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痛苦总是比幸福来得快(2)

章节字数:6950  更新时间:11-08-07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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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后。

    路知溪曾多次问过奶奶,为什么她不用工作也有钱。在路知溪六岁的时候,她给路知溪的答案是:奶奶变出来呀!那是从逗得我路知溪呵呵笑。而随着年纪的增长渐渐对这个答案出现了质疑。在路知溪十岁的时候,她给路知溪的答案是:是奶奶早逝的儿子留给奶奶的。现在想来,这个答案也不对。因为她告诉过路知溪,她没有过孩子,所以才到孤儿院领养。这和她的话有出入。至于她为什么骗她,她就更不得而知了。她只知道奶奶有很多秘密,埋在她心里和那本日记本里,埋得很辛苦。现在,她也不会问奶奶那些无意义的问题了,因为过去的那些奶奶不愿想起,只要现在开心就好了。

    现在,路知溪有着很多秘密的奶奶正在插花。十年了,奶奶又老了,晃着自制的树藤秋千,路知溪看奶奶插花的姿态,却仍感觉是一种艺术。

    “知溪,刚考完试,觉得怎样,好考吗?”奶奶抿着嘴角微笑,嘴上问着路知溪,眼睛还是盯着花。

    “奶奶,这个问题你昨天已经问过五遍了。考试考完五天,每天问一次。奶奶你腻不腻啊?”路知溪百无聊赖地晃着秋千随口说道:“我的回答是‘还好’。”

    “其实啊,只要心态好,任何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奶奶,这话你前天的前天就说了,连一个语气词,一个停顿都没落下。”

    “呵呵,鬼丫头。”奶奶微露皓齿一笑。

    “这话你前天的昨天就说过了,这回连表情也没有落下。”

    “天天记着奶奶说过什么话,倒不如记一记学习上的东西。”

    “放心好了,那些凭我的天生聪颖早就记住了。”这话路知溪可不是吹,不知道为什么,天生好记性,脑子快,如果是遗传,她倒宁愿不想要,因为路知溪知道她的爸爸没有这样的好记性,那就只有遗传那个人的了。果然,她到现在还没有对她的恨完全放下,至今不愿叫她一声。

    “这点倒是和他很相像……”奶奶又开始喃喃自语了,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路知溪家的电话仍然是那种老式的,民国时期用的,现在也可以算得上的古董,可这种古董在现在不能用,曾叫奶奶换一个,可她就是不肯硬是改装成现代使用的电话。

    “喂,你好。”因为奶奶离电话近,所以接起了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我听不清,只推算时间和观察奶奶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录取学校打来的。

    奶奶放下电话,一脸的融融笑意:“是瑞莎学院打来的,两天后办理入学手续。开学就可以去上学了。我家知溪果然是天生聪颖啊!”

    “都说了嘛。”瑞莎学院是滨海市重点高级学院是江氏企业在曹亦儒的森川集团转让的时候购买的其中一个产业。如果有这个能力,哪个企业不愿购买这个名声好的大集团。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森川集团为什么会愿意转让。

    奶奶开心了一阵儿又继续她的插画。

    “奶奶,你觉不觉得我和你有点像。”路知溪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其实她很久以前就这么觉得了,只是一直没有问。

    “有一点像是很正常的,现在街上有点像的人很多的。况且,我也是因为你恨我有点像才领养你的。”奶奶的眼睛一直往左边瞟。说明她在用左脑思考,奶奶在她骗,可为什么呢?也许,她在等待一个时机把她的秘密都告诉我吧,路知溪就这么想着。

    开学初。

    “奶奶,我走了,今天只是近学校了解新环境,我晚上会回来。”

    “嗯。”奶奶含笑看着路知溪走,温柔如水的目光让她感到一阵阵暖意。奶奶总是用这样的目光看她,总想把路知溪捧在手心,生怕她丢了似的,似乎路知溪曾经丢过。

    家里学校很远。其实路知溪选择瑞莎学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是江氏企业名下产业。爸爸是怎么死的?那个卡车司机在爸爸死后三个月被抓到了被判因造成交通事故有期徒刑。但那个司机明明是故意的,他和爸爸无冤无仇没有必要杀他,除非是有人故意叫他这么做,但谁有这么大的权力叫他杀人,还敢保他,除了江氏企业,路知溪就想不出有谁了。

    瑞莎学院占地面积很大,乘普通公交绕学院一周需要两个小时,其中有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瑞莎学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贵族学院。总体来看,是英伦式建筑风格。教学楼不似商业大楼般鳞次栉比,整整齐齐。但也是一幢幢坐落有序,一方面不失皇家的威严,另一方面有种令人惬意的闲适感让人想到街头感十足的爱丁堡。单看校门,是有最著名的从英国回来的的建筑设计师舒白羲设计的华丽的英国皇室风,取材是用汉白玉加上一流的雕刻技术,给人的感觉和白金汉宫如出一格。校名用的是科技含量极高的金属锻造方式制成。路知溪知道,舒白羲就是当年想要领养路知溪,后来却领养了蒋菁菁的那个人。两边的绿色藤蔓植物攀爬而上,从它生长的那一刻起,它就知道它要与它有一生的羁绊。

    听说学校董事在第一天开学初会来,那她就拭目以待这位江氏企业的最高负责人江维锜。

    路知溪的蓝色眼瞳和咖啡色头发似乎很惹眼,引来一阵阵注目。从小就是这样,路知溪从小就是这么耀眼,这么惹人注意,这么美丽、高贵。

    肩膀在路知溪无意识中被人拍了一下:“同学,你好,以后我们是同学了,多多关照。”侧目一瞥,一位俊朗的少年和气地对路知溪伸出手,示意与她交友。路知溪稍微审视了他一下,远山眉毛,玉柱鼻梁,明眸皓齿,器宇轩昂,虽然穿的是校服,却十分规整的穿在他身上,手表爱彼(AudermarsPiguet-AP)最经典的款式“皇家橡树”(RoyalOak),光看他的穿戴相貌就知道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你这种搭讪方式也太烂了。”路知溪厌恶地拍掉他的手:“我不愿意和你交友。”

    径直往里走去,四面向路知溪投来不解的目光,其中的一双仇恨的眼神与她对上。路知溪轻笑一声,暗自腹诽,原来是她啊。这个世界真小,路知溪想不到她们还会碰上,这是冤家路窄。

    “站住,我要你和刚才的那个男生道歉。”蒋菁菁嫉恨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路知溪,拦身在她面前,一身突出温婉可人气质蕾丝镂空纱裙似乎与她的表情格格不入。

    “蒋菁菁,我不道歉你又能怎样?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起来了,好像以前隔三差五的就会欺负人。”路知溪看了看蒋菁菁和那个男生,蒋菁菁看那个男生的眼神传出丝丝暧昧,“哦——我看是怎么着儿呢,原来是你喜欢他啊。呵呵,有趣。”路知溪轻轻哼笑,其中带着嘲弄。

    “你,你,你闭嘴。”蒋菁菁被路知溪戏弄得脸颊霎红,口齿不清,整张稍微好看点的脸都皱在一块儿。

    “同学,留点口德吧。”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刚刚的那个男生正一脸平淡地站在路知溪的身后。似乎路知溪刚刚没有对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的样子。

    路知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俩。男生的校牌上写着:安允仁。原来如此。安家是国内知名的建筑公司,而舒白羲在安嘉建筑公司起着中流砥柱的作用。

    路知溪哼笑一声说道:“我说呢,安允仁,安嘉建筑公司少东。你以后为了你的爸爸的公司能保住舒白羲这位从英国回来的著名建筑设计师,势必是要娶他的养女。所以感情要从小培养,你们青梅竹马,郎情妾意,当然欺负我一个没钱没势的新生喽。”

    议论声窃窃四起。

    “原来舒黎曼是养女啊,怎么都没有听别人说起啊?”

    “这种事当然被她封锁了消息了啊。不知道她是不是和那些福利院的小孩一样和被人抢东西呢?嘻嘻。”

    “照那个蓝眼新生说的,那岂不是她和舒黎曼都是福利院出来的,可怜了这么一个混血女孩。”

    ……

    “够了。”安允仁阴沉着一张脸。也是,再怎么的好脾气也会被路知溪这番话给气死。“我们走。”这话似乎是对蒋菁菁说的,哦,对了,现在是舒黎曼。他就这么算了,不冲过来到我一顿,或骂我一顿?以他的家境,不应该吧。难道是她的话正中他的下怀,看起来也不像啊。路知溪一副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们俩。

    “哼。”暗中似乎有人冷笑一声。

    路知溪尽力去找是谁在笑。

    “你在找我?”语气中似乎更多的是肯定。一张邪魅的脸出现在身侧,他露出一番诡异的笑。

    “呃……”路知溪的呼吸声感到急促了起来。这,这,妖精般的少年。她只能这么形容他,这简直是从修罗地狱来的鬼魅。

    “有趣。”他向路知溪绽开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就转身离去,只留下他身上充斥的似血腥般的让路知溪窒息的邪气和意味深长的背影。这是人吗?长着一张完美的人脸,全身上下却弥漫煞人的气息。

    后来的几番打听才知道,那是江维锜的儿子江泽浚,原来是他的儿子。呵呵,故事越来越有趣了。

    新学期的开始无非是一些琐碎事,例如:定制校服、分宿舍、分班级……

    结束以后,都回到家,明天正式上课。

    “奶奶,我回来了。”路知溪见家里没有人答应,推门进去。奶奶安详地躺在她的床上,没有半点狰狞的样子。“奶奶,奶奶……”路知溪又复叫了几声。奶奶还是面容依旧,她摇了摇奶奶。“奶奶,奶奶。”奶奶的肢体僵硬,浑身冰凉,没有知觉,提着心去探奶奶的大动脉处。

    不跳!

    心脏。

    不跳!

    脉搏。

    不跳!

    呼吸。

    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奶奶,我出去的时候你还好着呢?你起来,你起来,呜呜……”顿时感到窒息,天地混沌,一阵晕眩。可路知溪还是更撑着试图用自己冰凉的手捂暖奶奶的手,身体像寒潭里的水一样冰凉,完全不足以给自己供暖,更不必说捂暖奶奶了。神经像淬火一般经受极热和极冷的考验,似要濒临崩溃边缘。

    四季似歌有冷暖,来又复去争分秒,唱的是悲秋的惨败,叹的是欲说还休。开学的九月就是万物的死祭。窗外,奶奶心疼的樱花树枯枝烂叶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对啊,春过了,早过了,一朝春尽,还留恋什么,残了,败了……

    樱花热烈、纯洁、高尚,它是爱情与希望的象征。樱花在很多人的心目中是美丽、漂亮和浪漫的象征。可那又怎样,死去的樱花是生命的尽头,只会带来不幸。黄叶铺天盖地而来,带走眼底最后一抹流光。她整个人像要被压缩了一样,面色惨白得和吊死鬼一样,哈,也许这个比喻是最客观的吧。蜷缩在角落里,如同再次被人丢弃的小狗,如此无奈。

    殊不知,这一切的源头只是一句无心的话,却被有心人听了去,成了罪恶的根源。

    对于纨绔子弟,富贵人家的子女,这种大家聚在一起的聚会是不可避免的,隔几天就会有一次。内容无非是一些恶俗的话题。愁云惨淡的安允仁无奈的品着江泽浚家刚从自印度尼西亚寄来的苏门答腊麝香猫咖啡。要知道,这种咖啡来之不易,麝香咖啡是世界产量最少的咖啡,一袋50克包装的咖啡豆价值1500元,只能泡3--4杯咖啡。折算下来,一杯售价约为400元人民币。全球年产量不超过400公斤。而今这些地区的村民不但收集野生的鲁瓦卡排泄物,而且开始笼养的鲁瓦卡。大盆采摘好的咖啡樱桃被放在鲁瓦卡面前,饥饿的鲁瓦卡只能没有选择的吃下所有咖啡樱桃。如此生产的鲁瓦卡咖啡,口味上自然大打折扣。“物以稀为贵”,由此而导致KopiLuwak这个稀世珍品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喝一杯这样的咖啡,恐怕你要准备50英镑,并且还不一定随处都能找得到。可这样的咖啡被安允仁生生品成了白开水。江泽浚带着玩味的看着他。安允仁这个样子在江泽浚看来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如此正常的商业联姻,从别人的嘴里讲出来是那么的难堪,特别是她。在她没有出现的时候,安允仁甚是觉得这就是命。而舒黎曼也注定将成为他的妻子。同样的,在所有人看来都是这样的,也包括她。在他第一眼眼看见她的时候,她全身上下散发出高贵的气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是真正的公主气质,绝美的脸上永远带着礼貌的淡淡的笑。而不是那些高层子女的造作,是真正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贵气,而自己也深深的被这份贵气所折服。安允仁就这么想着,连妹妹安允柔叫他也没听见。

    “哥,哥”

    好久,安允仁才恍过神来,有意识无意识地答了一句:“呃,哦。”

    “哥,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说来听听。”安允柔哥哥回过神来,正看似假怒,微微皱眉,撅起樱红小口,可爱地在她的好哥哥腿上撒娇。

    而安允仁却好像没看见,直接省略她妹妹的脸,看向窗外的那一个地方,好像要把那看穿,直到看到她为止。

    安允柔从小是被别人捧在手,一点委屈也受不得。她的好哥哥也是对她宠爱极致,从来不敢懈怠。而现在,她的哥哥却在她面前想别的事,她直接被忽视了。只是,尊贵的她怎么可能容忍这份气。一跺脚,别扭的叫着:“哥哥。”

    这一切,另外两个人也看在眼里。一个是愤愤不平的舒黎曼,一个是依旧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的江泽浚。两个人,两颗心,各怀心思的看着同一个人。舒黎曼,不用说也知道在想什么。她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暴露无遗。凭什么,凭什么路知溪每次出现都打乱了她的生活,抢了她的风头。她在任何人眼里都是那么出众,每次她都要和她抢。第一次路知溪出现的时候,所有福利院男生的注意都集中在她身上。连她现在的爸爸妈妈都在挂念她,就因为她长得像他们死去的女儿,每次偷听到爸爸妈妈谈论她,她就恨。她不喜欢她的名字,因为舒黎曼是死去的那个人的名字。舒黎曼,她顶着这个名字活了这么久,却仍旧不能取代她在爸爸妈妈心目中的位置。记得有一次,她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以前那个舒黎曼的照片,她名义上的爸爸妈妈就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她出门。但现在的舒黎曼也很庆幸,爸爸妈妈死去的那个女儿是个短命鬼。否则她也不会呆在这个家,更不会认识安允仁,她的允仁哥,永远对她好的允仁哥。不过这一切在路知溪第二次出现的时候破碎了,她依旧是高高在上,依旧是光彩照人。但是她讨厌,在她眼中那是自以为是,那是自命清高。允仁哥看见路知溪是,她就明白了。允仁哥心动了,他变了。她被淘汰了,舒黎曼明白,她被淘汰了。可那又怎样,重新开始游戏就好了。她发誓,下一局游戏,她一定不会输,即使是来阴的。

    一场聚会,心思各异,江泽浚也不例外。江泽浚细细地品味着手中咖啡,一口下去,唇舌间仍是缠绕着咖啡那份细腻的滋味。如此好的咖啡,可安允仁硬是喝成了白开水。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如果安允仁,你知道我跟你抢,你会怎样。路知溪,公然在学校拒绝你的女人,还很棘手啊。不过她倒是挺漂亮的,海蓝色的眼睛,咖啡色的头发,我追她也不吃亏啊。

    安允仁意识到了她妹妹的不快,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安慰道:“别生气,好妹妹,我只因为刚开学,太累了。”

    对于这个答案,一向没什么脑子的安允柔当然相信了,不过江泽浚可不买账。他一向是那种不弄点小波小浪是不罢休的。

    “安允柔,你可真没脑啊。这种明显敷衍的答案你都相信。”江泽浚一脸春风,明明是故意的,脸上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写着:我是无心的。

    “泽浚哥哥,你怎么能说我没脑呢?”安允柔看似甜美的撅着小嘴,其实在江泽浚看来是恶心得腻人,他才不想将来娶这位千金大小姐,,他对天天做噩梦的。安允柔又贴着安允仁,稍稍愠怒,卖弄她的甜美功夫,至少她觉得人人都会买她的账“哥哥,你骗我,真讨厌。”

    而安允仁听到江泽浚的话,瞪了一眼江泽浚,他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么个妖精,这辈子摊上他算他倒霉。

    “允柔,你想知道你哥哥在想什么吗?”江泽浚一副狐狸的样子让安允仁很不安,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安允柔听到江泽浚叫她允柔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对于江泽浚,她向来是没有免疫力的,一个劲的点头,“想,想。”

    江泽浚一笑,正中下怀。“你哥哥在想一个女生,很特别的女生,在学校公然拒绝了与你哥交友的女生。”江泽浚说完还不忘观察众人表情。

    安允柔嗤之以鼻,不屑道:“哥,这样的女生你想什么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那是她不识好歹。天涯何处无芳草,哥你要交女朋友,什么女的交不到啊。”安允柔自以为是地发表完她的没脑大论。

    江泽浚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真是白痴。

    安允仁被江泽浚一闹,也没有心思呆在这了,绷着一张脸出去。

    江泽浚看到这更来劲了,想来不愠不怒,温和的安允仁生气了,他不妨再加上一句,火上浇油,:“允柔,你哥哥怎么可能放得下呢,对方是个有着湛蓝眼瞳,咖啡色头发的清冷型美女。”

    而这一句不仅让安允仁听到了,屋外正巧经过的那个人也听到了。这一句玩笑话就造成了一条人命。

    纵使再伤心,路知溪的理智永远在其他情绪之上。

    路知溪知道奶奶有心脏病,奶奶的药放在奶奶将要触及的桌上。所以,路知溪没有怀疑。她无奈地将奶奶的尸体处理了。在处理尸体的时候,细心的路知溪发现奶奶的手指的指甲里有一丝的皮屑和红色物质。红色物质是人血!路知溪很肯定,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路知溪将奶奶指甲里的东西小心地刮出来,放在玻璃瓶里。处理好奶奶的事情,路知溪拿着玻璃瓶。她在想,她在想这是凶手的吗?如果是,那么又和江维锜有没有关系?路知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出了这样的事,她总觉得和江维锜脱不了关系。如果没有爸爸的死,她是不会想到江维锜身上的。可是就是有了爸爸的死这个大前提,她就不得不怀疑。她不会就现在把玻璃瓶里的未知皮肤组织交给警察,叫他们查奶奶的死因,那样只会打草惊蛇。何况,她根本不相信警察,只怕这个给了警察就拿不回来了。当年可以把故意杀人案判成交通意外,现在他们也可以把故意杀人判成自然死亡,而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无端臆测。

    路知溪知道奶奶虽然年迈,但却是一个聪明的人,她一定会留下线索。路知溪将玻璃瓶放在口袋里,在奶奶房里翻箱倒柜,希望找出一点东西,可却没想到,全是无用功。路知溪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奶奶早就知道有这一天的话,那一定不会把东西藏在自己的房间。路知溪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就跑向自己的房间。路知溪一开抽屉就发现自己东西被翻过了。对于东西的摆放路知溪很苛求,只有她自己知道全部东西的正确摆放,只要有人动一点点,她敏感的神经就会感觉到。而明显有个人在她的家里找东西,至于什么东西,她不得而知。但路知溪知道那个人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无功而返。那他会不会又回来找呢。路知溪很紧张,就像感觉到别人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就得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如果想化被动为主动,那她就必须知道他们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们想要什么,是奶奶的,还是爸爸的。而这时,路知溪突然想起她和奶奶有一个秘密地点。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奶奶带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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