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28梁晏清

章节字数:4435  更新时间:18-11-30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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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大梁朝优秀的男子便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甚至不惜暗地里动用起内力比拼。而祁幽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实战经验丰富,因而祁幽的气势略胜一筹。

    两人并未受影响,可却苦了在场的人,大多是文官,养尊处优的内眷、公子哥,哪里承受得住祁幽身上散发出的杀气,纷纷被这股煞气镇住!

    梁晏清咬咬牙,他本不是容易自骄自傲的人,可看着对面男子挑衅的眼神,心中一怒,暗地里又是加了两成内力。

    “祁幽,二皇子,快快收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众人再看去时,两人已是分开,迎面隔着四五步的距离站着,只是不同的是,梁晏庆此时表情冷厉,而祁幽却是嘴角微勾着,似笑非笑。

    “臭小子,痴迷武道也不能如此胡闹!”镇南王走到祁幽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暗地里阻止他发功,故作责备地说道。看他还要动,眉头一皱,贴近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祁幽寒着脸看了过去,这才收了手,只是余光不住关注着那人。

    钟凤涅心中苦笑,这还真是无妄之灾,钟晨暗地里扶着他,他自身体弱,根本承受不住两人交手后内功的波动,现在早已经是强撑着,只是脸上苍白的神色还是透漏出一二。

    见祁幽收了手,镇南王心中松了口气,这才放下手。

    “二皇子,祁幽这孩子若是惹了您,只管告诉老夫,老夫替您教训便是了。老夫这里给二皇子赔礼了!”镇南王表情严肃,不似方才跟钟凤涅说话的轻松随意,站在祁幽的身前,嘴里这样说道,其中维护之意不言而喻。

    “镇南王误会了,方才我只是和世子一道切磋,世子武功高强,这才忘了场合!”梁晏清此时也回过神,面上又是挂起随和的笑脸,拱着手歉意地说道。

    说完又是往众大臣的方向鞠了一躬,“是我失礼了,还望各位大人、夫人恕罪!”

    众大臣心中如何想且不知,只是一个皇子这般,自然是连声道不敢!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这时,外面一声通报声响起。

    祁幽看了门外方向一眼,回过头来,淡淡地对梁晏清说,“三皇子,承让了!”

    说完,径直走到钟凤涅身旁,抓起钟凤涅的手,低声问道,“没事吧?”

    钟凤涅不防他抓住自己的手,心中一跳,忙挣脱开。

    “别动!”

    一个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接着两人交汇着的手一股暖流从此处往钟凤涅的身体汇集,快速地修复着身体中的创伤。

    心中明白祁幽这是用内力给自己疗伤,他虽然武功不精,也知道若是运功过程中被人打断是件很严重的事!因而只得放弃挣扎,只是紧张地看着四周,怕有人看见他们此时双手相交!

    幸好今日赴宴的衣裳,两人都是宽松的衣袖,远远看去,两人就像站得比较近。钟凤涅这才放下心,看着对面凝神运气的男子。

    长脸浓眉,眉形英挺,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略显麦色的肤色,他的长相放在京城中也是有名的美男子。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钟凤涅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也不知的痴迷。

    “好了。”

    钟凤涅回过神,只看祁幽正给他整理有些皱褶的衣袖,心中一紧,连忙挣脱开,幸而这次祁幽并未执着,很快便放手了。

    “多谢世子,我自己来便好,不敢劳烦世子。”钟凤涅不知说什么,低头躲过对面男子的眼神,低声说道。

    好在祁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着门口早已摆好阵仗的宫女、侍从,起先转身走到镇南王府的位置,等着迎驾。

    钟凤涅这边还楞着身,便被一旁看着的端景拉了过去,站在一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人等按照官阶高低,身份高低自觉站好位置,纷纷跪拜行礼。

    皇帝心情显然还不错,笑着摆手让众人起来,后和皇后扶着太后到首位上座,才落座“哈哈,众卿家免礼,都起来吧。”

    皇帝坐在高处,看着下面一众臣民,又想起今年边关连连捷报,心中不由一悦,面上笑意便不由深了几分,视线触及一众青年才俊,感概万分,“我大梁有这么多的少年英才,真是我大梁之福,社稷之福啊!”

    皇帝心中触及生情,众人自然是连忙应和着。

    “今日如此幸事,众爱卿,来,朕与尔等共饮一杯。”皇帝高举起酒杯,俯视着下面的臣民,心中豪情万丈,笑着爽朗说道。

    皇帝赐酒,众人自然都不敢不接着,又是起身谢礼,饮了这杯酒!

    赐酒后地下众人吃酒的吃酒,认真观舞的观舞,一片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这时,梅妃心不在焉地看着下面的舞蹈,就连旁边的妃子跟她说话,她也是爱理不理的。碍于她在宫中备受宠爱,旁人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得坐在一旁观舞。

    “爱妃,今夜明月朗朗,为何你却心绪不宁?”

    梅妃微微皱着眉,还没回过神,还是身边宫女暗中扯了扯衣袖,这才回过神。回头看去,皇帝此时已是不耐,连忙起身,脸上无奈地笑道,“回皇上,今日大军归朝,是个大好的日子,臣妾心中亦是开怀的;只是心中为那不懂事的孩子担忧,为人子,不能为父分忧,如今反倒惹出事了,臣妾心中焦急,这才如此!还请皇上恕罪!”

    在场有点能力都知道,皇帝那日私下召见肃王,大怒,便将肃王关了禁闭,府门还有皇帝的亲兵日夜守护着!只是知道归知道,有些事情皇帝不说,君心难测,他们这些大臣也只能当作不知道!

    皇帝坐在高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众人,面上看不出悲喜,长长地叹来了一口气,“爱妃,转眼间,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朕倒是忘了,肃王今年是何年岁?”

    梅妃看不清楚皇帝的神色,辨别不出皇帝的情绪,只好依实回答,“皇上,肃王今年16,今年二月束发……”说一半便不敢说下去了,大梁男子十六束发,便象征着男子成年了,她方才还说肃王不懂事,皇帝便问她年岁,莫不是心中的气还未消……

    果然,只听皇帝淡淡接话道,“十六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了。”

    梅妃霎时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皇上从未给过她没脸,特别是自从那件事之后,可这阵子是怎么回事,不仅不见她,今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脸色!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回你位子上去,皇上和你说笑呢,你倒还当真了。”太后也是梅家的人,梅妃更是她疼爱的后辈,且这样打击的间接也是在扫她的面子,连忙出声打圆场!

    太后发话了,皇帝也不能不给面子,出声说道,“肃王如今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在身边,朕也放心不下。传朕旨意,袁佐之长女贤良淑德、秀外慧中,乃闺秀之典范,特封为肃王妃,于今年年底成婚!”

    袁佐原来是皇帝未登基前伴读,只是这人出了名的耿直,可以说是皇帝的亲信,只是性格不讨喜,极为重视礼仪,皇帝也常常被他烦的怕了,便把他调去礼部,担任礼部侍郎,整日里除了上朝便是着手整理礼记。这样的人,虽说手中有点小权力,只是面对皇子争储位自然是不够看的,皇帝这一手是直接断了肃王和强大外戚联姻的可能!

    毕竟肃王妃只有一位,真正有实力的贵族有怎么会把培养多年的贵女嫁去做小,那岂不是被其他京城老牌贵族笑话!更何况皇帝这一手,也间接表明他在喜爱肃王,也并没有让肃王争夺东宫之位的意思!今夜之事传出去,只怕多少家族要重新打算了!

    梅妃很快便把得失想清楚了,霎时脸都变了,她没想到,皇帝平时里最疼爱的便是肃王,如今突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手,震得她措不及防!她虽然骄纵,也知道这场合不是她能够乱说的,只能求助于太后,希望她能让皇帝收回成命!

    太后见状,只是摇摇头,便转头和旁边的皇后说话,这后宫参政是大忌,更何况她不是皇帝的亲母,又如何去多嘴!

    皇帝显然没打算等她回答,而是看向袁侍郎的方向,笑着说道,“袁佐,你与朕年轻时便是伴读,如今亲上加亲,朕与你做个亲家,你看如何?”

    袁佐从摆案旁转起来,面色严肃,拱手谢恩,其意思不言而喻,“谢皇上赐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好,来人,赐酒!”皇帝极为高兴,笑着摆手又饮了一杯。

    皇后做在一旁,用公筷夹了块糕点放进皇帝的碗中,缓缓说道,“皇上,这肃王排行老四,如今都赐婚了,他这上面几个哥哥可也还没有成婚了,孩子们都长大了,今日是个好日子,依臣妾看,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让孩子们看看,日后身边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着!”

    “皇后说的是,朕这整日繁忙,尽是忘了这事!”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看着皇后温婉的侧脸,皇后从来都知道进退,跟得上他的步伐,在大事上从来都是拎得清楚!

    “皇上嘴里这样说,心里都记挂着你们这些小辈,早上还跟本宫说起这件事呢!”皇后笑着接过话,又转头看向几位皇子坐着的地方,对几人说道,“今日正好你们都在场,便都看看,有喜欢的便跟你们父皇说说,若是没有的,便让你们父皇参谋参谋!”

    今日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都在场,只是五皇子、六皇子年龄尚小,这话显然是对前面三位皇子说的。

    三人都站起身,“是,母后。”

    在场的人都因为这句话振奋起来,他们早就暗中得到消息,今日不仅是为犒劳三军的宴席,也要为三位皇位选妃,因而今日在场大多勋贵待嫁的贵女、双儿都来了。

    皇帝稳坐上位,看着底下人跃跃欲试的样子,视线一转,看见坐在下首静静吃东西的钟凤涅,想起早前皇后与他说的话,突然出声道,“钟家小子,朕想起来,你今年好似是16了,可是?”

    宴席的座位按照官阶大小排下去,这般排列,侯府的座位正好在镇南王的斜对面,对面的祁幽一直眼神幽幽地盯着他,就连镇南王也是一直时不时望自己两眼,看得他心中发慌,却不能说什么,只好装不知道埋头吃东西!

    钟凤涅低着头,却也是一直听着动静,一听皇帝这话,差点噎着,忙起来,清了清嗓子,“回皇上,过了生辰便16了。”

    “十六了,也不小了,可说亲了?”皇帝看向钟也礼,口气不似方才随意。

    “皇上,小儿自小身子骨弱,一直在庄子上养着,今年才回京,臣想着这孩子才刚回来,便多留两年,好好养着,还不曾说亲。”钟也礼心中诧异皇帝过问钟凤涅的婚事,面上恭敬回道,说完后还慈爱地看了钟凤涅一眼。

    “胡闹,留来留去留成愁,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皇帝皱着眉头,轻轻斥责了一句。

    说完便不再理会钟也礼,反而转向一旁的皇后,问道,“皇后,朕突然忆起,当年安氏在世时,常来宫中,那时好似与晏儿说过亲,只是未曾定下来,可是?”

    “皇上,臣妾那时确实提过几句,只是恰逢安氏那时大病,便不了了之。”皇后语气遗憾,当年若是定了下来,今日她也不会

    “既然如此。”皇帝沉吟一会,转向梁晏清,“晏清啊,你看如何?”

    “儿臣听父皇的。”梁晏清暗中皱了皱眉头,却还是拱手应了下来。

    钟凤涅暗中看着,他们两个早已很熟悉,他的所有为动作他都看得清楚,心中苦笑,原来从始自终他都是戏中人,唱着独角戏。

    “钟家小子,你心中可有喜欢的人?”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起钟凤涅。

    钟凤涅衣袖中攥着拳头,心中想着拒绝的话语。

    正在这时,外间又是响起一声通报,“镇南王妃到。”

    话音刚落,只见从外走进一穿着王妃诰命服、头上戴着金凤钗,腰间戴着香囊,一双凤眼似笑非笑,生的十分明艳,面上却是冷着脸,没有丝毫笑意,让人生生有了距离感。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妾身来晚了,还请皇上恕罪!”女子款款而来,站到皇帝下首,冷着声欠身行礼。

    “今晚夜色这般好,祁幽又立了如此大功,皇妹来得正好,也松快松快,整日冷着脸你也不显累。”皇帝也不在意女子如此,语气熟捻亲切地招呼道,眼底也有几分真切的笑意,又转头吩咐道,“快,赐座!”

    “谢皇兄,方才皇兄是在说什么,我还未进来,便听见你们的声音了?”镇南王妃依言坐了下来,面上松缓了几分,语气柔和了几分,不再似方才一般冷冰冰的。

    

    作者闲话: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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