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朱彦:人类罪孽暗地的缩影,以绝对不会说出谎言的绝对真实为证!  (76)以责任心之名各自为战

章节字数:8947  更新时间:15-01-0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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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淀千年的尘埃不曾忘记,罗列百年的竹简就在那里,当尘埃汇聚东方,竹简翻开新的一页,我定与尘埃一起守望美丽。——题记。

    “雨季来临已经多日,诸多河流水量猛增,这次,我倒是想问问你们的意见,毕竟,不要光听我一个人的见解,那样太过片面。”

    “臣请截断上游,同时舒缓河道险急之处。”

    “说的很好,来人,把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给我扔到长江上游,如果冲下来还没死那么就赦免你无罪。”“大人饶命啊!”“大人,他是傻瓜,臣恳求大人留他一命。”“哼,放下他。”“谢谢谢谢。”“拜托以后说话动动脑子,长江你以为是你家孩子在剁泥巴啊?撒泡热尿想咋样咋样?长江毁了能重来?”“是是是,大人您教训地都是。”“你也知道怕了,这不是明明知道长江是个什么地方?真是奇怪,为什么还会说出那种话来?按我的思维,我认为你们人类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万能的东西啊?”

    “其实,据说水患不仅长江,包括谷水,洛水,荥阳河,皋江,甚至黄河,在这个季节都会这样,至于商朝那边的蠢猪们怎么处理,我们无权插手,但我们这边,绝对不能再像几百年前的灾难那样,我绝对不会允许再有一年农耕粮地惨绝之难的出现!你们,作为我大夏的臣子,也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可祖先们都是这么做的啊?”“是啊,难道还能改道不成?”

    “当然不能。我听说古代的执政者,不毁坏山丘,不填平沼泽,不堵塞江河,不决开湖泊。山丘是土壤的聚合,沼泽是生物的家园,江河是地气的宣导,湖泊是水流的汇集。天地演化,高处成为山丘,低处形成沼泽,开通出江河、谷地来宣导地气,蓄聚为湖泊、洼地来滋润生长。所以土壤聚合不离散而生物有所归宿,地气不沉滞郁积而水流也不散乱,因此百姓活着有万物可资取用而死了有地方可以安葬。既没有夭折、疾病之忧,也没有饥寒、匮乏之虑,所以君民能互相团结,以备不测,古代的圣明君王惟有对此是很谨慎小心的。”

    “过去共工背弃了这种做法,沉湎于享乐,在肆意胡为中葬送了自身,还准备堵塞百川,坠毁山陵,填塞池泽,为害天下。皇天不赐福给他,百姓不帮助他,祸乱一起发作,共工因此而灭亡。在有虞氏时,崇地的诸侯鲧肆意胡为,重蹈共工的覆辙,尧在羽山惩治了他。

    而他的儿子禹知道过去的做法不对,改弦易辙,效法天地,类比万物,取则于民众,顺应于群生。共工的后裔四岳帮助他,顺应地形的高低,疏通河道,去除淤塞,蓄积流水繁殖生物,保全了九州的高山,畅通了九州的河流,围住了九州的湖泊,丰满了九州的沼泽,平整了九州的原野,安居了九州的民众,沟通了四海之内的交往。

    因此,无无反常之候,地无失时之物,水无郁积之气,火无烈焰之灾,鬼神不作乱,百姓不放纵,四季不混乱,万物不受害。按照大禹的做法,顺应自然的法则,才能建功立业,使天帝满意。上天嘉奖他,让他统治天下,赐姓为姒,称有夏氏,表彰他能作福保民、生育万物。同时分封给四岳土地,让他们督率诸侯,赐姓为姜,称有吕氏,表彰他们能像手足心腹一样帮助大禹,使百物生长、人民丰足。大禹和四岳的成功,难道是由于上天的眷宠吗?他们都是亡国之君的后裔,只是因他们能行大义,所以能遗泽于后代,使家族的香火不被革除而世代沿续。

    现在,我夏的统治虽然衰微了,但杞、鄫二国仍然存在;申、吕的四岳虽然衰落了,但齐、许二国仍然存在。只有立下大功,才能受封土传祭祀,以至于领有天下。至于后来又失去天下,必定是过度享乐之心取代了建功立业,所以失掉了姓氏,一蹶不振,祖先无人祭奠,子孙沦为奴仆。这些家族的衰亡难道是由于上天不眷宠他们吗?他们都是黄帝、炎帝的后裔,只是因为他们不遵循天地的法度,不顺应四季的时序,不度量民神的需求,不取法生物的规则,所以绝灭无后,至今连主持祀祖的人都没有了。至于后来又得到天下,必定是以忠信之心取代了邪乱之行,效法天地而顺应时序,契合民神需求而取则于生物,因而能显贵有后,光耀祖宗,赐姓受氏,并随以好的名声。只要遵循先王的遗训,考查典礼刑法,并了解兴盛、衰亡者的业绩,完全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兴盛者必有夏禹、四岳那样的功绩,衰亡者必有共工、伯鲧那样的过失。现在我们的施政如果一旦实施,恐怕一定会有违背天理之处,从而扰动了长江,广陵二水的神灵,使它们争流相斗,以致为害王宫,所以你这种要堵塞掩饰的行径,恐怕是不行的,别怪我说不好听的,这如同是在自取灭亡。”

    “这,那首相大人,您认为。。。”“接着。”“是。。。这是?”“这个桃子赏你吃了,记住,这些事情,不是亲身经历过灾难的人,永远不要妄加手脚,因为那样会引来更多的灾难。”

    “您的意思?”“很明确,长江边上会有很多捕鱼的人,他们知道这条河流的高潮和低谷,迎合他们的意见,带上一些银两去求助,而不是拔刀的威胁,这样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你们,为什么你们可以贿赂官员,就不会贿赂百姓呢?想象一下,一个渔民如果有了银子他就可以雇佣更多的人手来打渔,而我们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鱼,这样远远比我们把刀子夹在别人脖子上这种又费力气又失大雅和民心还破了规矩的方式要好得多,只可惜,夏朝灭亡就是不懂这个道理,唉,永远记住一点,你手中的桃子,也是农民的产物。”

    “是,臣遵旨。”“带上瞬空符和虎符,去长江任何一个渡口,用雇佣的方式而非义务的考察民情,永远记住,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即使是官员也不能白吃,但除非他是个白痴。”

    “首相大人英武,臣等愿肝脑涂地。”

    “另外,至于女皇陛下,她是天子,而天子的事务应只注重于农耕,从不要求自己的官员干别的事而妨碍农务,春、夏、秋三季务农而在冬季演习武功,因此征伐则有斗志、守备则有财力。像这样,才能取悦于神灵而得到民众拥戴,祭祀能按时供应而国家用度充裕。

    所以,无须太多的尊敬,一律作揖一般称呼即可,作为女皇,她也不过是尽自己的一份职责做好这件事情而已,而不是天生就是的绝对。”

    “还有,以后谁再拿着皇室的名号去互相争斗,一律撤销职务,诸侯与诸侯之间严禁私斗,若非打不可,那么二人只可以在家门口不到大街的地方进行决斗,你们之间的仇恨还没有化解,而百姓早已用三万滴血染红未熟的绿色麦穗,凡是战争的做法,都是首先要考虑的,而这样做的后果是将有千亩以上的农田没有收成。

    从此给我记住一道规矩,在王畿内的是甸服,在王畿外的是侯服,侯服之外的是宾服,夷蛮地区是要服,戎狄地区是荒服。

    属甸服的供日祭,属侯服的供月祀,属宾服的供时享,属要服的供岁贡,属荒服的则有朝见天子的义务。这每天一次的祭、每月一次的祀、每季一次的享、每年一次的贡和一生一次的朝见天子之礼都是先王定下的规诫。

    如果甸服有不履行日祭义务的,天子就应内省自己的思想;侯服有不履行月祀义务的,天子就要检查自己的号令;宾服有不履行时享义务的,天子就要检查法律规章;要服有不履行岁贡义务的,天子就要检查名号尊卑;荒服有不履行朝见天子义务的,天子就要内省自己的德行,依次做了上述的内省检查后如还有不履行义务的才可以依法处置。

    因此,才有惩罚不祭、攻伐不祀、征讨不享、谴责不贡、告谕不朝的各种措施,才有惩罚的刑法、攻伐的军队、征讨的武备、谴责的严令、晓谕的文辞。如果颁布了法令、文告后还有不履行义务的,那就再一次内省自己的德行而不轻易劳民远征。正因为如此,近处的诸侯才没有不听从的,远处的诸王也没有不信服的。

    天子既然如此,作为诸侯又何必为了小事而打的血流成河如注,永远不要忘了你代表的不是仅仅只有你的祖先,还有城中千千万万壮年人的老母亲,老父亲,还有未成熟的麦子稻米,还或许有劳作的妻妾与儿女,我们汉人的家庭,一个男人往往背负的太多太多,而一场战争,就会让成千上万的类似这样的情况变成一片灰烬,这样,说的简单了叫做叛国,说的复杂了简直就是八辈子的血债难以用一辈子来偿还,下辈子也肯定绝后,你的所有祖宗也将一并蒙羞,即使,你还是一个太守,或者一个诸侯,也将如此。”

    满朝终于安静了下来,之前质疑的声音都变的沉稳多了。“我不堵塞你们的口,你们也不要想着去堵塞民众的口,如果哪座城的民众会有沉闷的感情出现,那么一定是诸侯的过失,一切都将以叛国处理,绝不轻饶!”

    “还有最后一事,也是我最为气愤的事情,之前,凡每到一城,当地的太守都会捧着搜刮来的金银财宝来贿赂上级,不仅如此,更有甚者还当场念出了交不起税的百姓的名字并当场责骂或者侮辱,你们居然以此为荣,我曾派人去查看了那些交不起税的人家,无不是丧偶的寡妇与独守的老人,这样的人家本该得到福利,而你们却因此而大做文章,知道你们这样要受什么刑罚吗?就应该统统被下油锅!而如今,我给你们两个月的时间给我改好,否则我将直接废掉当地政府人员的一切,让他连寡妇都不如,你们会知道我怎么做的,但我的性格真是不喜欢这样做,而且,据说诸侯闲时最喜欢做的事情不是到农田里去骚扰百姓用官腔大做文章宣传自己的关心政策,就是盲目的查点一番然后将自己的黑心掏出来给狗看,殊不知那是那些狗都表面欢迎其实也恶心的东西,你们以为百姓们不敢说,我就不敢说了吗?我的消息直接通往百姓的内心,不要想瞒着我什么,在这里绝对不允许。

    古时候不查点就能知道百姓有多少,司民核计年老病死者,司商核计出生受姓者,司徒掌握能征调的兵员,司寇掌握受惩的罪犯,牧人管理从事畜牧的民数,百工之官管理从事手艺的人数,场人敛藏收获的谷物,廪人出纳需用的物资,因此百姓的多少、死生、出入、往来都可知道。同时又在日常政务中审察,天子在藉田上督促农耕,春闲时田猎,锄草、收割时仍去藉田督促,秋收和冬季农事完毕后都要举行大规模的狩猎,这些都是在熟悉了解百姓数目,何必还要查点呢?不说百姓少,却去大事查点,正显示了百姓减少、政事败坏。掌管国政而百姓减少,诸侯就会躲避疏远;治理民众而政事败坏,法令就无法推行。况且无故查点百姓,是上天所憎厌的,既危害政事又不利于子孙后代。这其实与叛国罪无异!”

    “现在,下朝,别说万岁!”“遵旨。”

    “你可真是雷厉风行啊陛下,不过,这样对付这帮人类真的好么?”“哦,魔邪,你都听到了多少。”“可是不少,不过,我很奇怪一点,那些自我毁灭的行径,自欺欺人的手段,可是连我们魔族都知道并不愿做的愚蠢的行为啊,奇了怪了,人类真有这么傻吗?”

    “人类本来不傻的,而让他们变傻的,就是我手里的这些纸票子和金属块子。”“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一次次的被他们毁灭,而毁掉之后人类又留着这些废铁和废纸来做什么。”

    “女皇陛下的训练进行的怎么样了?”“她,很有长进,已经熟悉了基本的训练及武器。”“少用这种话来蒙和搪塞我,你我皆知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类,我们只希望她能够有几分长进和觉悟就可以,并不奢望她成为真正的战士。”“是,不过,为什么要用奢望?”“你我皆知,有一颗人类的心,是当不成战士的。”“那些人类的士兵?”“他们也不是,但,并不是说没有心就一定多好,而恰恰相反,有一颗心,倒是可以感知到比杀戮更美妙的东西,不知不觉,与人类相处了这么久,我还真是有点羡慕他们了呢。”“你还真是难以理解,果然不是一般的魔族思想可以理喻的。”“无所谓,随你怎么说,乏味的千年一日,不变变生活方式好好享受一下,是会厌世的。”“至少那些人类在这一点上是羡慕我们的。”“羡慕吗?也许吧,对了,你也不要总用脑子去考虑问题,偶尔也尝试一下用心考虑的滋味吧?”“滋味吗?我这颗心,名为贪欲,有什么意义,你我皆知贪欲不是什么好东西。”“魔族只能有一个伴侣,一个朋友,一颗心,一种感情,单调,即使是千年,又有什么意思,我可真是乏够了,相比之下,我还觉得你难以理喻呢。”

    “是吗?难以理喻,确实是。”“对了,顺带问一下,你的心,是留给谁的?幽冥吗?”“问这个干啥?”“我也不清楚,反正知道现在人类世界里超流行这个。”“不不不,您想到哪去了,她可是我妹妹啊,哪能近亲成亲,会影响孩子智商的,再说也不利于后代成长。”“建议你找一个吧,别到时候活了比人类多好几辈子连爱都不知道,人一问年龄接着否定,谁还跟你在一起,嗯,据我所知,魔邪,你虽然是魔族,但连三十都不到吧?”

    “是。”“别害怕,也别千年老头子老头子的叫了,我虽然喜欢白色,但不代表我就是老头子,以魔族的年龄来说我还算年轻的,比起那活了两千年的老妖精来说强多了。”

    另一边,雪茗正在与朱彦隝徯和伊芙利特呆在一起。

    “今天的训练强度大了一些,不过你把那些着火的石头,居然都能用水弹包起来熄灭,还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也许吧?但于你们,不过是渣宰的水平。”“也不能这么说,尤其在首相大人面前,更不能这么说,你看,首相大人来了。”

    “女皇陛下。”“怎么了?”“跟我来。”“去哪?”“回会议室。”“有什么事吗?”

    小卡在路上一句话没说,直至到了那。

    “你老实告诉我,乾到底去了哪里?”“她。。。”恐怕我说她在我的心里,对于一个无心之人,也是不会相信的吧?

    “她去了。。。”“哪里?”“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但我保证,她还会回来的,不是死亡,是一定会,回来,保护我们,她永远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也愿意相信,不过,如果没有实际的空谈,亦一切都是免谈,还是,说说你的训练吧?你觉得,朱彦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固执,喜欢开玩笑,但总的来说性格还不错。”但不是我喜欢的那型,我在想些什么?

    “你可知道,朱彦隝徯,诞生在三百年前,后羿射日之后,在原本那片不属于汉人的极北之地上,一个自称羽的地方。”

    “后羿射日我当然知道,传说当时。。。”“是的,但随后,后羿的野心直接导致了夏王朝的倾覆,不过,只是暂时的,极北之地(可以说是女真的前身)的粗人,是管理不好中原这片细致的土地的,粗枝大叶的他们很烦那些细枝末节,基本上可以说后羿进来之后做的简直是一团糟。”

    “随后,少康起义,推翻后羿的白痴政权,夺回中原之后将后羿所在的种族流放到那片土地。”

    “后羿呢?”“在还没有起义的时候,就被他的部下寒浞篡权杀掉了,可以说,后羿统治的那十余年,说是悲剧不如说是个笑话。”

    经过:启晚年生活奢侈,终日沉迷于歌舞声色之中,朝中政事不修。后启死了之后,王室内乱。既然是“家天下”了,权位当然应该由他的儿子来继承了。但启的儿子有五个,结果谁也不肯让步,于是五个儿子为了争夺权位,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后来权位被其中之一的太康所得。然而不幸的是,太康即位后,不但没有改善朝政,反而变本加厉,终日田猎无度,流连于美色酒肉之中。有人向他进谏,劝他以天下百姓为重,要他勤于政事,可太康却对此置之不理。加上之前夺权斗争造成的内乱,朝中众臣对夏后氏很是失望。这样,太康逐渐失去了民心,给一些觊觎权位已久的诸侯有了可趁之机。

    有一日,东夷的有穷氏部落首领——后羿就趁太康出去田猎之时,领兵拦截了太康的归路。太康见此状况,惊慌不已,吓得有家不敢回,拔腿就跑。但他哪里逃得掉,后羿乃是当时闻名的神箭手,他拔出利箭,张开大弓,于十里之外将太康射杀。太康一死,后羿便轻而易举地取得了朝中的权位,得以号令诸侯。

    太康失国,皆因为他不顾百姓,只图自己享乐,使得王道不正。而可悲的是,后羿得位以后,居然也重蹈了太康的覆辙。后羿自持善射,以为天下无人不服,便对自己的言行不加丝毫约束。他像太康一样终日沉湎于酒色,不问政事。后来,在他的亲信中有一个叫寒浞的,此人诡计多端,早想除掉后羿取而代之。他知后羿目中无人,于是伺机暗杀了后羿,自己当上了国君。这“家天下”的夏朝,才传了两位君王,权位就落到了外姓人手中。

    “听起来还真是个笑话。”“是的,不过你知道东夷族进来之后,杀了多少人吗?”“多少?”“少说三千,准了大概六千多人,全部葬身于后羿的铁骑之下。”

    “寒浞被杀之后,东夷军溃不成军,被少康击败之后逃到极北休养生息,自此元气大伤。他们以后羿曾经生前喜爱的鸟类的羽毛作为自己的图腾,并称自己为羽国,为掩人耳目,或许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吧?”

    “这么说来不是很好吗?标准的童话故事的结局,从此少康和他的小伙伴们手拉着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少康复国之后,国内经常流窜着一个很恐怖的传闻,在每隔半个月的月圆之夜,多少人看见月下划过一道红色的血光,凄惨的寒月映出那九足与烈焰般的尾羽,而随后,那些目击者,不是重伤就是死亡,少康大王曾经调查过这些事情,据唯一因那九足带翼妖兽失手而幸存的人回忆,据说那个妖怪杀人的时候通常用如利剑般的羽毛直接刺穿胸膛,随即吸光他的血液,变成干尸的人,额头上会出现一串萨满的符号,意为:复仇将永远延续!”

    “嘶好可怕。”“可你知道,这个人与现在的朱彦有什么关系吗?”“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杀手,是朱彦隝徯的父亲——朱彦羽一。”

    “朱彦氏,本是平原地带的人类,在几千年前族人受到卡斯特的诅咒变成了鸟类,彼此除了亲人再也无法相认,飞向四方,为了让他们无法与鸟类沟通,从而达到诅咒的意义,卡斯特特意让这种鸟类长了九只脚,这就是,你们人类,尤其是汉人,所叫的九足鸟,不过,讽刺的是,你们汉人竟然还把这种不祥的妖怪叫做图腾,真是。。。”

    “不祥吗?我怎么没有觉得。”“不祥是因为,朱彦羽一可是,魔族十三禁兽顺位第五的怪物,拥有的魔力被称作羽国头号杀手,染手介入的战争未尝败绩,手上的鲜血可以流成一条河流。”

    “朱彦,为什么,难道朱彦隝徯。”“你的表情很特别,这是恐惧吗?不过,我能猜到你的恐惧,你一定是认为,按照你们汉人父传子的习俗,你们会认为朱彦羽一的能力,会无保留的传给他的后代,很抱歉,并没有,朱彦隝徯虽然是亲生的唯一儿子没有错,但他的父亲为了保护他,封印了他十分之九的能力。”

    以下以白话的形式进行叙述:

    朱彦羽一的父亲,被卡斯特变成了鸟类,而这种基因居然可以遗传给后代的子嗣,为了保全性命,朱彦羽一的父亲朱彦武,栖息在了羽国首领后羿的手下,后羿虽然射日,但也爱好鸟类,喜欢一些奇珍异草和奇怪的西域鸟类,最远的一次为了满足欲望纵马狂奔到了西域带回了鸵鸟。而朱彦羽一,这一会说话,懂人事,同时拥有人类没有的力量的鸟类,成为了后羿的得力助手。

    而朱彦武在镇压阿城(流氓之城,刘邦的第二故乡。)起义的途中,死于乱军,后羿看到情况不对,早有打算的他,将朱彦羽一送回了大本营极北,而自己继续指挥镇压,并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再将朱彦氏的鸟人再接回来为自己所用,因为后羿实在是太看重这个家族了,认为他们可是自己的心肝子,肺叶子,毕竟,这是后羿平生最喜爱的东西,然而这种鸟类居然还可以和自己对话,排除寂寞,实在让后羿无法忍心让他们为自己送死。

    而朱彦武主动请战却惨遭杀害,后羿当机立断要求将自己的宠物先送回安全的后方,自己在前线指挥,怎可想,数月之后,自己会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寒浞杀害。

    寒浞被少康吊死之后,少康复国,后羿的小儿子穷羽在极北长大,对汉人充满了憎恨,希望朱彦羽一能为自己惨死的父亲报仇,他不顾族人的劝说,族人们劝他这是可汗生前最珍爱的东西,应该妥善保管不应该随意指挥,毕竟,那些人中有的也是受了后羿的感染,然而就是因为这要命的鸟类,原先攻无不克的东夷族成了养花逗鸟的白痴军团。(起名也大多带上羽字,可以看出当时的女真真的和后来的清朝末年有几分相似什么贝勒有三宝,核桃扳指笼中鸟啥的,为了不影响阅读这里先不说了,想哭的别哭显示屏上,中华人民真是太不容易了。)

    之后,朱彦羽一杀了不少的汉人,愚蠢的后羿的儿子穷羽认为这样可以称作复仇,殊不知那些人在汉人的政府高层的眼里,不过是草芥不算的东西,女真太低估中原人的生育能力了,不过对于汉人来说死几个真心没问题因为大批难民等着迁徙都恨不得你城里人全死光了才好,而对于女真来说,死几个尤其是男人,真是能要了他们亲命。

    随后,朱彦羽一骄横自满,自认为权倾朝野也从不撒泡热尿看看自己长的那副鸟样,认为自己就是绝对,但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能力一旦使用过度,会出现无可逆反的反噬现象,一次次吐血的朱彦羽一也看清楚了穷羽的膨胀,那种利用是险恶的,无论是出于对唯一的儿子的保护,还是对后代传承的重视,或者对惨死的朱彦氏族人的交代,朱彦羽一封印了自己儿子的大部分的力量,用血契的方式召唤出心魔要求封锁他的大部分筋脉,仅仅只留下极少的能力来作为自卫所需。而朱彦家倒也确实奇怪,辈辈都是单传独子,从来没有过兄弟姐妹。

    随后,因为势力的壮大,超出了朱彦羽一所能控制的范围,谣言不胫而走,所有人都认为朱彦羽一徒有虚名,鸟人是不配担当大将军这个角色的,于是,朝廷上下分成两部,最终形成了一场厮杀,朱彦羽一最终还是获胜,但殊不知能力也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精神以及意志可以操控的范围,在盛怒状态下可以马上狂化,但无法自由控制,必须借助外力,而更可怕的是,这种狂化还在不断加深。

    再后来,穷羽也感受到了魔族能力的可怕和不可控制性,他依旧愚蠢的策划了一个之前后羿暗算太康似的刺杀计划,想将朱彦羽一夫妇骗出去刺杀掉,然后再大肆宣传他的生平事迹是多么忠诚,以笼络民心完成对汉族的侵略,天知道穷羽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明明一戳就破。

    计划定下来之后,被朱彦家的线人听了个一清二楚,线人接着将情报带到了朱彦羽一一家三口的身边,劝他们七日之内务必离开夷国首都夷京,劝他们到犬戎的地界去,那里好歹还稍微安全一些,而对于魔族来说没有适应不了的环境,他们毕竟是永生的,虽然漠北条件更加艰苦,但总是能够活命的。

    朱彦羽一谢绝了线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肯定会将一家人引向灾难,在穷羽约他出门打猎的那一天,也就是想要暗杀他的那一天,朱彦羽一用了大量的言灵和鲜血,终于在梦魇的帮助下找到了卡斯特,并借助卡斯特的风的魔力将母子二人送到了漠北,并恳求卡斯特收纳朱彦隝徯为战士,毕竟,成为战士,总比被其他魔族杀掉要好得多,成为战士至少能够活下去,而朱彦羽一已经封锁了所有,朱彦隝徯成为狂化魔的可能,即是一种保护,又是一种父爱,自己却毅然踏上了那条不归的道路,被穷羽成功暗杀之后,朱彦隝徯在犬戎的地盘长大,在约定好的日子用父亲当年遗留的没有用完的血契见到了卡斯特,卡斯特便纳他为门下的战士。

    后来,卡斯特沉眠之后,朱彦隝徯再次流落荒野,直至小卡苏醒,作为之前的同事和伙伴,朱彦隝徯想都没想就站在了小卡的这一边,认为小卡是可以带领魔族走向希望的人。

    也许,对于那些魔族来说,小卡是最早觉悟的人,即使是魔,也在无时无刻不希望着,有一天,和平会真正浇灌在这片本就充满幸福的沃土,而不用听从那些阴谋家的摆布和战争的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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