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身摔低谷情在放荡

章节字数:6632  更新时间:15-01-21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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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节

    过年后,王丑男养鱼池的东头偏北处,也就是村部西旁的那块土地承包给人建砖厂,这样他这儿原本很寂静的净土,如今一下子热闹起来---

    承包这块土地建砖厂的章发达就是他们皇上村村长章红达的亲哥哥。

    村里集体担保给他贷款30万元,天哪!那个年代那么多的钱别说让人拿回家,就是看到和听说那都是能把人吓晕。

    有了钱窑厂很快就建好了,接着是打坯、点火、出售红砖,条条顺顺,自自然然。

    这一年砖厂的生意真的很好!砖窑的烟冲黑白昼夜地冒着浓黑的烟,无论怎样地加班加点地生产,结果红砖还是供不应求,一方四十块钱、五十块钱---一个劲地涨价,一直涨到六十、七八十块钱一方,真是暴利!

    章发达这回真的是发达了、每天喜不自胜大把大把地收票子,王丑男也似乎沾到了他的财气,那一年王丑男的养鱼池的效益也不错。

    第二年第三年他的生意持续很好!他的钱赚得愈多厂南边和西面土地上的空就挖得越大,几年下来,王丑男养鱼池的东面、东南以及和王丑男相邻不到五米的北面、都成了池塘了,原先这里的地里面貌现在已是似是而非。

    就这样,章发达的砖厂成了皇上村的唯一的经济支柱。原先皇上村是全乡镇十三个自然村中最落后最贫穷最没政绩的一个村,自从有了章发达的砖厂后境况就大不相同了,真是鸟枪换炮神气了起来!似乎我们的整个村子都因此披上了富丽的光环---

    乡镇的领导当然也是刮目相看,村部早已不再荒凉了,原先村部院内又密又高的荒草不知是被割掉还是被来人的脚踏死掉?荒草渐渐稀少、渐渐稀少---

    乡里书记来过乡长也来,当然除了指导村里的工作之外,顺便再帮亲友或自己家买些便宜的砖。精明的章发达会给足这些领导的面子,五折的现价按时给好砖,还要好酒好菜招待一番。

    这样的事往往都是村里出条子,反正条子也是钱,抵交村里承包款,包括原来少收的差价稀里糊涂加一奉二都由他自己来算。

    常来的还是那位贾秘书,据说他就蹲点我们村,所以他吃喝拉撒的都在这里。贾秘书的个子很熊,肥头大耳、腆着大肚子、不笑也会露出两颗大门牙,说话的嗓音特别地大,听着叫人耳里边一炸一扎---

    表面村民见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叫他贾秘书,但是他更高兴有人叫他贾乡长,其实要是论气派按块头别说叫他乡长就是叫他县长也不为过。只是他有时同乡长书记一起来的时候,他的神态才会萎缩,撅着个屁股怂着头,大狗熊变成了哈巴狗---

    贾秘书私邸里还有一美名~~贾大肝子!乡党委调整领导班子,受年龄条件的限制,他要从原先的班子中退出来,他虽然退了但是他竟然闹到县里,硬是把大他一岁的武装部长江一波也扯了下来---

    工作上贾秘书确实有他的过人之处,特别是计划生育,自从他蹲点我们皇上村后,我们皇上村的计划生育工作在全乡乃至全县第一,不按时参加计划生育‘双查’育龄妇女的家人、超生二胎三胎的,不按时交纳罚款的---统统跪排在村部门口的南北路上。他手提铁锹上下飞舞在这些服罪人的后背上,煞是凄惨!煞是壮观!

    那年头计划生育工作大于法,根本没有法律而言!逃避计划生育的家人、亲属都可以任意或统统逮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吃喝拉撒尿都关在一起,真可谓是株连九族---因此伤了的那是白伤,因此死了的那是白死,死了那是你的命短!那些年村里搞计划生育的人员带着乡里搞计划生育的人员队伍在村子里转,真是震撼人心!估计当年日本小鬼子进村扫荡时的诚惶诚恐也不过如此---

    第2节

    一九九五年的春天,这是一个特别美丽的春天!厚厚的寒雪覆盖着温暖着寒冬,融化后滋润着春天的容颜,小草格外地青、嫩叶格外的绿、花儿格外的艳---

    春天里的那一天格外晴朗,蔚蓝的天空中有王丑男的梦想,养鱼池又到投放鱼苗的时候了,他准备这一年投放大规格的鱼苗,加大饲养成本,争取更大的利润。

    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的购物理念也不断改变,养鱼业也面临挑战!小的雨没人吃了,鱼愈大愈能卖上好价钱。

    王丑男吃过早饭,大概8点钟左右我骑着自行车出去要到附近的鱼苗厂去订购大规格的鱼苗,快要经过村部附近的十字路口时,正巧遇到了刘文书。

    刘文书喊王丑男下车,他招手叫王丑男过去,王丑男调转自行车推到他的面前,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贾秘书找你!”

    听说贾秘书他、王丑男心里猛地一惊!随口而出:“我妻子惠已按时去做过结扎绝育手术了,超生二胎罚款不也是按时交清了吗?”

    刘文书一笑:“不是计划生育的事,找你有其他的事。”

    王丑男问刘文书其他什么事?刘文书没回答他,只是对他说:“你见到贾秘书就知道了!”

    他跟随刘文书去见贾秘书,刘文书不是往村部去,而是往村部西旁的砖厂而去,他莫名其妙地跟随刘文书走进了砖厂办公室的门---

    跨进了门他才看清两间屋偌大的办公室内之前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不常见到的贾秘书、一个是他很熟悉的砖厂章发达厂长,本庄本邻的他称呼他一声‘表哥’。

    贾秘书看看进来的王丑男问:“你就是王丑男?”问过后用他自己的大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两颗大门牙,加上他铁本着的脸甚是有点恐怖---

    “是的!”王丑男心虚着回答。

    章发达端了一杯茶水茶恭敬敬地送到了贾秘书的手里,顺便很客气地叫王丑男坐下。

    这时的章厂长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材也是较高,和贾秘书相比真是成了反叛的角色,虽说他近几年身缠万贯,但仍是面如土灰、骨瘦如柴、黑色裤褂包裹不住露在外面的脸、脖子、手面上有钱难治的牛皮癣,他不时地挠抓着、白色的皮屑朝下纷落---

    章发达也坐了下来,他像平常一样眯着眼,脸上的皮因笑而掬起了花,笑意可亲、和蔼,他平日见谁都是这样的笑,让人很难觉察他隐藏很深的狡诈。

    王丑男在身后的条椅上坐下来,沉默了一会,贾秘书用他的大嘴吱吱有声地吸完了刚才章发达送给他手里的那杯茶水,扬起了尿桶一样平铺直叙圆鼓隆冬的脸、跟驴叫似的对王丑男说:“你的养鱼池承包合同就要到期了,到期后不能再承包给你了!”

    没等王丑男问他为什么他接着又说:“你的养鱼池对砖厂雨季的排水不利!影响排水而带来砖厂的经济损失你负责起吗?”

    王丑男有些愤然道:“我为什么要负责?每当梅雨季节我鱼池的排水系统完全打开的,超过规定水位的水就自行排掉,就是章厂长那几个池塘的水也都是从我的池塘串出,我怎么影响到他了?凭什么要我来负责?”我的目光针锋相对着面前熊一样的庞然之物---

    贾秘书的眼睁大了许多,原来就很大的眼现在大的象牛蛋:“你真的想再承包也行,承包费每年6000元,这事我说着算!”他熊掌一样的的右手在他面前的空中挥了挥,王丑男的脸自然自觉地向后闪---

    王丑男的心里明镜:“我的养鱼池是承包不成了,这次是被有钱有势的章厂长盯上了眼,可不比上次的自己族弟‘六子’那他是胳膊傲不过大腿,现在要按章发达的身价人家可是拔根汗毛都比我的腰还要粗,不争了、争也是白搭,蚂蚁踢大象累死也只能落个自不量力---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这样有钱的人为什么拾大粪连鸡屎都要钩着?”

    王丑男说不清是默默地走出还是退出砖厂办公室的门的---

    第3节

    出了砖厂上路王丑男的脚步有些蹒跚、踉踉仓仓着,自行车骑不上去只好在手里推着,鱼苗厂显然不用去了,按照来路回到了他的那间小屋里。

    回到小屋里他一头扎在了铺上,睡到了晚上、又睡过了一夜,叽骂声在他的那间小屋里回响,就是入睡了梦中嘴里仍是叽叽呱呱地吐露着词语的肮脏---

    这几年自从妻子惠有了女儿霞美之后就一直带两个孩子在家里住,和原先不同地是她再也没能来给他送过午饭晚饭,都是他抽空自己回家去吃。平时备有挂面,实在不行就用电饭煲自己煮点面吃。他很理解妻子惠!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又是吃又是穿、又是桨又是洗,接送儿子楠上学、还要顾及田里的农活,真也是够她不容易的了!

    生活的重压之下妻子惠她的目光也已变得迷茫、失去了原先火热火辣的光泽。嘴里说出的也稀少了往日的甜言蜜语、竟是些生活中鸡毛蒜皮的事~东家去喝酒、西家要烧纸,姑姑姨姨家的孩子办喜事到底要封多少钱的礼?房子破旧了什么时候翻建合适?一串一串、一筐一筐---哎呀回家已是我承受俗烦极限的考验!

    极具情欲的我平时在这样的一间小屋里,也只好极度地桎梏困禁着自己、包括思想和行为---

    第二天八九点钟王丑男才懒懒地起床,脑子昏昏沉沉的心里一点食欲也没有,他想去家里,走到村子里后他又开始踌躇起来,不知不觉走进了小卖部、买了一瓶白酒,平时从不随便喝酒的他买了酒人家看到后都跟他开起玩笑---不开玩笑的人也会问他是不是来了客人?不管别人问什么说什么,他都一样含糊地点着头。

    买过酒后,他还是犹犹豫豫回到了他养鱼池的那间小屋。

    一去一来转了一圈,这时已是上午10点多了。

    没有什么下酒菜,只有在小卖部买酒时一块买回来的一包花生米,几杯小酒下肚,他的头晕的更加厉害,接着想吐---

    天旋地转实在忍受不了,他跌跌爬爬地跑出小屋,歪歪斜斜地站在鱼池边上嘴对着清澈的池水喷吐---

    摇摇晃晃的他差一点掉进鱼池,幸亏及时伸过来一只白玉似的手抓住了他、扶住了他,他顺势倒在她的怀里,嘴里的流物滴拉在怂顶起她胸口之处风衣开口内的毛衣上,她哎呀哎呀地喊叫着,和他一起摇晃,但始终没有松开手,相反最后还把他抱住在她柔软的怀里,虽是醉酒我的脸部仍然感觉到了她酥胸的弹性和销魂---

    他想独立站起、想脱离开她但已是不可能,四肢无力的他只能任由着她的操纵---

    第4节

    狼狈不堪就要掉进鱼池的王丑男,正好遇见了从砖厂回来路过他小屋门口回家吃午饭的章雅,自从有了砖厂后,每天来来去去几趟她都必经他这里,其实她走这里回家并不是捷径,相反还要兜上一圈子,他不明白问她?她回答我又像是噌我,说高兴!高兴就是人家高兴呗!他也不去深想不去细想,再说人家走哪里管他屁事?就这样,她每次都这样地朝他笑笑经过,他也只能莫名其妙地朝她笑笑---

    日子久了也就成为了一种习惯,习惯了她每天从他鱼池和他鱼池北两池溏中间的这条路上来回几次,习惯了每次见面时她那灿烂的笑,如果遇到下雨天偶尔她不经过这里,反倒使他觉得这里像是缺少了一道风彩。

    章雅的年龄不算小了,二十好几还没出嫁,只是她的外貌比实际年龄显得青春,过去大集体的时候二十好几甚至三十岁不出嫁都为正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婚姻法修改,还是因为婚姻观点的改变,大龄结婚的不论男女都不多甚至是少见了。男22岁、女20岁~这是婚姻法新规定的合法年龄,也许是改革开放后一切随之开放,有的人甚至还等不到婚定的这个年龄就早早入了洞房、甚至还有些人没等入洞房就已生米做成了熟饭,不知不觉挺出个大肚子---

    为什么章雅不找对象还不嫁?其中的原由只有章雅她自己知道。

    王丑男倒在章雅的怀里不是因为对她产生了情爱而不能自拔,而是他的两条腿实在不听他的大脑使唤,他的脸在她胸前的山峰之间滚动着,她的脸羞臊地通红---

    章雅用足了劲,才象蚂蚁拖蛋一样把他拖到了他的那间小屋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把拖到了他的床上,关上门她急匆匆地走了。

    时间不大,村卫生室来人了,来人正是他本家的一个侄子王学,王学带来了吊水忙懆懆地给他扎上针,接着章雅走进屋站在他的床前观望。王学走后小屋内只剩下神智迷糊的王丑男和神智清楚的她---

    挂完一瓶吊水章雅帮王丑男换上另一瓶她也走了,王丑男听她急匆匆的脚步声知道她不是回家,是奔了砖厂而去,她是砖厂的会计,开票收钱都是她,如若再不去肯定是不行了。

    章雅走后,随着吊水渐渐输入他的血管,他的头脑、他的心里、胃里开始好受了许多,第二瓶水还没有滴完章雅又回来了,她等了会儿水才挂完,她用轻巧麻利的玉指帮他把吊针的针头拔出,一只手轻轻抓住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地压在针头拔出的他手腕上部位---

    王丑男没睁眼也没跟她说话,只是深深的一声喟叹:嘘~~!

    章雅过会儿还是没吱声地走了,他没看所以不知道此时她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还会象平常那样灿烂地笑吗?

    第5节

    王丑男还是不睁眼地躺着,但是心里已是好受多了,饱受酒精折磨后心里反倒觉得透彻、通畅,似乎觉得肚里还有点饿。他终于有点明白了有时人受到了打击和挫折,采取自我摧残也是一种释放,不然那就只有向别人向仇家爆发---那样的结果往往都是不理智的!如同退过壳的蝉经历过痛、应该再拥有快的新生---可是喜爱养鱼养惯了鱼的他、今后离开了这个行业到底还能再做什么?

    想着想着他脑子又觉得有些痛,偶发的饿意又被满腹的疑问挤跑了---

    王丑男听到了章雅的脚步声又由远而近,她的脚步声他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就是她的脚上不穿高跟鞋走起路来也是咯咚咯咚地响,弹有力的节奏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在她就要进门的时候王丑男又故意闭上了眼,她进门后脚步尽可能放轻地走到他的床前,他不吱声、她也不吱声,好像是一场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较量---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最后还是他憋不住睁开了眼。

    她的脸上还是挂着以往的笑,看王丑男睁开眼她赶忙问王丑男:“饿不饿?”她的声音很甜,听了就叫人有想吃的感觉,虽然她和王丑男很熟悉,从小到大王丑男都知道她的样子,但是从来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审视她,青色的风衣遮盖不住她身体的婀娜、紧身的米色健美长裤更衬托着她双腿的修长、长发随便地披洒在她的肩、梨花般的脸蛋上总爱戴着一副花边的平光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误认为她是近视眼,微带茶色的镜片后隐藏不住她那一双又大又明亮的凤眼、她的腰很细,但胸前的双峰却是超大超高,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挺起---

    他朦胧着想到、像她这样貌美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出嫁,是她的‘性趣’有障碍?还是喜欢她的男人都被她气势吓跑掉?

    太阳就要落山,从西墙的窗口射进桔红的霞彩映在她的身上、让她更加活脱!

    “到底饿不饿?”她再一次地问王丑男。

    这时王丑男似乎忘却了对她大哥的怨恨,虽然没有说话,眼睛望着她还是心有感激地点了点头。

    章雅靠近他俯下身子用手拉着他,他顺势坐了起来。她这才又去脱下背在后背上的背包,打开背包他才知道原来里面装的全是一色的吃喝之物~~烧鸡、牛肉、猪蹄子---另外还有他最爱喝的桔子汽水。干脆她把塑料餐纸铺在了他的床铺上,而后对他说:“中午招待乡里来的领导、我特意为你多准备一份,鱼池的事我听说了,我也说过了我大哥,但是我也无能为力---”

    王丑男不再注意她下面说什么,大概也是他真的饿急了,也毫不关心她再说些什么,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眼前已是一盘残局,好吃的好喝的都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扫进了他的肚子里。

    吃完后他接过章雅递过来的餐纸把嘴擦了擦,这样的待遇和满足好像很久没有过了,他依稀回忆起从前妻子惠给他送饭的情景,嗅着她的肤香,吃饱喝足的他心里一下子禁不住开始荡漾---

    天快黑了,小屋内黯淡无光,他弄不清眼前的是章雅还是他妻子惠的模样---心性已发狂,一把把她拽过来按倒在他的床上---

    章雅慌乱地挣扎着,我一手按着她的上身、一手迅速地扯下她腰身是松紧带的健美长裤,连同她的内裤短裤全都一股龙灯地扯下来,丢在了一边---

    她呼喊、她警告、她威胁---统统无济于事!他的脑子里似乎容纳不下这些,他告诉她:“我横竖是这样、什么都完了,要怪你就怪你的大哥吧!再说我已是被困禁要疯的兽、你为何要自投进我的铁笼之中?”

    他任由她喊任由她叫---

    海啸山崩的颠簸,事发前的惊恐,就像当年清兵入关时一样,入关之后、一切都是大局已定。

    随着强行的掠夺和弹压她已臣服,那双捶打的拳放慢了频率和放轻了力度,最后干脆由轻到重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腰部、喊叫变成了轻声的呻吟---

    不难听懂,这时的呻吟已和痛苦无关。

    山崩地裂之后,停止了疯狂,一切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章雅静静地躺在王丑男的身旁,他隐隐约约听到她的心跳声,她不知是因为羞臊还是因为冷,伸手扯过棉被盖在各自赤裸的身上。

    他和章雅都转过身子向东,透过窗户在看空中那轮明媚的月亮,月亮落入池水之中,和空中的月亮一模一样,只是更加妩媚地随着池水微微荡漾---

    他和她一句话也没有,她转过脸和身子,他不敢正视她,但他还是看到那一双凤眼中闪动的泪光,心开始发颤、负罪感油然而生---

    章雅伸过来她的一只微颤的手,摸摸索索抓住了他的手贴压在她酥胸的山峰上,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心里在想:“这是我的错!无辜的她我用什么去赔偿?只要她张口哪怕叫我去死我就去死!一切的要求我都不可能跟她讨价还价---”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毫无选择地等待着,可是章雅终究什么也没说,出乎他的意料,她闭上了眼,孤闲的另一只手又慢慢地畏畏缩缩地寻找到了他那犯罪的根源---她原先抓住他手的那只手,现在又拖着他的手像个不熟悉业务的向导引领着向她诱人的神谷而去---

    他无法激起波澜,她已慢慢地骑跨在他的身上,圆润如玉的胴体被子遮藏不住、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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