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超能力试练  第二十章 重来的煞

章节字数:4578  更新时间:13-06-19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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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市场的人挤挤闹闹的,搞得我不得安宁。我眯起眼盯着那些路边卖菜的人,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巫天仿佛知道我想干什么,摆了摆手,便拉着我到另一个摊位前了。

    “这条鱼多少钱?”巫天问。

    “十一块五。”她抬也没抬起头,就说。

    我很是无聊,就玩着那些冻着鱼的冰块。玩着玩着,突然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盯着我,然后被人群淹没了。

    陈丹冰?

    我只记得她样子是个女的,然后个子矮矮的。陈丹冰也是,比我大一岁却比我矮。可是,陈丹冰怎么会来这里?据我的回忆,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超能力试练”。不过,如果陈丹冰真的来了,那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有一个熟悉的人吧。

    巫天买好了菜,我还愣在那里看着人群。最后被巫天硬拉回了家,然后他自己就到厨房里去做饭了。

    “你也会做饭?”我从愣神中醒来,看见巫天在做饭,突然感到很惊奇。这么一个年轻的大帅哥也会做饭啊……

    “不想结婚,想再玩多几年。所以吃饭也就只能靠自己咯。”巫天十分骄傲地说着。

    我沉默了,走到天台边看着下面。车水马龙,夜已经快要降临了。看了许久,脖子也有点酸了。抬起脖子看着巫天的厨房,他还在做饭,不过饭也快熟了。我想到了自己的家里。

    打开电视,尽是一些无聊的电视剧——哭来哭去的、飞来飞去的,什么都有。真的好无聊啊,真不知道那些导演是怎么想的。我摇了摇头,刚准备想躺下来闭着眼睛睡觉,巫天的声音突然就传了过来:“饭做好了,你尝尝哈。”

    ……

    饭桌上,平时很欢乐的俩人突然就沉默了。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像有丧尸在旁边一般。说实话,眼前这位帅哥做的饭菜真不敢恭敬。我吃着干硬的饭,低着头看着菜。

    “哈,现在我给你继续讲那个故事哈。”他说道。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那长矛武士扔了长矛用一把鱼骨刀残忍地将死者的头颅割下来放在一只密封的兽皮袋中,又横着胸腔一刀切下,然后顺着腹部向下划——肚子里的内脏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我看得胃部痉挛,强忍着不致呕吐,却发现围观的人们眼里均有喜悦的光芒。

    这是怎样的一群人类啊!我思忖着,大热的天,却感到阵阵寒意上身。

    这时,意外陡然而生,那个在一旁大家一时忽视的俘虏突然跃起身,不顾身上重重绳索的捆绑以飞快的速度突出重围向林深处跑去。可没跑多远,就被好整以暇的武士一箭射中腿部,重新捉回来。人群像蚊子一样嗡嗡响起来,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苍老的酋长一抬手,语调铿锵地说了一句什么,土人们便整齐划一的闭上了嘴。

    逃跑的俘虏像我一样被绑在对面的木桩上,用恐惧的目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被开膛破肚。有妇女端着巨大的木盆去装屠夫从腹腔摘下的肠子、内脏,在整具尸体被掏空后,残忍的屠夫以利落的手法将人体肢解、化整为零,分割成很小的一块块。

    当完成这一切后,屠夫虔诚地手捧被分割下来的男性性器官走到酋长面前跪下来。酋长微微颔首,接过那黝黑缩成一团的东西放进嘴里吱吱有声地大嚼起来。眼望着老酋长,有很多族人嘴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

    天,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目,我才恍然大悟,看来我是遭遇了传说中的食人族,所有的这一切原来只是盛宴的开端。

    酋长吃过第一口后,盘腿而坐的土人们才纷纷分食分割好的肉块,每个人的嘴里都咀嚼有声,眼里发出陶醉般的光芒。最后甚至将骨头砸碎连里面的骨髓都弄出来喝掉了。

    面对这血腥恐怖的场面,我不可抑制地呕吐了,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一想到自己也马上成为这帮丑陋土人的盘中餐,我就恶心得要死!难道我最终的命运就是被这些吃人的生番生吞活剥吗?

    老酋长端着一碗人血走过来,边像品味红酒一样不时呷一口边饶有兴趣的围着我转圈看,我怒火中烧地注视着这个邪恶的老家伙,以豁出一切的心态开始咒骂他:“畜牲!一群吃人的畜牲!”

    老家伙虽听不懂我的话,但也一定猜到了我说的意思,他的脸色一暗,眼里有一闪即逝的凶光,而后又面带微笑张着血淋淋的嘴唇回头跟簇拥在旁边的手下说了几句什么,几个人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

    后来逐渐学会土语的我知道了那几句话的意思,酋长是对几个手下说我现在的身体肉不多,要养几天胖了以后再吃一定美味。

    我和另外一个俘虏被关在一间用圆木搭建成的帐篷内,帐篷门在外面被一根结实的圆木顶住,并有土人把守。到了傍晚时分,看守送来食物——那是两块死人的手臂,俘虏迫不及待地扑过去大吃起来,显然由于刚才的恐惧和剧烈运动使他饥肠辘辘。而我却转过脸去,对这种食物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俘虏很快吃完了东西,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倒在潮湿的地上沉沉睡去了。

    可能是饥饿的缘故,直到夜很深了我仍没有睡意,一想到无缘无故要命丧此地就觉得冤枉无比。

    帐篷的南侧跟木门正对的壁外忽然传来悉悉索索并伴随着轻轻敲击蓬壁的声音,我好奇心大起,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顺着狭小的缝隙望出去,却是黑黢黢什么也看不到。就在我万分疑惑的空当,发现由那个缝隙里慢慢塞进一样物品:我接过来在黑暗中仔细辨别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能凭着手感猜测它是一只小动物的尸体。听着自己肚子里“咕噜噜”地响声,我毫不犹豫地将它塞进自己嘴里撕咬起来——只要不是人肉我就可以接受。

    那小动物的肉干涩带点腊味,非常有嚼头,味道还真是不错,很快我就消灭了它,连带着脆骨的细长尾巴都没放过。

    是谁好心送来的食物呢?其实,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一定是那个在海边初遇的大眼睛!

    第二天中午,那个俘虏被带出去后就再没回来,想必他也被送进了那帮土人们的腹中,因为不久后我就听到歇斯底里被杀戮地惨叫和嘈杂变态地欢呼声。

    而我的午饭恰恰是一只血淋淋新鲜的人脚掌。

    也许,在这帮食人恶魔眼里,只有世间最好吃的人肉才能养肥我吧。

    我捂住嘴巴,尽量不去看那血腥的东西。

    蓬壁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块被压扁的小动物又从缝隙中被塞进来,我颤抖着手接过来,迫不及待地从缝隙向外看去——我想知道给我送食物的到底是谁?果然不出我所料,大眼睛正神色慌乱的跪在外面的草地上,见到缝隙里露出我的眼睛后,她居然一反常态地举手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感激地对她笑笑,低头去看手中的食物,惊骇地发现那竟然是一只风干的老鼠!天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津津有味吃的东西就是它吗?我一下将其扔到地上,情不自禁地干呕起来。

    “这是怎样一个变态的族类啊?”我崩溃般地想,“不是吃人就是啃老鼠干,难道就不能吃点正正经经的食物吗?”

    我空着肚子挨到晚上,饥饿感迫使我频频对地上的老鼠干行注目礼,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下去了终于在黑暗中摸起那只小动物啃起来。

    天光大亮十分,帐篷门被粗暴打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土人武士闯进来,他们先是惊愕地看了看被扔门边的人脚掌,继而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不解的表情一言不发上前架起我便向外走。我没有任何挣扎,由着他们将我带到先前的广场上,那里早就聚集满了垂涎欲滴的人们。

    看到我出现在广场并被摁倒在一块兽皮铺就的餐布上时,四周围观的土人们发出由衷的欢呼声,在他们看来,一场人肉盛宴又要开始了。

    我凭着耳边响起的风声判断出担任屠夫的土人武士已高高举起了长矛,然而就在长矛将要落下的瞬间响起一声女人尖利的叫喊。我闭上眼睛,长矛却迟迟没有落下,等我再睁开眼时,发现被禁锢的头部已能自由活动。我抬起头,看到那个目光清澈的大眼睛正蹲在我面前露出迷人的笑靥。她低声对我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直起身向高高在上的酋长走去。她“扑通”一声跪在老酋长面前,用怯生生略带慌乱的语调恳求着什么。老酋长面沉似水,不时威严地问一句,而大眼睛的回答却是无比坚定。两个人交谈了很久,最后老酋长高声对在周围仔细聆听的族人说了几句语调铿锵的话,而全族人听到后脸上均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长久的沉默后是欢声雷动的场面,几个摁住我的土人武士大叫着将我抛向空中又牢牢接住,一群体态丰满地过了头的妇女也挤到我身边来体验触摸,不时高声尖叫。

    后来我从大眼睛嘴里得知了实情:当时她为了救我灵机一动祭起了一条古老的族规:那就是如果族里有女人看上了被俘虏的男人,可以有权要求族长将其配给自己做丈夫,从而能免除这个男人被处死吃掉的罪责。可实际情况是这族规近年来被用得越来越少——因为能被女人一眼看中的男人已少之又少,感到庆幸的是我是这族规受益者中为数不多的男人之一,而且又是个不同种族的人!

    我因侥幸逃脱了被当成食物的厄运而暗自窃喜!真是好运,是不是我以后的航程也会一帆风顺、遇难成祥呢?

    “这个故事还有很长呢,我明天再讲吧。”巫天对我说。

    “啊……”我抱怨道。因为这是我唯一的乐趣。

    我吃完饭,便问巫天:“你不用上班么?”

    “鄙人靠写小说求生是也。”巫天笑着对我说。

    “哦。说实话你讲的这个故事也是你的文笔吗?那你的文笔真好!”我不禁感叹道。

    “过奖过奖。我们下去散步吧,平常我吃完饭之后就是下去吹吹晚风的。”巫天提议道。

    “你是大人,你做主。”我无所谓。

    “别这样说嘛,好像我很老似的。我才刚刚大学毕业而已,才二十几岁啦。”巫天愁眉苦脸道,“好了,我们下去吧~”

    “嗯。”我仍然无所谓。

    下了楼,我们朝着夜市走去。

    “你的爸爸妈妈呢?”巫天恰好触碰了我最痛的伤口。

    “我爸爸妈妈都不认得我,就因为这场丧尸灾难。说不定我爸妈刚刚从我身边经过也说不定。”我苦道。

    “哦?丧尸灾难?”巫天很是感兴趣,他觉得这对他的灵感有很大的帮助。

    我将我的遭遇告诉了巫天。巫天则苦笑道:“真是这么邪门?”

    我无奈,对他说:“你……等等!这里是哪里?”

    “深圳啊。”巫天回答。

    “哦?好吧,我还停留在原地。幸好幸好。额……我跟你说,我刚刚好像遇到我同学了,可是又不太确定呢。”

    巫天思考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这几年都白学了。”

    “白学?怎么会呢?”我奇怪。

    “唉,我攻读的就是医学院啊。人体构造神马的……后来对小说感兴趣,就不想当医生这个职业了。”他仰起头,装出一个吐血状。

    “额……”我没什么话说了。突然,我又看到那个矮小的身子僵硬地看着每一个人。没错,就是陈丹冰。

    这次为了更好地确认,我特意跑过去想一看究竟,她却仿佛知道我要来,扭过了头,看着那堆蚂蚁。

    真的是陈丹冰吗?如果我记得没错,她的性格可是很开朗的。不会这么沉默寡言的。

    煞?!我脑海里掠过这样一个字。

    巫天看来还对我说的丧失灾难不相信,这回我就可以证明给他看了!

    “巫天,你看到那个小女孩了吗?”我指着“陈丹冰”对他说道。

    “怎么了?”巫天看到了。

    “记得我说的煞了吗?她可能就是!”我说道。尽管是我在说,但是我也不大清楚煞怎么会来。

    巫天不屑地走到那个小女孩旁边,对她说:“你好,能看看你的脸吗?”

    “陈丹冰”的脸转了过来。确实是陈丹冰的容貌。她愣住了,随即冷冷地望向巫天:“你是谁?”

    陈丹冰的口气不可能会这么冰冷的。我猜对了!它就是那个曾经模仿过张党一的煞。

    “嗨。”我也走过去,对她说。

    “你……”煞迟疑了一下,好像不知道跟我说什么,“卢佳康……”

    我无语。这个煞想玩什么花样呢?

    “卢佳康我终于找到你了。”突然我发现“陈丹冰”的声音都好像变成了“王俐雯”那变态的嗓音了,随即确认煞根本就不知道陈丹冰的声音,只是知道王俐雯和张党一的声音。

    “你的声音……”我吐血道,“煞,你模仿的功夫真是一次比一次‘有进步’啊!佩服佩服。”

    “你……又……知……道……了……啊。”煞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那是一个类似沼泽怪可是轮廓却是一大堆丧尸歪歪斜斜地乱摆的样子。

    “啊!”巫天仿佛没见过世面一样叫了起来。由于这种事我已经见多了,所以巫天见我没叫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煞消失了。夜市依旧热闹,大家都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只留下巫天目瞪口呆……

    煞还隐藏在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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