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小事之脑残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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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 齐集 下

章节字数:8402  更新时间:15-07-27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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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恽十也住在刚才那个小区里,是住在二十三楼,窗台上一条红色内裤随风飘荡,齐烟一个人坐上了电梯,刚才问了一个老太太才知道他的住址。恽十家的门口此时已经围满了人,个个西装革履的,都在拍着门叫嚷,齐烟倚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门一开,这群人如同苍蝇一般挤了进去。恽十坐在沙发里,望着这群人,他知道这群人之所以想买他的鸡是因为虚荣心作怪,也因为想转手卖出更好的价钱,这些人争相出价,俨然成了拍卖现场。

一个秃子伸着脖子吼道:“我出六百块钱,谁还再出?”众人一愣,两只鸡再怎么值钱也不会到六百块钱这么多吧,连恽十也怦然心动,可是一屋子的人都是身价过万的,不一会儿就有人出价比他高了,而且还高出了许多。

恽十眯着眼望着众人,呵呵笑道:“这两只鸡和我在一起有两年多了,出再多的价钱我也不卖。”

齐烟推门而入,笑道:“那我想出一万元,你卖吗?”

恽十差点昏过去,脸色涨红,说:“其实……其实你们的心很诚,也可以卖给你们,只是……只是……一万块钱……”言下之意,一万块钱还是有点少了。齐烟冷冷道:“一万,多一分我也不买,你们买吧。”

他知道这些人是不会买的,恽十是个贱人,遇强则弱,笑着说:“一万便给了你,我看你与我有缘。”那些有钱人悻悻而去,狠狠看了齐烟几眼。待众人走后,恽十将两只鸡急匆匆递了过去,也不说什么交情了,齐烟看了鸡两眼,摆摆手,说:“我没有一万块钱,再少点吧!”

恽十道:“你……”齐烟道:“少不少?”

恽十道:“九千九百,不能再少了。”

齐烟拉门往外便走,恽十急了,说:“九千,真不能少了。”

齐烟转过了身,抱过两只鸡,说:“这么跟你说吧,我一分钱也没有。”

屋里空气顿时凝结,恽十冷笑道:“那么你今天就不要走了。”

齐烟不理不睬,抱鸡往外走去,恽十大吼一声,尚未动手,右手已被奔回的齐烟伸手按住,随即小腹一麻,已被他右膝顶中,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齐烟满脸笑容,道:“谁叫你这么贪心的?”往钱册心几人所在地行了去,把两只鸡当做稀世珍宝一般。

    习江早已在那里,看见他的时候眼神阴冷,齐烟好不苦恼,又见一人躺在床上,昏迷未醒,却是尤时。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又过了一个来月,尤时的伤已经痊愈,恢复如初。这一天,阳光灿烂,尤时躲在屋里,手里举一把折扇来回扇风。乜习江百人服钱册心三人缓缓走进,钱册心说:“尤时,我们三个想和你比试比试。”

尤时笑道:“那好吧,要是我赢不了你们三个,我就不去参加比赛了。”尤时参加比赛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吴少女的缘故,自己倒不是特别想要参加,加上现在身体刚刚痊愈,动手之际不能动用全力,虽然他拼出全力,不留后手,但三人有攻有守,四人一时之间互不相安,三人沾不了尤时的衣角。在屋里四人都有所顾忌,害怕失手打坏了东西,显得有点局促。

尤时右手牵开百人服袍袖,左手拍退习江飞顶过来的右膝,自门框出闪了出去,道:“出来打吧。”三人抖擞精神,拼劲十足,带风呼啸而出,拦住尤时又打了起来。齐烟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对尤时又更加佩服几分。钱册心双拳很是灵活,时不时的往尤时小腹及胸口招呼,右腿也在蠢蠢欲动,百人服没别的本领,只是把一对长袖耍的呜呜作响,所过之处如刀锋划过一般。习江就好像见了邹无耻一般毫不留情,看的齐烟喘不过气来。

尤时边躲边打,额上却已见汗,日头偏西,门口的碎土弥漫,搞得邻旁几家人都破口大骂。乜习江气喘吁吁,百人服也好像虚脱了一样,钱册心也是强弩之末,尤时“哈”的叫一声,双手捏住百人服衣袖,用劲一抖,百人服飞跌在门框上。

    钱册心右拳自下而上往尤时下巴击去,左拳拦腰疾抡,右膝这才飞顶而上。乜习江配合默契,钱册心右膝刚刚抬起,自己也双拳涌上,必杀技展开,啸啸生风。尤时笑道:“好厉害!”疾出双手拉开乜习江双拳,随即右肘下沉,碰开钱册心左拳,左肘迎上他的右拳,接着飞跃身形,向后倒纵开几步,闪开二人的必杀技。乜习江钱册心最后一击皆是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被尤时一一挡开,最后还闪开自己的绝杀技,再也控制不住,双双跌倒在地上。尤时踉踉跄跄也跌开几步,也软在地上,看的齐烟一愣一愣的。

    当晚,尤时收拾了包袱,脸色绯红,道:“我没脸再去参加全省比赛了。”乜习江急道:“不,你又没输。”尤时低着头叹了口气,说:“我要回去了,不想再去参加什么比赛了。”不顾别人的劝说,抬脚跨出房门,回家乡去了。到家的时候,见自己家的地方已经盖成了一件小楼,住在里面的就是那个贱人江茹彤。

    江茹彤刚洗完澡,披一个浴巾移到窗前观看风景,尤时咬牙切齿,自言自语道:“若不干死你,我便不叫尤时,哼!”尤时从小脾气很好,从不轻易动怒,所以动起怒来是很可怕的,他翻身潜入她房内,寻着了卧室,钻入了床底。这张床很大,长有两米二,宽也有两米,上面铺有一层粉红色的床单,两边直垂到地上,除非掀开床单才会发现有人藏在下面。现在正是七月热天,她为何要铺上这么厚的床单?难道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寒风症?武绝侯?

尤时正在胡思乱想间,卧房的门已被轻轻推开,他掀开一丝空隙向外看去,只看见一双脚,什么鞋也没有穿,只穿了一双肉色丝袜。尤时向前探头,只见江茹彤穿了一条短裙,往床上一躺,两只脚耷拉下来直晃动。尤时气在心头,心想:“把这老屋拆了盖成楼房尽是给你们这种贱人住的。”像拆迁房屋的这些人,那是厚颜到了一定程度的,也可以说是一种境界,无论你怎样去说也是没有作用的,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江茹彤属于拆迁队里领导级的,要风要雨皆不会太难,住一个霸占了别人老屋地盘的楼房又算得什么?这些个要道德没道德要脸没脸的人,你能对他们说什么?所以,尤时决定用自己实用又拿手的方法,来硬的。俗话说,没有流血就没有革命的成功,他自己不想流血,所以只好让拆迁队里的人流血了,像这种人,你要是跟她软她还以为你怕了她。尤时双手忽然伸出,扣住她的足踝,向里面一拉。江茹彤一个惊慌,全身趴在地上,顿时满脸鲜血。自从江茹彤住进这一间屋里以后,就整日慌里慌张,她连做梦都怕见到尤时。

本来她来拆他的房子就已经得罪了他;又盖了楼房在他的家上,又进一层;现在自己又恬不知耻地住了进来,后果很严重哦……她此际刚刚抬起头来,就用余光瞥见床单一扬,尤时已蹲落在她的眼前,面色狰狞,煞是怕人。江茹彤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人,竟能满脸堆笑,可见她的脸皮有多厚,她爬了起来,扯过床单来擦了擦脸,媚笑道:“你在晚上来找我,不会是想……”话未说完,头发已被扯住,接着胸口一痛,人已从卧房窗户飞了下去。“砰”地一声轻响,惊动了邻旁几家人,这时天未全黑,只近黄昏,不少人都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江茹彤,一个多事的老头叫道:“哇!死人了!”

    尤时想不通,上次紫蛙盛行肆虐,不少人都已搬了出去,为何仍有这许多人不走?不容多想,灵活地附帘攀墙,落下地来,随手扯下一挂窗帘裹住了江茹彤,扛在肩上,往那河边飞奔而去。到了河边,尤时停住奔跑,仰望天空,眼神迷离,自言自语:“怪不得我,是因为你们的脸皮太厚了,不得已而为之。”双手举过前胸,缓缓解下窗帘,将贱人抱在双手之间,吼了一声“哈”,往一起使足劲一捏一拗,“咔嚓”一声脆响,血珠飞溅,血肉纷飞,肉屑飞入河中。

尤时满脸尽是血腥之气,扔掉尸体,踱入河中,洗尽那肮脏之气。忽闻有人声,尤时扣住一块石子,右臂一运劲,身子轻飘飘飘上一棵树上。以前这里只有一棵大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了许多,枝繁叶茂,尤时伏在枝叶中,只见一行人慢慢踱来,最前面一人头上顶了一顶荷叶,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有,后面十几人都是一身黄衣黄裤,每人手里都有一把极其光亮的轻巧砍刀,闪闪发光,在手里来回玩弄。头顶荷叶之人停下脚步,道:“咱们都是少数民族的,不在自己家,凡事都要悠着点。”后面的人点了点头,一齐应了一声。尤时心下奇怪,却不想多事,盘于树上,睡了起来。

    钱册心不想叫尤时不去参加比赛,倘若他不去,又有谁能打得过邹无耻?省级老大的位置无异于拱手送给他,那样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所以他交代了习江齐烟几句,和百人服罗天竞二人去寻找尤时了。朱电板也没有地方可去,他只和罗天竞熟悉,所以也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这四人辗转反侧,打听多方消息,来寻找尤时。路经邻县,那里的人在传的沸沸扬扬,说有一个什么组合要来这里的一个公园里开演唱会,叫Maingingrinrccbdzxyjkhhjgqou**kjashdkl;ilh组合,这个组合一共有十九个人,十男九女,为了故作神秘,还在晚上才开始。

钱册心摇头叹道:“现在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组合最是猖獗,老是唱一些别人无论如何也听不懂的鸟语来追求时尚,我最讨厌了,再过几年怕是没有人知道孟庭苇邓丽君杨钰莹是谁了。”乜习江还有尤时他们都是喜爱这些歌手的。罗天竞道:“但是就是这种二百五的歌曲才越有不少的二百五来听呢。”钱册心有点伤心,就好像刚听到邓丽君死的时候感觉一样。

朱电板搓搓双手,热切地说:“那么今天晚上咱们就去大闹一场怎么样?”钱册心就好像刚听到哪一个流行歌手死了一般那样高兴,道:“好主意,今晚咱们就干掉他们十男九女再说。”这四个人是一般的心思,性格相投,做同样一件对于他们来说大快人心的事,自是一拍即合。寻了处饭店吃完饭后,直接到了那个公园里面。为了迎接那个组合,公园的老总早已将一块空地拾掇得刚死了娘般隆重。

空地四周的座位很多,朱电板指着最前面的座位,道:“你们看,这最前面一排的座位最好了,显然是为了给那些重要的人物准备的,既然咱们已经决定要闹事了,索性大闹一个痛快吧,就坐在最前面,一会儿动起手来比较方便。”钱册心比较谨慎,说:“好,不过咱们得做好充分的准备,好叫他们想发作也发作不起来。”

    晚上的路灯已经修好了,照亮整个公园,空地上更是新安了七彩循环灯,闪烁不定。座位已经爆满,公园老总领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坐在最前面,正好看见钱册心他们四个人,公园老总掐着腰,说:“你们怎么能坐在这里呢?Magin组合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几个快点去找另外的座位去坐吧?”哪知道四人并没有起来,连动也没有动一下。百人服伸出右袖,在胡须上抚了一把,哈哈笑道:“你看看后面可还有座位?再者说,这最前面的一排不是还有许多的座位吗?”公园老总又开始犯贱了:“哼,老头,今天这里我们坐了,还不快点让开?”

钱册心皱着眉头,森然说道:“你最好不要犯贱,否则,不仅你吃苦,你旁边的几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你先掂量掂量吧。”转脸望向别处,不再多说废话。公园老总欺软怕硬,吓得不敢再多说废话,可他旁边的几人可是县长的公子以及其狗友,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气,其中一个长得很像摩托车的小伙子清了清嗓门,道:“你们……”

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摩托车没有油了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罗天竞在暗暗奇怪,为什么这世上竟有这么像摩托车的人呢?这小伙子两个字刚一说完,朱电板就已经离开了座位,公园老总吃了一惊,心想到底是县长公子的朋友,面子就是大,才说了两个字人家就……还没有想完,朱电板已“轰”地一拳击中了他的胸口,这个长得像摩托车的小伙子此际就像是被摩托车撞了似的跌入空地之上,一句话也憋不出来了。另一个人大踏步冲了过来,朱电板的速度也很快,他尚未立定,朱电板已经伸手捏住他左肩,接着左拳抡过,这人也重蹈摩托车的覆辙跌了出去。县长公子脸色发红,吼道:“都不想好了么?干什么?想打架,去我老爸的县长办公室打,不敢吗?懦夫,啊……”

    他出去了,这一声叫的真是凄惨至极。钱册心拍手笑道:“好!”朱电板又坐了回来,钱册心悠然说道:“等那组合来了,男的直接干掉,女的先毁了面容,若是敢吱一声,再捏死,不敢说话者,就由她去吧。”

百人服笑道:“哇,你倒是会怜香惜玉。”要是尤时的话,绝不会这么做的,他没有这么歹毒的心肠。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Magijn组合已经来了,男人们清一色作女人扮,女生们轻柔弱小,叫人看了以后都舍不得对她们做什么了。钱册心冷冷而笑,罗天竞却先忍不住了,搓搓双手就要离位而去。百人服拉住他,努努嘴:“等一会儿再动手。”Maging组合哇啦啦唱起来了,不仅音响刺耳,唱的也是很难听。罗天竞寻着了机会,翻身跃了出去,待到一个背着琵琶的男人身后,举拳将其放倒,随即又放倒另几人,百人服叫道:“女的便留了给我吧!”

身形陡起,飞跃而至,霎眼间便将九个女孩全部折断了手脚,放在了地上。人群骚动,钱册心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一声招呼,几人一起冲进人群中一阵拳打脚踢,故意“一不小心”落下几张精神病院的住院卡在地上,因为这样,即使被人抓住,别人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了。

    众人皆醉他几人独醒,正所谓世风日下,一点不假。钱册心几人飞快奔逃,又有谁能追得上?朱电板气喘吁吁,笑道:“他们这些人最好是死了,否则落一个残废,可不得了。”钱册心大快其心,也呵呵冷笑道:“这些东西死不足惜,咱们不必为他们去伤心伤神。”四人停下来,坐在路边休息,罗天竞十分兴奋,说:“我还想再回去再揍他们一顿。”

话音未落,一个声音冷笑起来:“你们好狠啊!”百人服转脸一看,却见郝氏三兄弟慢慢走来。罗天竞奇怪道:“他们三个这么大胆?敢来惹咱们?”自上次在宿舍里救走了罗天竞以后,钱册心可有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这三个败类了。此际天光大亮,郝氏三兄弟正在冷笑。郝着呢手里提着一根尖端绑着刀的木棍,刀上鲜血淋漓,郝吗郝吧一人提着一把砍刀,也都满是鲜血。

钱册心斜乜着眼,问:“你们来这里是什么意思?”郝着呢仰天狂笑,忽然蹲在地上挖起坑来。朱电板嘲笑道:“在给自己挖坑么?”暗处却又有人大笑道:“不,是在给你们几个挖的!”

钱册心心头一震,抬眼望去,只见昌氏三兄弟也慢慢走了出来,人人脸上挂着冷笑。一边六个人,一边四个人,所谓人多势众,人多壮胆。钱册心道:“怪不得他们三个这么大胆,原来是有你们三个做后盾。”

几人也不答话,钱册心话一说完就已经蹿了出去,双拳直攻昌可汝胸口,他一动,百人服也甩动大袖涌了上来,二人搭配有序,将昌可汝昌可吾拦到路边。罗天竞自知不是姓昌的对手,向朱电板打一个招呼,迎上郝氏三兄弟,几个人就在路边混战起来。

    这郝着呢正在掘坑,闻声立起,尖刀往罗天竞踢来的小腿上削了下来。罗天竞小腿随着刀锋向后一歪,左拳向着他心口打去。郝着呢棍刀一变,以另一头向罗天竞小腹撞过去。罗天竞一错身,轻轻扣住棍身,飞腿踢来。郝吗郝吧双刀双双砍来,疾取罗天竞。朱电板晃身而至,拽开郝吗砍刀,荡开郝吧砍刀,手腿齐上,疾快无比,将郝吗迫到了路边,不过片刻间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郝吧扭动肥胖的身躯,从后面偷袭,朱电板冷哼一声,悄无声息躲开一刀,身形飞闪,一脚将这个胖子踢飞了出去,人在半空,朱电板又已赶上,自下而上抡起一拳,郝吧立时喷着鲜血栽了下去。郝吗怒吼一声,飞扑上来,人未至,已觉头脑一昏,额头被朱电板一腿压中,全身软绵绵的,天旋地转的转了几圈,也栽在地上。“呜”的一声,一根粗绳闪绕过来,径自向朱电板脖子缠去,朱电板一仰身,伸手拽住绳身,持绳之人飞膝顶来,正是那昌可世。昌可世脸色可怕,双眼满是血丝,像是要吃人一般,朱电板慌忙双手互叠架开一膝,倒跃开几步,昌可世右手凌空一晃,一把来复枪捏在手里,指着朱电板,陷入了僵局。

    钱册心狠下心来拼了性命,每一招都是尽了自己毕生的本领,狠下辣手,出手的速度平日里绝对达到不了,虎虎生风,昌可汝昌可吾两兄弟勉强应付得来。正在激烈之时,昌可吾忽然腰一拧,错开钱册心一拳,左手“啪”地抓住他右腕,探爪向头顶抓下!百人服大叫一声,踉踉跄跄,双袖疾速碰开那一爪,同时和身撞向昌可吾,身在半途,脖子却被昌可汝伸手轻轻捏住了。

又是一声惨叫,郝着呢握着棍刀飞了出去,跌入两个兄弟的身旁,正好是他挖的那个坑内,再也爬不起来了。罗天竞紧皱眉头,捂着心口,血仍不停地沁出来。就在这时路上来了一行人,昌可世轻声唤道:“不要叫人看见,走!”将来复枪纳入怀中,头也不回的去了,昌可汝昌可吾一起松手,紧跟着昌可世而去,也不回头看一下惨死的郝氏三兄弟。罗天竞脸色发红,渐觉不支,百人服也惊吓过度,不敢动弹了。这一次只有朱电板和钱册心没有受什么伤,却也有些害怕了。那一行人来到近前,最前一人头上顶着一顶荷叶,望了望几人,也不说话,举步而去。

钱册心呆着一张脸,苦苦思索,忽地大喜道:“啊,尤时家就住在这里,咱们快去吧?”另三人振奋精神,一齐跃了起来,叫道:“那就快去吧,还等什么?”脚步间也放轻了不少,欢欢喜喜去了。

    头顶荷叶之人放慢脚步,道:“比赛的时间快到了,咱们快去体育馆附近找地方住吧。”后面那些穿黄衣黄裤的人一起应了一声,弯腰打揖。荷叶人嗯了一声,坐在路边歇上一歇。黄衣黄裤的那些人也都在附近找好地方,闭目养神。天气炎热,虽然是在树底下,仍是汗流浃背。不一会儿,又有一伙人从这条路上经过,领头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很是让人觉得神气一清。

那女人到了他们旁边,叹道:“好大的一棵树啊!”荷叶人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这些人所在的这棵树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大树,枝叶粗壮。女人又像碰到针一般跳起脚来,指着地上说:“这是什么?”后面一个长得跟油条相似的一人走出来,见水泥地上有一堆错综复杂之物,像几条蛇一样盘在了一起。油条拍拍女人的肩膀,道:“这个不是别的,”伸手指指那棵大树,“这是那棵大树的根。”

荷叶人吃了一惊,这棵大树与那女人所站之地最起码有十几米,根长的绵延到十米之外,这棵树倒也真是奇树。女人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咱们快走吧?”那些人都很听她的话。荷叶人推开脸上的荷叶,长得也算是英俊,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女人不经意间回头看见了他,笑了一笑,又转身去了。荷叶人心怦怦直跳,脸色发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女人走得远了,一个手下凑上前来,说:“老大,她是一个海盗,你知不知道?”荷叶人一愣,手下又说:“她叫南瓦帘,是邻县一个海域的当家,听说杀人从不眨眼,这次也是来参加比赛的。”这个手下消息灵通,而且极为准确,荷叶人很是依赖于他,听了这话后,哈哈笑道:“那我这一次便把她给娶来吧,让你们多一个厉害的夫人。”手下哄堂大笑,却听一声冷笑传来,身后的大树咕咕作响,瞬息间大树爆裂开来,木屑四散飞开,这棵大树竟是空心的,里面还有人住,住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年。少年走出来后冷冷发笑。

荷叶人不敢再笑,问:“你是什么人?”少年不说话,仍在那里冷笑。笑了一阵,忽然收住冷笑,双眼像盯着一块发臭的腐肉一般,语气冰冷:“你不知道我,可我却认得你。”荷叶人开始有些害怕了。少年摇着折扇,呵呵笑道:“你是维吾尔族的人,怕别人认出你来,所以才带着一顶荷叶,我还知道你是维吾尔族的老大,叫哈哇呀啊*是会*同,从来没有碰到过对手,是不是?”

同之所以怕别人认出来,是因为这一次文省长勒令禁止少数民族参加全省比赛,就连外省的人也是好不容易才勉强可以的。同冷笑道:“你是谁?”少年扶扶帽子,道:“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也想当省级老大,所以在路上就要把参加比赛的对手全部杀死,动手吧。”脚掌在地上一拍,飞起身来,眨眼间人已到了身前,伸爪拑来。同无奈之下身躯疾仰,手中棍条一拄地,向后窜开几步,吓出一身冷汗。忽闻背后风响,反手持棍向后迎去,刚一出手,背后一疼,向后仰天栽倒。少年仍是笑嘻嘻的,道:“原来维吾尔族的老大不过如此,就不杀你了,记住了,少爷我叫钮蜵。”

    同醒来的时候日已中天,手下们都已睡着了。同叫起他们,赶着去体育馆附近多加锻炼,被钮蜵打败,却一点也不气馁,这一点倒是可嘉。过了几天以后,同和手下们都租了几间豪华的房间住下了。

    钱册心没受什么伤,脚步很快,罗天竞包扎了伤口,也不怎么碍事了。百人服走到钱册心旁边,道:“咱们去找他,他就一定会来么?那天咱们可是几乎求他的,他也没有留下来啊!”

钱册心皱着眉头说:“我们只要骗他说李小妮被邹无耻抓住了,他很在乎李小妮的,应该就会和我们一起来了。”他还不知道李小妮已经死了,所以才这么说的,恰巧百人服三人也不知道,所以百人服很是高兴,道:“太好了,太好了,有希望了。”他们之所以来找尤时,倒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他作为打败邹无耻的工具而已,至于尤时是死是活,钱册心就不关心了,假如尤时连习江也打不过,他们也不会花那么大的心力来找他了。

    本来我是打算一鼓作气,把这整整一折一起打出来的,但一来怕字数太多上传不了,二来头有点小晕,打字也有点晕忽忽的了,甚至还有些字打错了,所以暂时就先打这些,以后再继续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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