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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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章(5)同处一室、女帝崩狂

章节字数:5070  更新时间:13-08-28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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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汉库克从幻象中清醒了过来。因为刚才过于兴奋,腿间黏糊糊的(此处删节数十字)。为此女子又不得不换了一池水又重新洗了一遍。又过了十分钟,女子擦干身体,换了一身清爽的吊带睡裙。

    这时间里,路飞接到了乌索普打来的电话。乌索普说,在他回家的时候,被他们小区物业的一保洁员泼了一身水,乌索普知道那家伙是为了给绿化带浇水,并不是故意的,但泼到人后却连声对不起都没有,乌索普找他理论,他竟然破口骂了他,乌索普急了,把那天他偷偷把井盖倒卖给收破烂的人的事讲了出来,并告知他:那天路飞刚学会了如何使用手机的摄像功能,闲着没事东拍西拍结果误打误撞,把他们交易的画面清晰照了下来。乌索普说:现在我们证据确凿,现在你要么赔我500贝利的衣服钱,要么我把这段录像交给警察,让你去监狱里数跳蚤。那保洁员不信,说他从前就是海军总部的特务队长,什么场面都见过,不会吃人危言耸听那套。路飞听后很生气,于是要求乌索普打开手机的免提扩音器,他要亲自跟那保洁员说。

    路飞在乌索普家楼下经常会见到那个保洁员。关于他的事,也听过不少传闻。那家伙叫斯潘达姆,5年前确实是海军,而且还是特务队队长。有一年,海上出现了一批穷凶极恶的海贼,政府出资10亿贝利,要其率军作战——用这10亿到各地集结豪杰,在10日内把那船海贼绳之于法。斯潘达姆一看,自己有10亿,10亿什么样的兵力买不来。于是立功心切的他决定一定要把任务完美达成,跑到各地花光所有的钱去买最好的船,征集最强的战士。之后不出3日,斯潘达姆买来了最新型的可容纳上百人、装载70门火炮的海军战舰,海军战士他也雇佣的是最好的,他召集了一百名,全部都是实力超强果实能力者。就这样,他用电话虫向总部打了保票,声称2日内即可将此海贼团一网打尽。于是带着这样的自信,他出海了。起航一个小时后,海上骤然天色大变,再没过几分钟便遭遇了海啸和暴风雨。因为船上装载了太多“重”武器,海啸一拍,船一下就沉了,那帮果实能力者一会变风一会变雨,搞得挺热闹,但没一个会游泳的,船一翻全都淹死了。花费50亿的军舰和兵力瞬间葬身大海,只有斯潘达姆一人弃船游了回来。之后他上了军事法庭,吃了几年牢饭,最后一无所靠地跑来这里做起了保洁员的工作。

    路飞对这手机说:“哎,斯潘达姆,你听着,现在你那“偷井盖”的视频就在我手机里,你赶紧赔乌索普500贝利,不然我就马上冲过去把你送进局里。”

    斯潘达姆想了想,说:“200贝利行不行?我一个月就700贝利,给了你们我就没法过日子了。”

    “不管!就500贝利!”乌索普平举着手机对着他。

    “对!就500贝利,你干不干!”路飞受乌索普的气势影响,也跟着喊起来。声音响彻客厅。

    “那300行不行?”保洁员可怜巴巴地说道。

    乌索普不干,说:“就500!!”

    路飞也跟着喊:“对!就500!!

    “你干不干?!”

    “对!你干不干?!快说,你到底干不干!!”

    这时,浴室的玻璃门被砰然推开了,汉库克一边脱裙子一边急忙往路飞身边跑,说:“干、干!我做梦都想和你干!”

    “嗯?”

    稍稍放下手机,路飞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汉库克挂着泪丝,敞开胸膛“哇”地朝自己抱过来。路飞吓一跳,反射性双掌一夹,像空手入白刃一样两手夹住女子的脸颊。

    欲望和冲击力瞬间被缓和下来。

    【指尖蘸了些白兮兮的油漆,在生命蓝图上啪地一弹,于是心房里出现了细碎的空白。心脏的搏动停下来一拍,这一拍里,情感猝然有了空寥的凹陷。双臂张开着,什么也没抱到。两颗乳_房独自散发着热量。温暖暴露在空气里。这一刻,心是空阔的,像在一个没有人的巨大礼堂里,把一个装满眼泪的矿泉水瓶咔啦咔啦地攥出声响。

    于是,这个过程中,眼睛酸了。眼泪再次落下来。把源源不断的泪水收集起来,又能灌满一个矿泉水瓶的悲伤。】

    女子所理解的“干”并不是路飞想表达的“干”。路飞把自己的本意和整件事跟女子说了一遍,结果她大受打击,抱膝坐在墙角,拿条冬季用的白白厚厚的棉被把整个人都罩起来。大概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尴尬得像挖个洞钻进去”了。宫殿一样的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是柱子上火把形状的挂灯散发着红彤彤的光泽。屋内一共3根支柱,沿房间中线一字排开,每根支柱左右各挂有一支“灯火”,6盏灯昏弱而自由地穿梭在墙壁的镜子里。每一盏灯打到地毯上的每一片油红,就像麦田里的一块黄昏。镜面把房间打射出无数个黄昏,无数个情怀。路飞凑到她身旁,蹲下来。离他们最近的一支柱灯在他们身上画上一圈带毛边的红融融的轮廓。这轮廓像一盘映在水里摇摇欲坠的夕阳,半个圆照在路飞脸上,另外半个圆柔弱地敷在女子的被面上。那些都是温柔的“圆”,像暗恋着某个男生的少女,坐在操场一角远远凝望着他,眼里透着这种温柔而忧伤的光。

    路飞拍了拍棉被最上端的大鼓包,也就是女子头部的地方,问道:“你在干什么?”女子快速地摇摇头,棉被前面突兀地鼓起来一块,应该是女子的手,一把给路飞推开。路飞摔了一跤,很快又坐起来,略显不满地说道:“大夏天的,你这么蒙着大棉被难道不热么?”男生捏起一点女子耷拉在地板上的被角,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女子看到下面透进一小条光亮,赶紧拿脚一踩,急叫了两声“讨厌讨厌——”

    路飞吓得匆忙一抽手,抱怨地蹙眉看了看那大鼓包:“啊……奇怪的家伙……”男生看女子这样,也懒着理她,嘟囔着嘴又坐回屋子另一端的写字台旁。

    柜式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不禁让人臆想到潮湿的落叶和深秋来袭的一丝凉意。四周隐隐传来电视里的一点点嘈杂,屏幕里花乱的荧光五彩斑斓地打在巨蟒的身体上。尽管门窗紧闭,却不时能听到富有韵律的虫鸣。

    汉库克房里本来有两个伺候她的女仆,但因为路飞要来,就提前放了她们的假。汉库克不会做饭,也不想做,她说饭菜的油烟会玷污她举世无双的肌肤。过了几分钟,送餐的来了。二十人份,无一例外都是高等菜。法国菜、土耳其菜、意大利菜、中国菜,都有。看电视的大蛇打着S形爬过来,驮了一份给女子送过去。但女子不吃,藏在被子里脚趾头都不肯露一下。

    时间就这么一滴汗一滴汗地流淌着。女子趴跪在地上,把被子掀开一点缝隙,像落笔画画那样细致地偷望着狼吞虎咽的路飞。昏黄昏黄的台灯把路飞笼罩起来。像一池被篝火烤黄的湖水。路飞的面颊、肩膀、手臂浸在光里,胸部以下扎在昏沉沉的半透的黑雾中。男生光着脚,穿着校服的白衬衫和藏蓝的长裤,左眼下面的刀疤在略显稚气的面颊上透出一股野性。下巴上沾了两颗米粒,汉库克抿下嘴唇,幻想着把它们吮进嘴里的样子——那可是路飞碰到过的东西。包括他鼻尖上、嘴唇上、手指上沾到的酱油和番茄酱,她都想一滴一滴帮他舔舐干净。

    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湿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

    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帮汉库克按摩这种事,之前路飞一共干过两次,起初都是羞涩得要死,现在却坦荡多了。虽说从穿着看,那女子显得有些开放,事实上却是个对爱和性异常保守的人。“按摩事件”是个意外。一个月前,路飞被汉库克留下在教室补作业,自己则坐在办公室批改好几天都懒着判的英语作业。当时已经放学了,办公室空荡荡的,女子塞着耳机,一脸不快地唰唰画着对勾或者叉子。一个班四五十人,一共三个班的,最后烦得快崩溃了,起来一脚给椅子踹躺下,大骂一句“去你_妈的老娘不判了——”

    为了缓和情绪,她就照镜子。办公室门后贴着张大镜子。她痴迷地盯着里面的女子摆着各种妖娆风骚的姿势扭来扭去,不时还把衣口……(此处隐去2100字)

    “你不想给老师按摩么?”

    汉库克从被子里爬出来,因为太热了,白底带绿叶花纹的吊带睡裙已经变得半透明,透出挺立的桃色乳_尖。但路飞对她的身体向来不感兴趣。女子知道他只是单纯,但他对自己这么无动于衷,心底也难免有一些失落和悲伤。

    “也不是不想,可乌索普说……”路飞困惑地蹙眉道,“那样是不是不大好?”

    通常,男人都巴不得已想占有自己的身体,可这个男人却……汉库克缓缓站起身子,华贵的多层吊灯反射在四壁和天花板的镜面里。镜子里同时出现了各种角度的许许多多的女子:有乳_房和臀-部饱满凸起的侧身——鼻梁高耸地滑下来,纤长繁密的睫毛间透着水灵灵的眼眸;还有娇弱的流线深深掐断在腰腹间的背影——吊带裙被汗水晕湿了。那个标记,一半藏在湿漉漉的长发下面,一半隐隐透在衣襟里。这个标记让她想到了过去:那些被人当做母狗的日子;那些被混蛋们反复侵犯的夜晚——他们逼她吃下恶魔果实;逼她在大街上当众(此处删节百余字……)天龙人的喜好都如此变态扭曲。那些自尊碎裂的日子……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在这里,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发泄的玩具,没有人会关怀自己,而唯一能解救自己的、支撑自己坚持活下去的,就只有自己对自己的爱。所以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成为王者,惩罚所有伤害自己的混蛋。

    【因为只有“她”,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我们”哭着从那样的过去走过来。谁若再伤害我最爱的“她”,我一定亲手把他剁成粉末。】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不会对你开下流玩笑;不对你献媚或者暗示什么;不会下流肤浅地偷看你的乳-沟;不会给你钱邀请你与其同床共衾。他没有世故的谄笑,没有市侩的迂腐,一切都回归于天然,如同小动物一般心灵纯澈,如同山涧溪流般自然流淌。

    我就是喜爱这样的男人。爱到发疯。爱到如果被他拒绝就马上想把自己杀死。所以,现在还不敢让他知道……所以,保持现状就好。美丽的季风只消躲在树后静静抚摸着就好。

    静静嗅着他的气息就好。

    这么。静静地。

    但是。不甘心呐。你明明就在那里……那么近……

    汉库克微微仰起脸来,双眸雾蒙蒙地看着他。

    路飞的表情稍稍起了变化,声音轻下来:“哎……老师,你怎么哭了?”

    视野里的光,镜子里夕阳般的灯光,全部被拉扯成大根大根的长线。眼泪打下来。尽管像平时鄙视别人那样尽量仰起脸来,但它们还是落下来了。物体的轮廓刺出白茫茫的毛边儿来。

    【真是……不甘心呢。明明……你就在那里……】

    女子捂住脸,缓缓跪下身子。金润润的耳环一晃一晃。女子尽力压抑着,不想那么轻易哭出来。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声音。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毯上。路飞就站在她半米前的地方。空气中浮游着女子肌肤上千丝万缕的甜味:香波的味道;洗发露的味道;薰衣草的香气;还有一点点被冷气镇得微微发凉的泪腥的味道。

    “喂……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觉得不对劲,也跟着趴跪下身来,低头看着女子的脸。女子大半个面颊被发梢所挡,他看不到她哭咽的样子,却能清晰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里一颗一颗渗漏出来。那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气味凄凉的秋意。

    尾田大道上回响着幽腻腻的虫鸣:青蛙和蝈蝈唱出了一个潮湿的夜。角落里柜式空调的压缩机又一次砰隆隆地启动了。屋子里充满干爽的凉气。石柱的灯温润地镶在镜里。金沉沉的耳环反射着镜中柔弱的光。

    “老师……你怎么了?”

    路飞这么一遍遍询问着。但那一晚,女子始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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