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章节字数:10327  更新时间:10-04-16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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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现在如坐针毡,她每晚都会做这个奇怪的梦,一个灰蒙蒙的下雨天,她和姐姐去寻找一只小猫,一直黑色的小猫咪,她们迷迷糊糊的来的一个小山林,穿过密密麻麻的青黑色的竹子树,黑猫就这么不见了,准确的说凭空消失了,眼前只有一个茅草屋,很黑很暗,仿佛很多年没有人住了,茅草屋的门就这样隐隐约约的开着,她和姐姐来的草屋前,草屋里面很黑,小青站在门口都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她拉着姐姐的手,竟然莫名地走了进去,她又紧了紧姐姐的手,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东西。屋子里面真的很黑,方法外面的光都透不进来似的,突然门响了,太诡异了,这里其它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风声,对了,连外面的雨水的声音都没有,绝对不正常,不正常,不正常,她想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阴森恐怖的屋子,太安静了,这不是雨天该有的情形,光线越来越暗,暗的她看不见姐姐的手了,暗的人心里发梀,就在这时突然一声低沉的脚步声响起来了,诡异的脚步声,很慢很慢,慢得不似人的,是的,这绝对不是人的,仿佛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空气都随着它的脚步不动了,小青觉得呼吸困难,就在这时姐姐一把她推进了屋子的更里面的房间,是的,她感到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传来,不能挪动半步,她的脚已经发麻了,姐姐还在外面,我们现在怎么样,你们什么都看不到,屋子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这里就不是人间的地方。只有脚步声,越来月近的脚步声,每一次脚步声响起,都更近了一步,对!它来了,它来了,突然小青肩膀一冷,一只血淋淋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没有头,没有身子,就只有一个带血的手臂。

    小青又吓了一身冷汗,是的,这是第三次作这个梦了,从前天起,她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梦,她是有个姐姐,不过她们好久没联系了,而且她们从没去过那梦里面的竹林,那个茅草屋,听过那种脚步声。太吓人了,小青有些后怕,起了身,到楼下找了罐可乐。

    这间房子是她自己找的,当初刚毕业的时候,经济实在是拮据,现在比较好了,却又有些习惯这里了。房主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女人,沟沟壑壑的脸让人觉得她并不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而且她的却不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她总是一副冷冷的面孔,仿佛天生就不会笑。相比之下,她的儿媳妇就显得平易近人得多了,对待她总是很关心。

    “婶,这房子为什么做的这么偏僻?”小青毫无顾及地问道,这个儿媳妇虽然不是她妈,可是特别关心她,她家做肉,她总会端一大碗给自己,那是的自己因为没稳定的工作,也就没有拒绝,实际上,一个月下来,她都胖了好几斤。而且这个婶特别喜欢热闹,总叫他找个男朋友,所以她和这个女人无话不谈。

    “现在房价贵呗。”这个女人那时对自己这样说的。把房子做这么偏僻的地方的却可以省不少钱,她就没多问。现在看来这里的偏僻或多或少的对自己有少许暗示,自己所以才会做这种怪梦。

    她拿了罐可乐准备上楼,突然她听到房子的阁楼隐隐约约有斧头劈重物的声音,是的,这声音太熟悉了,可是一时半会她却想不起来了,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忍不住想要前去看看,是的,这声音太蛊惑人了,她轻声轻脚的穿过走廊,来到阁楼,昏黄的灯光让人有中回到了古代的错觉,她尽量放轻脚步,好让地板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走到了她想来的房间,现在她可以清楚地听到房间里面的声音,她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某个小说里面的主人翁,而现在自己正在侦破一件大案。

    剧烈的咯吱声从她背后响了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死亡的阴影中,直到房东老女人的声音响起。

    “干什么不睡,到处乱跑?”房东老女人的语气中尽是鄙夷,小青似乎也觉得自己晚上不该乱跑,脸有些红。

    “哦。请问,这房间是干什么用的?”小青小心翼翼地问,似乎每一句话都举足轻重,就像从老女人口中随时都可能吐出个怪物来似的。

    “一个女孩子是不是不该管我们家的事?”房东老女人似乎很是厌烦,催着她离开。

    小青离开了阁楼,有些倦意地睡着了。

    没有风声,对了,连外面的雨水的声音都没有,绝对不正常,不正常,不正常,她想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阴森恐怖的屋子,太安静了,这不是雨天该有的情形,光线越来越暗,暗的她看不见姐姐的手了,暗的人心里发梀,就在这时突然一声低沉的脚步声响起来了,诡异的脚步声,很慢很慢,慢得不似人的,是的,这绝对不是人的,仿佛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空气都随着它的脚步不动了,小青觉得呼吸困难,就在这时姐姐一把她推进了屋子的更里面的房间,是的,她感到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传来,不能挪动半步,她的脚已经发麻了,姐姐还在外面,我们现在怎么样,你们什么都看不到,屋子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这里就不是人间的地方。只有脚步声,越来月近的脚步声,每一次脚步声响起,都更近了一步,对!它来了,它来了,突然小青肩膀一冷,一只血淋淋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没有头,没有身子,就只有一个带血的手臂。

    再次被吓醒已经是早晨了,小青伸了伸懒腰,今天似乎要下雨了,难得一个周末竟然下雨了,她无聊地刷着牙,突然她顿住了,房主的这房子好像没有阁楼吧,对,没有阁楼啊。那自己昨天。。。。。。。。。

    她又一身冷汗,匆忙的漱了口,去找婶,对,一定要搞明白这事,经过昨天见到阁楼的地方,根本没什么阁楼,就一块空地,小青有些不相信地跑去确认了一下,的却什么都没有。

    “婶,这房子有阁楼吗?”小青一见到大婶就问,她实在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你住了这么就难道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阁楼啊?”婶没有看她,继续手上的工作,她在编一个个绳子,干的很利索。

    “哦。”小青发现自己问得索然无味,“婶,这些绳子是干什么用的。”

    “这啊,快过年了,这是用来吊过年用的腊肉的,对了,你找到男朋友了吗?”女人笑着说,“姑娘俊也得找婆家啊。”

    “婶,你。。。。。。”小青有些羞赧,她和林南才刚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怎么好意思现在就女孩自己说呢。

    “对了,小青啊,你是干什么的啊,好像你从不带同事来玩呢。”婶漫不经心地问,绳子在她手里冒着白光,很漂亮的绳子啊。

    小青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因为姐姐突然停止寄钱给自己,所以为了尽快找到工作而应聘到森北医院停尸房检验人员的事呢,虽然工资比较高,但毕竟不是大家喜欢的工作啊,同事来就更容易露馅,她胡诌了一个“我在一家外资企业上班呢,最近有同事有喜事,大家都去那玩了。”

    “哦。。。。。”中年女人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我说青啊,你也大学毕业了,怎么还没男朋友,我看上次送你到门口的那个,是你说叫北极的吧,就不错。赶紧抓住他。”

    “婶。。。。。。”小青娇嗔道,“婶,你怎么比我妈还管我,他就我一同事,而且我已经有。。。。。。”小青红了脸。

    一旁的婶可是笑开了花,“呵呵,原来是我自己为姑娘愁嫁啊,好好,那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一个医生。”小青撒了个谎,林南不是医生,他就只是负责医院器官捐献工作的,但女孩总是有强烈的虚荣心,一面她不告诉婶男友的身份,一面她不告诉男友自己家的住址,毕竟这里真的和好搭不上关系。

    “哦,真的啊,很好呢,以后带他来玩玩。”女人在阳光下笑得很灿烂。约十来个绳子完成了,她起了身。

    小青大概也为自己说了很多谎话而不好意思,“婶,我出去去散散步。。。。。。。。”

    “嗯,好。”

    小青起了身,向远处的小鱼塘边走去,这鱼塘她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不过现在的她才有时间认真看看它,也怪自己的姐姐,突然就不给自己寄钱了,电话也打不通,现在大概就只有林南和自己可以无所谓的谈心了吧。

    想到这,小青有觉得很幸福,林南一个月钱竟然说要买房娶自己,这小子省吃俭用凑钱为自己,小青怎么能不感动。

    突然小青发现鱼塘边的草丛了有个东西闪闪发光,咦,会是什么呢?小青很好奇,她走到那里,扒开草丛,原来是个闪闪发光的耳环,上面还有一颗樱桃图案。

    呵呵,真好,上次姐姐很着急地告诉自己,她买的那个樱桃耳环掉了一个,呵,现在竟然我找到了一个差不多的,正好可以给姐姐用。她忙拨了姐姐的手机号码,还是关机。

    她不禁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都已经好久联系不上姐姐了,她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百无聊奈地到处走了走,又去了趟市区。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回到楼下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大学生来租房,给了房东一年的房钱。

    “你就住这个姐姐的隔壁吧,好了,大家都早休息。”房东继续她一贯的冷漠。这老太婆总是只和钱感情好。

    “姐好,我叫雪山。”大学生的声音感觉软绵绵的。

    “是雪山飞狐的雪山吗?”小青笑道,觉得眼前的这人实在是有趣。

    “嗯,对!”雪山点头道,显然他对她也挺不错。

    来到楼上的房间,雪山打开了房门,“姐要不过来坐坐。”雪山邀请到,大学生的却在礼貌上比普通人做得好。

    房间什么都没有,显然上个租客走的时候把东西收拾的挺干净。

    “我要来个大扫除,嘿。”雪山很是激动,小青有些想笑,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爱干净吗,自己来的时候好像就胡乱的睡了。

    小青的心情也好了,她拿起个拖把,释怀地一笑,“那么我来帮忙拖地!”

    两个人开心地干着活,“我说,你怎么想到到这租房子?”小青问。

    “我已经到处找过。没有别的地方和这一样价格合理了。我已经付了一年的租金,其实住的地方是次要的,关键是自己的感觉如何,不是吗?”雪山说的很淡。

    小青想想也对,自己不就是觉得这里住着舒服才没走吗,隐隐约约她觉得不能就这样走了,反正感觉很怪,但也说不出怪在哪,这里也很怪,也说不出怪在哪。

    “咦,总是什么?”雪山在床地下扫到一个卡片的东西,他们仔细一看,是个身份证,上面竟然是自己姐姐的名字和图像,姐姐的身份证,怎么会,在这里?

    “你认识她吗?”雪山问。

    “不,不,不认识。”小青叫道,然后被自己吓了一跳,自己为什么说不认识自己的姐姐呢,她不知道,反正一种莫名的感觉驱使她矢口否认。

    “我有些累了,先回去睡了。。。。。。”小青头有些隐隐作痛,她提出回去。

    “好,那我送姐吧。”他扶着小青出了门,然后小心翼翼地锁上门,把小青扶到隔壁。

    “雪山,你还真实奇怪。我们就隔壁,你怎么送我回来还锁门。”小青对他的锁门动作感到很好奇。

    “在大学习惯了出去就关门,现在改不了了,呵。”雪山的笑有种优雅的感觉。小青有些自愧不如。

    头越来越厉害,雪山离开了后,她突然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可就是感到了害怕,姐姐的身份证,和姐姐类似的耳环,斧头声,莫名其妙出现的阁楼,老房主,还有那些相同的奇怪的梦,还有。。。还有。。。。。

    她重重地摇了下头,然后在旁边的饮水器里倒了杯水。现在的她经常睡不着,特别是相同的梦出现后,她就更难入睡了,随着水她喝下了一片安眠药,今天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她反复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然后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

    灰蒙蒙的下雨天,她去寻找一直黑色的小猫咪,迷迷糊糊的来的一个小山林,穿过密密麻麻的青黑色的竹子树,黑猫就这么不见了,眼前只有一个茅草屋,很黑很暗,仿佛很多年没有人住了,茅草屋的门就这样隐隐约约的开着,她和姐姐来的草屋前,草屋里面很黑,小青站在门口都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她拉着姐姐的手,竟然莫名地走了进去,她又紧了紧姐姐的手,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东西。屋子里面真的很黑,方法外面的光都透不进来似的,突然门响了,太诡异了,这里其它什么声音都没有,没有风声,对了,连外面的雨水的声音都没有,绝对不正常,不正常,不正常,她想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阴森恐怖的屋子,太安静了,这不是雨天该有的情形,光线越来越暗,暗的她看不见姐姐的手了,暗的人心里发梀,就在这时突然一声低沉的脚步声响起来了,诡异的脚步声,很慢很慢,慢得不似人的,是的,这绝对不是人的,仿佛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空气都随着它的脚步不动了,小青觉得呼吸困难,就在这时姐姐一把她推进了屋子的更里面的,她努力地看着姐姐,竟然是雪山的脸,太可怕了,血肉模糊的姐姐的身体,上面却是雪山的脸,是雪山的脸,是满脸血的雪山的脸。。。。。。。。。。

    小青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衣服早就湿透了,她大口地喘着气,梦里面的脚步声好熟悉,可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突然她大叫一声,对了,那不是脚步声,那是斧头轻轻叩击地面的声音。她有些后怕,打开了门,想要去找雪山。

    昏黄的走廊灯光让一切都比白天更加阴森,她走到雪山的房间门口,门竟然没关,她走了进去,“雪山,你在吗?”

    没人答应,对了,雪山说过,他因为习惯了大学随手关门,所以从不会不关门睡觉或者出去,习惯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她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是的,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雪山的房间构造和她房间一样,她驾轻就熟得很快就找到了灯的开关。

    咯的一声,灯被打开了,房间没人,不!准确的说,床上是没有人,却有。。。。。。。。。。却有一大滩血迹。

    “咚,咚!。。。。。。。。。”该死的斧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快疯了,她蹲在角落里,全身不住的颤抖,该死!她不敢下楼,强烈的好奇心却拼命地叫嚣着,没有鬼,没有鬼,她在大学是学医的,她那是不相信这种东西,哪怕工作后,她更觉得这些是无稽之谈,什么鬼神之事她压根不相信。

    可是这些日子,姐姐的身份证,和姐姐类似的耳环,斧头声,莫名其妙出现的阁楼,老房主,还有那些相同的奇怪的梦,奇怪的叩击地板的声音,还有雪山莫名的不在,还有床上的大滩的血迹。。。。。。。。。。

    内心有些奇怪的东西在活跃,好奇?恐惧?不是,是她自己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是想通过自己所见来证实。

    “咚,咚!。。。。。。。。。”该死的斧头的声音在继续。。。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林南,幸好那边人带着倦意,却也接了电话“喂?”

    带着哭腔,小青说“南,我见鬼了!真的。。。。。”

    “你有恶梦了吧,没事的。”

    “真的有鬼,真的。。。。”

    “青,我们是学医的,你应该知道没有鬼神,行了,早些睡,我挂了。。。”

    嘟。。。。。嘟。。。。。。一声声都吓的小青心惊胆寒,她想报警,可警察会相信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吗,不行,必须靠自己,她明白现在只能靠自己。

    她颤颤巍巍的拿起桌子上的一只钢笔,颤颤巍巍地写道:“

    如果能够见到这张纸,说明我现在已经死了,朋友,请帮助通知警方来这,这里有。。。。。。。。。。。”

    她突然觉得不知道如何写,写这里有鬼吗,没人信啊,她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这,她打了几个大大的省略号就颤颤抖抖地收起它,她环视了下四周,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床的底下被子下面,然后在被子下面倒放了颗图钉,如果她今天能活着回来,她就把图钉和那纸拿掉,如果她回不来,下一个房客一定会在睡觉时发现这的,这时就会发现这张纸,她知道老房东一定有问题,她也知道,老房东什么东西都可能收拾掉,不过,她不会在下个租客来后,陪他进房间,这样她是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内看到这张纸的。

    小青觉得自己此时好像某部美国惊悚大片的主角似的,她现在已经没刚才那么害怕了,窗子外面的月光透进来,里面有些亮意,她下意识的按了按胸前的护身符,以前姐姐送给她的时候,她还笑姐姐迷信,现在自己倒信了。

    “咚,咚!。。。。。。。。。”该死的斧头的声音在继续。。。

    她踉踉跄跄的走下了楼,诡异的厉害,转角的地方果然有出现一座阁楼,她仔细一看,不是凭空出现的,原来是在转角处,有人搭了个有扶手的木梯,然后直直的搭连到了房子的顶楼,因为房子是呈“L”形的,自己倒以为是凭空出现的阁楼,原来自己认为的阁楼就是房主的储物间。

    她踩着摇摇欲坠的木梯,熟悉的黄色的灯光,每个黑暗的角落好像都会冲出个怪物似的。

    斧头声就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她轻轻推了下门,关上的,怎么办,她很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可没办法进去啊。

    对了,有了。她蹲在一侧拐角处,拿着一块木板,“咣!”木头被丢到了对面。

    “谁?”里面竟然是房东儿媳妇的声音,小青吓了一跳,她从来没听过这么让人害怕的声音,那句“谁?”就想是发自恶魔的口中,让人彻头彻尾的发麻。

    然后走出了那个女人,她把头探了出来四周望了望,然后屋子里面又想起了个女人的声音,“不会是那个小青吧。”

    这女人的声音好熟悉,是老房东!她们现在在干什么?女人把头缩了回去,关上了门,“是她倒好,一举多的。。。。”

    “还不能杀她,要留她带男朋友来,现在就只差两个人的心了。。。。。”老房东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杀意,即使不在那的小青都浑身发抖。

    她们在干什么?

    咳!咳。。。。。。。。。。咳!。。。。。咳咳。。。。,屋子里面发出了一个男子的剧烈的咳嗽,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房东的儿媳不是说她们家就她们两个人吗,怎么。。。。。。。。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妈,兰,不要。。。。不要,杀。。杀人了,这样我活。。。。活也活的不安,妈,求你,不要了。。。。。。”男子在和谁说话,老房东的儿子不是早就因为心脏病死了几年了吗,那这人是在和谁说话。。。。。。

    “孩子,林先生说了,你的病就该这么治,你别说话。。。。好好趟着。。。。。!”说话的竟然是老房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咳。。。。咳。。。,可是妈,这么多人换我一个,不值,妈。。。。。。”男人显然已经很虚弱,一说话就不住的咳嗽,“妈,你不要。。。咳。。。咳。。。。”

    然后就听到房子里面一声尖叫,“空,你怎么了,空,说说话啊。。。。。空,别吓妈。。。。”

    “妈,咳。。。咳,别杀人了,咳。。。我早就该死了,我,我”男人很激动,已经是哭的调了,“我死后,该。。。。该怎么。。。见。。。那些为。。。咳。。。咳,那些因为我。。。我死的人。。。。妈。。。”男人说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孩子别担心,你不会死的,医生说你吃了十九颗心炖抹香鲸尾巴的汤就会好的,兰,咱们现在就去杀了那个小青。。。。。孩子,你等着。。。。。”老房东和女人还拿着斧头出来了,斧头上还滴着血。

    小青已经吓傻了,她完全明白了怎么回事,老房东的儿子得了一种无药可治病,老房东然后在一个什么医生那里得知只有吃了十九颗人心炖抹香鲸尾巴的汤就会痊愈,所以她们在偏僻的地方开始让人租房,她和她儿媳妇然后借机杀死她们,凑集心脏,我那次看到这里,她们放过我,是想让我带男朋友来,好一举多得。怪不得那女人要我带同事来玩,怪不得那女人要我早交男朋友,怪不得她会听到斧头声,还有雪山床上的血迹,怪不得她们矢口否认有阁楼。。。。。。。。。。。。。

    现在不是想这的时候,等她们没有看见自己一定会找自己,怎么办,大门已经关了,而且不仅开门会被发现,就是去大门那就会被发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多在这间储物间一定很难被发现,等她们以为我逃走了再找机会逃出去,她轻轻地推了下门,果然,她们匆忙出去竟然忘了关门。

    小青此时全身都冷到了极点,她告诉自己现在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声,可是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她却还是大声尖叫了起来,里面。。。。里面。。。。。

    里面的景象任那个自控能力再好也会被吓到尖叫,里面整整齐齐挂这十多具被割的七零八落的尸体,对,他们被用绳子吊起来了,好风干的腊肉,那绳子不就是那天女人编的吗。

    她不禁又想起了女人送过来的一盘盘的肉,顿时干呕了起来。

    地上还有具尸体,手脚被剁下来了,肚子也被掏干净了,肺,肝,肾,心脏那些东西被一个个放在独自的碗中。

    她已经被吓软了,现在一切都明白了,都明白了,她低下头,啜泣起来,然而一低头她才发现了一个令她更恐惧的东西。每具风干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下面竟然都有个贴标签。

    李雨,孙力,范小琳,叶玉。。。。。。一个个人名让她了解了,她们曾经就是无辜的死不瞑目。她快崩溃了,瘫坐在地上。也不管下面是不是有血。

    张七,龚红,龚红!龚红不是。。。。。。龚红不是她姐姐吗,姐姐为什么在这,这不是姐姐,不是,对,姐姐背后有快兔子形的胎记,对,一定不是。。。。。。。!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努力爬到那个标有“龚红“的尸体旁,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翻开这个尸体背面,姐姐的身份证,和姐姐类似的耳环,和姐姐一起的怪梦。。。。。。。。

    她抱着尸体嚎啕大哭,“现在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偌大的储物间的那头放着一个床,床上的人吃力的挤出几个子“快逃。。。。。”

    小青现在已经没有逃的念头了,手机根本没带,她现在没有想活,只是想后来的房客可以发现她写的纸条,然后将她们绳之以法。太恐怖了,她们还是人吗,她呆坐在那,仿佛已经没有了灵魂。

    果然不多时,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开门的声音,老房东和她儿媳妇出现在了屋子了,“呵呵,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现在你也该凑个人数了。。。”

    “你们把我姐姐怎么了。”小青有气无力地说,仿佛已经被整个抽空了。

    老房东看了看她身边的女尸体,阴森的说:“还能怎么了,不就是个死吗,这女人说为她妹妹凑生活费,然后搬到这,然后,被我媳妇看下了之胳膊,她竟然想逃,在大门口被我一斧头砍死了,呵。”

    “嘿,小青,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吗,那你们就做个伴呗。”房东的儿媳妇阴森恐怖地说着,还嗜血似的咬了下嘴唇。仿佛是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恶魔。

    “就算你们拿到心脏又怎么样,你们完全拿不到萧篙草。。。。。”小青有些勉强的苦笑,“你们得不到萧篙草。”

    “哦,你连这都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在北森医院来的叫林南的医生还告诉我们,这些死人的肺啊,肝啊,肾啊,都很值钱,我已经买了好的给他,现在我的钱足够私底买下我想要的萧篙草。”她笑得很恶毒,很吓人,沟沟壑壑的脸现在像七个个扭动的白蛆。

    北森的林南,呵,不正是自己男朋友吗,难怪他突然有钱买房子娶自己,原来是倒卖器官。呵,小青又冷笑了,幸亏自己借故没让他来她这,不然她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怎么恶毒。现在只要有人发现那张纸条就可以把这一切调查清楚,这一切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仿佛是对临死的人最后的可怜。

    “没有了,一切都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小青喃喃道,然后恶狠狠地说,“你们作恶多端,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

    “我从来不怕报应,我就要治好我儿子!”老房东执迷不悟。

    “苦笑道,你完全没救了。你儿子的病根本治不好,那个林南就是我同事。。。”小青觉得说“同事”的时候心了一颤,“他根本不是什么医生,他让你们这么做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倒卖器官赚钱,可怜你还信以为真,帮忙杀人。呵呵。。。。。呵呵。。。。。”

    “你胡说,现在都死到临头了还诅咒我儿子,我不会让你轻松的死的,我要一点点的弄死你,哈。”老房东笑了,“兰啊,杀了她这东西。。。。”她大声对旁边的儿媳说着。

    “是,妈。”女人抡起了斧头,斧头上的血迹还未干,大概是地上的雪山的吧。阴森森的斧头冒着来自地狱的寒光,一刀下去,便会劈成两半。

    一把斧头抡下,小青闭了眼,一定会死的,她知道,其实活在欺骗里不如死了算了,她想。

    寒冷的斧头在重重的打击了她的胸前后,竟然没有砍进来,然后只听见,“唝”的一声,房东的儿媳妇竟然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在倒了,她背后插着一把冷森森的刀,老房东笑着看着地上的女人,仿佛是她被遗弃的无关痛痒的东西。

    “现在这样就一个心脏也不差了,我倒要看看你们十九个人的心脏熬汤管不管用?”老房东满眼的杀气,她的脸上完全是嶙峋凹凸的骨头,没有活人的感觉,是的,这么一个杀人如麻的怪物怎么会是人,怎么会是人?

    “你来吧,反正一定有报应的,一定有!”小青眼睛你没有了恐惧,只有同情,这种人太可悲了,没有爱,没有情,什么人都杀,活着还不如死了。

    “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是不是说过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现在,哈哈。。。。”老房东毫不犹豫的把刀在她脸上划上了一到。

    “哈哈,划吧划吧,再怎么划也比你脸上的好看。”小青忍着痛,在今天之前,她是把自己的面容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老太婆似乎很生气,她硬生生地扯过小青的头,照她脸上又补了几刀,仿佛还是不解气,她抄起刀,硬生生地割掉了小青的耳朵,在她肚子上连捅了五六刀。

    “呵呵,就算救活儿子又怎么样,没有人会原谅你。可怜的一生。呵呵。。。。。。呵呵。。。。。呵呵。。。。”感觉身体已经轻飘飘的,没什么疼痛了。

    “是吗。哈,哈,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老人的脸上充满了仇恨的光,“同样是人,为什么我儿子得不治之症,哈哈,不过,你也不会好过的。”

    她割开小青的嘴,扯出舌头,一刀下去,“看你怎么乱说,不过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人的舌头有怎么长。”

    到处是血,触目惊心的只有血和满屋的尸体,小青已经昏迷了,她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什么想说,她很想看到老房东喂了儿子药后儿子并没有好转时的情景,可是身体似乎不允许,好了,我该死了吧。

    “就这么死了?”老房东完全没有想让她这么简单就死掉,她已经完全气疯了,对,她怕,她怕女孩说的是真的,她怕真的儿子救不回来,她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唯一维持她的支柱就是儿子可以活下来。不是,这女孩胡说,胡说就要受惩罚,对,受惩罚,受惩罚。。。。。

    受惩罚,她一把扯住女孩的头发,然后冷森森地笑道,“现在就惩罚你,惩罚。。。”

    屋子的光更暗了,仿佛随时都会灭,鬼影一样的角落里死亡在窥视着这一切,夜真浓,没有光,没有光,她想起了那个梦,对,这么多天这个梦天天都跟着她,不知道死了之后会不会还跟着自己。

    老房东抓住剩下的那个耳朵,然后沿头皮开始割,原来真的不疼,原来自己还活着,原来我并不算太差。。。。。。。

    贴着骨头的刀停住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老房东拿起她的头皮,上面有肉,有皮,有头发,完整的一块头皮,她炫耀似的在小青眼前晃动这,这女人完全不知道小青已经死了。待她发现后,一声冷哼,捅开了她的肚子,报复性地,她割断了她肚子里面所以的肠子,仿佛还不解气,她又在她腿上割下好几块肉。然后才割了她的心脏。

    随后,她把心脏放在碗里,去去死了好一会的儿媳妇的心脏,做完后,她满心欢喜,抱着她儿子,儿子身体冰冷,死了好久了。。。。。。。。。。

    第二天的早上,一个满身是血的老妇人在大街上大叫自己罪孽深重,不久警方在老人口中的知了案情的全部真相,林南也奉命被抓,不久却死在牢房里,经诊断死于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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