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08时段起

章节字数:4360  更新时间:18-11-05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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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暗眼见钟凤涅这般,心中亦是知道钟凤涅生气了,忙应了声。

    那些下人身上也是有几分功夫的,不然县令也不会让他们来伺候,更别说,这些事情他们也都是干习惯了的。

    其中一人冲上去想抓住钟凤涅,钟凤涅纹丝不动,以为钟凤涅是怕了,露出喜色,便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哪知胡暗一早便侯在一旁等着他们,抓住他的手腕又是一用力,只听一声骨头碎的声音,胡暗又是一踢,那人便被踢飞了出去,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上。”陈新鄂见了,着急冲身边吼道。其他几人见了,知晓胡暗也是练家子,不敢小觑,从身后掏出一把大刀,便一同围了上去。

    几人一同发力,想把胡暗砍死,只见胡暗此事也拿出了身前挂着的宝剑,只是轻轻一挑,便跳出几人的包围圈,仅用剑把挡着大刀,逐个进攻,不消多时,几人便都被胡暗废了手打翻在地上不能动弹。

    陈新鄂带来的人除了扶着他的,其余几个都被胡暗废了双手,打得瘫痪在地上起不来。

    胡暗这时收回了宝剑重新挂到腰间,站到钟凤涅的身后。钟凤涅这时才慢慢走到陈新鄂的身前,笑着轻声问道,“你说我是废了你的眼睛好呢?还是废了你的家伙呢?”

    “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县令,我爹可是肃王的老丈人,我可是肃王的姐夫,你要是敢过来,我爹不会饶了你的。王爷也不会饶了你的。”陈新鄂这时才知道害怕,钟凤涅的笑着问自己,让自己心中毛毛的,还是强撑着说道,一边却让人扶着自己退后。

    “肃王么!”呵!还真是巧了,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果然不假。钟凤涅轻声念着这几字,低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陈新鄂看着钟凤涅低下头露出白皙的脖子,那颜色让他沉醉,以为他是怕了,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知道怕了,便乖乖跟我走,看在你长得这般好看,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便不会怪罪你。”

    “要是你不说出这人,我倒可以放了你,如今么,晚了。”钟凤涅回神,抬起头,将他身后的下人一脚踹倒在地,陈新鄂身后无人扶着,便也跟着那人倒在地上。

    刚想自己站起来,这人太可怕了,不行,他得跑。不防钟凤涅又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陈新鄂慌忙退后,他不知道钟凤涅要干什么,可现如今,他也知道可能是踢到硬板了。

    “你,你放过我,我,我有钱,我给你钱,你放我走吧,我……”

    钟凤涅无动于衷,神色却是越发冷冽,陈新鄂退后,他便慢慢地一步一步上前,一脚便踩在他那命根子上。

    “啊……”随着陈新鄂的惨叫声,钟凤涅慢慢地用力,神色却仿佛是在踩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般,“你太吵了。”低声说着,又是一转身抽出胡暗身前的剑,生生将他的舌头刮了下来,断舌之痛,再加上钟凤涅一直踩着那物事,陈新鄂痛得身子一阵痉挛,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来,嘴里不断地吐出丝丝血迹。

    这时,钟凤涅好似才满意了般,放开了那用脚踩着的命根子,慢慢蹲了下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可知道,我跟肃王可是有仇的!”

    陈新鄂已经痛得快要昏过去,听得钟凤涅这句话,眼睛瞪得老大,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说完便站起身,转身缓缓地往医馆的方向走去。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敢再看钟凤涅,唯恐被这凶残的主仆二人废了。连忙让开了道路,不敢挡了钟凤涅两人的道。

    待钟凤涅二人走远了,那为首的下人才敢上前来,看得陈新鄂这般惨状,连忙用手探了探他鼻尖的气息,还好没死,只是只怕回去老爷会杀了自己。可要是不回去,恐怕自己也不用混了,为今之计,只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主仆二人身上去。

    那下人狠狠地盯着钟凤涅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扶起陈新鄂,让路过的人帮忙找个长板抬了回去。过往的人不敢得罪他,只好心中叫苦,老老实实地将人抬到县衙里面,又慌忙跑了,唯恐跑得慢被人抓去撒气。

    那些捕快自然也是认识陈新鄂,县令爷的独苗,疼得跟什么似的,整日带着人在三水镇欺行霸市,调戏过往的双儿,姑娘家,偏偏县太爷也不管,只要自家儿子高兴了,也就什么不管。

    如今落得这幅惨状,都慌忙上前来帮忙,将人抬到后堂,一边问那跟随出去的下人,又有人忙跑去院子里报告县太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敢定夺。

    此时县太爷正压在刚纳的美人身上作威作福,屋内还有另外的女子唱着小曲,县太爷悠闲地听着小曲,一边不忘用手在身下的女子身上游走,引得身下的美人娇笑连连。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大人……”突然,外边家丁慌忙敲着门,平常老爷不不准让人进屋的,因而这人也不敢进去,只敢在外边大力敲门。

    “大人,有人。”县令正要行好事,被这声音打断,却也不管,手不停地往下面游走,被身下的美娇娘轻轻抓住。

    门外边声音还在继续,吵得人心烦意乱,气得县令站起身,猛地打开门,“你家大人好好的,哪里不好了,哪里来的哪里去,再敢打扰我的好事,我饶不了你。”说完便要关门。

    “大人,是少爷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那人也不敢再吵,只是事情关乎少爷,要是说完了,只怕自己也是要没命的,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少爷怎么了?出何事了?”县令一听,又转身开门,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少爷是被人抬回来的,师爷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老爷您快去看看吧。”

    一听是自家独苗出事了,县令也顾不得里间的美娇娘了,“人在哪里?快带我前去。”

    到了后堂,这时陈新鄂已经被人抬到床上安置,县令这时走了进来,快步走到陈新鄂床前,看见儿子躺在那里苍白的脸色,嘴里还不停溢出血,至今昏迷着还没有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陈大,你来说?”县令一转身,便看见跪在地上的陈大,其余他派去的人却都不见了。

    “大人,大夫来了,还是先让大夫看看少爷如何再说?”这时,一男子身后跟着一个白发老人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快帮我儿看看。”县令连忙让开道,让大夫过去把脉。

    “大人,公子被人断了舌头,今后怕是不能在说话了;还有,这,这命根子生生被人踩断了,以后怕是不行了。”大夫恐遭责骂,不敢直接说,只好委婉地说道,一边又从药箱中拿出药费替他止血。

    陈新鄂恰好这时醒了,一醒来便听见大夫说自己以后不能人道的事,看见他爹,说不出话,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痛苦地大叫,“啊,啊……”

    “这,这……”县令一听眼前一黑,方才进来的男子慌忙扶住他坐下。

    “大夫,你再看看,府中药材你尽管用,再看看。”那男子转身看着止血的老者,躬身一礼,说道。也不管那老者再说什么,上前踢了陈大一脚,骂道,“还不快说,少爷这么会如此,不是派了人保护,那些人呢?”

    “师爷,事情是这般……”那陈大本就受了伤,却也不敢哼出声,又跪了回去,将事情都推到钟凤涅两人身上去。

    “哼,岂有此理,竟敢如此欺侮我儿。师爷,此处你看着,待我前去,将这人抓来,给我儿泄愤。”又走到陈新鄂面前,“我儿放心,爹定会把人抓来。

    这边县令带着人气势冲冲一路问了人,便往驿站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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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水镇这边,因着货物来往不定,因这边地势特殊,因而大梁对于这边宵禁的管理是不严的。商人们生意上的往来应酬,百姓们手里有闲钱,无事时都出来消遣一二,因此晚间街上也是极为热闹。

    钟凤涅因为早前的事情,买完了药材也无心闲逛,便提着药材回了驿站。

    “将这些药材拿下去,让人剪了便给钟伯喝了。”钟凤涅一回到驿站便把药材交给身后的胡暗,就打算回厢房休息去了,至于早间的事情早就被钟凤涅忘到爪洼国去了。

    这时,县令也赶到了驿站,驿站的人他是认识的,不过因着这些人都是朝廷派来的直接管理,公务上他们并没有接触。平时如若无事情,县令也是不会过来这边的。这管理驿站的官员也因为县令身后的肃王,对于这位地盘上的县令也是本着不得罪的态度处理的。可今日涉及家中独苗被人残害,他是独独咽不下这口气的。

    这驿站的驿丞柳宪,从九品官员,论起官位来,比如今的三水镇的县令还要低。可凡事都有意味,这位柳宪是京城中柳家的子弟,因犯了事,被家中安排出来躲风头,熬资历的。

    要说这驿丞虽然只是从九品的官员,可能够放在这里的官员,都是非皇帝信任之人所能担任的。更别说先帝在位之时所出的驿站之失,更是让皇家重视到驿站的重要性。也因为书信的流通,驿站担任了军队消息以及皇帝御前信息的重要来源。

    因而虽然官位比这位县令要低,可面对这位这位县令也没有丝毫的胆怯之意。更别说这等没什么背景,只是卖女在肃王眼前长了眼的人,更没有什么可惧的了!

    “县令大人,下官见过县令大人,不知是什么风把您吹来这里了?”面对来势汹汹的县令众人,柳宪早已得了消息,让人挡在门口不让人进去,才‘慌忙’出来招待。

    看着眼前这个一口一口县令大人’却没有丝毫恭敬之意的比自己年轻了一倍的青年,念及他身后家族的势力,也不得不停下脚步来打招呼。

    “柳大人,今日本官的儿子被人在街上伤了,本官一路追踪,不巧,那人正是住在这里。”县令也停了步,挥手示意身后的捕快停下来。拱手还礼,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说道。

    柳宪闻言皱了皱眉头,很快身后便有人上前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知道又是他那好色的儿子惹出的事端,柳宪暗里摇了摇头,这等只会给家族惹祸害的人,也只会这些无知的才会当成宝贝宠着。

    回过神,柳宪才让面前向他行礼的捕快衙役起身,才微微笑道,“不知道大人可有证据!”如若没有证据,据他所知,这几日住在驿站的,可没有几个身份低微的。

    “自然是有的。柳大人还是先让开,待本官抓了那人归案,改日再来多谢柳大人辅助衙门查案。”县令自然也明白柳宪的意思,他来之前也打听过,那个出手的是双儿,那陈大也说了,那双儿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料,想来是那个家族不受宠的子弟罢了。就是因着这一点,再加上有肃王的面子在,他才敢驿站抓人。

    “我儿,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柳大人以为本官会拿家中孩子开玩笑吗?”看柳宪还是挡着不让开道,他又不能上前拉开他,想到以后陈新鄂不能人道,他又是家中独苗,县令也怒了,激动地说道。

    柳宪想了想,罢了,既然人家要找死,他又何必挡着人家自寻死路。还真以为肃王的小妾有多大的面子,不过是个女婢而已。

    只是不能让他带了人去扰了其他贵人和那些人的清静。“既然是这样,还请大人告诉我,那人可有什么特征,我让人去请出去。要是打扰了贵人们的休息,下官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您看,如何?”

    县令能够当上父母官,也是有脑子的,只是被家中儿子的事情扰了性,才如此咄咄逼人。想了想,便道,“那就多谢柳大人了,改日本官请你喝酒。”又偏头叫道,“陈大,你过来给柳大人说说那人的特征。”

    陈大慌忙上前,跪在地上行礼,柳宪向来不喜这些小人,也未叫人起来。看他说了特征,便看也不看去问了驿站的小厮去了。

    又看了看這条街已经围了太多人在此看热闹,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快入秋了,柳宪无意站在这里吹风,也不想站在这里让人当猴子看,走近两步,向前倾了身子,低声说道,“大人,不若到院子里面去坐着,毕竟……”指了指那边围观的人群,这里人太多,他们俩身后又一大群人,不知情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县令看了看,点了点头,便随着人进了院子。

    “大人,根据他们说的,如若没有说错,那人应该是京城抚远侯钟家的嫡长子,今日才在驿站歇下。只是,那位钟公子是双儿。”很快,便有人过来在柳宪耳边低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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