正文  第二章: 街头大战

章节字数:4173  更新时间:10-10-14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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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三木送进了医院,我被抓进了局子,因为打的是外国人,成了涉外事件。惊动了外事局的公公们,他们吓唬我起码要赔20万。我当时就懵了,说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该死该活吊朝上了,杀了我也赔不起。爱咋咋地吧,杀头坐牢随便你们折腾。

    他们见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就火了,说中国是礼仪之邦,是负责任的大国,不管以后刑法怎么处理我,必须先去向人家认错。于是一行人押着我到了医院。

    本来会以为那小鬼子不依不饶,外事局的公公们也心惊胆颤,怕处理不好被上面问责。但事情的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三木见了我,竟不顾脑袋缠满白布,挣扎着下了床通过翻译沟通,说我是真正的武士,伤是他自己撞的,与我无关,并说要跟我交朋友跟我学中国武术。

    刚开始公公们以为耳朵不好使听错了,要翻译重复了一遍后,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皆大欢喜。

    后来,我真的和这个三木小鬼子成了朋友,在一起喝过几次酒,半年后他回了国。至今我的影集里还有我和他的合照。

    从这件事上我更确认,日本就是个狗性民族。你若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他一辈子都敬重你崇拜你。反之则永远鄙视你。二战时的苏联和美国就是个例子。当年苏联红军在满州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日本关东军,并趁机占领了日本北方四岛,至今小鬼子连屁都不敢放。而美国人用原子弹炸了他的长崎和广岛,死伤几十万人,小鬼子不但不以为仇反以为恩,紧紧抱住了山姆大叔的大腿,死心塌地的当狗使唤。中国呢。。。不说了,提起钓鱼岛就气堵。

    以上两件都是我生活中的小插曲,无非鸡毛蒜皮罢了。但随之而来的事故却给我带来了杀身之祸。因为他们是一群混混,是现代社会中最牛比最狂妄的一群人。

    这次的出手,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天刚下班,接到老婆的电话,遵命去菜市场买河蟹给其解馋。走到距市场大约几十米,远远看见一群人在喧嚣,因为好奇就凑过去看热闹,不看还好,一看就完了。几个平头正从一农用车上往下率西瓜,车下已烂了一地,两个农民摸样的汉子苦苦哀求,但被几个平头踹到一边,问同看热闹的人,细声回答:“市霸在整顿秩序。”

    靠,我们平时威风凛凛的城管帅哥去哪了?真正的市霸管理大爷猫什么地方了?怎么最应该你们出现的时刻没影了?呸!

    本人的性格最忍不得这样的事,看看两个脸晒成酱黑如丧考妣的农二哥,再看看几个张牙舞爪的奇形怪状的平头,竟又一次鬼使神差的挤了上去。心平气和的劝解,农民确实不容易呀,一个平头斜眼鸟了我一下,喊道:“*,你TM算哪根葱,滚!”

    一句话昏了头,顿时一股气旋直冲头顶:“草NM老子今天就管定了。”

    话没落,一个大西瓜从天上向我头顶砸来,我赶紧一闪,紧接着几个身影落到我面前,几只胳膊腿几乎同时向我砸过来。围观众人一见,纷纷逃离这是非之地,我对这种场面见识多了,猛的一个腾挪,大吼一声跳起来转身唰的一个大空摆,只听咔咔几声脆响接着就是一片惨叫。眨眼倒下平头三四个。剩下两个撒丫子蹿了。这时躲在远处的人群里有喊好声,有人也叫:“快跑吧,他们叫人去了。”

    我全不听,鲁达似的气概占据了当时的心胸,上前用脚踢了踢那几个躺在地上装死的平头,转身对傻了的农二哥说:“快开车走吧,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

    那俩人磕头作揖匆匆地谢了,发动起四轮子一股烟跑了。远处有人喊:“我打110了,警察快来了,打死这些混混。”

    在得意的同时,突然感觉到如果警察来,老婆的河蟹就买不成了,说不定又要去蹲号子,意识到这个,我心虚起来,左右望了望,想撒丫子开流,突然有人喊:“来了!快跑!”

    我一听,以为是警察来了,心说完了,拔腿就窜,飕飕的风向飘过,身后响起一片喊杀声,咦?不对啊,警察也喊打死他?随即转头向后一瞟:晕,竟是一群奇形怪状的平头举着各种砍刀长棍向我追来。我这才定下神来,边跑边搜索能抵抗的武器,老天有眼,一根支架绿化树的棍子攥在了我的手里。

    手里有了武器,心里安定了许多,看着张牙舞爪的混混向我奔来,狠下一条心:草,平时你们横行霸道观了,今天碰到大爷我,算你们倒霉吧,我从急窜变成慢跑,且扭头看着越来越近的平头,奔在最前面的是个高瘦子,手里举着一根米多长的铁管子,这是第一阵容,在他后面几步远的第二梯队有四五个人,有拿棍的有持砍刀的,那砍刀不是普通砍刀,是把刀焊接在一截铁管子上,平地加长了一米多,这是专门用来杀人的家伙。

    第三梯队人就多了,大约有几十个吧,当然里面夹杂有看热闹的,我瞄见那个越来越近的瘦子,索性停住不跑了,你们不是要追我吗,大爷也要追你,那瘦子见我停下,竟然吓的不敢追了,回头吆喝第二梯队的兄弟,欺人太甚,我蹿过去一棍照头拿下,瘦子嗷地一声趴下了,第二梯队立刻狂吠起来,脚步更快,我也赶紧再跑。

    顺着大街跑了几百米,看热闹的越来越多,追赶的混混也越来越近,这样跑到哪儿是个头啊,我突然冒出了个大胆的念头,索性拼倒几个开溜算完,想着想着就停下来,迎着人群列开了架势,第二梯队的几个平头哄哧哄哧的撵上来,见我停下,齐刷刷地举着刀棍扑上来,我避开锋芒,抡棍朝一群头颅扫去,惨叫声立时满耳,有几个平头退开,我跳过去就扫,平头们惊的回头就跑。

    还没等他们跟大部队回合,刺耳的警笛由远而近,混混们随即做鸟兽散。我傻了,跑?不跑?跑了觉的太窝囊,不跑号子肯定蹲了,虽然是见义勇为,但伤了几个人,官司肯定大了。这时有人提醒:“快跑吧兄弟,混混里面有人。”

    我吃一惊,大步抄进了胡同。

    经此一战,我算是跟黑道结下了粱子,为此我的师弟丢了性命。这是后话,唉。

    我跑进胡同不知溜了几个弯,过了大约10多分钟,估计警匪都走了,才转出来向家里走去,一路上回头望了多次,怕有人盯梢,给家人惹麻烦。到了楼下,来回转了一圈,确定没人跟踪就上了楼,一进门老婆劈声问道:“买的东西呢?”

    晕,只想逃命了哪还敢去买河蟹啊。我懦懦地不敢吭声,老婆就骂。唉,没办法,堵耳朵就是了,习惯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翻复复睡不着觉,考虑这帮混子是什么来头,他们能不能认的我,决定以后几天暂不去这个市场买菜。

    第二天平安无事,第三天晚上,我约了一个黑白道都脸熟的哥们吃饭。席间探听消息。连干三杯后。

    哥们望着我,神秘的说道:“你道不,昨天独眼那个市场被一小子搅了一下,伤了几个马仔,有的送医院,轻的还被警察抓进去关了一晚上,独眼疏通关系把喽罗弄出来,现在撒下人到处打听那个搅场子的家伙是不是黑子那帮干的。”

    我一惊,侥幸的同时也冒了身冷汗。

    独眼我知道,挺黑的混子,因为打架敢下手,从局子里几进几出,被混混们尊为老大,几年前我师傅喝醉酒推着车子往家走,见到独眼就骂他不学好,被独眼打的住了院,不是因为师傅无能,而是他那时醉的连走路都站不稳了,我们几个师兄弟听说后,第二天去堵独眼的家,但那小子消息灵通,连夜跑了。后来他意识到惹不起师傅就回来去医院下跪赔了罪,师傅才原谅了他。前几年因为犯事劳教回来,车站迎接他的人海了,一色小年轻,个个一付地痞样。独眼被小混们簇拥到商场买了一身名牌,包下星级酒店八个房间胡吃海喝了一晚上。势利大增,欺行霸市囤积了不少钱财,有了钱自然就能使鬼推磨,白道就有了保护伞。据说有人当面对他保证:只要不玩出人命,一切都能摆平。

    这样一个人物,平常人是惹不起的,师傅也叮嘱我们在社会上尽量少惹事,尤其那些混混。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上下班处处小心绕道走,还买了个眼镜戴着假装斯文,当然是为了掩人耳目,远远看见有熟人来了就赶紧摘下镜子假装擦眼。现在想想那时挺可笑,半个多月过去,风平浪静。心里也放松警惕了。

    那天下班后又走进了该市场,不是我愿意去那里,实在是被*无奈,不论上下班还是离家距离,这个市场是最方便最近的,别的市场最近的也在三里外。

    我走进市场心里是紧张的,放眼四顾的乜斜着,大步直奔海鲜摊位,跟一鱼贩子讨价还价后,买下了两斤海螺。任务完成赶紧走吧,一转身竟然碰上了又一场血战。(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故意瞄上我的)

    我一转身,可能太急,也可能没急,反正与一个染了一头黄发一脸蓝绿的小姑娘,准确地说是小鸡挂了一下,还没等我道歉,那鸡伸手一把抓住我的体恤破口大骂:“你妈了个*瞎眼?想找死是不是,草你妈。。。”

    我一下懵了,从没遭遇过这种事,非常狼狈的连连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声音极其卑贱。

    那鸡却不依不饶。抓着我的体恤仍不停的大骂:“你个臭流氓想占老娘便宜。你知道老娘是谁吗。。。”这种人不怕羞,在市场上连喊带骂大显威风。

    我一听更不敢挣了,怕被人误会,高举着双手结结巴巴的辩解,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这时有三个头发黄绿的青年靠近了我,一个到我面前乜斜着打量了我一眼,连问:“咋了咋了?你小子想耍流氓是不是。。。”

    另两个则一声不响转到了我身后,我知道不好,斜眼瞄见身后一人胳膊一扬,我猛一转闪,但还是晚了,一把尺多长的刮刀把我的裤子对穿,大腿火辣辣地一阵。

    完了,我大吼一声,胳膊准确地扫中了那家伙的面门。伴随着一记清脆的撞击声那厮捂脸跌倒一边。

    另一小子赤手向我扑来,我没避让,抬腿当胸猛踢一脚,只听咣的一声巨响,那厮惨嚎着横空飞出几米远啪的砸在一摊位上连滚了几滚,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最后那个小子被我的身手惊呆了,举着半块砖转身就跑,我大吼一声疾步抄上去,凌空跃起一脚踹向了他的脖颈,那厮顺势扑倒在地,竟然没发出叫声(后来听说他一口牙都废了)

    我真的杀红了眼,市场里的人都躲远了,我回头寻找那刚才骂我的鸡婆,她呆若木鸡地也正在看我,四目相对,可能我那时眼睛太毒了,那鸡浑身一哆嗦嗷的一声竟双膝跪地连连哭饶:“大哥,大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没理她。这时第一个被我打倒的小子挣扎着想爬起来,抬头看见我走来,赶紧又趴下装死,我上去朝他那两只可恶的狗爪咣咣连跺了几下,那厮惨嚎着连连抽搐。

    我举手朝四周指划着,大声吼道:“草你妈,知道老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这些杂种。。。”

    我一边说着些牛比大话,一边拾起那装海螺的塑料袋,眼瞅着一个空挡,撒丫子蹿了。

    经此一战我很受伤,一百多元的裤子报废了,老婆不依不饶地短短续续骂了好几天,我的大腿至今还留下一条几寸长丑陋的疤痕。

    从此以后我宁愿骑车多跑几里路也不敢在该市场买菜了。

    虽然我处心积虑地躲着,然而,坏消息还是来了,那晚,那黑白两道都脸熟的哥们打电话要我出去吃饭,刚凑到块,他劈头一句:"独眼那地盘是不是你去搅的?"我浑身一颤,望着他问:"怎么了?"

    哥们很生气地样子说:"他们有人认出了是你。"

    啊?我猛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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