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眼倾首看江湖

章节字数:3023  更新时间:12-08-20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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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辈叶则汐求见旭山道长。”张则汐抱拳道。

    梯上一小道士道:“施主请稍等。”便见他快步上梯于福建宫。过一阵又见他速速归来说道:“道长禅坐,不便见客,施主请回吧。”

    “既然如此,打扰了。”张则汐便道。只见那小道士低鞠一躬。

    张则汐手拉一骏马停于秋风客栈前,叫道:“小二!”立见小二赶到。“这匹骏马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便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银子在小二面前晃荡,“这是给你的赏钱。”一手扔于小二手中,那小二满是欣喜地牵走骏马。张则汐大步跨入客栈道:“掌柜的!给我安排一间上房!”则将手中两锭大银掷于柜台上,那掌柜立即放下笔,客气道:“客官上面请。”

    张则汐见状心想:传言这江镇历来风调雨顺,现下看来也是徒有虚名。

    张则汐手端茶杯,烦闷的盯着上面所漆的诗——《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心中不禁想道:老盯着月亮看也能看出一首诗来?想来极是难懂。便搁下茶杯,打开门准备出去溜达,只见掌柜手端文房四宝从她门前一掠而过,定是向隔壁送去,张则汐一手截住他,问道:“这东西送去哪儿?”那掌柜额了一阵,张则汐便又拿出一锭银子交于他手中,才道:“送去隔壁。”

    “那你可否知晓隔壁住了些谁?”张则汐怪道。见掌柜言:“……有一身穿绿衫持佩剑的姑娘和几个高大的侠士。”见那掌柜甚是急切,便道:“去吧去吧。”

    张则汐翻于窗外横梁上,用一指戳穿一孔望进。见薛清茹道:“这朱元璋生性多疑,我教虽已归顺于他城,但他若要防我,我也得防着他,还请三位帮我暗中勘察,一有动静,飞鸽传书。”

    又见一男客气道:“这是自然,只要薛教主肯出大价钱,就是让我等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张则汐心想:七煞教现已归顺于朱元璋,看来往后还得多提防着她。想到这,正准备退步离去,不料那横梁不经重,甚是陈旧,见她稍微一动弹便发出“咯吱”声。

    一男听闻,便向窗外射一飞刀,连道:“谁?!”张则汐见状却来不及躲闪,只觉被一物缠住腰身飞下横梁,这才见得是易天俦相救,见易天俦又松手听之。“想必是只耗子。”另一男说道。

    两人听此才松一口气,易天俦转头笑道:“你堂堂一代总教教主,竟连探听一事都会被人发觉,想来极是可笑。”便向走廊走去,张则汐听言心中稍有不服,立即追上道:“易掌门,你这么说,便是嫌我轻功没你好咯?”

    易天俦仍笑道:“不敢不敢,这以下犯上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张则汐心中乐道:知道就好。

    只见易天俦突然停步,转头见张则汐还跟在身后,怪道:“你为何跟着我?”张则汐听言愣住一阵,又道:“我…我顺路。”易天俦只得无奈调头走去。

    繁儿左手持弓,右手拉弦,眼见马头前方那只白兔即将得手,心中极是兴奋。只听“嗖”的一声,便见箭头顷刻射去,繁儿见状,立踩马身一蹬飞去捕那白兔。易天俦与沈凌歌各骑一骏马追上前去,突见草丛中一手钻出,随见繁儿起身手持白兔喊道:“哥!”两人便立即赶去。

    繁儿道:“这白兔极是可爱,可惜被我一箭射中,成了我的口中餐。”易天俦见繁儿一脸怜悯,笑道:“你身手敏捷,一射便中,哥也自叹不如呀。”繁儿听言并不自傲,只道:“老听哥哥赞我,我厌了,也腻了,今日小妹想听沈大哥一言,如何?”沈凌歌连道:“既是如此,我又何必自讨苦吃?你身手敏捷倒是真,这优点岂是一言两句所能描绘的?”繁儿自小便受哥哥惯养,今日一行倒长了不少见识,便道:“这话倒也新鲜,沈大哥,这白兔便归你了。”则将手中那奄奄一息的白兔交于他手。

    四名士兵各骑一快马手持弓箭一同奔向前方,争先恐后地跨过跨栏,便从背包各取一箭射向前方百米远的靶子。张则汐见状,端起茶杯一饮则尽,忽听一人笑道:“这四名士兵箭法可不如你呀。”

    张则汐听此,即刻站起身道:“父王何此有兴致来看望女儿。”张士诚听言便知她所虑,道:“朝中之事自然有你那三个哥哥打理,我一时无事,便想来见见你。”张则汐从一男手中持起一箭,又言:“还记得在女儿十岁时父王教过女儿的东西吗?”满脸回忆的欣喜,张士诚看此笑道:“当然记得,当时那马儿发狂,你便握紧缰绳死死不放,那马儿奈何不了你,便被你给驯服。”张则汐连道:“那女儿今日想与父王再比划一次如何?”

    两人各乘一快马在草丛间奔去,众人见张则汐与张士诚同时跨越跨栏,又一同从背包抽出一箭,同时拉弦。见两箭如猛虎般一同射穿靶子中央,不知去向。

    两人勒住缰绳,两马才停蹄调头走回。张士诚仰望天空一片寂静,不禁叹道:“你的箭法这些年倒有所长进,我要是年纪再大点,恐怕就胜不过你了。”张则汐自知语中之意,笑道:“这箭法是父王教的,将来还得要父王教我。”张士诚闷笑一声,抚摸着胡子,又道:“你太过于依赖于你信任的人,若将来某日我不在这世上了,只剩下你和你那三位哥哥,又不知你又依赖于何人?”张则汐连道:“怎么会?父王待人甚好,定会延年益寿。再说,女儿早就认定,有父王在的地方便有女儿在。”

    两人一同把背包扔于两名士兵手中,忽听一人赶来身后抱拳轻声道:“教主。”张则汐看此神情便知有恶事临来,但为不坏父王的兴致,只是斜眼盯他一眼,那人自知此意,便立即退去。

    两人扶一伤员踏进堂内,那人奄息道:“教主。”张则汐见状立即走近那人,见那人道:“弟子奉命勘察九华,不料却被人袭击,此次前去未能完成教主嘱托,望教主降罪。”吃力地抱拳低头。张则汐连道:“你被人袭击是意料之外,何来罪也?只是你被袭击之时,可曾看清那人面貌?”那人又言:“那人脸蒙黑纱,未能看清。”张则汐见此并无头绪,只道:“下去吧。”

    待三名弟子一同踏出,王申愁才从里屋出面,张则汐道:“王师傅,你精通医术,你看这七血寒冰之毒可有何解法?”王申愁抚摸着胡子,思索道:“用豹胆、蛇心、虎肝、七莲草做药引,另用人参加以外服即可。”张则汐听言哼笑一声:“这豹胆,蛇心,虎肝倒也好找,只是这七莲草……”隐皱眉头,“以前确有耳闻,却不知它长于何处。”王申愁又言:“江湖传言这七血寒冰之毒无药可医,正是因那七莲草长于天山南部脚下,此草极奇珍贵稀少,一年只有七日盛长,要想采到此草,不容易呀。”说完,他便笑着离去。

    张则汐心想:这一月之内便有三名弟子遭袭,勘察之事乃我教机密,莫非我教还有奸细不成?

    狼严松左顾右盼这才轻声踱进茶楼,那茶楼木门敞开,灯光亮堂却不见有一人在此饮茶。桑莫斜悄声跟在他身后,只见那掌柜见狼严松到来立即放下手中算盘走出柜台,轻言笑脸道:“这位客官里面请。”又见掌柜带狼严松上了梯。桑莫斜见此茶楼小二尚留在大厅,便使出轻功飞上二楼,待那掌柜下楼离去,这才跟与狼严松贴于一窗边,凿一小洞,一眼望之。

    狼严松一进房门便坐于薛清茹茶桌多面,道:“那小子命硬得很,拼了命也赶回教里通风报信。”薛清茹端一茶杯笑道:“无妨,七日之后他便会全身瘫痪。”狼严松大笑几声,又言:“我只是不明白,那一虾兵蟹将何劳薛教主您亲自动手呢?”薛清茹小吹一口,只道:“那日,叶则汐亲手杀我一名爱徒,报仇自然也得亲自动手才痛快。”狼严松抚摸着自己那黑里夹白的胡子,道:“这朱元璋迟迟不向武林动手,想必他也没把武林放在心上。”薛清茹听言一口品下杯中热茶,道:“他要夺的是天下,这小小武林不足为他心头大患,那张士诚成日躲于家中‘静养’,就算他要夺秘籍,只怕是有心无力。只是那叶则汐。。。。。。狼师傅,如今你已归顺于我教,该怎么做怎么说不必让我这小辈来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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