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章节字数:6996  更新时间:19-03-25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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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的余辉将云层染红之后便透过它们照射在大地的每个角落,又见夕阳,夕阳好美,可惜,夕阳再美夜晚不是也总会到来的吗,放射的光芒总会被黑暗所吞噬。但不管停留时间的长短,夕阳的确是一个美好的东西,很多人都说夕阳在某些意义上象征着着自由与洒脱,而此刻我是在一个自由就像凶猛的狮子被牢笼困住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监狱,我关的地方有两个窗户,其中一个能看见外面的天空。而为什么把我的自由比作凶猛的狮子,后面我想大家会晓得的

    大家都知道,监狱里面关着的被束缚着自由的都是犯法犯罪的人,大部分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我是这里面大坏蛋中最高级别的一种,我杀了很多人,在法律顾名思义来说就是犯了故意杀人罪,而我在昨天就被判了死刑,缓期两个月举行,在法庭上我隐瞒了很多罪行,我只是认了法官控告我的两件杀人案,其实杀的人不止这么多,但是即使这样,我居然在当天上了网络上的热搜,压过了当红明星的一些丑闻烂事,我要是把我干的伤天害理之事全都坦白,我想我会震惊全国的,我当场没说是因为我累了,而且,我想以我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犯罪分子名气已经足够大了。

    在躲避警察抓捕的时候我饿了好几天身体还受了好几处伤,所以只想早点回到监狱房间里大睡一场,因为只要翻出随便一件就又会把庭审时间延缓很长,我也特别讨厌那些严肃得像我杀的人是他家人似的律师,即使我全都承认罪行还是会义正言辞地问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烦心问题,所以也就懒得说,假如我都一五一十地把罪行都交代了我想可能会立马被处死,也就不存在缓期执行了,或许有人会说我是因为怕死,是的,我怕死,而且我相信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一切信誓旦旦说自己不怕死的人只是还没到临死之时罢了,如果到了临死之时还能斩钉截铁的说自己不怕死那才是真的不怕死,可能会有这样的人,但至少除了在电视里面能看到现实之中从没见过,我看见跟我同场法庭的两个死刑犯人,他们在宣布死刑的时候一个晕了一个咆哮大哭直接被吓得尿裤子了,而我若无其事,我想我算是比较勇敢的人把。毕竟我现在应该算是全国最牛逼的罪犯,没有之一

    但是,在我被押回监狱的单人房间里后,我才发现,尽管我很累,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虽然我很久之前就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果,比起立即执行死刑,也许缓期执行死刑其实更加令人煎熬。等待死亡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每分每秒都是紧张与焦虑,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绝望的味道,看不到希望,于是我便在房间内大喊起来,监管人员来到小窗前问我怎么了,我冲动地握紧小窗口的铁棍子跟他说能不能立马给我毙了,他没说话,我知道他肯定认为我是个脑残智障,我便跟他说我其实还杀了几个人,干了很多坏事,我要求开庭让法官判我立即执行死刑,他还是没说话,然后直接就走了,也难怪,拿着那么一点薪水的家伙怎么会因为一个杀人犯而给自己途增麻烦,再说我表现得像一个狂躁的神经病,只有神经病才会相信神经病说的话。

    既然这样,我要在这小房间里呆上两个月然后才能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我想必须要找点事情做,而在监狱这个没有人生自由的地方里,能有什么可以消遣的事情可以做呢,所以在昨天我绞尽脑汁想出来一个可以在这两个月时间里消磨时间的事情,那就是写日记,把我的经历都写下来,不说警醒世人那么伟大,毕竟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悔过了没有,如果让我从来一次的话我不会说我不去杀那些人,但我会吸取教训把事情干的更加干净利落漂亮一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所以这不是忏悔书,纯粹就是为了找点事情做,都说让自己忙起来可以忘掉时间忘记烦恼,不管是忙什么,于是我便又把监管人员找来,我跟他说我要写遗书,要写很长很长的遗书,恩,这个人性化的时代,这种要求是很微不足道的,所以没理由会拒绝我,监管人员给了我一个很厚的笔记本跟两支笔,写我的故事应该足够了

    这个世界如此美丽,,密集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辆,千姿百态。各种名牌,普通衣装商店,高低等餐厅,大小店铺纵横交错地堆积成为一条条商业街,每天都被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一样涌进,这些店铺就像一盘盘艳丽娇贵的花一样,渴望被这些人灌溉而生长,生存。

    城市的风景大概就是这样,大部分都是人类为了利益所制造的风景,那些所谓的绿化啊,不过是车道两旁早已经被汽车尾气污染严重的树木而已,哦,还有就是市区为了城市绿化规划建设指标特意建的一两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拆了建商品楼的公园而已。

    即使这样,大部分人们还是活得比较不错的,相比吃喝玩乐,空气环境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每个人都为生活变得更美好而努力,为了目标为了梦想而努力,有难过也有快乐的时候,人可能就是因为喜怒哀乐而活得精彩有意义。

    但也有少部分人永远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在很久以前,我作为一个乡下人,总是憧憬着繁华的大城市,以为城里人都会过得非常快乐没有烦恼,不管怎样,我幻想着,城里的玩意儿玩耍的地方都比乡下多得多了,肯定要比村里只有钓鱼放牛等等这些低俗的玩耍要高级得多,但就如我上面说的,即使城市辉煌繁华,高级的东西络绎不绝,但我在来到城市这么久看见大部分的人们每天行走在街上都是愁眉苦脸的,看起来好像是浑浊的空气像笔一样在他们脸上画出这么惆怅的表情,实际大部分不跟空气有关,而是他们本身就存在很多烦恼,不过现如今我认为城市的空气的确是令人作呕,我感觉乡下的牛粪的味道都比城里的污染空气要清新得多,自从从乡下来到城里之后,得到的不是解脱,而是从一个深渊跳进另一个更大的深渊而已,我感觉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因为悲伤总是如影随形,在我身边,就像是索命似的没日没夜地缠着我,

    那悲伤就好比没有锁的藤蔓似缠绕的铁链把你牢牢困住,逃不出来,没有锁,有钥匙也无济于事。

    曾听人说过,被渔夫钓上来的鱼是最惨的,想来也是,被放在水桶里,就算跳出桶,没有水,也只有痛苦和绝望

    我或许就是这条鱼,桶里虽然有水,跳出桶会窒息,但是相比过会被做成红烧清蒸等菜式,也算绝望当中不错的选择,至少我可以挣扎,一旦被放进油盐滚烫的锅里,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我犯下的很多罪行其实主要原因不是我丧心病狂,当然,杀了那么多人我承认我是丧心病狂,但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在挣扎我在自我拯救而已,是不是觉得一个杀人犯的文笔不可能会这么好,我呸,杀人犯也会看书,没读完初中的人都能写诗呢,就跟最后的晚餐一样,最后写的日记当然得写得,怎么说?毕竟我是带着死刑写的,一开始总会显得矫情一点。

    我叫司徒宽,25年前我出生在一个农村里头,是那种虽然不富裕但是村民日子都过得还不错的乡村,我家在村里算是条件很不错的,我家本来是四口人的,后来我哥死了就变三口人了,至于我哥死的原因说来真是匪夷所思,我从来没见过我哥的模样,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死的,直到有一年是我哥的忌日,那天我嗜酒如命的父亲比往常喝得更加厉害,我再一次问了我曾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这次终于找到答案了,喝得酣然大醉的父亲流着泪说起当年就像说故事一样缓缓道来。原来我哥在我出生的第二天就跳河自尽了,理由是我哥作为第一胎并没有令我的父母很满意,我妈妈长得非常漂亮,而我父亲却其貌不扬,样子可恶还有罗圈腿,很不幸我哥哥长得像我父亲,同样很不幸也有罗圈腿,父亲娶我妈妈花了爷爷奶奶几乎全部的家产作为彩礼,就是因为希望下一代能长得好看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愿意嫁给我父亲,可能因为他非常老实还有点傻,都说傻人有傻福,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一直希望生下来的孩子是如母亲那般好看的,所以父亲不甘心想再生一胎希望能生出个漂亮的娃儿来,可没想到我哥当时竭力反对,可能是因为从小的娇生惯养加上农村的教育素质各方面都落后,当时已经8岁的哥哥向爸妈威胁,只要他们敢生,他就敢死,这种荒唐的以死威胁的方式并没有阻止我父母制造我,在我母亲怀孕大肚子的时候,我哥,一个8岁的娃儿竟然多次预谋要害死我,比如在家门口设置绊倒人的绳子小机关,那是他第一次预谋要陷害我,想将我扼杀在萌芽之中,他成功了,成功地把我怀孕的母亲绊倒了,不过并没有杀死我,在检查之后发现肚子里的我没事我的父亲母亲松了一口气然后我爸回到家将我哥往死里打,听说打得全村人都来劝我爸,那次我哥挨揍之后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伤口才完全好,那次教训之后,他却没有知难而退,竟然还是继续想方设法陷害我,不过在第一次陷害之后,我妈就变得很敏感,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所以并没有让我哥再得逞,而我哥则锲而不舍地用各种方法来试着让我妈摔倒流产,屡战屡败,当然发现一次就被我爸往死里揍一次,据说那时候家里每天都会传来我哥撕心裂肺的哭声,父母以为只要坚持把肚子里的我生下来之后我哥就会好了,便就这样一直跟我哥这样耗着,毕竟打也是无济于事,说教更是对牛弹琴,而我哥因为想尽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让我妈流产,便产生了一个最恐怖的想法,一个八岁的孩子竟然在半夜拿刀来到我妈床前想给那挺着的大肚子来一刀,听我爸说到这里,我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我哥会这么执着想置我于死地,好像有我没他,有他就不能有我的样子。而现在想起父亲描述我哥当时的做法时,我感觉我跟我哥除了在外表上不同以外,性格都挺像的,极端疯狂。

    当然,想给我妈肚子来一刀并没有成功,因为一个八岁的孩子,心里总是很脆弱的,是哭着拿着菜刀接近我妈的,而哭声把我爸给吵醒了,这一次,我爸彻底愤怒了,直接就把我哥打断了腿,脸也扇出了血来,然后我哥就必须在床上躺着养病了,当然也就没法子再来谋害我了,然后我妈十月怀胎终于把我生下来了,这次我长得像我妈,是个漂亮的小娃娃,一家人都非常高兴,除了我哥,一直在床上自言自语外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就这样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我出生的那天我爸摆了十桌喜宴邀请村里的人来喝喜酒,刚好那天我哥身体也好了,能下地了,毕竟也是小孩子,那么多好吃的还有饮料,对他还是有吸引力的,便也在那儿坐着吃,之前躺在床上一直不怎么肯吃东西,我爸看他当天吃得狼吞虎咽地,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村里的人都来祝贺我爸妈,每个人看着我妈怀抱里的我都在说,这娃长得真像娘,真帅气真好看。还有几个开着玩笑说我幸好不像大哥那样长得像爹就玩儿完了,村里人都没接受过教育,玩笑话想开就开,但是这话是在我哥面前说的,所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很悲惨,当天夜里,我哥就失踪了,最后发动全村人一起寻找到天亮才在村里最大的一个湖里发现了漂浮在湖面上的我哥的尸体,然后喜事之后就是白事了。

    说起往事,父亲脸上还是如此悲痛欲绝,说完之后他把最后一口酒喝完泪流满面地对我说:“早知道不生你了。”在我哥忌日那天,因为我爸的这句话我内心仿佛被锋利的刀刃夹杂在冰冷刺骨的寒风之中从背后穿刺而过,而我很恐怖地感觉,背后的是我那个已经死去的哥哥。此刻我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被认真地疼爱过,都是被使唤来使唤去的,可能原因是我的父母一直认为我就是害死我哥的那个罪魁祸首,即使没有这么夸张,那我肯定也是他们心中翻山越岭也过不过的坎,看见我就会伤心愧疚。

    自我出生之后,原本出海打鱼的父母没干了,改为经营一个小卖部,村里的人几乎都来我们家买东西,不是因为我家卖得便宜或者是村里没有其他小卖部,而是村里不论大小,都是老色鬼,他们认为我丑陋的父亲配不上这么美好的女人,都喜欢来我家在我那好看的母亲面前装大款吹牛逼,每个人都希望我的母亲有一天会红杏出墙,而他们每个人都幻想对象是自己,不过他们一直没能如愿,因为长得再好看的混蛋依旧是混蛋,何况他们那群混蛋还那么的丑。

    我们家的小卖部附近还摆着几张桌台,就是租给人赌博的,村里所有爱赌博的人也都会约在这里赌博,因为饿了或者口渴了随意得就可以在小卖部买东西吃买饮料喝,谁都知道,对于一个赌鬼来说,为了肚子而放弃赌博回家吃饭是一件多么痛苦和荒唐的事情。一张桌子可以收二十块钱一天,而且我爸和我妈也经常会给赌博的人们发牌,每盘都会从赢家那里随意抽到两到五块钱,当然有时候赢的那一个人赢得比较多,会抽到十几二十块,两人一整天下来能有几百块钱挣,加上小卖部的收入,我家月收入基本可以赶上大城市中等的收入水平了,这么好的条件旁人都会认为我爸妈会把我送到大城市读书,我当时也是愿望着能去大城市读书,果然有一天,他们在我从村里的学校回来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说要跟我谈一谈,我还以为是真的要送我到大城市读书了,结果听到的却是让我辍学回家帮忙,说是因为两人要派牌,而小卖部就没人经营了,一个人派牌又少挣好多,反正村里的学校读着也没啥前途,几乎所有的学生毕业了也就出去打工了,还不如回自己家小卖部帮忙,让他俩去给人派牌,这样很快就能挣到在城里买房子的首付钱了,留给我将来娶媳妇用,我当时对他们说,那还不如让我去城里读书,以后有出息不是更好,而我爸我妈早已把我看死了,说我并不是读书的料,假如能在村里的烂学校学习排个一二名他们或许会考虑,但是我已经排到二十多名了,而且年级总共也就五十来人,也就说我去大城市也并不会能考上大学什么的,还不如现实点,抓紧在城里买套房子,可知道,现在的房价只升不降,越早买越好,而且他们说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平安地过一生,让我就这样在村里陪着他们就好了,不想我像我哥一样离他们而去。到时候买了房子就一家人住在城里生活,然后再开间小卖部,让我出去找份平稳地工作就这么平安平凡地过一辈子。

    没文化没追求的人思想就是落后,虽然我很不爽很不甘心,因为我是喜欢上学的,学校老师天天挂在嘴边的那句知识可以改变命运的话是我最认同的,虽然我的成绩不太理想,但是我的梦想做一个科学家从没动摇过,我自己会发明很多小玩意,虽然都毫无意义但我还是乐此不疲,天真的认为我每用几根木头制造出一个没有任何用途的模型就往梦想靠近了一步。而且我成绩不好并不代表我很笨,我知道自己智商很高,我从小就明白自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像小时候八九岁的时候村里的某些不正当的出轨偷情的事情,我一小孩子看明白了被戴绿帽子的大人都还蒙在鼓里天天傻笑地跟偷他媳妇的人谈笑甚欢。成绩不好完全是因为我爱玩,我总认为我可以在毕业的最后半年开始努力一把就能赶超所有人,所以在那之前我每天都都没有好好学习,但即使这样,我也不是最后一名。

    因为这种辍学现象在村里屡见不鲜,加上抗议无效,所以也就被迫妥协了,辍学之后的每一天都得一早起床开店,然后就是给各种来买东西的人结帐,更多的是给赌博的人服务,就像餐厅里的服务员一样,不同的是顾客的素质,服务餐厅的顾客的服务员们往往能得到相同的尊重与感谢,在我家这些“顾客”别提尊重与感谢了,不打我就谢天谢地了,这些赌徒整天就知道找我茬,特别是输钱的人,比如,输钱的光着膀子的人喊你拿一瓶啤酒,你帮他开了他骂你为什么帮他打开,说你这个混蛋不知道有没有偷喝或者往里面吐口水,你不帮他开也骂你为什么不帮他开,反正总有人找茬,原因基本都一样,就是输钱了没地方发泄就找你个屁孩发脾气,我基本每天都被骂,每天都是难过的心情,然后慢慢地就变成恨,恨那些酒鬼赌鬼,恨我的父母,恨所有一切,过着没有希望的日子,甚至有时候会有点生无可恋的感觉,我经常会想要是当年我哥真的把我弄死在肚子里就好了。

    我不理解我哥为什么会做出这么这么极端的行为,他为什么认为我生下来不能和他和平共处,我的父母也不会理解我心里所想的,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总是缺少理解,但也许这就是现实存在的最常见的问题,很多时候,同样是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完全理解另一个人所做的所想的,就好比长相普通的人不理解那些长相同样普通却深深自卑的人,那些不富裕的人不理解同样不富裕却做起抢劫犯罪犯法的事的人,那些没有女朋友的人不理解同样单身却会冒着坐牢的风险而去强奸的人,无法解释。

    或许人就像一种容器,表面是同样的材质,里面却装着不同的化学液体,即使是滴入同样的反应物也就会有不同的反应。

    或许,命中注定。

    我就是一个在某种意义上被抛弃的人,无聊地工作无聊地生活,每天都很压抑,每当夜里夜不能寐的时候想的永远只有一个问题,就是该不该结束自己卑微的生命还有没有希望的生活,也许是怕痛,也许是悲观的情绪还没有到达自杀的阶段,所以,一直在痛苦和结束痛苦两边之中徘徊纠结。

    结束痛苦固然好,只是代价是生命,书本上都说生命大于一切,也就是说生命也大于心灵上的无限痛苦。

    记得初中那个学校最文质彬彬的体育老师说过,一滴水可以因为以滴作单位而看起来很少,而以分子单位来看也可以很多,世间所有事物都可以有两面性。我是很好奇体育老师能说出这样子的话来,但觉得也挺有道理,生命可以大,同样也可以小吧,也许又有很多人不理解,我估计所有没经历过内心的特别煎熬没经历过特别地痛苦与无奈的人都会认为生命是凌驾于一切事物之上的东西。

    没吃过榴莲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猫屎味道的东西好吃。、没经历过绝望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生命其实是可以考虑抛弃的。

    然后终于有一天我决定要离家出走,我偷走了我爸妈房底下的两捆钱,两万块,我没有全部拿走,我只拿走属于我的那部分,我看了这么久店应该有点工资,然后留下“我去城里了”的六个字的字条就走了,因为对我的父母亲,我只有埋怨,没有感情,所以,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更别说煽情的话。

    我不愿呆在这个落后的村里坐井观天,我要走出去,我要去城里,听说那里挣钱特别容易,漂亮的姑娘也特别多,反正离开这个家也许我会重新找到生活的希望。因为城里那是我从小就开始憧憬的地方,我宁愿在那里随意一个地方当一个乞丐也不愿留在这酒气熏天的小卖部。因此2015年23岁的我第一次踏上了独自闯荡的路上。

    

    作者闲话:

    我还写了一首歌,作曲编曲都是我,在虾米网站,叫青蛙王子的诗,欢迎大家试听,写小说是为了挣钱然后去给我的原创音乐录音,因为我没钱,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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