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

章节字数:5807  更新时间:16-04-11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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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经历了诸般沉浮,往事一幕幕飞快闪过,我挣扎着欲醒过来却不得,只感觉来来往往的人影在眼前走过,闹哄哄一片。

    待我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

    一睁开眼,便看到李振睿正坐在床前,眼中尚有血丝。

    “熙儿你醒了?”李振睿惊喜道,“穆彬,进来看看。”

    穆彬应声而入,又重新为我把了把脉,禀告道,“君上已经无碍了,用点膳食即可。”

    李振睿神色轻松了一些,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说的事真的没问题?”

    穆彬神情有些微妙,但还是点了点头,“是的,适量的……事也有助于生产。”

    “好,朕知道了。”李振睿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我听不懂他们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只看到李振睿又接过蝶衣端来的药膳,自己舀了一勺后慢慢往我嘴中送。

    我偏过头,闭上了眼。

    “熙儿,你即便再恨朕也不能与自己的身子作对,更要想想腹中的孩儿,它还饿着肚子呢。”

    李振睿说的话正中要害,我无奈地睁开了眼。

    为了孩儿,纵使再不情愿,我也要让自己好好的。

    正要唤蝶衣,李振睿已先我一步将众人遣退,还关上了房门,屋中便只剩下了我和他。

    “你想做什么?”我皱眉道,“我要蝶衣服侍。”

    李振睿笑了笑,却并不理我,只含了口药膳到嘴中,然后按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脸伸到我面前,在我的震惊中封住了我的唇。

    下颌被他的手捏着,药膳便从他的嘴中流到了我的口中。

    “唔……”我伸手推他,却推不动,他已整个人压了过来,只没有碰到我的肚子,却是不容拒绝的气势,将我牢牢锁在怀中,强吻了很久。

    我无奈地咽下了自他口中过来的药膳,心中却是一万个不愿意,待到他放开我时,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李振睿,你混蛋。”

    李振睿手背抹掉了尚留在唇边的药膳,笑得很肆意,“朕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看来还是对你用粗比较好。”

    “你……唔……”我话还未说出,又被他的唇堵住了口,被动而艰难地咽下了药膳。

    然后一口接一口,没有给我喘息骂人的机会。

    我只能在心里问候了一遍他十八代祖宗。

    直到用完最后一口药膳,我才有机会开口。

    我嫌恶地抹了好几遍嘴角,“你真恶心。”

    一想到他吻过其他人之后又来吻我,还用这种方式,我便恨得牙痒。

    “朕还没做更恶心的事。”李振睿笑得很邪气,在我惊呼中撕开了我的衣衫。

    “你干什么!”我简直怒不可遏,只是身体本就笨重,加之全身无力,根本无法与他相抗。

    李振睿直接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我简直难以相信,“李振睿,你敢!”我怒喝道。

    然而他将我的警告置若罔闻。

    一切都是瞬息之间,快到我还来不及反应便发生了。

    我瞪大了眼,直到痛楚传来,才终于回过神,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怒吼,“李振睿,孩子没了我要你的命!”

    李振睿反而笑得很高兴,“好啊,朕把命给你便是。”

    “李振睿,你出去!”我疯了一样推开他,却无济于事,反而被李振睿抱得越发紧了。

    他搂住我,双唇热烈地吻住了我的唇,“熙儿,朕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无耻。”我斜过脸,愤恨道,“你找你的花儿,草儿,柳儿,雅儿去,别碰我。”

    “朕只想要你……朕非要你不可。”李振睿霸道得不可一世。

    很快,我再也没有力气与他争执。

    情事过后我久久无法回神。

    至今难以相信我竟然在这时候还与李振睿缠床榻,真感觉如鲠在喉。

    “熙儿,朕快想死你了。”李振睿还意犹未尽地在我身上抚摸,仿佛看不厌一般,真不明白我此刻的身形还有何值得留恋的。

    “朕后悔了,早就应该……也不用去找别人。”李振睿自言自语道,“熙儿别生气了,嗯?”

    李振睿态度诚恳而真挚,然而仅这些便能令我忘了那夜所见的场景么?

    不可能。

    一想到他对我做的也对别人做过,便再也不觉得有多么欢愉,只有无边无际的心痛。

    我之于他,与其他人又有何分别?

    我难受得不愿再听他的言语,合上眼假寐。

    李振睿便也渐渐不再出声,只抱着我,不知过了多久才离开。

    第二日,我在阁楼中独自一人对弈。

    与李振睿的关系我还需要静静地思考,不能因为与他有了床第之欢就勉强接受,这样并非真正解决问题,只是将问题放到了未来。

    我无法接受他在红苏汤中对我下药。

    无法接受他与其他人恩爱缠绵。

    亦无法接受他对白芸希的执念。

    若因为对他的情意而轻易接受,未来我必将因此而伤痕累累并饱受桎梏。

    蝶衣尚在耳边念叨,“君上,真的要闭门谢客么?好不容易您和皇上。。。。。。。”

    我并未回答他的话,只问道,“都准备好了?”

    “是。”蝶衣疑惑而不安地看着我,我只回以淡淡一笑。

    日落夕阳,天边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我自阁楼往外看去,亦忍不住为这壮观而奇妙的场景而惊叹。

    南山阁外,听见御前的宁公公一声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随后,南山阁的门便被推开了。

    李振睿大踏步走进来,气宇轩昂。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下人无论远近纷纷向李振睿请安。

    我在阁楼上懒懒地招呼,“皇上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

    李振睿笑了笑,正要向前迈进,却被罗羽拦住。

    “皇上恕罪……君上身子不适,今日不便见客。”罗羽说完,额头已沁满了汗珠,一副为难的表情。

    李振睿脸色沉了沉,推开罗羽,继续往前走。

    “身子不适,朕可以帮你治治。”李振睿抬眼看向阁楼上的我。

    我放下手中的棋子,趴在廊檐上,淡淡笑道,“皇上又非医者,如何治得好,不如早些回去陪你的爱妃们。”

    李振睿冷冷的一眼扫过来,“你也是朕的爱妃,朕也不能冷落了你。。。。。。至于治不治的好,试过便知道了。”

    我收住笑,只平静地俯瞰在假山处的李振睿,心道,试试便试试,你以为这里想进就能进么?

    李振睿行走至秋千处,阁中的景致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看了一眼前方的路,明明是一条通道,转瞬间已被封死。他立刻转过身往另一边走去,但还未走到,面前又出现了一块大石。

    眨眼功夫,他面前所有的路都被封死。

    李振睿抬起头对我挑眉道,“乱石阵?”

    “微臣才疏学浅,平日玩闹之作,皇上莫怪。”我微笑。

    李振睿后退了几步,扫视一圈,唇角扬了扬,“这可不是普通的乱石阵。”

    我心下暗道:这是自然,虽然是最基本的阵法,但融合了我独创的星图,内里格局早已不同。

    “皇上现下离开还来得及,否则就别怪微臣不留生路。”我收了笑严肃地警告他。

    李振睿不为所动,视线在四周逡巡,继续寻找突破口。

    我挥了挥手,命人关了生门。

    李振睿冥顽不灵,那就待在这儿别出去了。

    我冷哼一声,转过身只专心钻研我的棋局。

    纵使李振睿行军多年,见识过不少阵法,也不可能轻易破了我的阵,我对此颇为自信。

    果然,李振睿被困在阵中近一个时辰,除了毁坏几个门,却始终不得突破。他身边的霍青和燕铎却是灰头土脸,身上已负了伤。

    看着李振睿阴沉的脸,我忍不住取笑道,“皇上,你的御前侍卫就这点本事?看来平日里看家护院惯了,轮到冲锋陷阵便这般弱不经风。”

    李振睿抬起头,眉间拧起,嘴角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谢凌熙,你好样的,连这些旁门左道都使上了。”

    李振睿所谓的旁门左道是我布置在阵中的护阵之宝,只要他破了阵门,便会激发此门中的护阵石,从暗兵利器到蛇虫鼠蚁均会被一一放出。

    不过因是试验之物,并不会对他们有生命危害,只是带来不少麻烦罢了。

    况且李振睿本就有武艺,身边又有数十个御前侍卫护驾,应是伤不了他的。

    李振睿踩死了几只乱窜的田鼠,一脸嫌恶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

    “谢凌熙,等朕破了阵,非扒了你的皮。”他恶狠狠道。

    我轻笑一声,“好啊,微臣沐浴更衣静候皇上佳音。”

    李振睿喉结动了动,脸色却越发阴沉,“谢凌熙,你死定了。”

    我笑得很温和,转过身已是另一幅面孔。

    “蝶衣,”我勾起唇角,对她使了个眼色,“整死他。”

    “是……君上。”蝶衣打了个寒颤,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而南山阁下还能听到兵器相接的声音。

    我打了个呵欠,呼唤蝶衣为我准备沐浴。

    以李振睿的性子,不会轻易放弃,但我的阵法古怪而繁杂,他们是绝计破不了的,所以今夜怕是要留在这儿了。

    想到李振睿一直以来呼风唤雨,左拥右抱,也有如今身陷囹圄,突破无门的时候,我的心中便有种报了一箭之仇的痛快感,心情也没来由得大好。

    我脱下衣衫,缓缓走到浴桶中。

    水上漂浮着一瓣瓣的红色玫瑰,轻轻吸气便是一阵淡淡的芬芳,令我的心也跟着平静起来。

    唯有蝶衣尚会时不时地进来向我汇报情况。

    “君上,皇上请来了钦天监监丞来破阵。”蝶衣兴冲冲地进门。

    又过了一会儿道,“钦天监监丞正与樊将军一道研究破阵之法。”

    我心下略动,李振睿终于找到突破口了。此阵有钦天监丞来破,两个时辰便能解围,再加上樊将军,恐怕没有一个时辰便能破了。

    手指在浴桶上轻点,然后对蝶衣勾勾手。

    “君上……”蝶衣红着脸探过头来,等待我的新指示。

    我在她耳边言语一番,她便领命出去。

    不一会儿蝶衣便进来道,“君上,他们进了幻梦阵!”

    随后又是一脸忧色,“幻梦阵白日里便极难走出,现下已经天黑,这恐怕真出不来了……”

    我清冷地笑道,“无妨,既有胆进来,自然要有被困阵里的准备。”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皇上受伤了吗?”

    蝶衣摇摇头,“奴婢不知道,没在阵里见到皇上……”

    此话一出,我也陷入了疑虑。

    李振睿怎么会不在阵中的呢?难道是中途离开了?

    他是怎么离开?现下又在做什么?

    想不通其中蹊跷之处,我只好叮嘱蝶衣道,“你继续观察,看他们如何破阵,随时与我汇报。”

    “是,君上。”

    蝶衣退下后,桶中的水已有些凉,我又叫了侍女为我续了热水,身体才逐渐回暖。

    寝房被水汽氤氲,雾蒙蒙一片,我的额头已沁出了一排汗,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畅意。

    “蝶衣。”我呼唤一声,打算起身穿戴。

    久久未得到回应,我只好又叫了一声,“蝶衣。”

    依然不见蝶衣踪影。

    我只好亲自起身,从浴桶出来,取过挂在屏风上的纱衣随意地披在身上。

    寝房中是茫茫的水雾看不清路,我小心地慢慢向卧榻走去。

    刚一转身,便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惊得面色煞白。

    “啊!!”

    李振睿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我一跳,我后退一步差点摔倒,所幸被他立刻环住了腰,才幸免于难。

    李振睿虽然衣衫有些破损,脸上却是一脸得意。

    他竟然破了阵,这怎么可能?

    我侧耳倾听,依稀还能听到外面的兵器声和喧闹声,显然下面的人尚在阵中……

    那么李振睿是如何突然出现在我的寝房,并且还躲过了所有侍从的眼睛?

    越想越不对,一个猜想猛然出现在脑海。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一脸怒容地质问,“李振睿,你竟然在我的寝房开暗道?!”

    李振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朕为你辛苦修缮南山阁,总要讨点福利吧!”

    我气的牙痒,没想到他如此卑鄙,只不知道他进过多少次我的寝房……一想到此处,心中更是怨愤满满。

    李振睿似乎猜到了我此刻所想,有些遗憾道,“朕本不打算启用这个秘密通道,今日是被你逼的。”

    我暗自松了口气,脸上却不服输地回应道,“明明是皇上在逼我。”

    李振睿走近一步,挑了挑眉道,“是么?”

    我后退一步,已被他逼到了墙角。

    “朕说过,要让你哭着求饶……”李振睿扬起唇角,“现在是时候了。”

    意识到他即将要对我做什么,我立刻朝着房外大喊,“来人!”

    但是门外虽有人应,却并不敢进来。

    李振睿邪笑道,“你放心,朕还在破你的阵,只是朕现在想提前尝尝阵主的滋味。”

    “蝶衣!”我又叫了一声。

    李振睿冷冷道,“谁敢进来,杀无赦。”

    房外顿时噤若寒蝉。

    “没想到熙儿不仅会占星算卦,如今连奇门遁甲都会了,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嗯?”李振睿抬起我的下巴轻笑道。

    我扯开一丝笑容,僵硬地回道,“皇上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是吗?”李振睿邪笑道,“正好,朕都想尝尝。”

    “你……唔……”我正欲开口,双唇已被封住。

    如此热烈的吻,仿佛我的身体也被他点燃。

    我不想承认,但却甚是思念这种身体交的快感,甚是思念被他如此强烈地占的滋味。

    撕下平日骄傲矜持的面具,李振睿的确做到了让我哭泣着求饶。

    身体早已软成了泥,只是看李振睿的样子,明显的意犹未尽,让我实在吃不消。

    挡住他再次吻过来的唇,我低头红着脸道,“夫君,我不行了。”

    夫君两个字令李振睿胸膛起伏得厉害,但他终于没有再进一步,只将我搂在怀里温存。

    我躺在他怀中,回抱住他的脖子,他低下头,继续与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吻过来,我回吻过去,越吻越缠绵。

    从没想过光是接吻便能令人如此陶醉,如此流连忘返。

    明知与他之间尚有隔阂,但身体却诚实而热切地需要着彼此,无一丝嫌隙。

    “熙儿可有想朕?”李振睿离开了一小下我的唇瓣,轻声问道。

    我睁开眼,只是笑。

    李振睿捏住我的鼻子,“快说。”然后又是一个深深的吻。

    我自鼻腔发出一个模糊的声音,“想。”

    李振睿满足地笑出了声,继续与我拥吻。

    “朕也好想你。”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亦满足地笑了。

    原来无论内心多么不甘、多么拒绝,可我最想要的还是他的拥抱。

    为了他的拥抱,原则也变得不再重要。

    或许是次数太多,这回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担心影响到孩儿,到一半时我便拦住了李振睿,不自觉皱起了眉。

    “……我感觉不舒服。”

    李振睿停下来,神色也变得紧张,“朕去叫太医。”

    他快速地帮我穿上衣衫,然后唤了穆彬来帮我诊治。

    穆彬仔细地为我把了脉,脸上有丝尴尬和无奈,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李振睿烦躁地问道,“到底怎么样了,快说。”

    穆彬只好说道,“启禀皇上,虽然君上的胎已过了危险期,但频繁……房事终究不妥。”

    李振睿脸上闪过一丝赧然,“不是你说应该……咳咳……扩通一下么?”

    穆彬低着头连声应道,“是……是,不过臣的意思是适量的扩通。”

    李振睿不语。

    我亦又羞又愤,原来竟是穆彬出的馊注意,怪不得李振睿突然这样对我。

    我狠狠地瞪了李振睿一眼,他咳嗽一声,“朕怎么觉得还不够适量。”

    “这……”穆彬为难地不知该如何回复。

    我暗地掐了下李振睿尚不解气,开口道,“穆太医的意思微臣懂了,这种小事微臣自己做便可以了,下次不劳烦皇上了。”

    李振睿顿时苦下了脸,在我耳边悄声道,“熙儿,你怎么做得好这种事,朕可以帮你,保证‘适量’。”

    尽管他特意强调“适量”二字,但我依然对他的保证没有太多信心。

    穆彬又问我开了个安胎的方子,助我好好调理。

    说话间,蝶衣进门禀告道,“君上,阵法破了。”

    我微微顿了顿,算了下时辰,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

    不过李振睿看到进门汇报的众侍卫,脸色已黑。

    只见除了霍青和燕铎受了点轻伤,其余人不仅受伤,还衣衫褴褛,分外凄惨。

    李振睿命他们好好养伤之时亦分别对他们进行了处罚,命他们慎思己过,来日要再找机会考验他们。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李振睿才脸色不善地看向我道,“朕赐你南山阁不是让你养鳄鱼的。”

    “此物天性凶猛,即便你驯化了,终是不安全。其他便也罢了,若伤到了你,如何是好?”李振睿铮铮教诲道。

    我虚心地低下头接受他的批评。

    南山阁被废置多年,湖中的鳄鱼亦是无意间发现,并非我故意豢养。然而发现此物看去凶猛,还算有些灵性;加之近来钻研奇门遁甲之术,正好派上用场,故而留其一命。

    最后,南山阁中所有的危险物什都被李振睿清理了。

    不过,我也在他的默许下封了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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