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大婚

章节字数:3342  更新时间:16-11-21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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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阳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想着一夜发生的离奇事件。为什么明明在坤宁宫,转眼间就到了储秀宫。慈禧和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恩怨,那个男孩又是谁的孩子。一幕幕,解不开的因果,安阳沉沉的睡了过去。

    起来已经是下午了,安阳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老孟正对着电脑打着游戏:“两点多了。”

    安阳忽然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幕:“老孟,你知道载淳是谁么?”

    老孟无心安阳的问题,一心只在电脑上:“听过,哪个皇帝吧。”

    “哪个皇帝?他和慈禧什么关系?他皇后又是谁?”安阳心急问,想尽快找出问题所在。

    老孟被烦的不行,转过身刚要骂安阳,被安阳一双乌青的眼睛吓到了:“你眼睛咋了?眼眶都青了。”

    老孟放下鼠标,拿了镜子给安阳看:“你不是撞见鬼了吧。”

    安阳不想提及昨晚的睡,便敷衍着说:“昨晚没睡好,诶,你别打电脑了,让我查点资料。”

    老孟起身:“你要查什么?我帮你吧,歇歇你那眼睛吧。”

    安阳:“载淳”

    “爱新觉罗·载淳,巴拉巴拉,慈禧的儿子,配偶一后三妃。”老孟简单的读了下百度词条的解释。

    “他皇后叫什么名字?”安阳问道。

    “阿鲁特·宝音”老孟。

    安阳一下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夜里,安阳如约来到坤宁。月光烈烈映着琉璃瓦闪着诡异的光,飞檐的角兽忠诚的守护着千百年的信仰。四下无人,坤宁宫的门缝里传来明灭的烛火。

    宝音轻柔的声音混着盘底鞋当当的响声越来越近:“修儿,你阿玛来了。”

    安阳瞬间十分怜悯这对鬼母子,在这座皇宫了被囚禁了两百多年。世事变化,仍旧过着历史般的生活。

    “臣妾以为你不回来了。”宝音说:“从前你畏惧你额娘的狠戾,现在该是畏惧臣妾的诡异。”

    “你是说载淳?”安阳又提起了那个名字:“同治皇帝。”

    安阳回身,发现小男孩又出现了,想保住安阳。

    “溥修,不要抱他,你身上的阴气太重会伤到他。”宝音叫回小男孩:“昨日你深夜入宫,奴才们皆以为是同治爷回来了,便送你来我这里了,你该吓坏了吧。”

    安阳回想昨夜被一群鬼混追随,也真是心有余悸:“你讲讲你们,或者,我们的故事吧。”

    宝音安静了良久才徐徐的讲诉了两百年前,在这做没落的宫闱里发生的一段历史不曾提笔的故事。

    那天是我和载淳大婚的日子,三更的天还未亮。绣着有凤来仪的大红喜骄就抬出了府邸。我暗暗地掀开轿帘回身望去,阿玛的神情满是不舍,额娘用帕子掩面暗暗垂泣。这一层的忧伤,不仅是因我一朝入宫再见不易。更是因为如今的后宫,在西太后的把持之下变成了宫斗和政斗的沙场。从今后,踏入大清门便是踏入腥风血雨的风口浪尖。从今后,保全性命便是我如履薄冰的生活。五色的卤簿仪仗,宫廷礼乐队,摇摇曳曳的两行凤鸾喜灯排成了不见头尾的长龙。礼婆见我探出头来:“娘娘。”

    我知趣的缩回了头,也许这一眼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宫外的光景。这场大婚是我噩梦的序幕,因为这场婚姻违逆一个人的意思,而这个人刚好是这座偌大的紫禁城真正的主人,慈禧。

    去年九月我接旨入宫,额娘说是为十七岁的同治帝选妃。这次选秀不似从前百千人的三年大选,而是从满洲八旗中择选品貌优胜者三人入宫候选。

    那天薄雾冥冥,我由小太监领着我由东华门而入,直奔乾西五所的重华宫花园。我身着月白色的夏荷旗装,脚踩霞雯彩蝶的盘底鞋。耳上一对东珠,腕上两串珊瑚。梳起高高的两把头,簪上玉髓步摇。谨慎的按着规制装点,不敢再太后面前招摇,亦不好抢了旁人的风头。

    我和其他两位候选的秀女静静的站在碧峰亭等着两宫太后和小皇帝的大驾,此刻的时间像粘滞在雨后潮湿的风里,那样难捱。左边的姑娘是刑部侍郎的女儿富察氏,一袭粉蓝色的宫装显得娇柔可爱,脸颊旁悬着金珠耳坠十分俏皮。右边的是主事之女赫舍里氏,紫红的旗袍娇艳有余,死死的盯着脚尖上嵌的翡翠珠子,紧张的额上都渗出了细细的冷汗。

    秋里海棠开的正盛,西府的甜腻弥漫了整个院子。乍暖还寒,西下宫墙袭来冷冷的风。听得太监尖细高扬的通报:“慈安太后,慈禧太后,皇上驾到~”

    我们纷纷行了大礼,恭迎三位主子。我第一次见到载淳,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几分稚气未脱。我早知这个比我小了两岁的皇帝不能拥我母仪天下,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连保我性命都显得力不从心。

    慈安东太后庄雅的笑容装点了一身朴素的穿着,让我等平身,我等谢恩不在话下。载淳端起白瓷红釉的茶碗,闻了闻茶盖问道:“你们谁喜欢读书?会写汉字。”

    西太后绷着脸,一身朱红的旗装都映不红铁青的脸:“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选妃不是科试,你问书干什么?”

    我阿玛是做过翰林院的编撰,自小躬亲授我诗书。上到四书五经百家经典,下至三教九流词曲歌赋。只是,听西太后言里不喜读书女子,便不敢言声。

    载淳不顾西太后的话,向我示意:“听说你从小习读满汉两文,写得一手好行书。啊,对了。你有一绝技,会左手书。”

    我颔首回话:“都是闺房小技,不足挂齿。”

    载淳又问:“那你都读些什么书?”

    只怕惹了西太后不满,只好谦逊一些:“只读过女德女训。”

    “那只是闲来小孩子读的书,旁的呢?”载淳怕是不肯放过我了,一句一句逼问。

    我只能不做声的摇摇头,载淳戏虐的笑了笑。

    西太后厉声::“这书问完了,你也瞧瞧别人。这三个间,你选个做你的皇后。”

    载淳也没应声,端起茶碗走到我们面前,说也不说一手泼到我们身前。我心下一惊,微微皱了皱眉。左边的富察氏吓了往后退了两步,拎起裙角看了看。右边的赫舍里氏到真真的被载淳这一吓惊了心,大叫了一声也不顾殿前失仪,被小太监领了出去。

    载淳点点头:“阿鲁特氏庄静,富察氏娇美。立后立德,纳妾纳色。立崇绮之女阿鲁特氏为后,至于富察氏…。。”载淳把身子倾向西太后:“既然是额娘喜欢的人,那么由额娘定位份吧”

    潺潺的流水声拉回了琐碎的回忆,想是轿子刚抬进了大清门上了金水河上的玉桥。天已经蒙蒙亮了,从天安门到狭长的午门过了金水桥,这条紫禁城的中轴线出了大清的皇帝只有一个人能堂而皇之的走,便是大婚当天的皇后。这是对一国之后的尊敬,也是彰显母仪天下的尊荣。丹陛大乐,中和韶乐从太和殿中郑重的响起,庄严而肃穆。这一条天下最尊贵的路,终点就在帝后大婚的坤宁宫。

    这一路,千万人的跪拜,我在喜骄里听到他们衣襟的发出整齐的声响,证明了在这即将没落的王朝人们还秉承着对皇权虔诚的信仰。

    一整天都在上演一道道礼仪繁琐而隆重,没有值得我深记的。下了轿,便有人一直搀着我的手。从风偶尔吹起的盖头下看得,那是与我一同册封的慧妃富察氏着一身红艳的吉服陪侍我左右。她高起的眉峰,朱红的双唇更显美艳妖娆。脸上满是自信高傲仿佛今天主角是她,这样的神情倒是与她表姑西太后有几分相似。可是她太年轻,只学得形似而神不似。

    我走进了坤宁宫已是夜幕深沉,这里除了帝后大婚时所用做婚房,其他时间都是萨满祭祀的场所。整个殿里还残留了檀香,让人心静。

    载淳挑萧把我盖头揭了下去,我于他对视良久。八个福晋分作两排,跪奉茶点。慧妃掌案依着顺序,吃下。没有多说一句,礼仪一一走过,慧妃和宓儿帮我们换上了寝衣,放了所有人出去。

    这时载淳咯咯的笑出了声:“你叫宝音?”

    “你笑什么?”我问道。

    “我笑你像个玩偶被他们摆布,他们说一样你做一样。”载淳起了身到案桌上,翻了翻各式的点心。

    “你不也一样么?”我会问他。

    “所以我俩个才做夫妻嘛,我们是一样的人。”载淳把他挑好的点心递给我吃。

    我摇了摇头:“我之前不是,我之前比你自在些,嫁给你就变成了玩偶。因为嫁给你就要变成跟你一样的人。”

    他挺起身,问道:“那朕娶了你,为什么不能变成跟你一样的人,自在些的人。”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且听过娶鸡随鸡,娶狗随狗的?”我说完,他他扑哧一下笑了,佯装瞠目:“你敢说朕是鸡,是狗?妄你满腹诗书。”他边说边扑向我,我一闪身逃到一边,求饶:“万岁爷饶命,万岁爷饶命。宝音知错了。”

    “那可不行,那日秀选你还骗朕说你甚少读书。今夜两道欺君之罪并罚,你躲不掉的。”载淳带着邪魅的笑容一下又来抓我,我逃了一圈终究被他扑倒在喜榻上。我们打闹的辛苦,都呼呼地喘着粗气。他压在我身上,脸上微微红热,那样温柔的目光静静看着我。我脸上飞红,把头别了过去。载淳将温热的唇,轻轻地吻在我的脸颊。他伸手将我寝衣上的彩云盘口一一揭开,露出浅凹的锁骨。在昏黄的烛灯下映着喜幛的红光,我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载淳面前。羞涩的心在喉咙里跳的厉害,努力的逃避着他的眼睛。

    大婚之夜,帝后和鸣。今夜多少人无眠,因为我这个皇后。父母的难舍的愁容,西太后暗怒的冷漠,慧妃妒火中烧的凌厉。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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