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978 更新时间:11-03-23 16:05
后面若是有路,你也不会回来的了。
听《第三十八年夏至》的时候,脑海里不住的回响起这句话。马天宇并不成熟的花腔总带着哀怨的泣音。
我记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会带我去台北。
可是我想,后面若是有路,他也不会回来的了。
老旧唱机的咔嚓声中,一段远至三十八年前的邂逅慢慢轮回着思绪,记忆如同一副淡淡褪色的布匹,那么轻缓,那么清愁,那么、不理世事。
都道戏子痴迷,不疯魔不成活,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泪。可谁知就是这样人戏不分的戏子,三十八年了,心中那一道浅静的河一直缓缓流着。仿佛泛黄的只是旧照片、生锈的只是画眉笔,那记忆始终清晰如昨,哪怕满座衣冠似雪,无相忆。
听得久了,竟觉得就这样,一辈子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也未尝不幸福。
图大在微博写到:“最怕便是说书的人妄改离分,演戏的人入戏太深。最寂寞便是一梦醒来才知自己原本不是故事里的人。”那么永远也别醒过来,这悲伤,这幸福,是不是就真实了。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枉将绿蜡做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太轻太缓太悠远,这故事已久远,可你忍不住要耽溺在这故事中。
不由想起哥哥,程蝶衣。想起那一场《贵妃醉酒》。在视频中,“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蝶衣衣似蝶,蝶离衣,静静和衣睡去。
推荐几个朋友听了这首歌,苏白就换了签名。“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写书的人假正经,看书的人最无情。我们越是无情,便越会陷在故事里。我们旧梦不醒,我们总分不清那个“他”到底是谁。
就像唱歌的河图。缠绵悱恻的演绎这首歌的河图,他不过是编织了一个梦。他醒来,他离开。他清醒,他悲哀。
而我们,惊心折骨的爱着,总也会醒来。总有一天,这是别人的故事。而那时候,是不是有新的故事等着?
我恨死了无情。却做了最无情的那一个。
附歌词——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
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
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拉长了光影
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
一袭染尽红尘的衣
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
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
一封泛黄褶皱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笔
花腔宛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
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
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迭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静静合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
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的冷清
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
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
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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