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易洛啊易洛。。

章节字数:9369  更新时间:09-12-30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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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这篇短文到第六章就结束啦!!

    第五章是揭开谜底的时候啦!可是第五章好长啊,有九千多字,

    想要分成两部分扑上来,但是又怕破坏了完整性。。好头痛啊。。。

    到了下午出门的时候扔硬币决定!!

    正面:全部!

    反面:一半!

    第五章

    茶艺|雅屋是当地最好的茶艺馆,一个一个单独竹屋立于活水之上。竹门、竹台,墨绿色的底面的苏绣沙发高贵而静谧。身着银灰色旗袍的易洛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今天的报纸正在细心的看着。

    XX日报今日头条

    一场大火烧出一个丑恶的人格

    一个中年妇人因为不满丈夫和家里帮佣长期偷情,竟毒杀丈夫和帮佣和家中来访的客人,其中还包括两名警察。为了逃脱罪责竟放火烧尸灭迹,最终不能抵抗内心的恐惧自杀身亡。以下是对片区警长郑聪的专访……

    已经有多份报纸堆放在竹桌上,重重叠叠的厚度在桌面投下了沉沉的阴影。微风吹开细致脸颊上几缕卷曲的长发。一根半月象牙随意的挽出一个髻。凹凸有致的身材隐匿在沉静的色彩中,腰处的白色像是在灰色的湖面吹开,让原本老套的衣服显得跳跃和妖娆。东方女性是最适合穿旗袍的,那样小巧的骨架细致华润的线条会在薄薄的布料下牵扯人的神经。

    2:45郑聪提前到达雅屋,可是没有预料到一推开门看到就是这样的场景,狠狠的闭上眼睛,努力的想要在脑海中挖出这一幕,捏紧了拳头,重重的呼吸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成功。只好随着自己的意志,一步一步朝向那个早已躺在心尖上的人。闭上眼睛闻着空气中的异香,紧挨着易洛坐下。

    若有若无的触碰让易洛皱起了眉头,声音难得带着微微的脾气:“郑警官,今天心情特别好吗?”

    “易洛……无论何时你都这么迷人吗?”郑聪微微探向易洛,浅浅嗅着她头发的味道。

    “呵呵……郑警官真是过奖了。”听到郑聪的话,易洛笑出了声。情绪又稳稳的收了回来,脸上又恢复到完美的笑容,“郑警官大破奇案,真是出风头啊。”将手中的报纸递给郑聪,起身坐到茶椅上,不动声色的拉开了距离。

    看到报纸上的头条,郑聪心里的得意已经藏不住了,虽然有所收敛但是话里还是透漏出愉快的语调:“那群吃饱饭的小报记者终于无话可说,就算他们不高兴。破案就是破案,这是实打实的事情,光翻嘴皮子没用!”

    “那今年总局局长改选,郑警官有更进一步了吧?”易洛脸上的笑容扩大,看着高兴的郑聪。

    “易小姐,真是消息灵通,可是不到最后,谁都有机会。”有些惊讶易洛的直白,总局改选的事是内部调整并没有公开,这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知道的事情。看来易洛在市里扎根的深度可能还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其实报纸上对于自己的赞颂十分有限,可是在警局讲的是破案率的。易洛说的没错,对于总局的竞争怕是十拿九稳了。想到这件事,郑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股热腾腾的气涌了上来,深深的看着易洛,他知道那股热气的源头是什么。现在他要实现它。他慢慢的走近易洛,把她扯入怀里。温暖的肉体,凹凸的触感让郑聪忍不住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易洛……易洛……你这个妖精……”

    易洛温顺的躺在郑聪怀里,甚至用手指在他背上撩拨着,满意的听见郑聪的抽气声后才闲闲开口:“郑警官这样好吗?我可是蒋先生的太太,如果你还珍惜前途的话,碰我可是会自毁前程。”感觉到郑聪的身体渐渐僵硬,易洛无声的笑得更加开怀,更加坏心的加上一句,“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痛苦不堪,如果不这样怎么能够显出我过的幸福呢?现在你想亲亲我吗?”

    易洛在郑聪的怀里仰起头,润泽的杏色双唇微微嘟起带着难以抗拒的魅力,可是现在在郑聪眼里犹如噩梦一般,慌忙的推开易洛,抽开身。心里那股作怪的热腾腾气已经烟消云散,仿佛从迷梦中醒来,郑聪慌忙的说道:“易小姐真会开玩笑,蒋先生在市里跺跺脚就可以揭我们房上三层瓦,对以您我们心里只有尊敬。”

    想吃肉没带种,这样就怕了吗?懒得和郑聪再纠缠,易洛心里升起越多的鄙夷,可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风情万种:“其实今天请郑警官过来是有些小小的事情想要和你聊聊。”转身在沙发上再次坐下并用手示意郑聪,“请坐,先尝尝这里的一品铁观音,绝非凡物。”

    郑聪在茶椅坐下,忐忑的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稳定了一下情绪。

    看到郑聪似乎平静了下来,易洛才开口说道:“郑警官,你怎么看心理学?”

    “心理学?不是特别明白,由于谭莉的关系问过相关医生,可是由于专业性太强并不能完全领悟。”郑聪已经完全镇定下来,虽然惊讶易洛不着边际的提问,但是自己已经下定主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信自己的应变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呵呵,其实说起来,我和郑警官其实算半个同行。在我看来心理学也是根据人的内心线索找到症结。你要的是贼,我要是缘由。这样说应该更容易理解吧?”

    “要是老师都像易小姐一样,怎么会有教不懂的学生?”

    “郑警官其实再好的老师也需要遇到好学生,像您一样谦虚才能使老师的教授的到最大的发挥。而今天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梦……”

    “梦?”郑聪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的,梦。精神分析学之父弗洛伊德有一本著名的著作——《梦的解析》,在这本书中他像一个真正的侦探一样,对人的梦进行各种线索的剖析,找人最隐秘的秘密,说他是人类心灵的福尔摩斯都不为过……梦的本质是欲望的满足,是潜在欲望愿望的达成。但是梦与现实没有什么必然的固定联系,但是只有联系真正发生的事情才能够解开梦的答案。在梦中只是延续固定感觉而不是事件。就像是白天你被人打中了头,在梦里只会延续头痛的感觉而在梦里显示的有可能是被其他的东西砸到或人打到。这是梦的修正。举个例:被打到头的晚上,你做了一个梦走到路上被天上馅饼砸到。关于这个梦我们的事件线索是被天上馅饼砸到,感觉线索有突然和疼痛。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你的头部曾经受到伤害,疼痛还持续到晚上甚至给你的心灵留下了创伤。而另一方面显示出内心的对于奇迹的渴望。这是最简单的例子,人的梦不会这样的简单和清晰。这样说你可以明白吗?”

    郑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易洛轻轻笑着并不着急,径直说下去:“谭莉,一个特殊病人,由于受到巨大刺激使部分记忆关闭,可是巨大情绪刺激还是存在,它会最真实的反映到梦中。而她最近经历了什么。交了一个男朋友,感情稳定,遇到多年的邻居卢青,相处融洽,唯一不好的是卢青后嫁的丈夫有些严肃可是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她还是答应了卢青的邀请带上男友孙家问到卢青家里吃饭。可是当天晚上卢青一家和男友全部被杀,自己也受到袭击,卢青失踪,最后只有自己一人从大火中生还。真是好姑娘,要是换别人指不定现在已经崩溃了。而谭莉的记忆也就是从这里出现了封闭,凶手的残暴让她的头脑下意思保护自己忘记在卢青家里发生的一切,忘记伤痛。但是她忘掉的一切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谁是凶手?!一切都不明了了,可是我相信谭莉和孙家问的出现一定是这件惨案的诱因。”

    “易小姐,不能这样断定……”郑聪着急的打断她。

    易洛安抚似得拍了拍郑聪的手,接着说:“郑警官,卢青已经嫁来五年都相安无事,这是一个稳定的状态。谭莉一出现就出了事,还不考虑她的因素不就太奇怪了吗?而且这只是我和你之间的闲聊,你可以当一个奇闻暂且听听看……”郑聪平静下来,闭上嘴不再说话。示意易洛继续讲下去。

    “我和谭莉的聊天过程中,她曾经提到一个怪异的梦。关于羊的事情,这是全部记录,你可以先看看,我一个一个解释给你听。”

    引至谭莉梦境记录:那是在一个干燥的地方,四周都是白色和沙子的金黄,空旷,没有植物,太阳很大,很热很热,我看不到人,心里觉得很害怕。这个时候出现了一群羊,光裸着,少少的羊毛,它们一出现,我突然感觉好一些了,心情居然放松起来。我跟着它们,我们要去看露天电影,我在羊群中看到一只羊长着我的脸,我看它,觉得很平静,似乎这样更加方便我说服它们和我一起去看电影。我们到了露天电影院,可是又不是很像,有很多木制的椅子,长长地一排。椅子的前面是一个大的舞台,中间挂着布帘,检票的是一个佝偻的男人,他低着头,看不到眼睛。拿着一个木头棒子,我看到他觉得很害怕,心里认定他有古怪,我一直看着他,那个男人发现了我,他长出了锋利的獠牙,露出了强壮的肌肉,他的身体迅速长满了毛,我动不了,他低着的身体慢慢抬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疯狂的跑了起来,我只想着如果我跑到树下你就不能伤害我了。

    “首先是环境线索,干燥炎热的地方,木制的影剧院。出现的事物和人物,谭莉,羊群,奇怪的会变成怪异野兽的男人,树。情绪线索:热,害怕,感觉好一些轻松起来,平静,害怕古怪,疯狂的跑。看起来毫无联系,实际上联系她发生的事情,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一些线索:干燥炎热的地方,木制的影剧院,还原了她在凶杀现场的感受,她躺着木制的桌子上,身边是炙烤她的大火。出现的事物和人物和情绪,还原了事件发生的原貌,谭莉和羊群实际上就是被凶手虐杀的对象,一群待宰的羔羊。谭莉看见羊群出现感觉好了一些是因为凶手的主要目标不是她,也包含着自己隐秘的愿望,羊才是被宰的,它们出现被凶手杀掉自己是不是可以免于死亡?可是最后她发现羊中有一只长着自己的脸,说明其实最后自己也是一个待宰的羔羊。那个奇怪的男人手里拿着大棒,为什么?其实稍微知道一点欧洲文化的人都会知道大棒预示的是“权利”。谭莉喜欢欧洲文化肯定知道这些。而这些无意识的知识积累在梦中变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最有趣的人这个男人会变身,从佝偻虚弱的人到强壮怪异的野兽,这又是怎么回事?关于这个郑警官有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这方面我一窍不通,易小姐才是权威!”郑聪不满的看着易洛故意的调弄,声调忍不住提高。

    “呵呵”看到郑聪生气反而让易洛更加开怀,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梦里的暗示让我知道凶手是拥有权利的人。谁才是有权力的人?是一家之主的权利还是代表国家权力?还是两个都是?”

    “易小姐注意你的说辞!你没有任何证据!”郑聪跳了起来,大声的质问。

    “要证据吗?郑警官,我可多的是呢。”易洛冷冷的笑着,“你提供给我的证据把不利的东西遮掩想要把我引入歧途,以为就不会有人发现吗?”

    “你发现什么?”郑聪头上冒出了汗,努力的维持镇定。

    “从一开始说起,你给我讲述的案情,张启山不是本地人,20年前搬到这里。家里老帮佣李玉文和张启山是同乡,几乎是在同一时期到这里。可是还有一个人几乎也是同时到这里来的,秦山他也是张启山的同乡,是我们这里警校毕业后就留在这里,他今年41岁,换句话说他也算是在20年前搬到这里不是吗?这如果只是一个巧合,可是秦山当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在那里?孙家问是谭莉的男友,当天他们是约会,应卢青的邀请到家里去吃饭。他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人,他不会是凶手。唯一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就是秦山。不得不让人猜想秦山与张启山一家的关系。张启山今年64岁,秦山41岁,能够在吃饭的时间呆在别人家里,看起来关系十分亲密。难道是父子?”

    “易小姐!你完全没有根据,我们可以查尸体的DNA,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郑聪冷笑的回应。

    “不着急,这件事让我慢慢的告诉你全部始末。第一天你告诉了我案件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让人查了张启山资料。发现了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那就是张启山的痴情与执着,特别是妻子逝去,痛苦难耐离开伤心地这一段几乎让我潸然泪下。可是故事就只是故事吧,我们都要面对现实,在一个人的生命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别人的生死?最亲近的人死去我们也会好好活着,死了妻子至于非要搬离?更何况张启山身边已有红颜知己——李玉文,这个女人对他一片痴心,如影随行。看来张启山并不对妻子又特别深刻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正处于年富力强的的男人抛开原有的拥有的一切来到本地隐居,拒不见人?说是逃离悲伤就太不可思议了,前些年一直有李玉文在身边陪着,这几年色心不改还娶了卢青。来看看,这个是张启山第二人妻子的病例,这是警局的搜集资料的备份。别这么惊讶的看着我,这不是你关注的重点。看这里写到患者常常感到反胃、恶心、胃疼伴有腹泻的症状。看起来像是食物中毒和痢疾或者是……慢性砷中毒?反复小剂量的使用也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呵呵,张启山买通医院得到尸体不是舍不得一具臭皮囊难道是为不让人发现尸体上残留的砷的痕迹。哦,对了,郑警官,你在火灾现场发现的尸体,不也有中毒反应,难道也是砷吗?”

    “你想说什么?从这里你又可以断定什么?”郑聪紧紧的捏着拳头,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没什么,只是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女人傍大款,男人吃软饭。本来没有什么好可耻的,交易罢了。丑陋的是为了从中得到血腥的的利益。年轻的张启山也是一个帅哥呢?第二次的婚姻看起来是如此的诱人。一个体弱暴躁的富婆简直就是一堆肥肉。将儿子送走到外地读书然后迅速的结婚,富婆体弱的程度看起来不让他满意,特别是身边还有了红颜知己。给食物中加上一点点砷,看起来就好多了。砷的味道可以被食物所掩盖不会被发觉。女人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了,该考虑一下其它的事情了。第一得到遗产以后迅速离开这里,当然得带上李玉文到别的地方隐姓埋名。最方便的是到儿子读书的地方,眼看儿子就要毕业了,长大成人。与其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还不如选择一个有所联系的地方,什么事都可以方便一些。第二尸体不能留下,当然不能留给医院,任何小的疏忽都有可能造成失败。最安全的办法是带在身边吧?到外地买一块偏僻的土地用来埋藏尸体,天天守着足不出户,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易小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过就算这样,也进一步说明了卢青杀害张启山的动机。可以摆脱恐怖的生活,谁能够忍受和一个杀人犯住在一起?”

    “或许是能够说明,但是为什么要杀死谭莉和孙家问呢?当天可是卢青邀请他们来家里吃饭的啊?要知道有一个秦山就已属不易,还有加上孙家问,专门邀请两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在场然后杀人,郑警官你实在太看得起卢青了。”

    一番话说的郑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都快赶上霓虹灯的变化了。

    不理郑聪的反应,易洛接着说道:“我从来都不相信卢青会是凶手,你从一开始就不断的给我卢青就是凶手的暗示。给我说明案情时,已经把卢青当作了凶手进行阐述。反而让我更加怀疑。卢青只是一个传统甚至愚笨的女人。和张启山一起生活了5年终于让这个女人发现了不对劲。想想也是,李玉文和张启山以前是什么关系?两个人良心不安不敢结婚,并不意味着张启山就可以娶别的女人。不要以为人老了就没有七情六欲。再加上秦山的关系,要知道在这里可没有多少人知道秦山和张启山的关系,一家人心里有鬼可以想象一下再这样的家庭氛围当中,卢青过得能有多愉快?其实卢青靠近谭莉是有蓄谋的,卢青和谭莉本来就是旧识,谭莉新交的男友还是警察,这让卢青动了心思,家里的状况让她越来越感到怪异和胁迫,但没有办法扭转,带一个“警察”朋友来家里,似乎可以给自己壮壮胆。但是却愚蠢挑动了这一家人的敏感神经,孙家问一个警察的出现将家里的矛盾全部激发出来,凶手错判了形势,以为孙家问的出现是有预谋的,为了避免暴露只有继续杀人,而卢青因为愚蠢把自己推上了绝路。现在让我们来审视整个案件。张启山、秦山、李玉文、卢青、谭莉以及孙家问所有人碰到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案件已经很清楚了,能在短时间杀死这么多人,再加上谭莉的噩梦的提示。凶手就是张启山和秦山!我们就可以回到你的问题上面了。通过对于尸体上DNA的检测当然什么也差不到。因为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秦山!案发当晚不止六个人,别忘了躺在冰冷地下还有张启山的第二任夫人。骨龄的测试是有误差的,20年前的张启山的第二任夫人的年龄应该只和秦山的年龄相仿。而卢青的尸体则是做了张启山替罪羊。逃脱罪责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唯一可能使出金蝉脱壳计的只有他们两个。别忘了“秦山”尸体焚毁的那么严重不过是为了掩饰尸体死了很久的事实。在杀人后让其他尸体进行焚烧不过是不让这具尸体体现得尤为突出罢了。其他人身上的中毒反应也是他们因为同样的理由来掩盖第二任夫人尸体上的砷痕迹而故意留下的,这也成为你诬陷卢青一个弱女子能够杀死那么多人的有力证据。可是这也是破绽不是吗?如果真的要毒杀所有人话,何必再用钝器在敲碎他们的脑袋。难道时间充裕到让卢青在杀人后再虐尸吗?”

    “易小姐!你看了这么多报纸都是白看了吗?报纸上明明就写的清清楚楚,卢青自杀留下遗书,这才是最有力的证据。”郑聪将桌上的报纸狠狠摔在易洛面前。厚厚一摞报纸在地上发出厚重的的声音。

    “呵呵,对了,还有报纸,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郑警官你和媒体的关系一向不好吧?媒体的巨大力量又让你无所适从,你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应付他们。怎么在卢青案子上突然把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或者这是一场你安排好的戏码?所以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易洛完全不为所动。闲闲的看了郑聪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易小姐,你说的什么,我完全都不明白。”

    “不明白吗?没有关系,让我来提醒你。郑警官,其实依你的能力,不通过谭莉要看出这里的猫腻并不难,顺藤摸瓜,你已经猜测道凶手是谁。这件杀人案和你本来没有关系,坏就坏在正逢局长改选,你是势在必得。可惜出了这么一件事情,秦山是你的得力助手,你极为看好他,再加上你们私交很好,这件事情一旦暴露,媒体一定大做文章。更可惜的是你和媒体交恶,你大破奇案对你的赞扬都寥寥可数更别说你管辖的警区出了这么大一件丑闻。于是你想到了不管怎样一定不能让这件事暴露。但是火灾事情已经被媒体披露没有一个完美的交代也是难辞其咎的。于是你努力的想要制造出一个完美的谎言。我一向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别人的生活我只有看看力气。我唯一感兴趣你把我拉进来,到底想让在这件事里面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于是我好好的考虑了一下我自己,首先我是蒋先生的太太,至于蒋先生嘛,他可是在市里跺跺脚就可以揭你房上三层瓦的人。”用着郑聪的话来调侃郑聪,易洛笑的异常甜蜜,“至于我,你带谭莉四处求医,无意之中发现了这样的一件事,在心理学方面我似乎能够说的起话,加上你太太的事情,让你相信我在心理研究上面有点见识,这一切都能够对你有所帮助。于是你就动起了心思,你私下研究过这方面的书,可是……有点难懂,于是你就改变方法想要误导我,证据不充分没有关系,有我在你的身后,怕事情会变得更加容易一点。到时候不怕媒体不信,更何况通过这件事后您再拜访一下蒋先生,给别人一种我们私交良好的错觉。呵呵,这不是对你的仕途增加了不小的砝码,啧啧……怎么想都白无一害啊。”

    “易小姐,你想得太多了,先别说真相怎样,至于您,我怎么可能利用您啊?”郑聪讪讪的笑着,发觉易洛并没有纠缠火灾的案件意思,连忙顺着她的话转移了话题。

    “没有吗?那你放在我诊室的那些微型摄影机什么时候收回去?”看到郑聪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易洛不屑的笑道:“那天你的助手说忘记东西要回去拿,我马上就说我有事要离开,还专门清空了所有助理方便你行动。你不会真的以为是你运气好吧?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我对你可真是相当失望……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当你发现我逼问谭莉,你害怕她受不了要说出什么,连忙带人冲进来制止的反应速度可真是让人佩服啊。”

    “你……你……你……为什么……既然发现摄像机为什么不早点揭穿我?”郑聪连说了好几个你,最终颓然的低下了双肩,被别人抓到现行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呵呵,因为留着也无伤大雅,既然你可以发现我在那里接诊一些秘密的病人,那就应该想到,我那里的房子结构就不会有那么简单。摄像机照不到的暗格可是随处可见。再说留着那些小东西可是大有用处。没有你们的配合,说不定还没有那么顺利。”

    “配合?易小姐你的意思是……”

    “郑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天你们一冲进来谭莉就崩溃了。为什么?谭莉是在害怕你们身上的警服!当然先前我的逼问只是情绪积累,你们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谭莉并不是第一次见你们,不会对你们有那么大的恐慌感。在第一次过来时你们穿着便装,而第二次你们为了制止我的追问匆忙赶到诊所,来不及换衣服,那身威武的警服在谭莉情绪压力最大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那个时候,我就最终确定谁是凶手了。”

    “你早就怀疑证件事情了,为了证实你的猜测,你故意那样追问谭莉,不管是谭莉自己说出还是我们的突然出现都只是会证明你的猜测。我说的对吗,易小姐?”想要利用别人却反被利用,郑聪的心里的不甘都写到了脸上。

    “呵呵,郑警官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易小姐关于谭莉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事已至此郑聪反而冷静下来了。不管如何,易洛没有确凿的证据,况且她并不是热血的人言谈之间对于案件的关心程度少之又少,看起来也并不像是要主持公道。郑聪把不准易洛今天要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心里想着先走一步算一步。问出心里的疑问:“利用我们就算了,由于这件事谭莉几乎崩溃了,我还以为你真心“心疼”谭莉呢。”特意加重“心疼”两个字,郑聪的话透着暧昧的信息。

    说道这件事,易洛无声的笑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了这么多话真的感到有点口干舌燥。喝了一口铁观音,润了润喉咙。易洛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郑聪,将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缓缓的投入郑聪的身体。

    “可是我也以为你是真心“心疼”我呢。”易洛也特意加重“心疼”两个字。

    娇媚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怀里的肉体也依然散发着温暖的异香。是啊,“心疼”是一个多么暧昧的词语。自己和易洛有什么区别,我们不是都利用着所谓“心疼”的人吗?郑聪抬起手狠狠地抱住了易洛仿佛要捏碎她。

    “说吧!妖精,你想要干什么?要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我要给你什么才能封住你这张要命的小嘴?”

    “呵呵。郑聪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你还有你的大好前程。我还以为早就和你说清楚,今天我只是想和你闲聊一下,没有任何的含义。要知道如果我想要说什么,今天的报纸可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既然错过了今天,我也不打算在其他什么时候“抒发感情”,好好干吧,你和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易洛安心的靠在郑聪的怀里,甚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易……你的意思是?”郑聪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握住易洛的双肩,让他可以直视易洛的表情,看清楚她的真实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有没有荣幸邀请郑警长到家里做客,要知道我和我先生可是对于您这个快要上任的总局警长,怀着深深的友好情谊。”易洛的脸上挂着招牌式迷人的微笑让郑聪晃了神。话里的意思让他的心又开始激烈的跳动起来。那如花瓣般诱人的红唇就在眼前,不采撷就太对不起自己了。缓缓的靠近,郑聪闭上了眼睛。

    “郑警官,时间不早了,回去晚了你太太会担心的……”没有触碰到想象中的柔软,易洛的话阻止了郑聪进一步的行动。郑聪有些尴尬的睁开了双眼。

    “最近还很多是需要郑警官处理,就不便耽误您更多的时间了。”听出易洛送客的意味,郑聪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易洛一眼。站起身来说道:“不要这么说,是我耽误易小姐这么多时间。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看着易洛脸上不变的笑容,郑聪慢慢转过身,离开了竹屋,关上门后,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还是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易洛你放过我是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吗?为了自己想要的而不折手段?回想刚在还在怀里的软玉温香,郑聪的脸上抑制不住的浮起微笑。易洛、蒋先生、警察局长还有上流社会,现在的确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的。

    当门还没有彻底的关好,易洛脸上的笑容就已经烟消云散了。真是累啊……说这么多话还真是要命。易洛倒在沙发上,踢掉了高跟鞋,摸出电话找到号码拨了出去:“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回来以后给到诊室找我。”

    砷:俗称砒霜。刺激性毒药,味道可被食物所掩盖。反复小剂量使用症状与严重的食物中毒和霍乱相似,食后常感喉咙干燥、反胃、恶心等症状。死亡时,全身组织内部都有砷的痕迹。(有传言说拿破仑就是死于砷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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