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921 更新时间:09-12-28 14:12
金家老二的这个房间,白虎从前只进过一次,那一次,他送酒醉的金耀回来。
这是第二次。
进门就被金耀扔在床上。
论打,他打不过金耀,金耀幼时在少林寺学了五年。他在第三年才被送到金耀身边,勉强和师傅学了三年。说起来,除了主仆关系外,两人还有师兄弟这层关系。
金耀低头探问:“你说,你那天早上跑什么?”
白虎从床上直起身子,看了金耀一眼,不软不硬的笑,“白虎不知道少主说的是哪天。”抖了抖衣服站起来。
金家老二一时气噎,“别跟我这打马虎眼,就,”说着声弱,“就是那天早晨。”
白虎一脸无辜,“属下不懂少主的话。”
金家老二急了,“就是我把你……,”猛地顿住。把你什么了,到底没说出来。
“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白虎身子一躬,人向后退去。
金二怒了,“还想逃?你躲了我半年了,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我早起看到床上的血了,你别再跟我说你是男的。不错,我是醉了,可你是男的女的,我他妈的还分得清,我不是GAY!”
白虎一听也急了,顿住脚步,恼羞成怒,“我他妈知道你和谁睡了?别往我身上套。我可没功夫陪你在这发疯。”说罢转身。
“今天不把这事摆明了,甭想走。”金耀说着伸臂抓向白虎。
白虎侧身让过他一抓,脚底急向后退。
金耀早知他这一招,也不追赶,走到窗前气定神闲的站好,“你以为你能出得去?”
白虎站定身型,“好吧,少主有话请说!”
金耀转过头,面色温柔,“白虎,你认不认?”
白虎面色不变,春晖堂的弟兄们没有一个能看穿少主的心思,他有时温柔,有时冷酷。这张脸,他见了几年,这个人,他也跟了几年,他还是没有办法了解他半分。他只知道,若自己动情,自此后,便输得一点不剩。“不认,不是我,叫我怎么认?”
“好,好,你不认,那就验身!”金辉身形不变,话未说完人已欺近。
“办不到!”白虎反应极快,人已后掠。
这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六七十平,除一卫生间,白虎无处可躲,可就是他躲进卫生间,慢说不能躲过金耀,金耀哪还管他躲在哪,躲进卫生间不正好验身!就是他能躲过金耀,他白虎还能在卫生间躲一辈子?
所以,两人只在屋中游走,大床居中,两人绕床缠斗不休,白虎退金二进,只一步之差。那张床就成了白虎的禁忌,金耀数次把白虎逼到床边,白虎翻掌从床上跃下,一次又一次后,金耀也不急了,倒象是猫儿在戏鼠。
白虎也看出来这不是长久的办法,打不过,走!
他这厢起意,身形顿挫,人已后转。
金耀比白虎快,手一搭在白虎衣领,略一扬腕,一件衣服就被他轻轻松松的从白虎身上扒了下来。
白虎反手来切他的手腕,正好被他拿住,轻轻一拧,人已被金耀从后面搂在怀里。
白虎连羞带怒,轻斥:“放手!”先前的男低音不觉得已变成女子娇嗔。
金耀心中一喜,“果然是你。”
白虎红了脸,“不是我!”
金耀笑谑,“不是你?那这是什么?”手中已多了一个物件。
白虎初来春晖堂时,只有八岁。是金辉带进来的,身世没有交代,只说要他跟着金耀。
当时金耀已被送入少林寺,白虎也只得来到少林寺伺候二少。
虽说金耀不用象寺中和尚那样守着清规戒律,但是即来少林寺,任凭你家中家财万贯,也少不得要在这里吃些苦。
光寺规‘不杀生’这一条,便绝了荤腥。金耀每天吃着寺中的粗茶淡饭,实难下咽。白虎来了之后,两人另外开伙,白虎会做很多好吃的素菜,金耀每天吃得不亦乐乎。
白虎那时还叫周小破,听着有点不好听,可他长得实在机灵,那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任谁见了也喜欢。
每天金耀跟着师傅学武,他便在一旁看,本来,这也算是大忌,有点偷师的意思,但,师傅没防他,没把又瘦又小的小破孩放在眼里,哪知到了晚上,金耀在月亮底下练过两次,他也能依样耍个八九不离十。
金耀那时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到底是孩子心性,见有人能和自己一起学,心里高兴,便央及师傅教小破。又教他扎马步这些基础。
金耀打过铜人阵才算学成武功,方丈直夸金耀是练武奇才,特意赠了他一串佛珠手串,金耀高兴之余,把手串的珠子分了一半给小破,小破只取其中一颗系在颈中,其余的原样串好,给金耀带在腕上。
两人回到春晖堂,小破又被金辉送去读书。
十年后,小破再回来,堂中已无人识得他。
那时,四大堂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刚好又是四年一选。周小破凭身手争得白虎之位。
半年前,白虎接金家三小姐金颜回国,当晚金家两兄弟和欧阳清菲为金颜接风,金家老二醉酒,白虎送他回去,之后,白虎失踪。
此刻,金耀手中拿着的正是这粒佛珠。
白虎笑着回身,“少主,你手中的这东西,属下可不认得呢。”
金二自小到大还没吃过这种憋,连上眼睑也微微溢着淡红。“好,你不认,那我就从头说吧。周一山,春晖堂白虎辖下,十四年前伦敦一战中,救白虎一命,遗有一女周琥珀,是年八岁。”金耀转头,目注白虎,轻声低语,“你在少林寺陪我三年,那时,我便知你是女子,因为寺规,我不敢声张,回来后,大哥将你送去上学。一年前你回来,我并没有认出你,直到那夜,我摸着你颈中的珠子,才……。”
那夜,金耀并未喝得人事不知,只是忽然间觉得懒怠,不想动,借着酒力把全身的重量交给白虎。
金耀不是清教徒,身子一靠过去便明白白虎是女人,仗着灵台的那点清明,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回到家,白虎将他放入浴缸时,胸前的珠子从衬衣中滑了出来,被他看到握在手里。
白虎那时正将半裸的金耀放入水中,心慌意乱之际并未觉察到颈中已少了一物。
金耀对这珠子极是熟悉,一摸之下,便知和自己腕间的那一串是一副,立时便知眼前人是幼年和自己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小破。
白虎幼时在寺中服侍金耀,洗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桩小事,这番再次为金耀洗浴,却没有幼时那般自然,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慌乱和羞意。
金耀左右扭动不肯配合,一不小心又将他的裤子弄湿。金耀半醉半醒的说:“脱了它吧。”白虎怎么肯,被金耀扯进浴缸,两人一个在水里抢脱,一个护着裤子紧紧的不撒手,浑然忘记女性另有特征,直到一方酥乳被金耀握在掌中,白虎才醒觉,知道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
金耀在水里扑腾,浴缸大,喝了酒的人无处就力,白虎低低的劝:“先洗,洗完再说。”
洗完上床时,金耀七分酒醒了四分,三分薄醉之外倒添了七分陶醉。
白虎十年修习武功,身体韧性极好,被金二翻来覆去的一夜折腾,天未亮,金二累得睡着了,她也跑了。
俗话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还真是。
金颜那里一边在薛铁衣手底下没事人似的工作,一边又夜夜想着他。这半年煎熬得也够了,于是,金家老大弄了这么一个宴会,借机把这事给挑明了。
金颜临到头又怯了场,死活拉着他来垫底,他有苦说不出,自己这劫还没过呢。结果,一来就被金耀钉死。
现在,再说她不是,大约没有什么用处了。所以,她说:“我承认,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样?”
金二斜斜的扫了她一眼,若是没看错,好象面上还有羞意,“你都把我睡了,还想不承认?”
得,她晕!有这么说话的么?什么叫她把他睡了?那天,是他疯了似的折腾了她一夜好不好?
和这人不能说‘不’,既然她都承认了,索性大方些,她也是一个痛快人不是,“那,你想怎么样?”
“再来一次!”金二大剌剌的,全没了刚才小媳妇样的羞意。
“啥?”她一愣神的功夫,他的手已握住酥乳。
她举手就拍,又是这招,哪学的?少林寺可没教过这招!不提防衬衣又被脱下来,这次几近半裸,金二看得眼冒火花,“老婆,我想要你,好不好?”
“谁是你老婆,别胡说。”
“你从少林寺那会儿,就和我同床共寝了,你不是我老婆谁是我老婆,你不承认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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