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10拿下

章节字数:4445  更新时间:18-11-07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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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还不至于杀了他们!”钟凤涅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人,又看向县令,“至于你,就不确定了。”

    “你,你要干什么?”县令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来,在身后的一只手悄悄地拿起桌上的砚台。

    “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钟凤涅戏谑地看着他,对他身后的小动作视而不见,低头看着地上。

    县令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恶意从心中突起,拿着砚台大力地向钟凤涅光洁的额头砸了过去。

    “啊……”

    只听一声惨叫,此时的县令满脸都是血瘫坐在椅子上,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钟凤涅。

    “怎么,这滋味可好受?”钟凤涅扔下从县令那抢来的砚台,笑着说道。方才钟凤涅靠近他时,便在他身上放了自己配置的软筋散。这软筋散只要中招,只要不用力,和平常之时一样,只是用力之时便会四肢无力。

    “你,你做了什么?”县令哪里吃过这苦头,瘫坐在座上,头上的鲜血一阵一阵,他只能拿手捂着,喘着气。

    “人呢?哪里去了?”钟凤涅正要说话,只听得外面传来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一阵的脚步声。听声音,那些人匆匆往这大堂来了,伴随着一阵阵因行走碰撞铠甲的声音和整齐的脚步声。

    因为要捉钟凤涅的关系,可以说外间这会没有人在,人都在大堂这里集结。

    县令也是听见了那铠甲声,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喜色,有人来了!

    钟凤涅看着县令那神态,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今日难免要失望了,好戏终于要开场了。也是一笑,“来人了!大人觉得是敌是友?”

    县令听了这话并不回答,看着钟凤涅慢慢走近了,只是静静地用手撑着向后移动,只要让人进来了,他就奈何不了我。

    钟凤涅看他如此,也不揭穿,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大堂的方向。

    “大人,如今夜深了,看来人应该是休息去了。”外间便有人说道,听那声音,人应该是很快便到门外了。

    人都走到门口,可大堂里面却还是一阵乱糟糟的,且看钟晨、胡暗两人那边还在激烈地打斗。

    那被称为参将的人刚走进大堂,只见一伙人还在打斗,时不时便有人从战斗圈里飞出摔倒地上,场面极为滑稽。那青天白日的牌匾下还坐着一穿着官府的人,应该便是这里的地方官了。

    “好热闹啊!我说怎么没看见人,原来都跑这里来了。这是怎么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下官参见参将大人。大人,为下官做主啊!”那坐在首位的县令捂着头,小心翼翼地绕过钟凤涅,走到那参将面前,抱着那人的腿,那声音还打着哽咽。

    随着一行人进来,那为首的人自顾走到里面,其余的人都站成两排,还有人上前制止旁边钟晨、胡暗的打斗。众人纷纷停了下来。

    “这是参将大人,还不住手,还不过来行礼。”那参将身边的一名随从站出来,大声喝止道。

    “参见参将大人!”一众人等纷纷跪下行礼,院子中只剩钟凤涅一人还站立并未行礼。

    “起来吧。本官今日前来,是有要事处理。”参将清了清嗓子,说道。

    县令摸着眼角,还从衣袖里摸出帕子,装模做样地抹了抹那不存在的眼泪,便要说话。钟凤涅好整以暇地看着县令在那里哽咽出声,饶有兴趣地看着。

    “钟公子,别来无恙。近日身体可好些了。”未等他说话,那参将便转身走到钟凤涅面前,躬身作揖。

    钟凤涅并未错开身,结结实实地受了这礼,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僵在原地的县令,才笑着说道,“身子已经好很多了。许久未见,吴大哥还是这么英姿飒爽,令人羡慕啊!”

    这位参将是安家的人,可以算的上是亲信,耳听八方,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京城的风云幻变,有什么事情传到边关也晚了,便留下他在京城中处理要事。钟凤涅曾经在舅家见过他,当时他也住在府上,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自听陈新鄂自称是肃王的人,钟凤涅便在琢磨着,这三水镇虽然是个小镇,可往来货物不断,在这个地方当县令可是个肥差。既然肃王把把柄送到自己手中,要是不好好把握住,岂不是可惜。一回到驿站便打听到吴参将现如今在这个地方,便早早让人送信过去了。

    “参将大人,还请大人为下官做主啊!”县令看得眼前情景,并未听见他们说什么,只当钟凤涅是有点身份的家族子弟。只是自己身后还有肃王这个底牌,也不怕谁!也不管那么多了,舔着脸凑过来。

    “哦!不知你有何事?”吴参将挑着眉,看钟凤涅向自己点头,这才转身看着站在那里躬着身子的人。

    “大人,便是这人,我儿好心为这位公子指路,哪知好心没好报,他却出手伤了我儿,我儿现如今还躺在床上。”县令哽咽着声音,身子摇摇欲坠,好似悲痛不已。

    “哦!真有此事!”吴参将看了钟凤涅一眼,钟凤涅也不辩解,看钟凤涅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参将只能自己问道。

    “大人,下官不敢说假,绝无虚言。”县令激动地睁大双眼,又擦了擦眼角,“只是,只是可怜我儿……还请大人为我儿做主。”

    “做主!好说!”参将看眼前的人哭得鼻涕乱飞,抽了抽嘴角,嫌弃地站远两步,转身对钟凤涅说道,“公子,您说如何?”

    钟凤涅轻笑一声,“县令大人所言不假,只是令公子眼神不太好,不知该放哪里好,本公子好心,这才出手调教一二。大人不必客气!”

    “你,你……”县令被气得嘴角都歪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手颤抖地指着钟凤涅。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怎么敢?”

    “有何不敢!令子不知好歹,冲撞了本公子,该当何罪?”钟凤涅冷笑一声,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还真把自己当角看了。

    “参将大人,不知冲撞有品级的世家公子,当街调戏,按大梁律令,该当何罪?”钟凤涅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以前没拿这身份出来吓唬人,如今嘛,倒是刚好拿出来说事。

    在大梁朝,所谓有品级的世家公子,只是一个称号,并没有实质权力,也没有封地、封号,只是见到比自己低阶的官员可以不行跪拜礼,出去人都要尊称一声公子。只有官家的双儿并且是嫡子出身的,才有可能得到册封。这册封的标准,说严格也不严格,说宽也不宽。一般只有家中备受宠爱的双儿并且家族立了大功才有资格得到,或者是皇帝宠爱主动册封。

    钟凤涅的这个品级是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为五品,只要是比自己低阶的都可以不行礼。只是在大梁朝极少数人有此殊荣,因此极少人会想起这些。

    “公子,按大梁律令,当处以杖刑。”参将一愣,自然也是想起这件事,回过神来接过话。

    “有,有品级!”难怪,这人可以不行礼,有品级的公子。

    “啊,县令大人,怎么,你不认识?说来公子这品级还是皇上亲封的。”那参将回头,睁大眼睛震惊地说道,又好似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一般,又看了看钟凤涅,“也是难怪,这是我们元帅的外甥,京城抚远侯的嫡长子,你不认识也是不足为奇了。”

    “这,这……”县令等人被这番话震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想了想,从皇上登基以来,被封公子的只有一人,想来便是这人了。只是,只是听闻这人已经被家族遗弃,想到这里,县令定了定神。

    参将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些人的德行,摇摇头,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别以为他不知道今晚公子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敢对公子无礼,杀了也是不为过的。

    “县令大人,现在是不是该解决一下令公子的事情?”钟凤涅无意与他们纠缠,他今晚之所以过来,不是怕了他们,只是想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也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只能是纸上谈兵,不足为惧。

    这时,外间那赵大的声音又响起,“少爷,您不能进去啊,少爷,您先回去休息吧,您放心,大人一定会把他们抓到您房间,给您报仇的。”

    门外那人似乎不肯应,非要进来,“少爷,您真的不能给进去啊,这时大人的吩咐……”

    县令早知道事情不妙,已经偷偷安排赵大打算将陈新鄂转移出去,不管如何,这是他们陈家的独苗了。没想到,这陈新鄂不领情,以为他父亲是要放弃他了,不肯走,非要回来。

    县令听了便要走出去,让人将他带走时,吴参将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外面吵闹的人是谁?进来回话。”

    “参将大人,犬子不懂事,下官这就让人将犬子带下去。”县令这时也管不得头上的伤,示意陈大马上将人带出去,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令公子!来人,让他进来。今日的事情可是跟他有关系,怎么能没有他在场。”钟凤涅挑了挑眉,站了这么久,还真的是脚酸,让人重新搬了椅子来,头也没抬淡淡说道。

    “这,大人,犬子伤还未愈……”县令转头看着坐下来的吴参将,祈求地说道。今日看来是来者不善了,只要让人把陈新鄂送到京城便没事了。

    “来人,没听到么!还不将人带进来。”吴参将也不说那么多,转头对身边亲卫说道。

    “呃,啊啊……”陈新鄂很快便被人带进来,一进来看到钟凤涅,便要冲上来,只是被人抓着挣不开。冲着钟凤涅大叫。只是舌头没了,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大叫。

    “陈公子,别来无恙啊!还是这么有活力!不错!”钟凤涅看着,淡淡说道。

    县令回过神,咬咬牙,站出来拱手道,“钟公子,犬子还小不懂事冒犯了您,您也教训过了。能否看在肃王的面子上饶犬子一回。”

    按照自己替肃王做的那些事情,让肃王出面也不是不可能。

    “哦!肃王!你是何人?与王爷有何关系?”钟凤涅这才抬头看人,饶有兴趣地问道。重头戏终于来了!

    “下官的女儿是肃王的身边人。”县令也没有昏了头,心中知道给肃王办事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想来想起,只能拿那在京城做侍妾的女儿来说事情!

    而此时,有一穿着铠甲的男子静悄悄地从外边进来,站到那参将的身后,不着痕迹地对钟凤涅点了点头。

    钟凤涅看见了,并未说些什么,“既然如此,肃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县令心中一喜,便要谢恩。

    “来人,将这两人押下去,杖打五十大板,两天不许上药!”又听钟凤涅的声音传来。

    整个人当场愣在原地,县衙的人不敢上前,直到那些跟着吴参将一同来的士兵上前,将他擒住,这才回过神。

    五十大板,还两天不上药,不说自己已经年迈,就是成年男子,一圈下来,人不死也废。更何况还不能上药,这人,这人是要让自己死!

    “你,你,放开……,本官可是朝廷命官,若是本官有个好歹,你怎么敢?”县令急得要摆脱上来抓他的士兵,无奈他们都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军人,他常年养尊处优怎么能挣脱!只能任由人摆布,狠声威胁道。

    “啊,这倒是!”钟凤涅好似才醒悟过来,恍然大悟般,看着县令得意的眼神,这才轻蔑地说道,“三水镇县令,身为地方官,贪赃枉法,任由其子欺行霸市;且经查明,接收贿赂,将朝廷拍下来修河坝的钱占为己有,导致水坝损害造成多人死亡。现今由吴参将拿下,押回京城听候发落。且近日冲撞了本公子,出言不逊,先拉下去行刑,再押解回京。”

    随着钟凤涅说完,便有人上前来,将一些账本,书信一股脑扔在地上。

    县令一看,挣开束缚,捡起来看,整个脸色煞白,这些,这些都是怎么查到的。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双手不再被人押着,动手便要撕了那些书信,又被后面两人死死按住。

    回过神,方才里面并没有肃王的,心中一松,只要,只要肃王的事情没有败露,他是给肃王做事的,就凭着那些书信,自己便还有救。又强自镇定下来,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只要到了京城,不怕肃王不救自己。“你这是诬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见肃王!”

    钟凤涅冷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的心思自己知道。

    可就凭着那人,他便不会放过他,径直走了下来,看着被人押着的人,低沉的声音冷冷道,“肃王么!若是没有肃王,你以为我和你在这里废话吗?”

    “吴大哥,这里交给你!”自己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钟凤涅也不打算久留,转身对随着自己起身也站着的吴参将说道。他知道,吴参将会将这些事情办好的。

    “公子,留步。天色也不早了,我差人送您回去。”钟凤涅主仆三人刚出衙门,吴参将便从后面快步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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