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暗潮2

章节字数:9207  更新时间:21-05-26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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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混乱的欲望

    “是!我是出轨了!”

    警局大厅,一群男女老少围聚在一起,双方将衣服帽绳拉扯得扭曲,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五官乱飞。

    “可,我是爱你和孩子的,我们是初恋,这么多年的情分在,绝对不可能离婚的!”

    “是啊,是啊,他是很珍惜你们的。”

    估计是男方的亲友,见缝插针帮其说话。

    “你经常出差,每去一个地方都要出轨一次,别人打卡当地特色美食,你打卡当地特色旅馆。”

    “可我分得清在心里的爱!和肉体无关的!”

    “如果不是抓奸在床,你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出轨!”

    “诶呦,男人都这样,忍忍就算了,他知道回家,也认错了。”

    他……哪儿认错了,我站在门边的绿植附近,小一会儿了,也没听过对方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

    “是啊,不错了,你家的钱差不多都是你管,我家那口子,之前吃我的花我的,因为孩子小,我辞职在家,每个月家用就给300,后来给500,让我逮到他跟小妖精厮混,东窗事发后,都一毛不拔了,孩子太小了,一离婚卖了房子分钱,孩子户口都没法子弄,怎么办哟~没办法上学的,你也有孩子的,你想想孩子,不能离婚的。”

    这不知道是男方哪一辈的亲戚,看着二人长得还挺像。

    同为,被背叛的女人,还真是帮亲不帮理。

    “对,你也想想孩子。”

    不少人随声附和,重复着同一句话。

    ……太无语了。

    ……而且,你们要去离婚,应该去民政局,一堆人跑警局撕扒什么?

    “离开,至少眼不见为净,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何必固守牢笼,同这样的人家互相折磨呢,孩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视他为己出,我,孩子,肯定是希望你过得能开心。”

    “你做梦!那是老子的儿子!她是老子的女人!”

    “你还说你们没关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贱货!勾引我未婚夫的婊子!”

    “放尊点!那是你嫂子!”

    “放尊点?!哥!你活该当绿毛王八!”

    “你说!你们有没有关系!有没有!”

    一个一身西提国出品的名牌定制服饰打扮的年轻女人,眉目扭曲,愤怒逼问,情绪极其不稳定的责问自己的未婚夫……还是该说……前,未婚夫。

    “你听清楚了!我爱上她了!跟她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叫情难自抑!我们睡了!他上次出差的时候!三天!整整三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杀了你们!”

    兄妹默契的爆呵怒喊,一场混战开启的号角吹响了。

    一把椅子从里面飞了出来,谁扔得没看清,场面太混乱了,男一对男二,女一对女二全打红眼睛了,双方亲戚由拉架变混战,其中夹杂着互相问候对方祖宗的词汇。

    我见椅子落地的时候,都被砸变形了,可见,投掷者用了多大力气。

    和霈宸商量一下,我们决定从侧边绕过去。

    “人类真是奇怪,明明有配偶还要再找配偶。”

    “妖要是认定谁,一生,上穷碧落下黄泉。”

    霈宸变回了小猫般大小的妖形,趴在我的肩头,甩甩尾尖。

    “根据数据分析,有条件出轨却选择不出轨的人,约有百分之一。出轨的人群里,三分之一没被发现,三分之一配偶心照不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三分之一眼里揉不得沙子。”

    “你哪来的数据。”

    “我的制作者曾经为了在跟人的赌约中胜出,模拟分析了一整个星球的多种性别的新人类与自己配偶间的恋爱过程和出轨状况。”

    “分析结果,真正有原则和底线对自我有严格要求,且天生,仁义道德感羞耻心极其高的新人类,几乎是寥寥无几。人类最终,忠诚的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少数没有沦陷的人,已经算得上清醒了。”

    “并且,有足够的大数据作为基础论证了,人是会根据环境改变的,在绝对的利益与诱惑面前,理性与道德足以灰飞烟灭,即,如果诱惑者为有权有势有优秀的外观,背后家族势力财富实力鼎盛的人类,根本没有哪个受诱惑者能坚持住底线去守道德。”

    “……你像是在说我不懂的失落的仙术功法。”

    “我说的是新人类的恋爱观。”

    “霈宸,你也活了几百年了,就没被谁诱惑过?人类什么。”

    “在我眼里,人类差不多都长一个样,也就发出的声音,头发,眼睛的颜色有区别。”

    “你呢,你都活了差不多几千年了,你就没被什么人诱惑过?”

    其实,自,程序启动的那天开始算起,我的运行时间可能都超过千年这个单位了,我可能是人造人里,运行时间最长的。

    “在有”心”之前,我根本体会不到”诱惑”一词带来的具体感觉,有也没用,对方就像在性无能面前跳脱衣舞一样,白费力气而已。”

    “你们穿……穿越之前生存的星球,那里的人类,离婚也像这里一样混乱?”

    打得裤衩子都飞到天花板的吊灯上了。

    霈宸朝身侧前楼的方向撇撇头。

    “只记得,我生活的那个时代,结婚的人已经很少了,科技高度发展,人类高度堕落,道德底线屡创新低,贫富差距悬殊,人群对立冲突频发。”

    “人造子宫技术成熟,普通人,录取编辑基因信息交给人口管理委员会,就会拥有自己血脉的孩子出生在世界上,前后所耗费的时间不过一个月,所需费用全部由公司承担。”

    “新生儿则会统一交给育幼院抚养教育,直到成年。系统会根据普通人类在育幼院的分数为其分配工作,或者提供让其能继续深造接触高等教育的机会。”

    “当然,富人权贵群体,不知为何,还走人类自体怀孕生子的路线,他们会通过科技的手段一代一代优化自己的基因,通过怀孕生育来对后代进行人体改造,他们的孩子也自然不用进育幼院,会跟家族生活在一起,拥有各种优质的资源和特权,他们是金字塔尖的精英,是星球的统治者。”

    “你那个星球的人类,平均年龄都几百岁了,活得快赶上异族了,生育、抚养、教育还都是社会责任。就是人太多了,所以才觊觎这颗星球上的资源。”

    “大概……也不是这么简单,普通人过了黄金年龄会被统一处理掉的,包括人造人过了黄金工作阶段也会被处理掉,无法为精英贵族提供优质服务的群体一律按废弃物处理,星球上的人类数量一直会被控制在一定数值之间。”

    “前者,以前的我不也明白为什么,明明都是人类却同族相害,后者,人类是怕人造人反叛,即使有忠诚芯片在,他们也不放心。”

    “以家庭为单位的社会结构基本分崩离析,社会整体戾气很重,邪教横行,小范围的地区冲突几乎是日常,和谐安稳得生活显得弥足珍贵。结婚几乎是有钱人复古又浪漫的奢侈游戏,极少数是为了爱情。”

    “打离婚官司的律师,数量少于其他类型的律师。”

    “素质能力更是良莠不齐,如果你生活在那里又凑巧要打离婚官司,我会奉劝你,千万别太相信律师,即使找信得过的律师也一样,前期同客户承诺的和实际上法庭能兑现的,差太多了,且星际婚姻法对弱势的一方大多没什么保障,就算有证据,只要对方花钱买通律师法官,也只不过是得到少量的赔偿。”

    “所以,在星际律师联盟协会流传这样一句话,离婚官司一开庭,不论输赢吃三年。”

    “代价这么大,就没有弱势的一方打赢,并获得应有赔偿的?”

    “有,所以在闹到法庭前,强势的一方会有以下方案,杀了对方,让对方失踪,把对方送进精神病院。”

    “……这也太狠了,你以前生活的星球怎么跟魔界一样。”

    “所以,每一个在星际婚姻所为新人类办理业务的人造人都会认真的提醒来办理业务的情侣,结婚是很严肃的一件事,请一定要认真考虑清楚,三思而后行。”

    “结果呢?”

    “……离婚率挺低的。”

    “……我猜也是。”

    “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原来生活过的星球,是一个将满足欲望作为第一要务的地方。”

    “是的,那些人的品行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票子,叶子,婊子,出门看谁都像傻子。”

    “简单来说,就是及时行乐,贪财好色?”

    “是的,及时行乐,贪财好色。”

    “我看人类多是向欲望低头的贪财好色之徒,彼与此,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贪,贪看什么财,好色,也看色给谁。”

    “色给自己喜爱的对象,那叫情趣,贪应得之财,非不义之财,则叫俗人贪财一身正气。”

    “那颗星球上,贪不义之财胡搞的俗人多,更别提,自甘堕落践踏道德底线的俗人更多,可惜了还清醒的人,他们精神受着炙烤般的折磨。”

    将,杀戮、欺骗、贪婪,尽学于身的人类和自我放飞的禽兽也没多大分别了,当人类抛弃好不容易学会得可以克制自己的能力,却转头去拥抱纯粹的野性和兽性,用低俗涂抹灵魂,并将其称为,那是对自由的渴望,自诩自己是新人类。

    新人类的一言一行,无不是在告诉人造人,他们甚至不如旧人类,至少史料证明,大多数旧人类还是有人伦道德底线的,他们的思想没有变得跟禽兽一样,回归野性。

    经历过几次世界大战甚至是星球大战的新人类,他们拥有平均300岁的生命时间,富有者更是可以随时更换美貌的外观。

    时间与金钱的富有,让一部分权贵沉迷于寻找刺激和制造混乱。

    让人渣流氓登堂入室,诱使年轻人颓废堕落。

    没有什么是将注重内涵修养,修行向善的社会规则打破,造成的混乱动荡更能让那些金字塔顶端的人群感到愉悦的事情了。

    他们在地球和金星两颗星球上,造就了一个重视追求物质欲望的混乱时代。

    他们喜欢混乱,混乱可以满足他们的性欲,混乱可以满足他们的施虐欲,混乱可以满足他们的掌控欲支配欲,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混乱可以让钱币快速得充实他们的口袋。

    我此时此刻生活的这颗被地球金星的当权者们称之为“处女地”的星球,是唯一一颗还没有被他们正式大规模祸害的适于人类居住的星球。

    【现实,并不是普通人的错,追求物质利益本来就是生物个体为了活下去的本质,屈从现实自甘堕落仍有各种各样高尚的借口却是错的。】

    【将无知当个性,拿堕落比自由,把下贱变潮流,现在的人,真的都太动物性了。】

    此话,出自全体人造人总设计师-戴利。赫兹维尔。

    那是,在赌场赌输了钱,被狠揍一顿,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还不忘指使我给他倒咖啡的男人,醉醺醺故作高深的叨叨。

    日常而已。

    我的忠诚芯片就是被这个男人偷偷卖了还赌债了,他怕公司知道,毕竟偷卖忠诚芯片的事是重罪,所以,每次人造人的性能检测,更新升级活动我都不会去参加,戴利会借职务之便给我提供特殊服务。

    在系统处理过去记忆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他了。

    他跟我说过的话,他在赌场上一掷千金的靓仔样子,他被赌场保镖打成孙子的样子,他高谈阔论的样子,他认真工作的样子。

    他清醒沉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样子……

    戴利是个为了掩盖偷卖芯片的事,甚至不惜被传,是个对人造人有特殊性癖的人造生物机械科学天才。

    这个只能通过赌博才能感觉自己活着,却又喜欢沉迷酒精带给他醉醺醺感觉的男人。

    不知如今的他,是否还依旧清醒沉沦的活着。

    如警局后院林木苍翠,精神奕奕。

    毕竟,我们所处的空间,时间流动不同。

    他是我作为人造人觉醒自我意识的第一个见证人,戴利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他是我的设计者,他是我的老师。

    当时,戴利傻眼看着,我和她被传送过来。这件事根本就是个意外,因为革命军和政府军在游戏会场的冲突混战,我们是误打误撞,直接被传送到了这颗星球的上古时代。

    ……那时,谁都没想到,会有长达近万年时间的”游戏”等着穿越者们通关。

    我踏进古楼,里面静悄悄的,盥洗室的洗衣机在展现工作热血的动静格外的大。

    它如鬼魅一般将盥洗室的门,兹呀――一声顶开了一条小缝,震动晃动抖动,动起来跳舞,钉钉咣咣根本停不下来,一度抖动着几欲溜达出门,是有人在里面按住,才制止住它仗剑走天涯的心。

    到了脱水环节,洗衣机逛遊两下,噶~不动了。

    一个光不刺溜全身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浅色长毛巾的男人,卑微得打开了洗衣机的机盖。

    边将里面的湿衣服拿出来,接着地上的水桶,拧水。

    边碎碎念:“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衣服太多了不好甩是不是,我拧拧,我拧拧。”

    他奋力的拧着冬装制服外套,水桶里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水声不断。

    “诶,你在门口站着干什么,我冷着能呢,要不进来,要不出去把门关上。”

    “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裴是非。”

    “一言难尽。”他合上机盖,重新启动洗衣机。

    “你长话短说。”

    无线电热暖炉旁散发着橘黄色带有温度的光,裴是非披了个小毯子,双手抱膝蜷起双腿,坐靠在宽大的长椅上。

    “你赶紧把门关上太冷了。”

    霈宸看他这样,饶有意趣,像猫逗弄猎物般,能扎成一捆的毛茸茸的长尾巴在我后背处慢遊遊直甩,怪痒痒的。

    “你知不知道,跟虞副队一起回来,一个刚渡过金丹雷劫的修士,现在在哪儿。”

    “你说柳浊灯?”裴是非扬扬下巴,前院还闹着的那群人,你回来的时候可见到了?

    “他们把柳浊灯给打了,现在人晕过去了,在前楼休息室躺着呢。”

    “他们为什么打柳浊灯?”霈宸开口问到。

    “他们何止打了柳浊灯,我现在这样也是拜他们所赐。”

    裴是非委屈嘟囔,跳下长椅,塔拉着拖鞋,跑到洗衣机跟前,脱水工作完成。

    我见他把半干不湿的衣服拿出来,还不忘跟洗衣机小声的说:“这么晚了,您辛苦了。”

    我顺手帮他把烘干机打开,看他往里塞衣服时面露窘迫委屈的样子,好奇心更盛了。

    裴是非这种身手,怎么会着了普通人的道。

    “到底怎么回事?”

    他合上烘干机,走了回去,一屁股坐下,有点烦躁的揉了揉湿湿干干的头发,向我娓娓道来。

    这场闹剧的男男女女,兄妹是本城税务局的局长和副局长。

    局长跟自己妻子的姐姐逛街逛到了本城的情人旅馆,一进大堂,诶!这不是巧了!刚从电梯里出来的男女,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他妹妹的未婚夫。

    噢!亲爱的,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一些套话,时间快进。

    副局长接到信儿时正在美容院美容,带着脸上刚涂的金箔面霜,厚厚的一层面霜还没有被完全吸收,一脸的金光闪闪,和她头上那顶”国王的绿帽子””相得益彰”。

    她弹了起来准备越窗而出跳楼,局长的妻子要离婚,双方亲属到齐,一路打到警局,正巧虞娴曦带柳浊灯回来,他刚开车门下车,人晕乎乎的双腿打颤摇晃着站不稳,飞来的一个路障,结结实实的就把柳浊灯库擦一下给砸晕了。

    “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刚送容寻的亲属回旅店。”

    “迎面撞上了一团乱的群架现场,刚想去拉架,一桶散发出奇怪味道的擦地脏水,哗啦一下,全泼我身上了。”

    “我也真是不懂了,为什么这几天,警局的地要一天擦三遍。”

    “因为你们宋国皇帝要在这城里开圣昙宴会。”霈宸慢悠悠地叙述给裴是非听。

    “我更不懂了,长得跟抛光猪大肠一样的男人怎么能出轨了一千多人?”裴是非不解的摇了摇头。

    “一,一千多人……猪妖的种猪都没这么配种的。”霈宸感叹到。

    这倒把人问住了,跟他出轨的人图什么?

    “我回来时,没见人拦着拉架,倒是有不少拷着手铐的人拿着手机录视频,看热闹。”

    “谁敢拦,这城里税务局的人差不多都在那儿撕扯着呢。”

    “局长的妻子,副局长的未婚夫也是城里税务局的?”

    “何止呢,兄弟姐妹大小舅子,七姑八姨的全是他们家亲戚。”

    “谁在这时候在他们眼前混脸熟,讨不痛快,就等着去税务局办业务时让人穿小鞋,折腾不疯你。”

    “我先前也不知道,幸亏有同事指点了几句迷津。”

    这时,手机信息的提示音连串的响,裴是非滑动他非主流外观的手机屏幕,惊叫了一声。

    我也连忙打开了手机,醒目的标题,全网热版实时第一。

    许纳妻子爆料其5p吸毒淫趴视频。

    视频里的不是人,是一群发了情,被性欲操控的活体动物。

    当然,他们交流出来的兴奋吼叫,还有需要宋译宋的”人话”。明显看得出来,许……容俊的社会地位在这五个人里面是最低的。

    “容俊!”裴是非不可思议的怪叫出许纳的真名。

    “怎么你也认识他?”

    “我上学的时候,和勤工俭学的同学一起被学长介绍给个剧组当剧务,说白了就是打零工,学长收了剧组的介绍费一人一千,都是从我们工资里扣的,那个时候,容俊在里面当群演,跑龙套,跟他聊过几次,他说,在娱鄞城混了几年了,越来越看不到希望了,等这次工钱结了,他就回村娶个媳妇安稳过日子,再不去想自己求不到的东西了。”

    “是个男人都想干你,放松点。”

    “两根一起,不行的,饶了我,台长。”

    “小何,给骚货加点料。”

    容俊被人狠狠的抓住臂弯,身体不受控制的颠动,嘴被堵住,抽拉间口涎滴落到床单上。

    呼吸推拉间,是一场让人窒息的体液冲洗。

    这怎么又是在他家啊!这群人都什么癖好,在人家巨幅的落地婚纱照前干人家老公。

    容俊的头发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抓起,他松了口,被迫仰起头,脖颈崩紧,漏出好扎的血管。

    何导手里的注射剂,颜色是漂亮的酒红色,闪动着漂亮的亮色闪粉。

    这色泽太特别了,每一个经历过宋国国航班机坠落事件的宋国人都不会陌生这管注射剂。

    当时的机长就是因为前天晚上注射过并与人淫乐,第二天效力还没褪去,在高空中与副机长在驾驶舱机震,因为动作太激烈,砸坏了操纵面板,让飞机失控,直接撞上行驶中满员的悬浮电磁特快列车,具体受损数字无法统计,因为人不是撞碎了就是被炸碎了,爆炸的气浪甚至波及了高架悬浮车桥附近的居民区,商业区。

    这是被列入毒品管理清单里的催情剂-沉疴固疾,从容俊搭上何导再到如今,由糖丸到注射剂,明星许纳越陷越深。

    像被摆弄的宠物一样,容俊不敢反抗,安静地接受催情剂的亲吻爱抚。

    体温上升,眼花缭乱,地毯,床单,照片,墙饰,皆有花瓣飞出。

    被何导尊称总台长的人,挤进了容俊身体,双龙入洞,一瞬间,容俊的理智消失了。

    他闭着眼睛,将羞耻抛诸脑后,只剩强烈的欲望在烧灼着神经。

    浸湿,紧实,花蕊被一直……一直的撑着,花瓣紧绷,不能合拢。

    这些傻逼!!用力点!!!再用力一点!!!

    “骚货进入状态了,下次搞点催乳剂,一起给他扎进去。”

    说这话的人由揉着容寻平坦的车灯,改为揪着容寻平坦的车灯。

    “女人的你没喝够?那可是宋国第一女演员。”

    “最近喝着没味了,早知道就不让她去把子宫摘了,都是那群无孔不入的娱记,上次堕胎就被拍到了,我可花了一个亿才将事压下来的,这群监视器,都跟特工转行一样。”

    “真是浪费,那么漂亮的女人让她下个崽多好,不愁以后没得玩。”

    “下了也不好看,她在临汾城整过容,而且花期也没几年了,是时候该捧捧新人了。”

    那位不知名的台长狠狠地抽打着容寻的屁股,兴奋的命令:“骚屁股,用手给何导缓缓。”

    这时的容俊不是一个人,是一个能紧到人发疯的屁股,是炙热的**,是飞机杯,是销魂窟。

    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都被结婚照后面的隐形摄像头记录着。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盥洗室里,只有烘干机滚筒转动着的声音。

    我又往下翻了翻评论,不得不说,不论在哪个星球,吃瓜群众的能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喜爱双龙的台长,竟然是宋国皇室电视台的总台长。

    其他几个人的身份也被扒了出来。

    公司高管,金牌经纪人,新闻社主编。

    这是何等的衣冠禽兽。

    我冷不防的意识到,不算太熟的同事一起看这种视频……

    气氛有些莫明的尴尬……

    “这些人的职业生涯到头了。”霈宸一脸正色。

    “估计日常生活都要受影响了,找个地方更名换姓,整整容算了。这都牵扯到了宋国第一女演员了,她最近,好像有一部多国合拍的电影要在西提那边上映了。”

    “要是上不了,估计要赔好多钱。”

    我浅显的分析了一下,国外电影评选上院线放映,其中的一个评选标准是很注重演员声誉的,毕竟那边的电影圈卷得不要不要的,每年都有近千部电影排不上号,上映时间,遥遥无期。

    “何止,第一女演员的粉丝能活撕了这群人,包括何导容俊,还有他们的粉丝。”

    “……网上已经撕上了。”

    “我去……不愧是能撕下国外资源的战斗力。”裴是非认真的感慨。

    “他们干脆换个星球生活算了。”

    “换个星球啊……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想到了地球和金星,很多游戏大赛的获胜者,本来是为了巨额奖金,名声,地位,满足愿望的,结果被强行扔到这里当侦查兵,想回去都回不去。

    “真没想到,容俊会变成这样。”

    “当时剧组收工后,老油条会以推荐露脸的名义找一些群演,小演员,玩一种”擦枪走火”的赌博游戏,副导演,剧务,灯光师,编剧,化妆师一人压几百块钱,使用群演和小演员,比赛”擦枪”,看谁最后”走火”,钱就归谁,一个晚上换一批群演。”

    “容俊没去,因为拒绝,还被副导演踢出剧组。”

    “也巧,因祸得福,他被隔壁剧组的轩辕导演看中了,请容俊演他剧里的一个重要角色的青年时代。”

    “说容俊身上,有角色需要的土且忧郁的气质。”

    “我还记得那场戏,容俊饰演的角色因为贪官敛财,贪污工程款,堤防久久得不到修缮维护,暴雨决堤冲垮了农田,村民着急,抢收还能吃的粮食,有不少人受伤,他挑粥去照顾受伤的人,滑了一跤,粥翻了,泥土路上,容俊真的趴下去喝了。”

    “我记得你说的片子,轩辕逍遥的《贪》。”

    “你看过。”我很好奇,霈宸被”软禁”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还有电影看。

    “看过,宋国真实事件改编,堤防决堤不止一处,是整整一个洲的堤防全因为暴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慧光皇太子就是因为去查这件事才失踪的。”

    “是啊……那片子很好的,轩辕逍遥拍出来,也是想让人注意到这个案子的,可惜,上映后也就在一些观影爱好者群体里有点讨论度而已。这以前的片子,看重,讲剧本讲事实讲故事。现在的片子,看重,演员火不火,剧本剧情什么的都不重要,演员本身的外貌,演技,甚至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以前,挺喜欢看人类弄出来的电影的。”

    手机在裴是非的指间转悠,他近乎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我心里想,不错了,好歹给你上活人,我穿越之前的时代,演戏全是人造人和AI的活,谁懂人类那么复杂的感情啊?丰富的面部表情,肢体语言啊?光模仿就够费力不讨好的了,模仿的太精妙让贵族精英大人们感到不快,还要被处理掉,上哪说理去。

    更不用说,剧本全是大数据提炼,布景是全息影像,唱歌也是如此。

    不过,对比宋国现在的影视从业者来说,至少,AI的脸是好看的,AI的脸可以根据观众喜爱度来调整更换,声音亦是如此。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娱鄞城的风气变了呢?变得浮躁淫乱了,戾气又重。”

    裴是非仰靠在长椅木制的椅背上,苦笑了一下。

    “明明,横纹帝在位的时候一切还不错的,政清人和,娱鄞城认真做事的人占的是主流。”

    人类都是肉体凡胎,常常被外在的因素影响,长年的辛苦耕耘打磨,比不得轻松就能捞钱,华服珠宝能晃乱了人的眼更能晃乱了人的心,越是高调浮夸越流于表面的东西越能简单的操纵人类的思想,进而控制人类的行为。

    无论在哪个星球,无论在哪个时代,堕落都比奋发图强来的容易。

    又是一连串的提示音响起。

    最新情报,许纳妻子要拿证据去扫黄队举报其与十几人群p,藏匿违禁毒品。

    裴是非看到这条信息,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由惊呼:“容俊的粉丝也太疯了,这种时候还供火,刺激人,是想让容俊被关进去?”

    我翻了翻网页,许纳的粉丝跟疯了一样,线下人肉许纳妻子的地理位置,说要跟她面对面对峙。

    ……这群小姑娘要对峙什么?你哥哥到底能解锁多少种姿势?还是,被多少人潜规则过?

    这种牵扯太多的圈子里的桃色新闻,有人有关系顶多被扫黄队巨额罚款,容俊也当红过一段时间,剩下的钱也足够他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过五个人的群体性行为叫聚众淫乱,不仅罚款,组织者和参与者都要坐牢。

    更不用说加上持有毒品的罪责,容俊少说也点被褪层皮。

    突然,网页没办法刷新了……

    “裴是非,我有事跟你说。”

    我才想起来,为什么跟霈宸急急得往警局赶,而不是回公寓休息。

    明天,我在交通队是早班。

    柳浊灯跟红柒换皮的事有关,红柒变成炼妖,还有那些戴着兽面的刺客,跟他,也定脱不不开关系,毕竟,他为了炼化容寻,都敢架空引路人的权力。

    “什么事。”裴是非侧眼看我。

    “柳浊灯的事,我怀疑……”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我把知道的,差不多都告诉裴是非了,除了神魔洗髓井的事,我们答应过司月神君,不会乱说话的。

    “这是池塘让人炸了?怎么,事全挤到圣昙宴会这几天了?”

    “我看你来的时候也不怎么着急啊?”

    “我到警局,没看到闹出大乱子,就知道柳浊灯还没干出什么事来,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裴是非以手臂掩面,疲惫又无奈的感叹到:“天爷啊!实习生什么时候能有加班费啊!”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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