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灭口

章节字数:6808  更新时间:12-03-19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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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

    “红——袖,红——袖!”

    墨少白抱着冰冷的**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为她采来的鸢尾撒了满地。

    血从她粉色的衣襟上一滴滴流下来汇成一条血流。致命的伤口在她颈下三分的地方,一条剑痕由左向右的划过。剑痕如线一般极细,但却极准极深。出手就要一剑毙命。凶手一定才刚走不久她的身体还有一丝余温,尚有一点气脉。但他此时却顾不上去抓什么凶手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摇晃着她的身体,望她能睁开眼来看看自己。

    上苍怜惜,微弱的**浅浅的张开双眼,那么努力想张开眼再看看他,但是双眸却如蝴蝶的双翅沾着泪水用力的挣扎着。

    “墨…大…哥…”

    “红——袖,告诉我是谁做的?”墨少白咬牙切齿的问。他一定要将这该死之人千刀万剐。

    **用力的摇摇头,那样的凄美。“不——要,墨大哥……答应我不要为我…报仇!”**说完浅浅一笑,闭上了双眼。

    鲜血染红了满地的鸢尾花。

    “红——袖!”

    等他再叫时已是死去。

    “**!**!”

    墨少白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用手一摸额头,满是汗水。他用力仔细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又做梦了,这几日他经常梦到**死去时的样子。看着被风吹开的窗外他心中一阵感叹,也许是离**越近就越是想念她吧!十年来他都不敢去想这一场噩梦。而今他回来了,就要去真真实实的面对一切,而非一再的逃避。他是一条热血汉子,而这件事却让他怕了十年,成为这十年来的一种阴影一直跟随着他。

    起身点了灯。见窗外明月皎洁,那月如**一般温柔体贴的守望着自己。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琥珀杯,还有那一只**香断的幽兰玉瓷杯。分别为两只杯子斟满酒,拿起自己那只琥珀杯子干下。这才望着桌面上那孤独亭亭玉立的幽兰玉瓷杯发呆。看着这只独杯子让他又想到了**,还有沙漠王沈寒烟。寒烟?!一想到这他的胸口一阵刺痛。

    又三日过去了,仍然没有**的消息。不!现在也许该叫她红素。**?红素?一字之差,上天可真会玩弄人。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

    “谁?!”

    “墨大侠吗?我家小姐要见你!”门卫传来谦卑的声音。

    难道是**?“请进!”

    “咯——”的一声门开了,一个一身湖蓝色男装的人走了进来。折扇一收,来人正是聂小星!

    “怎么会是你!”他略有失望。

    “怎么失望了吧!还没找到人吧!说到找人呢你就该请教我啦!你看我才用了三天就把你给找到了不是!”说完一连串的话她拿了一张椅子,毫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还没等墨少白说什么她又插上了嘴。“咦——,怎么不是那只白边景泰蓝杯啊?看来你身上的杯子可真不少啊!这杯酒是给我预备的吗?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呢?!”说完正欲拿起那杯盛着酒的幽兰玉瓷杯要用。

    “你不能用这只杯!”

    墨少白一把将杯子从她手中夺来。

    “干什么这么小气!不用就不用,有什么好稀奇的。”聂小星不满的撅着嘴说。

    他温和的说:“这只杯你不能用!”并从怀中取出那只白边景泰蓝杯递给她。

    聂小星想起那日他曾用过这只杯子,不由开心的接过用了起来,闻着杯上他残留的味道不由失魂落魄起来。

    “说实话你干吗老要跟着我?”墨少白问。

    她的眼球一转嬉笑道:“我是来帮你找人的啊!”

    “你会这么好心?!”他看她一连精灵古怪的样子不由心中不安起来。

    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由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什么女魔头也不会下什么毒,更何况你武功又高强难道你还怕我这个黄毛丫头不成?”

    墨少白喝下一杯酒,一边倒酒一边冷冷问她,“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武功高强的?”

    她见被他识破,一时哑口无言。

    他心中想到这个小丫头来历不明,穿着又不俗还盯上了自己一定有什么目。“你说你来帮我找人?”

    “对呀!只要你肯听我的我就带你去见她!”

    “你找到她了?!”他心中大喜。

    聂小星肯定的又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

    墨少白被聂小星带到另一间房中,只见房门半开,里面水气袅袅的立着一盆沐浴用的清水,上连还飘满了红色玫瑰花瓣。墨少白笑笑伸手去试了试水温。不解的问她,“这是干什么?”

    她嘻嘻一笑将一叠衣服放在旁边,又递过一把精致锋利的羊角刀。笑着说:“你看看你满脸胡茬渣,一副丐帮长老的样子她怎么会认得出你来?当然是要好好清洗一番才能让她认出你来啦!”

    他低头看了看水中的自己,果然邋遢得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啦。这些年他从不刻意去在乎过自己,在塞外认识他的人不多,而他惟一的朋友沈寒烟也从未认为他的外貌有所不妥。因而他也渐渐忘记了自己以前的模样。水中倒影着的自己好似四五十数的老头。他哈哈一笑,想想与沈寒烟在一起真是惬意、自在。他从不用刻意的去修饰自己,如此随意而舒适。而今一回到中原就要被一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叫着修饰自己不由摇头一笑。

    聂小星在替他关上房门时千叮咛万嘱咐,“别忘了刮掉你的胡子!”然后做了一个刮去胡子的鬼脸一溜烟走了出去,关上房门隐隐约约的听到房内墨少白脱去衣服冲洗的声音,她不由抿嘴一笑。

    哈哈,奸计又得逞了!

    房内的男人好好用清水清洗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洗去一路灰尘渐渐露出强劲有力的上身。宽广而结实的胸肌。水一瓢一瓢的从他的头上浇下,一遍一遍的冲洗着他光洁的身体。拿出羊角刀对着水面中的自己将脸上的胡子一点一点刮干净,三千烦恼、往日尘埃,终于被他如此刮去。一去不复返。用手摸着光滑的下巴,看着水中倒影的另一个自己,他暗暗一笑,原来我是这个样子呵!这么多年早已将自己的样子给遗忘,心中只留下了**凄美绝伦的样子。这才是十年前的我吧!难怪**她会认不出我来。惭愧,此时他的心情如同当初去见**时的心情一样美好,一种去见与情人赴约时的甜蜜感觉。

    聂小星拍拍手看着他,“哎呀,这才是当年那个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万人景仰的白阎罗无常墨少白、墨大侠嘛!”见他将长发整齐的用白色布袋束在脑后,露出一张高昂挺拔的面容。现在看看虽是有些沧桑,但仍旧是气宇轩昂让人着迷。看着焕然一新的墨少白,她如同在观赏自己的杰作一般满意。

    墨少白一把拉住她娇小的手臂严肃的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当年的外号叫白阎罗无常?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何居心?”

    此时聂小星已换回女装,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发髻。她嘻嘻一笑,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墨大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当年那个被你救过的小女孩,小星呀!”

    “小星?”墨少白努力地回忆着,他曾经救过的人太多一时竟想不起关于聂小星的身影。

    “拜托,十年前,聂小星啊!”她可怜兮兮的说着,希望她的大英雄能想起关于她的存在。自己可是苦苦找了他十年他不会是把自己给忘了吧!

    他双眉一拧。他对十年前的印象太深刻了,那一日他替**去木兰山上采鸢尾花,却碰巧遇到一个叫小星的女孩从马上摔下来。当时如果不是遇到他也许她的腿就不保了。当他问那孩子是谁家时她却死活不肯说出来。也许是怕被家人责骂,于是只好陪着她到家人派人来找才放心的离开。

    “大哥哥,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好吗?”女孩流着泪像个小花猫似的问他。

    他笑笑摸摸她的额头说:“对不起,大哥哥已经有喜爱的人了,所以不能娶你啦!”然后将一只鸢尾花送到她的手中策马而去。可这孩子又有什么错呢?错的只是那该死的凶手,他这些年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跨的深闺小姐怎么会被人无端的杀害了呢?可如今她又回来了。老天爷又让自己看见了她。难道说这十年来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切只不过是自己做了个长长的噩梦?

    一场噩梦!

    “红素姐姐已不在那家酒楼卖唱了,她去了另一家酒楼‘白云居’。”

    “白—云—居?”‘天上白云居’是长安街中一家有名的酒楼。

    等二人匆匆赶到‘白云居’时天已是破晓。聂小星兴奋的拉着他走进去询问,却被老板告知红素已经离开了。

    “又不见了?”墨少白不由失望的说。

    “好像是被一位沈夫人接走的!”老板接过聂小星打发来的银子又尽心尽力地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知,生怕漏了一点对不起这足足一两白花花的银子。”

    “那位沈夫人长得什么样貌?”墨少白仍不死心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

    老板摇摇头,“没看见什么模样,是坐在一辆马车上来的,车上隔着帘子,听声音还算挺柔和的,出手也是大方。只要见那拉马车用的是三匹东莞国的汗血宝马,就知道一定是个不富则贵的人了!红姑娘一上车就被匆匆带走了!”

    “有说过几时回来吗?”他又问。

    老板摇摇头,“没有,不过像红姑娘这样四处漂泊不定的名伶说不好有个固定的落脚点,当然是那儿有生意就往哪儿去了。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或者过上几年才回来的也有!反正是说不定的事。”

    “谢谢老板!”

    等老板点头哈腰转身离去后墨少白才问聂小星,“你可曾听说过京城里有这么一个沈夫人的?”

    她努力的想想才摇头说:“京城里好像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又是香车宝马的,行径又很奇怪,真是个神秘的人啊!”

    “神——秘?”

    “没错,您难道不觉得吗?那个红素行径飘忽不定,一来京城就搞得风风雨雨的,现在又多了个沈夫人!正是唯恐天下不乱!”

    听聂小星这么一说他也不自觉的摸了摸下腭,陷入沉思之中。仔细的思考着这几天来所发生的种种奇遇。首先是十年前已死去的亡妻**突然还生。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现在又多了个神秘的沈夫人。沈夫人究竟是何人?为何她要带走**?

    对了,到上官府去看看也许会得到点线索!

    “你要去那儿?”聂小星看着他话也不说匆匆的转身离去也跟了上去。

    此时的他闭口不语神情不定,心中充满了无数不解的谜团只盼能在**的故居能再见到她,也许一切就都能解开。

    聂小星跟着他来到一处荒宅。推开紧闭着的楼门,里面却是死气沉沉,荒草丛生,枯枝横卧,一派荒凉的景象让人看了心生寒意。她小心的跟在他后面心中七上八下的打着乱鼓。如同置身进入一栋鬼宅一般的阴森恐怖。

    “墨…大…哥,这儿…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她在他背后努力的拽着他身后的衣服紧紧不放的问。

    重回故地的墨少白不由心生荒凉,故宅还在却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一切都以物是人非。他记得那儿应该有一只“聚福鼎”,这儿该是一只“收财缸”。里面有清清的湖水,水里养着三尾小红鱼。这是**最最喜欢的宠物,上面还飘着几抹翠绿的浮萍。眼前院中的那一株独立着的红梅花期正浓却更惹人心伤。

    “这是——上官府!”

    “妈呀!墨大哥你说这就是十年前闹得满城风雨,一夜间被杀死十八口人的上官府吗?……墨大哥,你干吗带我来这个鬼宅啊?”

    “怎么,你也知道这里?!”

    “对呀,听说上官家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家一十八口人全部在一夜之间被灭门。这是京城内所出过的最大的一宗灭门惨案,至今都还没查出真相呢!难怪这几年这儿都没人敢买下。”

    “咯——”们被墨少白轻轻地推开了,里面布满了灰尘结满了蜘蛛网,门寂如人死。一阵怪风突然从里面无缘无故的吹了出来,只见风中还夹杂着漫天白色冥钱随风乱飞。

    “妈——呀!”聂小星大叫一声。吓得躲在了墨少白的身后直哆嗦。她用手压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慢慢睁开一只眼向内偷瞄了一眼,眼前一片煞白,大堂的中央立着一个牌位,黑鸦鸦的木牌上赫然刻着——爱女上官**之位。

    灵堂!

    “上——官——红——袖?!”她惊讶的叫道:“她、她不是那天你口中所叫的那个人吗?她已经死了吗?那天怎么会……?”一想到这只觉心中一片毛骨悚然。

    她没再说下去。只见他缓缓走过去用手轻轻拂拭着那块牌位静静地说道:“她就是**,我的亡妻!”

    “啊……?”她不敢相信的张着嘴诧异的看着他。“可那天你不是说红素是上官**吗?怎么她又变成了十年前的死人?!”

    他摇摇头叹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她还生了吧!”这样的解释也许会让自己更容易接受吧。虽然他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死——而——复——生?难道那日我们所见的红素不是人是个女鬼?啊,这太可怕了。我们竟然在十年后见到一个十年前就死了的人!”她感到越来越不可思议地一阵恐惧。记得那天她还陪自己喝酒来着。

    墨少白为**的牌位上了三炷香,又点燃了火盆往里扔几张冥纸,顿时房内火烟缭绕。

    她看着他的举动不解的问:“墨大哥你在做什么?”

    他不回答她。

    “**,如果你真的是死而复生,或那日我所见到的只不过是你的魂魄,那么就请你再现身与我相见!”

    “什么?你要招魂啊!千万别啊墨大哥,你这样一来上官家死去的大大小小一十八口鬼魂,就都得让你给招出来了…听…听说他们的死相很难看呢!”她边说着便不断地向四面张望,真怕突然之间会从房梁上或什么地方掉出一堆人的内脏或肝肠,血淋淋的吊死鬼之类的东西。

    “啪——!”

    “啊——!”聂小星被墨少白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只见他一拳狠狠的打在地上,手上的血染红了他手中捏着的白色冥纸。他咬着牙如恶狼一般惨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杀了**?为什么要满门灭口?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能感觉得到他内心中的那份痛苦,可自己又能为他做点什么呢?突然她感到身后一阵阴风吹过只觉全身僵硬似有无数只手从她脚下摸上来,颈后毛骨悚然一片,过回头去只见一条红色人影“唰——”的一声从门外闪过。

    “啊——有鬼!”她用手指着鬼影闪去的地方大叫,吓得她双脚僵硬无法移动半寸。

    他连忙回身提剑追了出去。

    鬼影闪过走廊突然跃上了小楼。

    “**?”他叫着飞身追了上去。

    “难道真的见鬼了?”聂小星用力拍拍前胸,努力的移动着吓得僵硬的双腿。惊魂未定的紧跟了出去,生怕把自己给落了单被另一群鬼给抓了去,要知道**才一鬼而上官家上下搞不好一十八口怨鬼统统都出来自己不就吃亏啦!

    “红——袖!”他伸出左手想要拉住那红衣女人的手,谁知她突然回身一剑刺向了他的手上。剑划破他左手虎口,鲜血直流。

    “你是谁?”他不解的问,边一脚踢开那一剑。

    对方蒙着红巾冷冷笑了笑,又是刷刷几剑向他身上刺来。剑法快而准,身影如鬼魅。

    好可怕的剑法,每一剑都是致命的出手。他只能全力应战。心中不由冒出一股冷汗。幸好自己这些年从未忘记练剑不然早已一命呜呼成为此人剑下亡魂!

    二人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在狭小的楼阁上打斗起来。**闺阁内的摆设似乎阻碍了红衣女人杀手般快而利的剑法,而这对墨少白来说却是有利的,虽然他有十年没再踏足这个伤心地,但屋内的每一件摆设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出剑之时已略占了上风。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

    “因为你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该死!”她咬牙切齿的狠狠说完又是刷刷几剑向他胸口击去。

    只见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向后退去,剑尖还是划破了他的衣服,从衣服内掉出了一块白色的鸳鸯双环玉扣。

    “当——”的一声清脆作响。

    她突然转头看到那掉落的玉扣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墨大哥!”聂小星已匆匆赶了上来。

    红衣女只见形势不利于自己乘机破窗溜走。

    “墨大哥,她是什么人?是**姐姐吗?”她气喘吁吁的问。

    他摇了摇头一脸深沉,“不,她不是**!”如果是她怎么会连自己房中的摆设也不知道?再说**也不会武功,刚才那个人的功力深厚足有三四十年的功力,绝对不会是**!他习惯性地用手摸着下腭,此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她要置我于死地?

    “哼,那家伙一定是怕打不过你才跑了的!依我看,这世上根本就没几个人是你白阎罗无常的对手!”她几乎是崇拜的爱慕着他。在她幼小的心中他就是她至高无上的大英雄。

    他摇摇头,“此人的武功很高强绝不在我之下,出招狠毒,招招致命。是个可怕的女人!”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另一个可怕的女人。

    “没想到十年不见江湖之中竟出了这么可怕的对手!”他心中不由暗叹自己老了。

    她连忙慰籍地拍拍他的肩说:“所以你更要多在江湖上走动走动才行,好在重振你当年让人闻风丧胆的‘白阎罗无常’的声威!”

    他笑笑,“什么声威不声威的,无非是虚名一个!”这些年我什么都已不在乎又怎会在乎一个年少气盛时的虚名呢。

    “咦——这是什么?”她见地上掉着一块十分别致的玉扣连忙拣起来看。

    “喔——这是鸳鸯双环玉扣,一位朋友托我帮他转交给他的妻子的,可惜这些天我一直都打听不到她的消息………”他将玉扣收好,心中却突然想到刚才那女子看到玉扣时惊愕的样子。难道她与这玉扣有什么渊源?这他不敢确定,不过他现在却敢确定一件事————**有危险!

    “看来**有危险啦!”

    “什么?”她不解他为何话说到一半又突然峰回路转。

    他冷静地分析着说:“十年来我深居塞外从未踏入中原半步,所入中原来也未曾与人结怨。再说除了你也没有什么人知道我重出江湖。惟有**,她一定是冲着**而来的。所以说**一定出事了,我们要立刻去找到她才行。”他焦急地说道,满脸流露出不安的神情。面对这些重重难解的谜团,他该怎么办?面对心爱的人却无法解救,他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十年前的悲剧他不能让它再重演一次———**!

    “该——死!”

    一条僻静无人的小港中一个蒙着红巾的红衣女人神色匆匆,一双幽灵般的眼睛冷冷的盯向一旁。一片枯叶缓缓地从树枝上寿终就寝的飘落下地。女人伸出雪白的手指慢慢揭开面纱,红色面纱下所隐藏着的秘密在阳光下暴露无遗。那是一张冰雪如玉的光洁面孔,发丝之下,隐藏着一双充满杀机诡异的眼睛,阳光下射出异彩的光芒。

    没想到他的功夫会这么高!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杀掉,看来真的不能小看了此人。当年的白阎罗无常果然有两下子!此事要先放一放了!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那个玉扣?他与宁人王又是什么关系?

    玉扣——时光似乎又回到过去……

    “哼……”她嘴角向上一扬绽出一记秋水芙蓉般的微笑。这出戏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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