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伊芙利特:缱绻黄沙深处的荒芒,命运仓皇打开通往毁灭的路  (209)对守护的坚持

章节字数:4135  更新时间:15-07-08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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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的名字,风暴来临时失去的唯一;破灭的光火,自此决定了厮守的可能。——题记。

    金陵,某酒馆,到了打烊的时间,总会出现很多醉酒的奇葩,今晚也不例外,一位皮肤黝黑,六块腹肌,穿蓝色布衫的络腮胡猛男,撕扯着一盘鸡肉,灰橄榄色的瞳孔凹陷在古铜色的皮肤下炯炯似珍珠闪耀。

    “店家,再来二两葡萄酿!冷的,要快!”男人喊道,店家连忙赶来劝阻:“客官,虽说葡萄酿度数不高,但是你的腰子也承受不起啊!”(葡萄酒利尿,特别是这种没有工业酒精的,喝多少保证尿出来多少,况且喝完了口干要喝水。。。喝多了简直比卖肾还疼)。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不缺金币,凭凯迈特的国力,飚出你们金陵十道街都很轻松,少在这说老子赖账,全都拿走!”男人一把扫下放在桌上的一大堆金币,约莫三十两银子的价值。

    小二赶忙叩头,将金币敛入布口袋之后起身去倒酒,男人正是赛图加特·特里斯,对,那个欺负自家女儿被科尔雅坑了之后抹了一身牛粪的家伙。

    小店外面下起了雨,灿若云霓的灯火打了一闪一闪的红晕,像是一块块晶莹的果冻被隔在落地水晶玻璃店窗的彼端。

    “店主,不要倒了,令弟确实应该清醒一下,至于那三十两,就当补偿阁下小店的了。”赛图加特听到这种傲慢的声音赶忙起身,用手甩过去脸甩过去急匆匆的骂了半句:“哪个不要脸嫌命长的。。。扎卡?你怎么来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身穿水绿色的齐膝长袍,银色的牛皮披肩与金绥的带子捆绑在齐平的肩膀上,他手执一把棕红色的油纸伞,戴着褐色的母鹿皮手套,他从腰包里掏出来一枚甘草干叶子放在嘴里,拿出一个银瓶,银瓶里是某种食用香料,他轻轻抿了一小口之后和甘草一块咽下了喉咙,这才开口说话:“鲁莽的弟弟还嫌惹的事情不够多吗?这是你失败的人生中第几次的逃避现实了,第几次用酒精蒙蔽自己,到头来还是会在夜里哭醒,怎么,第一万次吗?”扎卡将雨伞放到一边,双手插入大衣口袋,耸耸脑袋,赛图加特憋了一肚子的怒火顿时发泄。

    “你这个家伙!我打你你信不信!”赛图加特握紧拳头,一下砸在水曲柳的桌子上,发出空空的闷响。

    “我信,可你的女儿呢?你的家庭呢?我们的父亲呢?你不过是在用愚蠢的行动代替了委屈和哭泣,却不知道这种掩饰只会让人心更加疲乏,你既然这么想哭,那么就滚回你的家里去哭一场,哭够了,酒醒了,再像一个男人一样做出选择,做出面对。。。赛图,对不起,说了好多过分的话,想哭,就哭出来好了,哥哥在这,家人也在。”

    赛图加特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扎卡想方设法安慰着他的情绪:“赛图,我想,你一定非常屈辱吧,一定非常不甘吧,我知道,在夏国人当中,有一名击剑手在去年的夏季奥运会上夺得冠军,开春之后,我想重新和他比一场摔跤,如果我赢了,答应我,像一个男人一样站起来,抛弃胆怯与懦弱,拥有像骑士一样坚定的黄金之心,成功便会驶入你看的见的前方,机会也会萌芽,但如何把握,只能看你自己,机会对每一个人来说,从不均等,不握在手中,你永远抓不到那些勇敢的命运,雨过天晴,谁又会知道下一场雨会在何时到来,唯有把握住命运的方向,才能不随波逐流,赛图,我相信你!”

    待赛图加特情绪平稳,扎卡与他喝醒酒茶,赛图加特低着脑袋:“昨晚对女儿说出那么重的话,我想,她一定也在哭吧,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让家人的眼泪白流,对,我要站起来,像一个男人一样做出决定,从此不再酗酒。。。与她们在一起。”

    金陵,凯迈特使馆中的扎卡的房间里,扎卡一下子栽倒在牛皮沙发上,点上蜡烛,点上熏香,往香料盒的下面的火炉里扔进木柴,一个响指,魔物便将火焰点燃。

    “白天上军营视察了这么久,晚上又碰上这个不太成熟的弟弟,或许,说重的话,只是不想让他迷失在过去的风景,成为下一个,曾经的我,几年前,我也曾这样去想,真是,惺惺相惜呢!”

    皇宫里,紫色的兰花与红色的山茶在月光的杂糅中凝成一朵朵魔幻色彩的螺旋,拱形的落地玻璃将月光整齐的折射进来,七彩的夜灯照的雨后的窗外模糊是一片绯红的云彩,清澈的夜光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流淌着。

    珀希婭哭泣在窗栏上,蜷缩着腿,盖着裘皮的大衣,一声声呜咽在通幽的隧道般的夜晚的花园里蔓延,与雨点合了音色,乱了心的一拍,还能等待挽回的机会吗?

    李胜日推了门,走入雪茗的卧室,端着盘子,盘子里是还在冒着热气的米粥。

    雪茗倒在床上,一旁的四五个宫女帮她按摩,雪茗急切的问道:“怎样,难道,还是不肯进食吗?”李胜日确定门关好之后,坐在一张椅子上,摘下帽子,侍者拿走托盘,他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是不肯,办法几乎用尽了,诱导,威逼,利诱,妥协,劝解,包括让她的叔叔来劝,也无济于事。”

    雪茗透过床那端透明度极高的玻璃窗望到珀希婭抽搐的身体,声音一遍比一遍更加虚弱。

    “胜日,有劳了,这件事情,双方无疑在寻找一种突破,一种妥协的方式,不然这样僵持,恐怕难有结论,不过,但愿这样,也能让双方冷静一下,毕竟愤怒缺乏冷却,极端的爱就会变成极端的恨意,这样的煎熬,对珀希婭来说也无疑是一种自我的宽恕,而她的父亲赛图加特,我想也应该在雨里哭泣才是吧!”

    赤陵,首相府,因开春铁路上多次出现冰封现象,且有不法分子偷枕木贩钱,祸斗与铁路局成员将其打成重伤,随后不治身亡,再后来死者全家莫名其妙全部遭遇劫杀,经调查为首府的公文所指。

    斯库里自然火气暴涨,将祸斗狠批一顿之后摆出一堆承认书:“你TM站那也一人多高,坐那也半人多长,让你下属写个检讨,你看看你们送上来的是什么,对联吗?闹新春吗?自己看看,闹不闹心,这是你属下关于在值班期间酗酒斗殴的认错证明。”

    。。。。。。

    错误原因:好喝酒。

    错误过程:酒好喝。

    错误解决办法:喝好酒。

    对错误的正确认识:喝酒好。

    从此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酒喝好。

    致敬,天曜二年一月,酒神万岁!

    。。。。。。

    首相用指甲盖敲着紫衫木的桌子:“我说我让你找的是诚恳且敬业的良民,你却从社会上拉来一堆闲散流氓,分开整顿不成规模,突击管理影响不好,本以为此次能够让他们认识到错误改过自新,可我楞没想到你手下简直是一帮奇葩。”

    斯库里倒了一杯茶:“我说,从明天开始你和你手下的流氓就调到特遣队好了,打架,斗殴,闲事作尽,你说有这么好的肌肉不去当兵也太屈才了吧?所以呢,我要求他们协助克法和王良进行治安管理。”斯库里点上一根烟:“至于铁路部门,就由以赛继任吧,正好将他从果园调来,也不算怀才不遇,反而物超所值。”

    赤陵北,幽府庭院,幽冥一家子正在吃晚饭:

    “来来来,热乎乎的烤老鼠,来,还有你爹的无机盐盖饭,对了,给你买的生肉,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幽冥端来托盘,将盘子递给幽嘉启和橥獳:“你的五个妹妹去了金陵,过些日子我们再去找她们顺便去趟浦州,你看怎么样,嘉启,嘉启?”

    幽嘉启趴在桌子上:“如果我真的兽化了能省多少事啊,我要是将这块肉整个吞了,那我所谓的淑女形象不就荡然无存了吗?娘,我什么时候能够学会纳气为生啊!很多魔类,比如首相不就是不用吃饭的那种吗,只需要喝西北风就能永生。。。”

    幽冥坐下,插着盘子里的老鼠肉:“别傻了,想要到那程度至少需要二百年的修为,你老娘我到现在都不敢指望。。。对了,你什么时候成了淑女,我怎么不知道?”幽冥用手捏着下巴,盯着幽嘉启。

    幽嘉启强忍着腥气插了一块生肉放到嘴中:“我的亲娘,不带这么打击人的,我的能力怎么是猎豹属性,是孔雀是鸽子多好啊,那样就能跟娘亲一起飞上蓝天看一看了!”

    橥獳放下报纸,拍着幽嘉启的额头:“你不需要什么能力,只要负责可爱就可以了,其实你的能力也不错,兴许以后能逃离你娘的魔掌。”

    幽冥一巴掌打在桌子上:“老头子你说什么?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这是背叛我吗?”幽冥窜到橥獳面前,掐着他的脖子,橥獳的眼神突然由诧异变的温和:“哦,我的小猫头鹰,知道吗,月光在这个角度聚焦在你的双颊,是最美的风景,让我流连忘返,仿佛想起了我风流的岁月。”幽冥原本已经缓和的态度突然变的暴躁:“你说什么,风流小子?”幽冥继续掐着橥獳的脖子不放,幽嘉启在一边看着:“拜托还是一家人吗,下死手啊,招招掐要害啊!”

    橥獳当然也不是等闲之辈,要是普通人跟幽冥这种极品醋坛子摆一块肯定吃不消,然而橥獳正是靠着帮幽冥顺毛,顺那根背后的脊骨才一次次摆脱她的愤怒的。

    每当幽冥上火的时候,橥獳自觉的抱住她用手抚摸她的发丝和背后的凸起的脊骨,随后将嘴唇对准她的额头:“哦,宝贝,你好美。”随即吻了下去。

    然后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毫不避让,深深的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各种甜言蜜语都在拥抱的时候漏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幽嘉启便会被晾在一边当电灯泡发光,看着相亲相爱的爹娘啃在一起,她便想起了以赛,每到这时候到来,她都会去后花园荡秋千,希望以赛会出现在她的身后。

    大人有大人的浪漫,当然她也有她想要追求的幸福,穿好衣服之后,幽嘉启又看了一眼相爱的父母,便径直向秋千走去了。

    月华自由倾泻,像一根根细碎的冰晶垂直从天河瞬下银白的清光,带有山茶花香气的夜风朗朗抚着夜半安谧的心,她打开捆扎发丝的头绳,墨绿色的长发隐于墨绿色的灌木丛之中,此时她更加贴近了自然的光景。

    冰晶玉洁的情感像羽绒划过她敏感的皮肤,痒酥酥的甜蜜滋味完整的包容了尚在波澜之中徘徊着的她的心扉,时光的步伐在流云里看定是更加清晰的剪影,一片片支离破碎却组成了完整的梦。

    悉悉索索的草丛里不时有风扮演的生灵,或是田鼠或是野兔,不过田鼠已经被幽冥捉尽了,野兔也在近期被她们六个全部捉弄死了,只剩下远近如一的安宁与人造的天堂。

    “嘉启,你果然在这里,我回来了,想不想我?”幽嘉启正在秋千上荡着,突然一股皮革与香草的味道擦过鼻息,磁性的音符萦绕耳畔和心田,她回过头,以赛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风衣,金色的三星肩章,金绥带上别满了斜排的勋章。

    “以赛,你也,你也成为将军了吗?”幽嘉启用指尖摩擦着自己的手背,不敢相信眼前的真实。

    “嗯,五品奉车特别晋升为三品关尉,从明天开始我也有工作了,我要努力直至我们拥有我们自己幸福的家庭!我不是地痞流氓,我是你的男人!”

    幽嘉启扑入他的怀中,左右蹭着,紧闭双眼,小脸被突如其来的欲望烧的滚烫:“太好了,将来,就让我对你说,你回来了,饭做好了!你真是我的好男人!”

    以赛将她搂入怀中,阔别数月的他,辛勤在抓捕行动上,今日终于能够回到家中,享受这份自己竭力珍存的幸福,好在一切愿望也都将变为现实的厮守,不是吗?男人,和女人,可都是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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