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伊芙利特:缱绻黄沙深处的荒芒,命运仓皇打开通往毁灭的路  (224)心之回澜

章节字数:6034  更新时间:15-08-01 01:43

背景颜色文字尺寸文字颜色鼠标双击滚屏 滚屏速度(1最快,10最慢)

    如蜂网般的一道道海浪涌上,光与热从视线的极目之顶消失不见,巴赤鸢最后的一丝力气很快被压抑的河流急窜的暗波吞噬,无尽的黑暗中他仿佛看到了不远处的银色光芒。。。而后再不做挣扎地向河底没去。

    被河流折射的一道道彩色的阳炎,像喷薄似的五彩缤纷,又好似幻电朝露,星河恢弘。。。巴赤鸢不会忘记,他的第一次分离,第一次悲伤,也是从这种冰冷的时候开始。。。

    十余年前,全面战争来临之际,东皋王宴请四方主公于阳夏城赴宴,其中有乃蛮王古图、东海海商李琴、长江水神共工、赤堇山山神酸与等等,而在那个时代,人与神魔之间是处于平等地位的。。。

    时局已乱,遂南(湖北),岭丘(徽州亳州)已经乱作一团,东皋王召集四方诸侯赴席商讨对策,巴赤鸢和东谷莺煖随父共工面见东皋王:“吾主万福!”八岁的孩子将手放置于心口处,他并不明白此动作真正的含义,东皋王回礼后转身离开,丝毫不去理会一个不懂事的孩童。

    宴席上,古图与共工拥抱:“哈哈,几年不见,身子骨又硬朗多了啊!”古图摸着他的肩:“共工,李琴兄弟,这是我们特邀南方名厨给你们搞到的猴脑,来,给共老爷满上!”古图招手,给共工满酒,下人牵来一只猴子在一旁切颅。

    酒喝到正高兴的时候,古图点烟作揖对姒皋:“敢问东皋王,那赤堇山铜矿的项目怎么样了?”东皋王拿起酒杯晃了晃:“此事不必多虑,我在丞相那里敲下了人手,那帮老顽固撑不了多久,这战争一来,手头里没几把伸手的金属棍子怎么能行,眼下除掉朝廷上那些老顽固,也是大势所趋,不跟时代的人,可是会被抛弃的,自古弱肉强食,就想这山里的猴子,死了,什么也没有。”东皋王伸出中指指了指正在勾芡的猴脑。

    古图犹豫的晃了晃脑袋:“那么,对于赤堇山铜矿可能导致爆炸一事,您又将怎样面对舆论界,要知道开矿一下子就是几百条人命。。。”东皋王抬了下手:“诶,古图老弟你放开了整,只要不超原则性问题出了事我给你兜着!况且李琴给我们提供的资金,也不是小数目啊,是不是啊?即将上任的李少卿!”

    东皋王抬了下手:“啧,不要说本王不给你们面子,丞相管的严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兄弟我在这提拔你们入宫能给足四品已经算用尽办法了,要是再想像几年前那样捞票子狠的,上头连招呼都不给你打就是白条门!”

    抄家后问斩或是抽鞭子,从夏朝开始的反贪腐制度,这里指东皋王仗着夏十六世弟弟的身份胡作非为,为了在战争来临时给各地军阀提供器械,特意开办了情况极为复杂的赤堇山铜矿,因该山富含大量白磷,所以在矿道内必须按图纸一步步推进,从那些磷含量稀少的地方进行开采,不然稍有不慎点燃了磷导致岩层结构改变后坍塌,几百条人命搭在王爷身上非得抄家不可,而古图曾是王爷南巡时碰上的南蛮子地主,二人很有交情,现在古图因避免战乱逃到中原也想找路子让王爷给安排个差事做,李琴则是想提供资金花钱买一个官做,不然商人的身份到了下一代恐怕会被人瞧不起,至于共工和酸与呢,就纯粹是来捧场的。

    而巴赤鸢和东谷莺煖在门口支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官话,东谷莺煖咬着嘴唇,抓着哥哥的衣角:“哥哥,你听,小猴子多可怜啊!”巴赤鸢回过头,冷淡的回答道:“可是家父命令我们不得滋事,再说我们那里即使是天天拜我们的族人不也喜欢拿猴脑供神吗?”

    在东谷莺煖的脑海里,早已生成了她也不愿看到的社会真相,这个真相简直虚假的让无论任何种族的物种,都惊呼其难以置信。

    “为什么,即使是魔族也不会做出这种类似于自我毁灭一样的事情啊,人类真的蠢吗?”东谷莺煖绝望的扶着门栏,望着窗外灯火通明连成一片的都市,郊外不知道有多少人陷入饥饿,贵族却依然在享受这种生活。

    酒席喝到尾声,东谷莺煖听到了侧室传来的声音,古图点起一根烟:“你们这些贱种,还不快扶着皋王爷进门,当心我饿你们两天看看精神了不!”他让几个女奴扶着喝多了的东皋王进屋休息。

    他转身又开开另一间房门一屁股瘫倒在沙发上,对身边的几个下人说道:“哼,那皋孙子也真是不知好歹,自己不敢开矿就明说,这年头连皇亲国戚都栽进狱里了,还TM想让老子给你垫背!要我说,等捞到第一笔钱之后,咱就回咱蛮土,回去当个土老爷也比在中原夹缝求生舒服的多,你说是不是?”女奴凑过来搂住古图:“古老爷吉人天相,定能挺过这一次嘛。”古图拍了桌子:“去!你个小娘们懂个什么,再瞪着那双死鱼眼信不信老子把你交给王爷,让他好好调教一下你!”女奴一听,赶忙双膝跪地叩头:“老爷饶命,奴婢眼瞎!”古图摆了摆手,昂头坏笑道:“罢了罢了,把你交给王爷,那可真是瞎了你这美人胚子,不如,先让老子享受一下!”

    。。。对不起,画面太美。。。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不过如同草芥,被任意打扮成花枝招展的麽样任那些达官贵人如摆弄玩具一样掌握命运,而在东谷莺煖眼里,除了一副‘白菜被猪啃’图之外,就只剩下人与魔之间永不可逾越的仇恨黑障。

    而在这个时代,正好是卡斯特被宙斯流放到东方的那一个时期,卡斯特是仇恨的神,他化身青烟,再次被仇恨的业火所吸引,附在东谷莺煖的身旁耳语道:“很仇恨吗?还记得你的家族吗?不要奢望和平,用我们的方式去进行裁决吧!”

    东谷莺煖的能力,是操控感官役使他人的生命,她和巴赤鸢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却完全遗传了潼关城守城大将东谷氏的祖传本事,操控亡灵。

    在夏朝到商朝的一段时间里,山西一带有一个叫鬼方的玄幻种族,关于鬼方的一些传说分门别类被各大灵异作者所收录书本之中。。。而本书东谷氏则是借鉴了这一传说。。。

    东谷莺煖走到死去的猴子旁:“很悲伤么?很孤单么?那么,用不能瞑目的双眼让你的仇人替你安眠。。。”猴子的尸体在强加的复仇意志下开始行动,然而失去头脑的盲目的骚扒反应,最终所造成的不过是踢倒烛台后被一群南方人分吃的结果,然而踢倒的烛台点燃了窗帘,窗帘燃烧了天花板,整个酒店突燃大火,共工化身水龙迅速制止了火焰的蔓延,而东谷氏母女,则被所有生还者辱骂的面目全非,共工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抛弃了母女二人,抱着巴赤鸢回到长江隐居。。。

    失去亲人般的孤独,让巴赤鸢用最后的意识质问自己:“死亡是什么感觉?虚伪的生命又是什么感觉?在一个诸多无奈与绝望并存的乱世,如何才能把握住命运的舵柄,于风浪中无惧饥寒。。。”

    巴赤鸢轻轻抬了下眼皮,感觉到了干爽的空气而不是窒息的水流,天空和太阳还在天上。。。等等,眼前是哪里?他猛的起身,攥了一把柔软的沙子,翻看着自己的手腕,突然念道两个此时熟悉之前却一直陌生的字眼——东谷莺煖,我的胞泽妹妹!

    “呐,阿鸢,难怪大家都说你水性好,在淹死前竟懂得减缓无用的能耗,只利用双腿的滑动和双臂的平衡便能保持一般人两倍的时间,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也好,没白瞎了跟皇上要来的鱼尾服!”科尔雅光着身子烤着火,晾着一件美人鱼套装。

    低垂的红日,像一颗盛满汁水的红橙,淡如绸纱的星点裁入朦胧的银河,带着织布机般‘嘎达嘎达’的裁剪声在命运的河流里辗转,椰子树与灌木,菠萝与榕树根脉的比例形如松鼠上的苍耳,巴赤鸢和科尔雅坐在阴凉的地方醒来,退去潮水后的沙滩像褪去彩虹后的苍白的天际,蓝黑色的石头远山上锋利似刀剑搏过的战场,又似巨人的猎肉陷阱,一排被海浪淘净的贝壳像刀山粘合在大坝的斜面上。

    如织水平线:

    被坚实的世界,无情放逐,

    无垠耀眼,最璀璨的星空,

    贯穿的路口,可曾有一日收获如此的笑容,

    如织清浅,灼烧的谎言与殷红的心,

    理想是一颗花,唯一的花种,

    命运无情摧残你的心,

    含泪的谎言珠玑声动惹人怜惜,

    难以言喻酿结苦果的滋味,所能竭尽,

    却只为劈开存在的裂缝,

    一个吻痕,一颗心,一个世人,一场铭记,

    一个存在,注定命运旋律,

    碧蓝如织水平线的新生,不只意味着呢喃,

    银丹草、凤尾莲、问荆草、夜来香、

    用洗濯过的彩虹来描摹你的忧伤,

    当夜的清光卸去伪装,迎接琥珀色的勾线伪装,

    哪里才能,找回你的唯一真实肖像,

    夜光榕、垂丝桑、花蕙兰、郁金香、

    用祝福下的光影来刻画你的麽样,

    当月的帘帐卸去银霜,接近金玉色的熠熠斑斓,

    隔着琉璃看你岁月如波澜流转,

    惶恐不曾留下,一个念想,

    借助一道岁月的诅咒烙印是月光,

    苦难的灵魂永不会蒙蔽彷徨,

    请铭记梦的旋律,告知泪眼迷失的深沉心脏,

    明天用它的希望告知世人,如我们厮守黑夜的愿望,

    这温存早已直抵那被遗忘的心之角落,

    却映着唯一的明亮发觉,

    你已存在于我的,每一粒细胞,

    如同星辰熠熠旋转,重复的爱意一遍遍预热未来,

    博得青睐,梦已然光彩,

    让泪光浸泡过的波澜,命运拨弄七弦的苦难,

    让不留遗憾的幸福填满,这生命的质感。。。

    完。

    沙滩上,科尔雅叼来浅海的鱼,二人坐在椰子树下将椰子汁当香油洒在片下鱼鳞的鱼肉上(海南名菜)。

    巴赤鸢从靴子上取下一把猎刀,抹上椰子汁均匀的留香在每一寸鱼肉上,当然为了保持鲜味和水分以及油脂,热带鱼生食要比熟食更有感觉。

    巴赤鸢将一竹签烤鱼递给科尔雅,硬硬的胡茬衬着不多见但十分灿烂的笑容:“呵,真没想到你还是捕鱼的一把好手,更没想到幻境里竟有这样美丽的地方。”

    科尔雅接过鱼,轻叹一口气,盘腿坐在对面烤火:“我想这并不是幻境,那些贵族为了行方便当然会给幻境多开一个出口,而这,理所应当的也是那些贵族常来的海滩了,幻境被那些高等种族用来宣传或者照相,而随后当那些没有吃苦精神的贵人们想享福的时候,自然就想到其他的出口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浦州,是东海。”

    巴赤鸢环顾一下四周,科尔雅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巴赤鸢是担心这里是私人的领地,科尔雅啃着鱼比划着:“放心啦,你经过暴晒又经过冰水的刺激,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将这方圆十里都闻遍了,连野兽也没有。。。说回来还真谢谢你那随手一扔啊,不然我怎么可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科尔雅抓起树枝往火里添源。

    巴赤鸢依然紧张的看着周围,他知道浦州被很多官二代当做私人领域和私人浴场,基本上风水宝地都给占遍了,哪里还有风景这么好的地方,莫非。。。又被抄家了?每一次首相办宴会资金不足的时候或者皇宫搞装修的时候都会和宰羊一样宰上那么几只贪官财产充公,说不定这片地的所有者刚刚拜拜?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就当公费旅游吃喝出来度个假了,其实最没想到的是科尔雅啊,从不记仇,从不悲伤,几乎每天变着法的活。。。其实,自从步入官场之后,自己也不知道变了多少,而所谓尊严,金钱?不容侵犯的权利和地位?如果是已经拥有,那么想想这个世界,对于个人而言,到底还剩下什么?遗憾?

    巴赤鸢突然开口:“呐,你认为,幸福到底如何体现在心里?”科尔雅一愣,露出欣慰的笑意:“等这个答案,我等了两年,不,两百年,今天,终于能够实现了,所谓幸福,无非是幸福着他人的幸福,要让爱的人脸上时刻散发着希望的光芒,平等而论,你认为的呢?”

    巴赤鸢轻轻抬起眼皮,第一次感觉除去那些晦暗的油烛与满桌的山珍海味,竟更加亮堂了许多:“幸福吗?它对我而言只是。。。”巴赤鸢顿了顿,再次呼出一口气,仿佛一种释怀,随后,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含酒精的语气,应该说用一种魄力答道:“守护着的目标,绝对不会被任何苦难与绝望侵犯。”

    巴赤鸢抬直了脖子望着惊呆了的科尔雅,科尔雅松了口气似的说道:“侵犯我们的,无非是人类,曾经我在极北曾听人讲过,雪山上有一只冰封千年的雪兽,你通常会理解成一只高冷孤傲的臭屁小妖精吧,结果呢,就是这样和人类完全没有任何交集的物种,却要被一群正义的屠夫以天经地义的名义追杀,直至放弃自己所有的洞穴,最终惨遭灭亡,我们其他的妖精,下场也差不多。”巴赤鸢回答道:“雪怪被追杀是因为除害,而你被追杀大多数是因为都想要扒你皮,性质根本不一样。”科尔雅叹道:“其实,妖精哪有真正跟人类动粗的,所谓正义,人类的披风需要魔族的一片殷红来渲染,为崇高的加冕?古之帝王者的无上光荣使命?谁又想过被残害的动物们?”

    巴赤鸢再次添柴,将椰子拔开递给科尔雅:“谁不是靠食用为生?为求生而进入屠戮的轮回?”

    科尔雅在沙地上画着动物的头像,低头说道:“魔族之所以产生,这些不甘心死亡的动物被迫进化出神智,进化出与人类相仿的部件,放弃自由,将生命与人类捆绑在一起,以食用者的生命作为代价,催生出梦魇般的獠牙,魔族,这一美丽名字的背后,映射着的是人类丑恶欲望的缩影。”

    科尔雅抱起椰子壳一口干掉,站起来走到听得到海声的地方伸了个懒腰,巴赤鸢整理着食物的残渣,问道:“都怪卡斯特吗?魔族繁衍至今,难道只能怪卡斯特的谎言吗?”巴赤鸢像是在询问科尔雅,科尔雅望着远方的云霭,回答道:“他是宙斯的侄子,两千年前斯巴达丽达王妃的儿子,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之后与宙斯决裂,在被驱逐的时候指着宙斯发誓‘有一天仇恨的力量将血洗奥林匹斯,斯巴达不会灭亡,会以更加英勇的胜利回馈神的诅咒。’宙斯与他定下契约,他不能使用自己超凡的魔力,只能依靠语言调动人类的仇恨,他拥有两千岁的生命,却无法亲手加入战局,便靠着脱口的涛涛言辞在最短的时间内在世界各地吸引了大批的信徒,他曾说过魔族必将辉煌,结果却是因血腥而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无论人类,还是魔族,我们的先辈无不死于战火,他们的英灵让我们明晰了这个时代需要什么,下一代的种子已经在我们身上逐渐发芽,在看得到晨曦的地方祈祷下一代不用在经历生死离别与鲜血。。。这才是,这一代人的必然使命,在已经能听得到步伐的下一个一百年,努力让梦缩短它的距离,人类,力挽狂澜的战友,共同患难过的胞泽兄弟,无论爱的途径是什么,也必须站在同一战线,推翻帕勒克在伊兹密尔的最后的傀儡政权,将奴隶制与男独制彻底从世界上灭绝干净,让这个世界在血与火的屠杀中解脱出来吧!至少,下一代不用在出生的时候面对骨肉离别。。。我们的孩子会因此而得到,被我们所幸福的,真实的幸福!”

    霎然紫红色的光焰,吞噬了最后的一抹湛蓝,海鸥与鱼跃,响彻一个黄昏所能带有的质感,黑夜降临,下一个黎明,将会在幸福里苏醒,巴赤鸢与科尔雅十指交握,两个迥乎不同的人的命运终于重合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

    “原谅我,失去斗志的人,就连认输与苟活的资格都没有,作为一名海军将领,我不会将我的职责拜托给别人,这次重逢过后,下一次不知又是何年何月,或许有朝一日我会因突发海难而死于非命,不过我也曾发誓终将战死戎疆!”巴赤鸢摸着她肉感白皙的面颊,用吻的方式吸收着甜蜜的唇温,感觉到有一种吸力将二人拉近,但瞬间又被一些金属绝情拉开,科尔雅知道,巴赤鸢毕竟是海军,当自己嫁给一个海军的时候,也应该做足了心理准备,如果有一天他会漂洋过海为奴隶的人权而战,或许自己真的要承担某种危险的牺牲。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的主子,首相,小卡斯特·斯库里,是卡斯特仇恨之神的亲生儿子,那么,你还会去决定效忠吗?”科尔雅冷静的在放开了他的臂膀之后,温柔散去,二人又被金属与冰海所阻,巴赤鸢愣了愣:“原谅是一个软弱的词汇,一个自私的男人必须学着理解他的女人也会像他一样的自私自利,我只能尽最大限度的保证,等到战争结束,我会向你求婚。。。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必须在血与火中得到真正的重生!”霎然间,他的眼眸恢复冰冷,仅有的一丝温存仿佛篝火熄灭,连一点火星也不肯起浮,没有一种命运会平白无故为人类歌颂爱情,尽管幸福是一种无可置疑的机会,机会却是命运的诸多把戏之中的惯用手法之一。。。

标题:
内容:
评论可能包含泄露剧情的内容
* 长篇书评设有50字的最低字数要求。少于50字的评论将显示在小说的爽吧中。
* 长评的评分才计入本书的总点评分。

Copyright 2023 www.lcread.com All Rit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擅自转载本站内容。
请所有作者发布作品时务必遵守国家互联网信息管理办法规定,我们拒绝任何反动、影射政治、黄色、暴力、破坏社会和谐的内容,读者如果发现相关内容,请举报,连城将立刻删除!
本站所收录作品、社区话题、书库评论及本站所做之广告均属其个人行为,与本站立场无关。
如果因此产生任何法律纠纷或者问题,连城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