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散文杂记(五篇)》

章节字数:6472  更新时间:07-12-15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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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条毛巾》

    小北风啾啾地叫着,传递着冬天的讯息。人们响应着,换上了过冬的保暖服装。

    北方的车站,格外的冷清,客人稀稀拉拉的,好像很容易就能数的清。

    车站的卖店里,两对男女悠闲地打着麻将。那年轻男人叼着烟卷,眯着眼,吐着烟圈。那年长一些的,用手捻着手里的那张牌,若有所思。两个女人穿着时髦,头发都烫着大卷。打扮得很相似,一看就知道她们成天形影不离。

    我靠在暖气旁的椅子上,猜测着这四个人关系。应该是两姐妹和自己的丈夫。由于客人稀少,便用麻将来打发生意的萧索。

    哗哗地麻将声让我困倦,我眯上眼,想打个盹。

    刚合上眼,就听见麻将声突然停下了。

    真不容易,终于来客人了。是个五十多岁的乡下老头,操着农村方言,要买一条毛巾。那年轻男人斜了老头一眼,地道的农村人。厚厚的棉袄却掩盖不住老头的憨实,“多少钱,这手巾?”

    “三块。”

    老头笨拙地把手伸进棉袄的里衣兜,拿出了五元钱,却不小心把兜里一张一百的和一张五十的纸币也带了出来。那年轻男人眼睛一亮,“哟,大爷!您帮我破俩零钱吧?”

    那老头拿着五元钱的手停在半空中。

    “您行行好,大爷!我明天去上货,正好我这缺整钱。我这里卖货全是零的,您给我换一下吧?反正您一样花!”那年轻人满脸堆笑。

    老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一百五递给了年轻人。年轻人迅速接过来,放进了抽屉,然后从抽屉旁拽出一打十块的纸币,用手捻开,数了数,随手递给了老头。

    老头笨拙地一张一张地数着,“哟,这不是一百四吗?”老头满脸疑惑。

    “谁说的?哪能呢!拿过来我再查查?”那年轻人马上接过来,又从抽屉里换了一打钱,“大爷,您这下瞅好喽!我慢点查。”

    年轻人一张一张地数,老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看他数完之后,便接过来,随手就装进了衣兜,拿着毛巾向候车室走去。

    候车室的椅子上,坐着五十多岁的老伴。老头兴冲冲地把毛巾递给老伴。老太太看上去要比老头精明得多,一看就是管家的主。老太太笑着询问老头兜里的余钱,老头告诉她,还有一百多。老太太不放心地样子,老头便把钱掏出来,递给老伴点数。谁知老太太点着,点着,笑容就在脸上凝固了。老太太冲着老头大喊,“你这到底是多少钱?!”

    “一百五呀?”老头瞪着老伴。

    “你自己数!你这是一百五吗!”老太太拉着脸。

    老头接过来一查,呀,才七十五!老头一下慌了,转身向卖点奔去。

    老头惊慌着,“唉,小伙子!你给我那是多少钱?”

    “一百五呀!”年轻人一本正经,“你不是看着我数的吗?”

    “你这人什么人呀!我好心好意给你换钱,你怎么这么整呀!这明明是七十五嘛!”

    “换钱是换钱,你是看着我数的呀!说不准你丢哪了吧?再说不准你搁起来故意讹诈我来了!”年轻人板起面孔。

    老头气得满脸通红,“得了!得了!算我瞎了眼了!你骗我那七八十块钱,你也不长花!你不会得好的!”老头懊恼地回到了候车室。

    老太太一看老头垂头丧气的样子,气得直翻白眼,拎起包裹直奔卖店。老头懊恼地在后面跟着,还一个劲儿地劝着老伴,别要了,认倒霉得了。

    老太太可不管那套,径直奔到卖店,“你们干嘛骗老头老太太呀!我们好心好意给你们换钱!你们干啥这么昧良心呀!我们出门就带这点路费钱,你们还给骗去了,你让我们咋回家?!”说着,老太太眼泪都要下来了。

    那个年长一些的男人坐不住了,“大妈,您先别吵吵!我看看那钱!”

    老太太伸手把身后老头衣兜里的七十五元掏出来,递给那人,“你看看,这哪是一百五,这才是一半!你们年轻轻的,干嘛骗老头、老太太呀!”

    “大妈,您别吵吵,别吵吵!我给您!”那男人立刻从抽屉又拿出一打十块的,递过来。老太太仔细地数着,然后猛抬头,“还缺五块哪!”那男人二话没说,立刻又递给老太太五块钱。

    老太太接过钱,展开了眉间的疙瘩,嘴里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再次朝候车室走去。在她身后,老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讪讪地跟着。

    (二)《一辆偷来的自行车》

    一辆“偷来”的自行车

    聚会的同学相互道了别,一个一个相继离去。我茫然地说着离别寄语,茫然地等待着机会。

    天色渐晚,太阳不知何时隐去了笑脸,闷热的空气却一直弥漫,没有一丝风。公园门口,只剩下我,老辉和他,门口围墙上还斜靠着一辆紫色旧自行车。我在等待着老辉的离去,那样我也许会有一次和他独处的机会。

    我沉默着,老辉突然瞟见了那辆自行车,眼睛一亮,扬起眉毛笑着,“咦?谁的自行车?”

    我和他同时瞅了一眼,然后我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下,确信那不是镇上我们同学的车,而是一辆‘没有主人’的车。

    老辉捡了便宜地笑着,用一只手推起了那辆没有上锁的车。天色已晚,路上一个人没有,我们三个人一路走着,下了百米坡路,依然没见有人寻找这辆车。看来确实‘没人’要了。

    老辉准备接受这份上天的恩赐了,他问了问我这个唯一的女性,“你到哪里?”

    “我到老砖厂附近——我姨家。”我答了句。

    “你呢,班长?”老辉转向了他。

    “我近,几步就到了。”

    我心里有些黯淡,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这么说,阿钱最远了,要不我骑这车送你吧;再不就让班长送你?”老辉看着我,他也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我努力地平静着自己,不让他俩看出我内心激烈的斗争。

    我和他同乡,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们六年同窗。六年中,我一直在暗恋他;六年中,我一直在心痛。曾经都很优秀,可是高中之后,我们之间却距离遥远。他一直名列前茅,风光无限;而我却多了心事,成绩一路下滑,变得毫不起眼。加之我完全继承了家族的肥胖基因,尽管家里条件并不太好,可还是没能拥有一副少女的窈窕身段。尽管还算匀称,可还是被列为班级里的肥胖系列。我失去了所有和他并肩的机会,我悲伤地掩藏了对他的迷恋。

    尽管在心里,我是那般渴望和他相遇。可以是在上自习的那段悠长的走廊里,可以是在通往食堂的甬路上,我无数次在心里勾画着和他的不期而遇,我渴望能留一丝美好在他心里。可是一旦真正有了这样的机会,我却又像一个卑劣的盗贼,开始仓皇地逃遁。

    高中三年就在我这怪异的心情下转眼成了一段心酸过往。

    我盲目地走了一个不起眼的学校,学了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专业。他则被学校寄予厚望,第一年只填了报考清华的志愿,却因失误落第了;不过复读一年后,仍然走了名牌,就读于首都。我和他之间永远都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断绝了自己对他的念想,听凭命运安排。

    这一年暑假,意外地接到了他和老辉组织的高中同学会的通知,我的心情很复杂。既想见到他,又怕见到他。可最终我还是如期赴约了。

    在镇上,我见到了正在读大一的他,俊朗依旧,风采依旧。我的心还是那般隐隐作痛。

    重游高中校园时,旧时酸楚如泉奔涌。我盲从地随着人流,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远远地瞟着那熟悉的身影,却不会有人懂我复杂的心境。

    冥冥之中我渴盼着一份奇境,渴盼着上天给我一个和他独处的机会。也许我会说出多年以来对他的渴慕。尽管我深知我们之间遥远的距离:他,名牌大学的骄子;我,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且肥胖依然掠夺着我少女诱人的窈窕,我开始痛恨那该死的肥胖基因。如果不是肥胖基因作祟,就凭我的模样,我也会多一些追逐他的自信。

    可是如今一切幻想皆为枉然。尽管我有让他用那车载我一程的机会,可我却不敢让他亲身感受我的肥胖,而徒增我自卑的伤痛。至于老辉,他也是男人,也是不错的男人,我也断不肯把自己的丑陋赤裸在他面前。

    我犹豫着给了老辉答案,“既然你们两个都很近,就让我骑那车回吧,省着你们送我了。”

    话音未落,我就看到了他和老辉脸上那抹尴尬的笑容。我知道,我当时在他们眼中根本已经不是外表的丑陋了,而又加添了一份心灵的污秽,我成了一个十足的爱贪便宜的小丑。我机械地接过老辉手里的车子,头也没回,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拐了弯儿,逃开了他和老辉的视线,我整个人似乎都要瘫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姨家,姨也觉得我的行为真是糟透了,我懊恼万分。

    每一次面对他,我都渴望自己留给他一个光辉的形象,可是每一次我都做了最差劲的表演。我懊恼得心烦意乱。既然做不了他眼中的公主,那么就让我做他眼中彻头彻尾的小丑吧。我破罐子破摔,所幸把那‘犯罪’进行到底。

    我把那自行车骑回了家。也把一生的忏悔骑回了家。

    每次面对那车,我的心都滴血一样疼。我幻想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也许根本就是一辆别人不要的车,否则为什么不上锁呢?也许……

    无论我怎样为自己编织理由,都无法挽回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所以多年以后,这种忏悔一直伴随着我的人生,时刻警醒我不要再做违背良心的事情,因为再没有一生的时间,让我来为第二次卑劣行为去忏悔。

    (三)《梦醒桃花林》

    早春的的微风送来阵阵惬意,也送来了满园花香。欣赏着无限旖旎的风光,我似一只快乐鸟,迷醉在那芳香扑鼻的桃花林。站在枝头,我翘首观望,林中飞满了像我一样的快乐鸟。他们似我一样痴迷,似我一般寄情于桃花林,盼望着能在这桃花盛开的季节,找到那属于自己的窝巢。

    我漫无目的地飞翔,时而停在枝头凝望,时而低速滑翔。满树的桃花在微风中荡漾,和我共唱着春天的梦想。

    曾一度,我几欲沉迷在这梦起的地方,欲死死抓住那似彩虹般绝美的梦的霓裳不放。但一阵狂风吹来,险些吹断我的翅膀。我惊醒在桃花枝上,望着那满地的落花,心内又荡起了一丝感伤。桃花虽美,却抵挡不了狂风的肆虐;梦儿虽美,我却不能再度徜徉。

    风渐息,云渐淡,太阳已射出耀眼的光芒。我再次回眸望了望这如梦似幻的地方,再次扫视这勾起我无限遐想的地方。我挥了挥翅膀,我已确定了方向。那太阳升起的地方,才是我该栖息的故乡。再次振了振翅膀,向满地的落花道声再见,我该飞向那属于我自己的天堂。

    蓝天如洗,白云悠悠,广袤的天空中,我迎着黎明的曙光,挥动着我强有力的翅膀…………

    《三)《三原色老板的死》

    “三原色”老板的死

    这几天莫名其妙地总想起那件事,那件前一阵子曾轰动小区一时的事——“三原色”老板的死。

    “三原色”是一家复印社的名字,它集复印、制图、传真等多项业务于一体,生意在小区里还算不错。而且风传老板这几年没少挣,他怎么会突然死了呢?有人说,他是为情所困,因为他的老婆总上网跟别人聊天,导致最终携带家私跟网上情人跑了。

    这件事发生后,小区的人们众说纷纭。

    时代在发展,科学在进步,人们的思维也在随着潮流飞速地变化着。“昨夜小楼有人哭,今朝门前挂新匾”。那件事没隔几天,就慢慢地被人们淡忘了。小区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望着“三原色”门庭依旧,一种莫名的悲凉涌上心头。生命,一个生命就这样悄悄地消逝了,悄悄地被人们遗忘了…………

    (四)《心灵悟语》

    沉迷于那海市蜃楼,我迷不知返;陶醉于这种美,梦想着用生命去追随;太阳出来,他消失殆尽,我为他的离去而怅然,痛哭流涕。

    连日来我在苦痛中徘徊,不经意间抬头望天,天空依然湛蓝,阳光依旧美好,我决心忘记这份虚无缥缈。

    踏上公车,赶往商场,我大购特购,买了崭新的被褥,床单,枕套,卧室立刻变得赏心悦目。烧上热水,洗个淋浴,任那水珠冲刷身心所有的污垢。再做上一桌精美的饭菜,等候我那对可爱的宝宝,和我那憨厚的丈夫。

    看着宝宝开心的蹦跳,听着他们天真的话语,注视着丈夫的喜上眉梢,享受着他的深情热吻,我蓦然陶醉。

    原来,苦痛,是因为你追求了不该追求的;幸福,是因为你奉献了你应该奉献的。所以,我亲爱的朋友们,放弃那些本不属于我们的追求吧,该放手则放手;奉献出我们原本应该奉献的爱恋吧,学会用心来经营。能屈能伸,懂得取舍,才能创造完美人生。

    (五)《婚姻,并不是爱情的坟墓》

    日子就这样匆匆地从指缝间溜走,掐指算来,我和丈夫结婚已将近十年。在这十年的风风雨雨,磕磕绊绊中,我逐渐成熟了起来。

    我和他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有的只是平平淡淡,踏踏实实。

    其实我们两个很像,都是那种追求内在,不在乎外表,任劳任怨,很传统,很善良的人。可身为女人,我也喜欢浪漫,追求完美,爱慕虚荣。

    多年来,我和他苦心经营着我们的小窝儿。我们有了一双可爱的宝宝,那对令人羡慕的龙凤胎。从此我们的生活有了新的方向,我们的奋斗注入了新的力量。再苦再累,我们开心。我们仿佛忘记了自己,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而我们的二人生活也早已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疲惫时我常常抱怨他,说什么会给我一生幸福,要领我去游历祖国的名山大川,完全是一张空头支票。别说是名山大川了,就连最近的新区公园也很少去。每每提到这些,我都会拿出本山大叔的那句话“我要领你去趟大城市——铁岭转转”来开心他,他也会笑着告诉我“其实男人都这样,都是结婚前说的好听,结婚后谁也做不到。”然后我就会天真地问他,那为什么男人要说话不算话呢?他就会告诉我,“男人结婚前不说好听的,女人怎么能嫁给他呢?”我无言,但我不相信,男人真地都这样吗?繁忙之余我还是觉得生活缺了点儿色彩,丈夫他缺了点儿情调,冥冥中我会独自去幻想一缕浪漫。

    及至那日我遇见了我昔日的同学,我坦然地告诉丈夫他曾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不隐瞒地和老同学叙旧,表白昔日情怀,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做什么,只是好奇想知道一个谜底而已。但当我真正得到了答案,我的心确实悸动了数日。因为我实在没料到我也曾是他的初恋。我不能做什么,但我却停止不了自己的幻想。而且我也喜欢这种幻想。它会让我感觉幸福,它会让我变得年轻。它的的确确使我的生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开始注意自己的仪表,我开始想让自己年轻。而这些也极大地触动了丈夫,他态度坚决,极力地反对我的那些他认为根本没必要的开销。说老实话,为了这个家,我真是做到了兢兢业业,我受不了他的这种态度,我很委屈。

    我们太需要一次真正的沟通,这时我才意识到,由于生活的繁忙,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沟通了。每日里我们日出分开,夜深而归,然后带着一身疲惫而眠。就连做爱都好像成了刷牙一样的习惯,丝毫没有激情。同时,我们的婚姻也经受着离婚大潮的考验。路三儿,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年龄长我几岁,莫名其妙地离婚了;张x,很干净、帅气的男人,年纪和我仿佛,离婚了;我的大姑姐,在婆婆的怂恿下,也离婚了……婚变就在我身边一个一个地上演,可我还是接受不了。我常常会问丈夫,为什么现在的人这么不可靠?为什么夫妻这么近的人,最终竟然还能反目成仇?早知现在要分手,又何必当初来相好?丈夫很同意我的观点。我们常常为现在人的快思维,一切向钱看,人情淡漠,唯利是图,轻浮贪婪而耿耿于怀,百思而不得其解。可我们又不得不想到了自己,我们的婚姻能否经得起考验呢?

    那个男人的确曾让我向往已久,丈夫和我的确没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情,我心里的确很躁动。可我明白,有些事情根本不能做,有些错误根本不能犯,有些游戏根本不能玩,有些美丽根本不能触摸。于是我写部小说来祭典我的爱情,来放飞我的梦想,当然丈夫是我的第一个读者。看完后我要他的意见,他只说‘好’。

    但我分明感觉他近来的反常,他要算我们的财务账,他要掌管家里的财经权。我伤心了,我对他如此坦诚,我为了家庭如此付出,他竟然如此待我。昨日,我终于憋不住了,我们放下了一切,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心灵沟通。我在他怀里哭诉,我在他怀里歇斯底里,他终于说了实话,他害怕失去我,他害怕失去家。其实我又何尝不怕呢?在这个婚变愈演愈烈的时代里,在这个人心不古的时代里,又有谁能保证一成不变呢?又有多少爱情不掺杂任何杂质呢?

    可我也深深知道,离婚以后又有几人找到了真正的幸福呢?它给社会又带来了多少危害呢?它给亲人又带来了多少伤痛呢?看到那一个个双亲不全,不能健康成长的孩子,我的心很痛。我不愿做随波逐流的人,我还是喜欢中国的传统美,我还是喜欢从一而终。我告诉丈夫,我无论如何不可能离开他,不可能离开这个家,我会和他相濡以沫,携手到白头。我们都很感动,我们一起回忆了我们初遇的美好:我们的第一次牵手,我们的第一次亲吻,我们的第一个夜晚……也曾是那么美好,也曾是那么难忘。说到深情处,我们开始经历了一次我们沉淀已久的激情。

    原来激情完全得靠自己去创造,用心去经营。再耐旱的花也需要浇水;再强健的骆驼也会疲惫;再熟悉的亲人也需要心灵沟通。婚姻更是如此,在这个多事之秋,它是如此脆弱,但只要我们懂得去经营,只要我们信守着那份承诺,我相信它并不是爱情的坟墓,它也许会迸发出更灿烂的火花。所以,我亲爱的朋友们,请用心来经营你们的婚姻,请用心来捍卫你们的家庭。

    我在这里捧上我最诚挚的祝福: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婚姻能缔造更美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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