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岁月,下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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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下河往事

章节字数:1473  更新时间:17-06-30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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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如果上帝是个孩子,那世间所有的巧合都是他的恶作剧,让你苦笑不得爱恨交加。

    告诉江清源周末去学校练习骑自行车后,我突然想到要打电话给外公――自从暑假回来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

    可我和妈妈提及时,妈妈的脸色变了,奶奶的脸色也不太自然。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弥漫弥漫开来。

    “思源,你听我说,你外公生病了,现在最好不要打扰他。”妈妈婉转说着,有点闪烁其辞的感觉。

    “不,既然生病了我更应该打电话给他。”我固执的坚持着,不详的感觉更加浓烈了。

    “那就让她打吧!这件事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奶奶不阴不阳说着,抱起弟弟走向门外。

    妈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恨恨的看着奶奶,好一会才回过头来,疲惫的对我说:“外公的病可能一时半会好不了,但是医生说了,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所以等会如果外公不能和你讲电话,那肯定是在休息,你能答应妈妈不会打扰外公休息吗?”

    妈妈在说谎!我能感觉得到,眼泪刹那间就漫过了眼眶,一滴一滴滑落脸颊落在在地上。

    “不要哭,你能答应妈妈吗?”妈妈蹲下身来,拭去还残留在我脸颊上的泪珠。

    “好。”我努力的不让眼泪流出,可一切都是枉然,它们还是不停的漫过眼眶滑落。

    “好啦,不要哭,奶奶现在就带你去打电话。”妈妈笑着再度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拉起我就往外走。(那时全村只有两台电话,一台是原本上河村的小卖店的另一台就是下河村小卖店的。)

    接电话的舅舅,妈妈先和他说了一些家常话才把电话电话递给我的。

    “舅舅,外公现在休息吗?我要和外公讲。”我开门见山说道。

    “思源啊!你外公刚吃过药休息了,放心吧!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舅舅轻声说着,就好像再说一件无足紧要的事情。

    这和妈妈的说法是一样的,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想到这里我绷紧的心弦松了下来,同时不禁略带愧疚看向妈妈,或许自己不该妈妈说的话。

    “……喂?思源还在听电话吗?舅舅要去忙了,你把电话给回你妈妈,好吗?”电话那边传来了舅舅的催促声。

    “好吧,你等会。”我彻底相信了他们的话。可数年后,我才知道那根本就是妈妈和舅舅一开始就约定好的谎言,而外公竟是在亲手《射雕英雄传》交给我不久后就中风了。

    之后的数天,生活平静的如一潭死水,没有一点波澜,唯一能够回想起的事情,也不过是每天晚上吃完饭后,和妹妹推着爸爸的自行车乱跑一通。

    一直到星期六的早上――妹妹吵着要跟着我去学骑自行车开始,记忆又变得鲜明如昨。

    “你忘记了星期一晚上吃的柿子啦?那就是江清源给你的。不过最重要的是江老师之答应教俩个人,你去了那只能是江清源没得学,你吃了别人的东西,真的好意思这样吗?再说我学会了随时都可以教你。”我振振有词拒绝妹妹跟着去学骑自行车。

    “……原来你们是有预谋的。”妹妹嘟着嘴愤愤不平瞪着我。

    “原谅你姐,因为她也是受害者,江清源才是最酷祸首。”我很不仗义的把江清源当成了替罪羊。

    “哼!我肯定也要骗回那个家伙!”妹妹怒气难消,可显然已经决定不跟着我去学骑自行车了。

    我吐了吐舌头,趁机推着自行车溜走了。

    金秋十月收获季节,稻田里的稻叶已经泛黄,稻穗也开始变得壮硕沉甸甸,每一次秋风吹过,都会发出脆耳的沙沙声。

    我推着自行车刚走过下河桥,正好遇见一个阿叔在挖沟排水――这是收割的前奏,如果不能及时把水排干,收割的时候就会因为稻田太软而变得坑坑洼洼行走不便。

    “思源这是要去哪里呢?”阿叔抬起头,草帽下露出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是我堂叔。好一会我才想起,他也是希望把我爸自行车收入囊中的人之一。

    “去学骑自行车。”我把头压得很低很低,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回应着,话还没说完就推着自行车跑了出去,似乎害怕着爸爸的自行车被夺走,又似乎因为羞愧而难以面对。

    作者闲话:

    实在抱歉,今天只能发短章了,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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