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搜狗将军神机妙算吹牛部队鬼哭狼嚎

章节字数:4297  更新时间:19-02-24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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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贾演自带原薛大夫使馆侍卫近三十人驻守深府门厅两侧。每日自己守门思过,吩咐士卒等定时换岗注意府内外异动。

    当晚饭后曾到兵营见弟贾源——因成亲王驻使馆而命源主持驻营事务——商讨远征神军急破蓝营之策,近子时方归深府。尚未更衣即闻报主厅大乱,忙求见西厢房之禁卫军副将郑帜,恳请按西厢兵勿动静护圣上,自己则带三十兵冲去杀敌。

    贾演至大厅时门内外敌我尚对峙,即分兵一半东侧门佯攻,自带一半至中门冲入。此时入卧室行凶之徒已得手返厅,即且战且夺路往书房撤退。贾演兵及早前对峙之卫士一并强攻,歹徒未及钻入秘门者五人被杀,另一于大厅角被俘者以喉撞剑自尽。

    稍倾,搜狗将带兵赶来,贾演拦于大门外、言无甚险情,令源将兵速退以免车架误会。又倾,搜狐将亦至——原来三日前包准督为成亲王推介了车架美女老窖空,今又进一步作合为亲王九姨太;亲王许诺待带老窖空回神京后补办盛典,今旅居只简单成亲。所以搜狐将一袭红衫赶来。

    贾演即请二将至内与郑副将商议。源曰:今晚之事宜保密,对外只称圣上偶感风寒深居静养,以致敌人误判,我军乘敌麻痹寻机袭之。众皆赞成,派人秘购薄木棺六具厚实棺一具(盛钱总将)。

    而棺木店掌柜忙将此秘告深族长、包准督。深族长并未将此况通知蓝商,只静待神军扶柩撤兵而去;包准督则忙报空国王。空国王焦急万分、即亲往深府拜见义帝,郑副将却称帝流感恐传染空王,空王回府后坎坷不安。

    至午时,义帝醒起。四将将昨夜之事及暂应之策奏报,帝甚以为然。圣即谕贾演为一品禁卫军雅虎总将,郑帜恭将昨晚拾得之总将剑双手奉呈贾演。

    深府静谧肃穆、天佑军营如御大敌五日后,帝召雅虎搜狐搜狗三将于深府西厢厅议事。帝曰:朕西征已近三月,今敌营顽强,友军无力,而我军远征兵马疲困、供给艰难,几时可凯旋?源奏道:喇叭营虽坚,却自画地为牢,不出二月当自破;关西蓝军乃长久之患,若久相对峙,则丝茶大道即断,天佑国永别北洋矣!成亲王接言:即便我军进峡关,怎破车迟国界蓝军堡垒火炮?除非向蓝国买路西使?

    演久迟疑后曰:据木焊木枪之地理图,流车向北九十里有夹头沟,狭隘高深人迹未至,竟蜿蜒至郁城——若出奇兵占郁城,则断蓝军补给,或前后夹攻之,岂不探囊取物?帝曰:车迟未犯我,出兵袭之,恐非王道?演曰:车迟助蓝久矣,即今关西蓝军粮草尽由车迟拨付、车民运送;且车架只向车迟宣战,吾为盟国理当同仇敌忾。帝于是准予进兵车迟,并明断此役惟贾源之游击军可为。

    次日晨,搜狗将贾演率二千游击军向东沿来路开去,车架国军校及蓝眼探子各向主子报知。车架王欲派员至深府询问,又虑及若义帝已亡,即便天佑国全部退兵也不便挽留;蓝商会长也早知义帝被刺,此大概退兵先行部也,便喜将此事令人速报关西之隆鼻尔,并请示如何再攻流车城。

    游击军向东行约四十里,即于一小山边埋锅造饭。晚饭后,即转向西北小道、直奔夹头沟。一夜至夹头沟前,源命抽一百人将二千马向北赶往适当山窝牧养,自率一千九百人向西侧山沟进发。

    伸向郁城之夹头沟总长近二百里,大多悬崖壁立沟壑深流;最窄处确实难过一人头,所以称夹头沟;全程有灌木、杂草等,也有光滑石板、横向沟涧。所以砍刀、锉刀、斧头、锤子、绳索等工具轮番运用,艰难前行;偶尔至较开阔平缓处可起锅铺床等。总共开了五天路才近郁城,众人于是扔弃很珍贵的各种工具,各持最后队绑成捆抬来的画戟等兵器前进。

    车迟国只有国王卫队国库卫队国墓卫队三个军种共千余人。那些所谓十万男儿十万弓鼓动去集训的万把人,只是隔几天到王宫广场唱唱歌擦擦弓箭,晚上大多又满街去赌酒赌钱赌老婆了。不过,三百国王卫队尚有些战斗力,刀枪剑戟俱备,射箭也还可以。凭借豪华的大理石工事,在另两个卫队一战即溃后,他们坚守了王宫一带三个时辰,直至国王大臣等带上主要珍宝全部逃往深山别殿,他们才向别殿路撤退。

    贾源搜狗将率一千九军士一夜攻占郁城。遵照圣旨,贾源布告:因三车奸忽悠朝庭,引狼入室,勾结境外势力侵犯天佑使团,杀我护士。今我天兵天降,只为缉拿元凶,决不侵害百姓。值此王臣离朝,群民无首之际,我搜狗将暂代治安,希百姓万民各守家业,勿生事端。

    贾源还召集居民举荐十位长老,令十长老会同游击军副将范视平共同封缄各国有大门。

    但贾源本人还是有些好奇那个神马传奇金马,到郁成墓欲观赏。守墓人称已被三车奸于逃跑时带走,源未往心里去。

    车迟国山头林立,可设关隘地址比比皆是。贾源向十长老借来军马二十匹率队巡视后,决定于郁城东二十五里两高山间建关卡,取名金陵关。又借五百车迟马予五百军士令其速往挖建后守关,此关可全部控制车迟各地通往流车关道路,亦即凡运粮草等前往蓝军营者,在此挡回。贾源并秘探郁城西向关隘,预防蓝眼国内军奔袭。凡军用粮草物资,均由范副将具状向十长老赊借;另派五人由夹头沟返程报捷并通知百名牧马卒将马赶回流车军营。

    那日拿破书正好自隆鼻尔军营赶到郁城,与三车奸商议召集车迟全部猎人从山崖袭取峡关中间最大堡策略、以打通与喇叭口蓝人给养线,见神佑兵天降,只好跟逃深山别殿。但他认为此非坏事,是机会,借此蓝国可向车迟大规模派兵直取流车。马国王认为那么可能导致车迟长期战乱,三车奸则称唯此可速战速决。于是拿破书亲写马国王请求蓝皇增兵书,省得翻译。

    但蓝眼国朝庭回复拿破书:北洋周边局面紧张,不宜先自拉长战线至车架;与天佑大国决战势将对拼消耗,即使全控昆虫山国,亦将永远与天佑国对峙,又何以从中获商贸利益?因而目前不宜大规模远征,昆虫山国策暂缓推进;关于流车峡关两端被分割阻断军民,全权由拿破书隆鼻尔相机化解。至于对车迟国之正式回复,只好称不便超过盟约规定数派兵。

    拿破书见蓝皇与马国王回书及与自己密信,大失所望。念及仅隆鼻尔那里还有三锅头,便转五十多里山路至隆营煮酒密商。两瓶三锅头平分落肚后,破书曰:“今天下英雄,惟隆将与书耳!为今之计,惟将军使回马枪,一举俘二千天佑兵,方可交换喇叭口蓝民自由矣!”隆攻峡关久峙无果,正愁无堂皇理由退兵,闻破书计大喜,曰:“破书兄真国之栋梁也,吾辈不过国之门板矣。”

    次日晚餐后,隆鼻尔乘夜色率全军撤离关西战场。谅峡关上流车兵不敢追击,因而未留神马后卫,千五人马直奔郁城。

    离金陵关三里休息待天明,并调整队列将六部火炮车推至队伍先头。天一亮,隆便下令炮轰金陵关。每门炮才发三响,五百神佑兵便飞马向山沟逃跑了。蓝眼兵没打过瘾,隆鼻尔便命全速前进日内攻取郁城。只拿破书自觉砖家必须有砖家的样子,带着两个侍从上金陵关考察一番,以备回国后著书《东方军队如何构筑堡垒?》。

    蓝骑赶死队高歌猛进,争先恐后,队伍挤挤挨挨,午时初即达望城山。

    所谓望城山,即离郁城不到十里之大道东北侧较高山,登顶可暸望郁城大部分。山顶约高离路面四十五丈,略平坦,横向向东北向连绵不尽更高山;大道通过山脚近三百丈,西南面为约四十丈宽河流,河对岸亦高山。因公认且立碑此为望城山,山顶竟建几处观光凉亭,以石板蜿蜒马道通达。

    那隆鼻尔觉攻占郁城胜利在望,便兴致勃勃纵马上山欲先睹囊中之物。可他才转两弯,即见从弯角灌木丛飞出七八杆方天画戟,几甲冑之士冲杀而来;同时,山顶向大道滚石之声如雷贯耳。隆鼻尔人高马大,那马中枪跳起,将隆重摔下路旁草坡;两卫兵下马相救被乱枪刺死;隆顺坡势滚至下一弯道,被五、六赶到的蓝眼兵救下山。

    待隆鼻尔骑上另匹马看大道情形,队伍已被山顶滚石冲击得乱如蜂窝,密下之石块、羽箭、断木等连续击中许多人马;因之前队形过密集,人马慌乱后难以摆开阵容;炮兵好不容易架好火炮,却逼仄之路向高山无甚射击角度,乱发几炮反而击中山崖向路上迸射石块更乱阵角。隆鼻尔只好命令,不顾一切前队向前进后队转后撤以摆开交战阵容。

    可是,前队尚未过山脚,前方不远树林冲来五、六百步兵,一律长柄画戟刺马砍人,赶死队骑兵皆用剑未近敌身常被画戟挥落。加之战马或伤或惊乱跳乱蹿乱嘶鸣,赶死队或受伤下马或下马被伤。而后队刚转好队形末退出山脚,却遇起初金陵关佯败之天佑兵纵马挥戟赶杀至,短兵相接长戟势优,亦被杀得七零八落。

    继而望城山上五、六百神佑兵又持画戟冲下,赶死队被截作两段围攻,官兵相互难寻,许多下马即双手举剑投降。

    仅半个时辰,贾源于山顶凉亭瞭望指挥之望城山之战即获大捷。计毙敌近二百伤敌五百余生俘近八百,缴获军马千余火炮六门运弹车十架。连自称蓝眼国国门门板的隆鼻尔,也在假作喝完最后一瓶三锅头即自刎谢皇恩之际、一趔趄被范视平之马夫生擒了。

    虑及属兵不多人地生疏恐忽又事端,贾源除将缴获战马留用一半外,令范副将率五百卒即将俘虏及其余战利品押往流车城大营报捷,自己则率余部守郁城待命。

    范视平受命押解战利人货行二日方达流车关西。因先头快马已早一日向峡关上库尔多元帅薛义山大夫报知,库帅携薛使带千卒下峡关欢迎并接力;至喇叭口营区,则由隆鼻尔向营内蓝商会长等喊话,称天佑兵乃胜利之师仁义之师,请蓝营让路库薛范队伍进城、以商妥处喇叭口之策等。

    蓝营上层早知赶死队全军覆没蓝眼皇无暇远顾,只是未告众人怕瓦解士气。今见隆骁骑将亦降且口出软言,只好让道目送。

    库尔多建言于范视平:兵不厌诈,不如乘蓝营不备一行千余兵马杀入营去一举胜之?范曰:天佑国有古言“人无信不立”,今蓝营已瓮中之鳖,何必多此一举导致日后褒贬?多帅无可奈何。

    喇叭口外天佑军临时大营前大道上,天佑国义皇帝、车架国空国王、搜狐大将成亲王、雅虎将贾演、车架国抗敌军元帅搬亲王、流车城包准督、流车关卡准帅等,已在天、车两军万余将士拱卫下,列雁翎阵迎侯凯旋队伍——义帝已于十日前得贾演取郁城捷报后,假称病愈拜会空王,转知搜狗将战果并商讨进一步对策,基本共识于困喇叭口内蓝营待其瓦解后夹击隆鼻尔,昨闻源军全歼隆部大喜过望。

    队伍前部为范副将所率凯旋骑兵,骑乘洋马,果然雄赳赳气昂昂,于手持树枝野花人群中入欢迎场;后部为流车峡兵押行之俘虏及炮车等,受搬亲王部校尉引导、至支路往原蓝商牧马场改修的临时战利营。

    至欢迎场,范视平首向义帝呈奏贾源之报捷书,受义帝口谕褒奖,又受空国王颁授大奖坛;薛大夫向义帝道乏道喜道自愧,义帝空王均予勉慰;多督帅拜见国王义帝,谢帝王救流车于水火。空王最尊老爱臣,离座携多叔公手嘘寒问暧,劝其多加修养调理。

    仪式后,义帝令搜狐将即拨三千军士增援郁城(又由隆鼻尔喊话过喇叭区,蓝营不敢不让行),并划归搜狗将统率,且委贾源全权处置郁城事务及与车迟国外交。空国王见状,也调一千车架兵随往郁城,义帝点赞。空王即命库尔开率队,并当义帝面嘱开向搜狗将学习听搜狗将指使,且效天佑将名号封开为酷狗帅。

    搜狐将成亲王两手携薛范二人邀往使馆同住;晚雅虎将还请范至深府门厅煮酒论郁城之战。

    多管家侍俸多督帅至北郊督帅别墅安歇;晚上库尔深往别墅帮忙库尔多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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