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6 南霸天

章节字数:8716  更新时间:14-10-21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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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的少年是从富贵一下子跌入困顿的吗?这里面大抵能看出人情冷暖的,大抵”——鲁迅。重新找工作我深刻的体会了这句话,遭了无数的白眼欺骗和拒绝之后我找到了一家担保公司,这还是管半年托关系把我安插进来的,至于怎么个托关系我就不知道了,这老家伙三缄其口守口如瓶。所谓的担保公司就是替人做保人,或者替人收帐。这个公司无论什么人的保都敢担,管你是无赖恶霸,是赌棍穷鬼只要你愿意;无论什么帐都能收,管你是死帐烂帐多年帐,只要有借条,都能替你收回来。理论上是五五分,你要我们担保借钱,钱没问题,到手后先给我们一半,这是死规矩;收账也一样。总之对那些求借无门和要债无路的人,虽然明知道我们挣黑心钱也没办法。起码我们有信誉绝不会收钱不办事,所以生意很红火,不然也养不起百十号棒小伙子混吃等死。

    我们的工作很简单,每天就是吃喝玩乐。担保基本上不用我们,收账我们才去,去的就是就得干起来的那种。有时自己受点伤,有时把人弄伤。总之老板有的是钱,也有点儿背被警察到处追的。一般不会到那种程度,只是去示示威。也有外借的时候,比方哪个老大有事了可以借我们的人,这也是有规矩的。不动手怎么算,动手怎么算。要是遇到抠的老大给少了,就算动手我们也就看着决不动一下手。

    进公司第二天我就见到了我们老板,一班同事眼都蓝了。那可是老板,平时出去都是加长林肯,黑西服白衬衫扎领带戴墨镜的保镖都是八个,一下车整整齐齐的码两排,比美国总统的派头不差,饭馆外停个车啥的随便都给一百不带找的。那是随便谁都能见到的人么?总之比市长难见多了,市长起码常常在电视上能见到,寻常都能混个脸熟。我们公司有一哥们跟老板十多年了楞是没见过,有一次公司开会他负责泊车,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老板,从此以后就落了个宾病根——一激动时浑身都发抖抽羊角风,跟隔壁吴老二似的。现在出任务基本没他事了,他在公司总部专业负责泊车。

    我们老板也就是我们老大是个有意思的人,道上的人都知道那可是个狠脚色——南霸天!当地最负盛名的黑老大,传说一样的所在!当地人一说起来都得一机灵,名头太大了。据说是一开始也只是个小脚色,后来替老大顶罪,出来后老大还算有良心给了一笔钱。开始倒钢材,赶上了房地产最热的时候一把翻身。现在拥有一家房产公司,六个搅拌站,几乎独占了本市钢材市场。还有几家ktv,私人会所什么的。难怪人家泊车给一百都不带找的,是我我也不找。

    在同事们集体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目送下,我忐忑的来到顶楼老板的办公室。门外果断站着一排西服领带墨镜的壮汉,一半国产的,一半老外。走廊上光线不怎么好,这帮人都他妈一副雕塑一样的死样子。一动不动,弄的我十分紧张。

    上初中的时候见过一次黑社会,那是和隔壁班的刘二柱闹了点纠纷,结果他把混社会的刘大柱子找去了。那哥们一头好好的头发,非弄的五颜绿色鹦哥似的。照他那意思我给二柱道个谦再给他意思意思那事就算了,开始一听说有黑社会我有点憷打算跟他和解,谁知道二柱还跟我就杠上了,非得给我点颜色看看。他哥颜色倒不少,我反而不憷了。我倒是想意思意思算了,关键是我没钱,这个咱懂,不拿钱出来就没意思了,最终还是得动手。见我不上道那家伙就和我单挑,你们知道的,咱练过,几个平人还真没放在眼里。那家伙看起来花哨,其实不经揍。我几个鞭腿上脸他就怂了,一直声的求饶,让我非常鄙视。我象侠客一样的迎风而立,眼望远方神色落寞的说:“今天我不杀你,都滚吧!”说完还甩了甩头,我忘记了当时我剃了个秃瓢,电视里侠客不是老是演长发飘飘,白衣胜雪么?当时据给我拿书包的小弟说(学生就不兴有小弟啊?)我当时的动作就象是脖子长虫了,很别扭。那个动作使他对我的崇拜一下子降了很多,这成为了我很长时间的遗憾,结果是我再不刮光头了,学校也不让。等我们走远,刘大柱才破口大骂,扬言要我等着,一等就等得再没音讯了。没几天他们一伙就被收拾了。

    有了那次的教训我对黑社会存在着很深的误解,认为他们无非就那样,看来我错了。

    南霸天的办公室可谓豪华奢靡至极,连我这样一个专门学建筑的也叫不上他那叫什么风格。室内的灯光还是很暗,最显眼的是那个巨大的办公桌,在上面玩个5p啥的好绰绰有余。我怀着这样**的想法来到办公桌前,门外有人轻轻把门带上,弄的我更加紧张了。这老小子四十岁上下,一头短发钢针似的根根直竖,一身得体的休闲服一看价格就不菲,起码**十,哦不,**千。再往脸上看很和善的一个中年人,样貌也不怎么出奇。除过略显疲惫外。和街上那些事业成功的中年人没什么两样,但人家是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人家是有人见一面就发羊角风的黑老大!

    以貌取人,错过韩信。项羽怎么做的,唐高祖怎么做的。长的普通怎么了?历史上牛逼人一大批都是长的普通的,你看韩信,你看钟馗,你看南霸天,你看王大刚,最后这个先不算。我不是说长的好有什么不好。长的好能当饭吃吗?这个还真能,吃软饭,这又扯远了。

    缓过神来的我发现老小子淡漠的看着我,从一进门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谁都没说话。我尴尬的搓搓手说:“张总,你吃了没?”南霸天俗家姓张,哦本姓张,南霸天是他外号。问完我后悔了,问一个黑老大吃了没相当的找死,黑社会是一帮为一碗馄炖都能打起来的特殊群体(韩寒语)。他停车给一百都不带找的,有没吃饭的时候吗?

    “看来你比管半仙说的还不靠谱,但是我没别的办法了。”他略有失望的说。“坐下吧!咱们谈谈具体情况。”他向一旁的沙发努努嘴。“管半仙不会是管半年吧?他什么时候成半仙了?”我满腹狐疑的坐下。

    “我的情况你知道,我不想干了。想退出,太累了。天天堤防着被人暗算,外面那一伙。。。。。”他向门努努嘴:“不是我摆阔,不得已啊!你知道多少人想我死吗?”我茫然的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初来乍到的。”

    他惊讶的说:“管半仙不是说你有特异功能吗,他说你虽然做事不怎么靠谱可绝对能帮上我!”我心里暗骂管半年,他这是骂人呢还是夸人呢?“你该不是真想让我帮你解决问题吧?”我心虚道。

    “是啊!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信的过管半仙。再说我给你们负过钱了!”他说。

    一听这话我心里凉了半截,显然我被管半年卖了。看这状况不答应我出的去吗?不说别的,门口任一个都比我高比我壮,把衣服撑的鼓鼓的,浑身腱子肉,一看来这之前就是当兵的,没准还是特种部队。是的我是练过,几个人不在话下,那说的是平人。他们可是特种兵,而且还十几个!漫说我的能量只剩一部分,而且我不知道都是什么能量,就算是我有全部的能量再不熟练使用的情况下都没把握出去,他们腰里鼓鼓囊囊的,我绝对相信那不是烧火棍。神仙怕枪吗?可能不怕,问题我不是啊,走出这个门这小说就得算是完本了。

    我知道逃不了了,老王八要玩死我。

    总之逃不脱,还不如索性答应算了,死就死吧!

    “张总,你说情况吧!管半。。。。半仙都给你交底了,我再掖着就不地道了。说实在的,异能嘛,我的确有点。这么说吧,我不敢包没问题,但绝对不会给你弄糟!”豁出去了,先出去再说。

    南霸天眼睛一亮:“管半仙果然没骗我,你果然是个实在人,小伙子我喜欢你的务实。这样吧,你先去准备一下,等会咱们去见个人。”我如逢大赦似的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我突然记起来他说给付钱了,就问:“张总,你给管半仙多少钱啊?”他突然警觉似的说:“你问这个干吗?总之不少,事办成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我相信,管半年就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我就是想知道他敢跟这个叱咤一方的人物开多高的价,由此我可以判断我要冒多大的风险,而且我想从老王八那分点。我干事他拿钱,天理何在啊?见他不说我也不好多问,从他隐隐作痛的表情来看,我知道老王八没少捞,看来我被卖瓷实了。我太了解管半年了,他就是那种把事做绝,不给自己尤其是不给我留活路的那种!从一开始我就是不想做,但不得不做的那种!

    下楼没多久有人找我说老板要带我出去,一样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相送。我一点儿也没有受宠若惊的觉悟,这一去生死未卜,不视死如归又能如何?老王八你就这样坑爹吧!

    我被特意安排在了副驾,弄得保镖领头的那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要不是老板交代,我估计他早从我后面开枪了。对于杀人当玩似的他们,杀我这样一个人的难度仅次于杀一只猫。一路上谁都不说话,高级车就是好,车里面静的坟场似的。而且没有任何颠簸,这要归功于我们的市政建设以及老板的车。有一刻我甚至都睡着了。

    我以为我们会去一个远离城市,荒无人烟的郊外。然后大家一言不和,当场动手,然后血流成河,大家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被警察满世界找亡命天涯,电影里都那么演。说再多都得动手。还不如一开始就动,时间是金钱,黑社会的时间也是。但是车在一个很高的楼房前面停下了。这楼我熟,有一家叫富豪的ktv独占了三层,是本市另外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开的。我有兴多次听人说起他的事迹,可以说他跟南霸天势均力敌,甚至在娱乐业盖过南霸天一头。摊上这么个人,难怪南霸天会找半仙帮忙,难怪他说付了很多钱,我越来越觉得凶多吉少,右眼皮自一个劲的跳。

    上楼没有类似搜身无关人等回避的那一套,他们确实不用。从门口到三楼全是人家的人,密密麻麻的排在楼梯上,一副吃定我们的架势。看这场景我腿肚子有点转筋,再看看同伙一个个都神定气闲若无其事的,我打心眼里佩服人家。不愧是正派的黑社会,刘大柱跟人家一比就是根毛!

    再看对方,虽然脸上都挂着职业的微笑,我有理由相信这些都是嗜血的狠脚色。而且腰里一样鼓鼓的,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友好的玩意儿。

    南霸天更加淡定自若,他有理由那么做。给我找一个半仙,我也会有。但我不是啊!我想早点告诉他这个的,可是我想把这本书挣扎着完本呢,现在看来这本书肯定要太监了,对不起了!一直以来关心我支持我的媳妇;对不起了!一直以来对关心我支持我的父母;对不起了。。。。。。

    在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的引导下,南霸天率先走进一个包间,我们也鱼贯而入。进来一看,一个大圆台已经坐满了人。对着门口坐着一个干巴老头,有六十来岁的样子。这老头双目矍铄,透着老鹰一样攫取的光,让人一看就是厉害角色。果然南霸天对他行了个礼说:“虎爷,抱歉来晚了!”

    那老头满面带笑说:“大名鼎鼎的南霸天,寻常请都请不到的人物,李某怎敢嫌晚,给看个座,上杯茶,哈哈!招待不周,失礼莫怪!”说完一屋子人没一个动的,一开始我以为这是要先礼后兵,妈的谁知道一来就给我们下马威。我们拢共十来个人,就看一个座,倒一杯茶,明显是没拿我们别人当人!何况没人给看座上茶,这是欺负人啊!这老家伙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做事怎么这么阴毒啊!刚上手我们这就算是输了一阵。

    南霸天脸跟猪肝似的:“虎爷,你知道我南霸天的为人,你也知道我打算金盆洗手的,以前的恩恩怨怨我在这里给你虎爷说赔个礼,以后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平凡人你看怎么样?”还没等老头回话,底下一个黄毛就喊道:“你说的轻巧,才哥的事怎么了,福满堂的事怎么了?就凭你几句话说了就算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一听这茬我知道要坏,南霸天哪儿吃过这亏啊!身边的几位蠢蠢欲动,看意思随时都会出手,一会打起来我藏哪儿?这鬼地方就那么点地方,连个老鼠都藏不住!

    令人惊讶的是,南霸天竟然无动于衷:“虎爷,咱们谈事,底下人插话没道理吧?据说你们北帮是你虎爷做主的吧?”这几句话说的有理有力,老头狠狠的瞪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一眼平静的说:“他说的也是我的意思!”

    我一听这话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我们走不出去还好。万一活着出去了。南霸天花了多少钱虽然没说,但我要是一言不发就算他发善心,他手下那几个都不会放过我。由打刚才上车他们就不服不忿的,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死这算了,总之看人家意思也没打算让我们走着出去!

    想到这儿我从兜里掏出一片药,说实在的我有点心动过速。从来没见过这场面,能不激动吗?你们也许还记得这个叫脑残片,老家伙说有镇静作用。我现在就需要镇静,我一掏药一屋子人哗啦一下全站起来了,没想到一伙黑社会连个药片都受不了。对方有人立马用家伙指着我激动的说:“你拿的什么?”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我乐了,至于不?就是一片药而已,至于连枪都拔出来吗?而且两方面的人都拔了,就姓李的那老头和南霸天相对还算镇定,但还是紧张的看着我。这一乐他们更紧张了,我看他们比我更需要这东西,他们不但激动而且智商明显欠费。

    我轻松的把药在手里掂了掂:“别紧张,就是一个普通的救心丸,我心脏不好,你们这又是枪有是炮的,我心脏有点受不了过速了。”听我说完他们之中的人一致的显出鄙视的神色,黑社会还心动过速,活该被鄙视!

    还是那个人几乎颤抖着说:“放下,不然我开枪了”这人真的太难相处了,都告诉他是药了。但是看他激动的不成样子,我还是选择乖乖的放把药放在地下。他手都发抖了,跟那个一见南霸天就抽羊角风那个有一比,一会再走火了我就太冤了。

    见我把药放下,两边的人都没有把枪放下的意思,空气里充满的火药味,一点就着。而我似乎就是他妈的那火,众人几乎是一致的把目光对着我,除过两个了老大还有我自己。

    对方有人过来把药拿走,给几个人看过后有人说:“这是脑残片,给神经病吃的。”一听这话我脑子翁的一声,老王八果然拿这个卖过,当时还是我想到的。对方的眼神更鄙视了,不过这回捎带着鄙视南霸天以及我们一伙其他人。我趁此机会又拿出一颗药,硬生生的咽下去,管半仙你发发善心吧,不然老子连拜拜都没机会跟你说了,哎!但愿它有效。

    药刚咽下去我就想,现在最好是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再想办法脱身。然后我就发现环境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我的感官再一次变的敏锐,上一次是李家窑。怎么个变化呢?空气似乎突然凝结了一样,变的死气沉沉。所有人的任何动作都变的极为缓慢,就象是在凝胶里挣扎的苍蝇。是的你一定看过电影的慢镜头,他们的动作比那个慢好几十倍都不止。有一哥们眨了一下眼,在我看来那个眼眨的那叫个艰难,这个你们都知道,眨眼的时间是用百分之几秒来算的,一些夸张的人形容快就说眨眼的功夫。可是这哥们眨完估计得几分钟。小沈阳怎么说:“眼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嚎;眼一闭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嚎!”这哥们应了后面那句了,他眨完眼估计这辈子就过去了。

    没等感慨完我就发现了另外一个让我抓狂和毛骨悚然的情况,也许是看到我不知死活的还敢继续吃药,(谁让我出门忘吃了呢?)有人张着嘴,房间里充满了录音机卡带的那种长音。有人竟然悍不畏死的在抠扳机!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虽然动作看起来那么生硬,那么机械,就象生了绣的机器似的。那可是枪,扳机就那么点距离总有抠到头的时候,我能让人变慢,子弹呢?没把握,不暇多想。我一个箭步冲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一把夺下他的枪,冲的猛了点没煞住直接撞到他身上,他就象一截死木头一样一叠重影的往下倒。手指头还保持着抠班机的姿势,那样的执著。

    来不及管他了,一个挨一个的下他们枪。开始开急火火的,后来我发现即使我慢慢来下完,他们也开不了枪,他门动作实在太慢了。我抽空还给自己点了支烟,到墙角垃圾桶吐了口痰。对于几个试图顽抗到底不愿松手的还赏了几耳光。一个个缴了他们的械放在桌子上,我还不放心,又挨个搜了一遍他们的身,见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了这才拉把椅子坐下。那个被我撞倒的才堪堪倒地,我没拉他,你门知道我有机会的。但我就是不拉,说我吃的是脑残片的就是他。活该他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地。

    看着他们除过被我撞倒的那个在一叠重影的慢慢往起来爬而外,其他人一致的抠扳机的傻样子,房间了录音机卡带的声音更加多了,我有点烦了。这时他们恢复正常也对我没威胁了。刚想完,空气好像被什么一撞的恢复了活力,他们也同时恢复了生气。房间了一下子出现了各种声音,有骂的,又惊呼的,有提醒同伴注意的。我想再把他们变慢,想了好几次却没有任何效果,看来不灵了,真后悔把他们变回来。

    场面眼看就要失控,趁他们还没适应。我一下自抢到桌子前抓起一把枪,枪杆子才是硬道理,异能是靠不住的。我把枪在桌子上一磕:“都别吵!”果然都静下来了,我扫视了一圈大尾巴狼似的把一只脚踏在桌子上:“不就是江湖恩怨吗?我们老板那么有诚意,你们还想怎样?”刚说到这里,对方又吵声一片。我用枪指着吵的最凶的一个假装恶狠狠的说:“这位朋友似乎很有意见是吗?”看着他不服不忿的我用枪指着他就要开枪,气氛刹那凝固了。在他们看来我相貌平平,猥猥琐琐的,不可能是个什么人物,尤其是都快开打了还吃药,否则刚才也不会那么鄙视我,甚至连南霸天一起都鄙视了。

    这就好比在一群狼面前,一只兔子眦着牙要咬它们。他们是惊讶和难以置信,然而片刻之后他们又凶神恶煞上了,看来非开枪不可了。我没真打算杀人,虽然我都黑社会两天了,可我还没有杀人的想法。所以尽量朝躲开人的地方抠动扳机。抠了一下没动,再抠了一下还是没动。这时人群中被我撞倒那个兴奋的大喊:“他不会打枪!他没开保险!!”,妈的我不会打枪就兴奋成这样,我没告诉他我从初中开始就熟读《金瓶梅》,遍阅岛国的各种技术流的艺术片,已经到了心中**的境界,打炮技术一流。枪算什么?打炮我从来不用保险T,保险?什么保险?现在我才知道枪上还有一个装置叫做保险的,是为浑水摸鱼的人和平时不用的人设计的。

    我幽怨的看了人群中这把枪的主人一眼,刚才要是知道他没开保险做样子就不下他的了。他被我盯的羞愧的低下了头,多善良的孩子,跟我肯定有共同语言。不过我比他有种,起码我还想把枪打响。

    那丫的还在那喳喳呼呼的,我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一扬手,枪向他飞去。他应声而倒,我牛逼轰轰的说:“我能瞬间下你门的枪,你认为我需要枪么?”他果然惊疑的看着我,捂着断掉的鼻梁,鼻血流了一脸。我转向虎爷说:“虎爷,你看我们能谈谈吗?”

    老头子铁青着脸不说话,我接着说;“虎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就替张总做个决定,你尽管开口,只要不太过分我就替他应下了。”说完我回头看看南霸天,见他微微点点头,我明白他默许了。身后的几个壮汉也对我微微示好。他们明白,要不是我他们这会已经在去火葬场的路上了。

    老头子还是面沉似水,却转向南霸天说:“张坚,按说我今天没打算让你回去,至于生意我压根就没打算要你的,还有我们文才的事我都没想怎么样。说实在的,我就是要除了你!现在看来,你有高人了。这么办吧,你把他。”说这一指我,我药效正在减退,官能敏感度也在消失,看来脑残片的效力是有时间的,正在我想这个的时候老头突然提我,吓我一跳,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赶快注意他们说什么。

    老头一指我说:“这个人,你让给我,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至于你洗不洗手跟我李某人没关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

    我明白了,这老头是要我!妈的,老子又不是女人,就算是女人我长的丢人堆里就找不见那种的,这老头口味太特别了!关键是我是纯爷们啊,莫非老头是玻璃?看意思六十岁了,还好那一口。我无限汗那,这要是跟了他。。。。。我性取向可是正常的!

    南霸天毫不犹豫的就一口拒绝了:“虎爷,慢说他不是我小弟是我兄弟,就算是我小弟我张某是那种出卖人的人吗?虎爷,万难从命!”这话我听的挺感动的,一下字就把我地位提高了,以后我坐副驾就心安理得了。要不人家能混大呢?会刁买人心啊!

    老头脸色更阴沉了,看意思旨在必得。我王大刚什么时候成香饽饽了?不对啊!我又不是什么东西,不!物品。我可是大活人啊!想到这我生气了,义正词严的对老头说:“老爷子,承蒙你看的起,但是这是你跟张总的事吧?再说了,我可没真打算做黑社会啊!”一句话所有的人都对我怒目而视,妈的又说露了。当黑社会面说人家是黑社会,这相当于说**是鸡,现在好像连小姐都不能叫了吧?虽然确实没错,但就是不能叫出来。

    见我再次成了众矢之的,我又紧张了。连忙把手伸进兜里捏住里颗药,以备不时之需。口气也缓和下来说:“老爷子,张总,要不这样。你们的事呢?到此结束,就算给我个面子,至于我。。。。。。咱们再研究,你们看怎么样?”他们同时陷入了沉思,这时那个被我砸了一枪的小子喊道:“虎爷,千万别听他的,南霸天今天一走就麻烦了!”我那个气啊!大人说话哪有小孩子插嘴的份,我在身上四处踅摸,干净的除过药和手机什么也没有。我拿出一颗药,作势欲砸,吓的他妈呀一声往人群里就钻,看来我给他的震慑不小。气的我真想把他揪出来暴打一顿。我最讨厌这种滚刀肉了!抓住死了,放下活了。

    那两个老大思考了半天,谁也没说话。南霸天倒是非常淡然,我的条件显然是偏向他的。总之我也没说要跟谁什么的,见他们都不说话,我就对老头说:“虎爷,你看呢?要不咱们就痛快点,虽然你没打算让我们走,我们来既然来了就一定能走!”老头牙关紧闭,半天才叹了口气说:“就这么着吧!”人群中还有人要说什么,他眼一瞪,下面就消停了。到底是老大,威风不是我能比的,我顶多把人吓的往人群里钻。一番假意的客套之后,我们被送了出来,老头一直把我们送到车上。抓着我的手说:“年轻人,我说的还是考虑考虑吧?”也不顾南霸天满脸怒气,我笑着说:“老爷子,我一定考虑,不过有一天你肯定躲都躲不及。”说完司机一踩油门,把老头带了个趔趄。我知道这肯定是南霸天示意的。

    走到路上众人对我的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都说我当时快如鬼魅。就没有一个人夸我那场言论的,我一直认为那才是点睛之处。经过这件事我知道了,我可以利用意念通过脑残片能把时间定住,甚至是可以倒回去,运动和静止无非是一个时空的概念,我把时间定住,或者把时间放长。在他们看来他们没什么变化,而我变快了。在我看来我没什么变化,他们变慢了,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用哲学。。。。。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总之我能把时间变慢,相应的在那个时间里的一切都会变慢。但那个根据脑残片的药效是有时间的,这一次就大概半个小时。

    回到公司自然是大大的庆祝了一番,在众人的添油加醋的描绘下,我一下子成可神一样的所在。抽空给管半年打了个电话,果然证实了我的判断,形式一片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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